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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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開始偷偷羨慕小情人未來的女朋友有口福。 唉,她怎么就沒落到這么好的女朋友呢? 眼前雖然有一個,但人家都說了對金主動心是傻子,她難不成要逼良為傻子嘛! 不可能的,強扭的瓜一點都不甜。 她還是想談個甜甜的、你情我愿的戀愛。 徐靜舒察覺不到她心中所想,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比早上好些了,繼而才放下心去。 今晚也要好好休息。 裴幼珊咳嗽兩聲:嗯。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眨眼又到了裴幼珊睡覺的時間。 然而今晚,有個人要跟她一起睡。 徐靜舒一臉淡定,堅持要和她一起睡。 這只布偶貓生病都瞞著她,更別提晚上不舒服了,所以她要跟她一起睡,更方便照顧。 裴幼珊眨巴眨巴眼:你不怕我把病氣過給你? 徐靜舒鎮(zhèn)定自若地撩開她的被子,躺在她身邊,面不改色地說:那正好請兩天病假偷懶。 裴幼珊道,我咳嗽會把你吵醒的。 徐靜舒幫她蓋好被子:醒了正好給你倒水。 裴幼珊: 真是好體貼的一只雀,感動得她都無言以對了。 徐靜舒把她往自己懷里一按,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睡吧,晚安。 裴幼珊今天睡夠了,這一時半會睡不著,便默聲靠在她懷里不說話。 她的懷里很舒服,帶著裴幼珊熟悉卻暫時聞不到的香氣,每時每刻都充滿了安全感。 裴幼珊忍不住再貼近她幾分,把腦袋埋在她的頸窩里。 迷人的嗓音輕飄飄地從頭頂上落下來。 睡不著嗎? 裴幼珊嗯了一聲。 她感受到她的五指落在自己長發(fā)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著:那我陪你說會話。 好呀。裴幼珊甜甜地答。 徐靜舒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腦袋,問道:想聊什么? 裴幼珊翻了一下身子,仰面輕松地躺著,想了一會,突然問道:你知道藍海資本的許歌嗎? 徐靜舒霍然睜開眼,呼吸都跟著放輕了一瞬。 怎么了? 裴幼珊道:她跟你同名同姓呀。 藍海已經(jīng)并購蓬萊,你們還沒見過嗎? 徐靜舒:沒有。 裴幼珊笑了笑:等你們見到了,場面一定很有意思。 同名同姓,還都是藍海資本的人,這種巧合,百年難得一遇吧。 天天和許歌見面的徐靜舒: 可能吧。 裴幼珊極輕地拍著自己的肚子,忽然想起自己那位仿佛改行當了媒婆的朋友,于是啟唇道:前段時間,我有位朋友說要給我介紹漂亮小jiejie。 徐靜舒面色一凝,飛速垂首看著懷中人烏發(fā)濃密的發(fā)頂。 不許去三個占有欲空前強烈又帶著醋意的字已經(jīng)急匆匆地涌到她的唇邊。 緊接著她就聽見裴幼珊笑意盈盈地說:要不介紹給你吧,看能不能幫你脫單? 徐靜舒: 她被氣笑了。 長這么大,從沒這么無語過。 不需要。 徐靜舒語調(diào)忽冷,把人重新按回懷里。 睡覺。 裴幼珊:? 你不是說陪我說會話嘛,怎么就睡覺了! 徐靜舒淡定道:聊天時間到點了,該睡覺了。 過了兩秒,裴幼珊輕輕拽了拽她的衣角,帶著濃重的鼻音,一本正經(jīng)地說:你好,加錢續(xù)時間,聊一個硬幣。 徐靜舒: 她的氣頓時就消了。 都怪裴幼珊太可愛。 作者有話要說: 【撓頭】這文寫不長的,三十萬字之內(nèi)吧 所以要珍惜連載期的我嗷!不要養(yǎng)肥!【理直氣壯.JPG】 第41章 徐靜舒向裴幼珊討硬幣。 借著月色, 裴幼珊可以看見她伸至半空的手,秀窄修長,雪白瑩潤, 猶如美玉。 她把這只手按了下去,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先賒賬, 明天再給你。 徐靜舒反將她的手抓入掌心, 食指有意無意地摩挲著她細嫩的手背:不支持賒賬,也不支持轉(zhuǎn)賬,只收現(xiàn)金。 裴幼珊扭臉看向她, 便看見她的臉一半在黑暗里,一半在月色里, 笑意浮在她的眼底,眼神出奇的溫柔平和。 好似受到感染, 裴幼珊繼續(xù)看著天花板,語調(diào)也無比輕松, 調(diào)侃道:都是做副總裁的人了,居然還會計較一枚硬幣嗎? 徐靜舒揚眉, 輕笑著說:會。 繼而貼近她的耳畔, 輕啟唇瓣, 故意使壞咬了咬她的耳尖,力度溫柔又曖昧。 畢竟我愛錢。 猶如電流淌過般的酥麻感瞬間在耳尖上蔓延,挑動裴幼珊每一根敏感的神經(jīng), 讓她立馬紅著臉避開了。 我還在生病呢 徐靜舒笑意更深,干脆撐著腦袋看她,順著她的話說:嗯,我知道你還在生病,所以你在想什么? 裴幼珊: 不知道為什么, 在徐靜舒這個問題之下,她就像是個滿腦子只有翻云覆雨那點事的禽/獸。 她頓時更不好意思了,但越不好意思越要給自己找點場面,挽回一下面子:對啊,我還在生病,你又在干什么! 跟徐靜舒在一起呆久了,她反咬一口的本事也是日益增進。 只要我先甩鍋尷尬,那尷尬就是別人的! 徐靜舒就顯得淡定多了,像個乖乖回答問題的學生:在咬你的耳朵。 裴幼珊哼笑一聲,莫名得意:只是咬耳朵嗎? 還有,徐靜舒說,討你歡心。 裴幼珊得意的勁頭忽然卡頓,讓她沒法接話。 心里最深處冒出零星的歡喜,不知為何而來,又不知往何處去,她甚至說不上來這是種什么樣的感覺。 直到她被抱住,聽見她說:免得岳小姐又想把我推給別人,不要我了。 她不是喜歡你,她只是喜歡你的錢。 恍惚間,似乎有陌生的聲音在耳畔如此提醒著。 裴幼珊霎時從曖昧的情愫里抽身而出,揮散了自作多情。 哦 她沒什么靈魂地應著,面上卻在不斷升溫。 哪怕是為了錢,這些話以如此真摯的語調(diào)說出來時,依舊該死的有魅力。 再這么下去,她遲早出事。 她這輩子難道要栽在兩個只圖她錢的女人身上嗎? 她眼神慌亂,翻了個身,背對徐靜舒。 好啦不聊了,睡覺了。 徐靜舒靜靜地看著她纖瘦的背影。 裴幼珊睜著眼,身后是一片沉默。 周遭就像是被壓縮了,空氣里充滿了逼仄的死寂。 她忍不住攥緊被子,發(fā)自內(nèi)心地討厭這種氣氛,又不知道該如何打破這個僵局。 就在她萬般糾結(jié)之際,徐靜舒從身后輕輕抱住她的腰。 晚安,岳小姐。 她微微垂眸,看著腰上的手,沉吟半晌,最終還是不忍心推開。 晚安。她回應道。 晝夜交替,窗外天光大亮,驕陽奪目的光芒穿過層層疊疊的枝椏,悄無聲息地依附在飄窗的框格子里,像一幅幅亮澄澄的畫。 裴幼珊在自己的咳嗽聲里醒來,迷迷糊糊摸索著起身拿床頭柜上的水杯。 下一秒就有人代勞了。 徐靜舒遞給她一杯溫水,身上仍舊穿著睡衣,似乎一時半會還不打算走。 裴幼珊潤了嗓子問:你今天不回公司嗎? 徐靜舒把杯子放好,一邊摸她的額頭一邊道:下午會過去一趟。燒退了不少,感覺怎么樣? 裴幼珊吸了吸鼻子:還行,鼻子沒那么堵了。 徐靜舒放心地點了點頭:起床洗漱吧,吃完早餐還要吃藥。 裴幼珊乖乖起身,把該做的做了,該吃的吃了,然后就跑到陽臺的藤椅秋千里躺著曬太陽。 藥效上來,她又開始犯困,閉著眼好半天都沒動一下。 溫和的日光穿過鏤空的藤椅,灑下細碎明亮的光影,像海中翻涌的波浪在她的長發(fā)上流淌,微弱的光點在她白凈的面容上輕舞飛揚,宛如人魚璀璨耀眼的鱗片。 徐靜舒站在門口看著她。 她就像是深眠于幽林之中的精靈,神秘又美麗,引世人向往,引眾生追逐。 徐靜舒拿出手機,悄然將她這道勝過世界萬千的風景定格在相冊里,永久珍藏。 屋外有風有日光,今天天氣好,風很清爽,但不適合一個病患吹太久。 徐靜舒沒有放任她吹太久,很快就走上前去,俯身吻醒自己的精靈。 裴幼珊緩緩睜開眼,藏在她眼底的眸光猶如驕陽留下的光芒,亮得驚人。 襯得一雙桃花眼,說不出來的好看。 徐靜舒忍不住親吻她的眼:該進去了,不要吹太久的風。 裴幼珊唔了一聲,點了點頭,拿著手機像個小朋友似的被她牽著,跟在她后頭進屋,然后窩在沙發(fā)里繼續(xù)睡。 這還不夠,還要將她拽過來給自己當靠椅,非得窩在她懷里才行。 徐靜舒不解。 裴幼珊閉著眼睛懶懶地說:你的懷里舒服,借我靠一會,一會就好了 徐靜舒聞言,含笑垂眸:你喜歡嗎? 裴幼珊點了點頭。 徐靜舒唇邊笑意越深,任她隨便靠著。 只要她喜歡,怎么樣都行。 結(jié)果裴幼珊閉上眼的時間帶不到一分鐘,身旁的手機突然就鬧了起來,硬生生將她吵醒。 皺了皺眉,頗有些不耐地拿起手機。 [媽]邀請你視頻通話。 徐靜舒的視線恰好停在屏幕上。 兩人雙雙一愣,同時做出反應。 裴幼珊飛速換了位置,徐靜舒立馬站起身。 空氣在此刻突然凝固了一秒,她們望向彼此。 裴幼珊:你干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怎么感覺她的小情人躲得有點快呢? 徐靜舒臨危不亂,不慌不忙道:我們說過關(guān)系要保密,所以岳小姐和你mama的電話,我不好打擾,也不方便出現(xiàn),還是回避比較好。 我先回房了。 她說的有理有據(jù),叫人無法反駁。 裴幼珊沒有多想,哦一聲,輕飄飄地放過她了,然后回房找耳機。 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 裴瀾清的聲音盈滿裴幼珊的耳朵。 還是不舒服嗎? 裴幼珊應聲開始咳嗽,喝了兩口水:沒事啦,比前兩天好多了。 裴瀾清皺了皺眉,立馬開始母愛的吟唱。 裴幼珊乖巧地聽著,絕不辯駁。 你自己在家?裴瀾清突然問,葉琴沒有來陪你? 裴幼珊: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干嘛還需要人家過來。 哎呀,安心啦,我朋友也會過來陪我的。 見女兒的狀態(tài)比第一天好了不少,裴瀾清也就放心了:那行,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給外公打電話,我現(xiàn)在趕不回去。 裴幼珊點了點頭。 裴瀾清這才把視頻關(guān)掉。 視頻關(guān)掉之后,裴幼珊收到了薛應月的問候消息。 徐靜舒見外面沒有說話的聲音才走出去,卻發(fā)現(xiàn)裴幼珊雖然已經(jīng)摘了耳機,但還是拿著手機按個不停。 [裴幼珊]:不好意思啦薛姐,我最近感冒,等過段時間好了,我一定會去給你試新菜的! [裴幼珊]:【萌混過關(guān).JPG】 一聽到她說生病了,薛應月處于jiejie的心態(tài),不禁對這位meimei感到擔心,并體貼地打了一個電話過來。 徐靜舒眼睜睜地看著裴幼珊又接了一個電話,但這一次沒有避開她,可見并不介意她在場,然后她就把裴幼珊說的話都一五一十地聽了。 薛姐你放心啦,我沒事的。 嗯嗯,打過針,也吃過藥了。 不用送不用送,那多麻煩呀,已經(jīng)有人給我熬粥啦。 嗯,放心,我會盡快好起來,到時候再見面。 薛姐 徐靜舒眼眸倏然變得清冷,等裴幼珊放下電話,才不冷不熱地問一句:薛應月嗎? 裴幼珊一邊看著手機一邊點頭,沒看見她的表情。 徐靜舒雙手環(huán)胸,靠著門框:薛老板給你打電話做什么? 裴幼珊隨口答:她知道我生病了,就想給我熬些粥啊湯啊過來給我補補。 她抬起眼眸,笑靨如花:薛姐人真的很好的。 徐靜舒眼眸微瞇,輕輕一笑,笑意卻不顯半點溫和。 我也會給你熬粥,也會給你煲湯。 難道我不好? 裴幼珊被她說得覺得自己現(xiàn)在像個辜負原配辛苦照料的渣女。 明明是她辛苦照顧她,怎么反倒是沒出現(xiàn)的人被夸了? 裴幼珊很愧疚,立馬道:怎么會呢,你當然也好,你們各有各的好。要說體貼細心,你絕對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