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書迷正在閱讀:劣性失軌、女配這個高危職業(yè)、千嬌萬寵、渣了就跑,我專業(yè)[快穿](GL)、你是什么味兒的呀?、借劍、網(wǎng)戀到室友后被寵壞了、祖宗們拿刀逼我做菜、你抱我一下、瑤妹其實是野王
最后玩著玩著,裴幼珊從游戲里琢磨出了點興趣,徐靜舒成功給自己發(fā)展了一個可愛的隊友。 自那之后,徐靜舒不看書就會拉著她一塊玩游戲。 仿佛高價請了一個陪玩。 周一下午三點,紫云茶樓。 陳漢明獨自一人準時赴約。 裴幼珊已經(jīng)在雅間里坐著。 陳漢明打開雅間的門,伴隨而來的是一聲噴嚏聲。 裴幼珊抽紙掩唇,歉然道:抱歉。 不好意思讓裴總久等了。陳漢明出于禮貌關(guān)切道,最近K冒的人多,裴總注意身體。 裴幼珊點了點頭:我也是剛到。謝謝陳制作關(guān)心,請坐。 雙方都到場之后,很快就切入正題,開始談合作問題。 裴幼珊仔細看過合同,對于蓬萊方的條件表示接受。 這不僅僅是在給她的新書提供拍攝場地,更是在幫君江酒店做宣傳,一舉兩得的事情,她想不到拒絕的理由。 合同的事情談得很順利,毫無懸念。 接著裴幼珊就看見陳漢明又掏出兩本書。 這次倒不是她的新書,而是她其它的作品。 陳漢明靦腆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裴總,還是想麻煩您簽個名,我家那孩子實在是太喜歡您了 額外還有一位,他們徐總的meimei。 但他實在是捏不準裴幼珊和徐靜舒之間的關(guān)系究竟是好是壞,便壓下不提。 簽名不過一樁小事,還能順便在業(yè)內(nèi)人士心里留個好印象,裴幼珊沒有拒絕。 她禮貌地笑著幫忙簽名,順道關(guān)心了一下孩子的成績。 陳漢明露出慈父幸福的笑容道:上次期末考試這孩子考得不錯。 對了,她還說長大以后也要投入影視行業(yè),好親手拍一部裴總寫的書。 提及成年,裴幼珊的腦海中忽然開始回放她誤把小情人當陳漢明未成年的女兒的事情。 她頓時腳趾蜷縮,恨不得摳出一座布達拉宮。 不幸的她,恐怕要用一生來治愈此生的尷尬。 她假裝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道:對了,我朋友托我問你,許歌在你們公司還好吧? 沒受欺負吧? 陳漢明聽見這個名字時不禁一愣,等腦子里反應(yīng)過來此許歌徐總后,下意識瘋狂搖頭,急聲道:怎么會呢,誰敢欺負徐總! 那可是徐靜舒啊,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 裴幼珊聽見陌生的稱謂,抬眸狐疑地重復(fù)著:徐總? 陳漢明: 這一瞬間,他忽然想起一件事。 他們徐總是不是說了不能在裴總面前暴露她的身份來著? 求生□□速上線,他強行挽尊:裴總你聽錯了,不是徐,是許,一定是我說得太急了,所以發(fā)音不清楚。 裴幼珊更震驚了。 ??? 她都成總了?! 陳漢明:? 我又哪里說錯了? 徐靜舒打開家門,換上鞋走進客廳,就看見裴幼珊一臉復(fù)雜地看著自己。 怎么了?她主動坐過去,輕輕挽開她的長發(fā)。 裴幼珊心情復(fù)雜地開口:我覺得 我們可以中止這段包養(yǎng)關(guān)系了。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徐靜舒不禁一愣。 各種可能性如狂風(fēng)驟雨在她腦海中盤旋,又在她的心上留下一片狼藉,堵得她心口難受不已。 她迷茫遲疑又不甘心:為什么? 裴幼珊深吸了口氣,緩緩別開臉,語調(diào)沉重。 因為你已經(jīng)是蓬萊的副總裁,不再需要我這份錢了 徐靜舒:??? 好一個蓬萊副總裁。 這又是誰造的謠?。?! 作者有話要說: 是他,就是他,我們的朋友噢陳漢明! 第39章 蓬萊副總裁。 此謠言離譜程度, 直追她那個沒下限的包養(yǎng)傳聞。 最關(guān)鍵的是,裴幼珊又是從哪聽到的? 徐靜舒壓下心中愕然,面色沉靜地問:這件事你從哪聽來的? 裴幼珊: 她反手就是我有一個朋友大法。 我認識的朋友跟蓬萊有個業(yè)務(wù)來往, 我就托她幫我問問你在蓬萊好不好, 有沒有受欺負。 然后蓬萊的人就說, 沒人敢欺負你。 因為你是副總裁。 徐靜舒: 業(yè)務(wù)往來, 蓬萊的人 某位陳姓造謠人員真是不要太明顯。 可為什么偏偏是陳漢明? 陳漢明在蓬萊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都說有的事情, 她就算是想否認,裴幼珊也不會相信。 仔細想想,她有點后悔了。 都怪當初通知得太匆忙,忘了補充職位,否則也不至于讓陳漢明隨性發(fā)揮成這樣。 她的貓差點要讓他給揮沒了! 裴幼珊聽不見她心中的驚濤駭浪, 又欣慰又復(fù)雜地看著她:我沒看錯你,能這么快就升到副總裁,你果然很有才能。 蓬萊副總裁的年薪不低,我知道你從今以后就不需要我這點錢了 她摸了摸徐靜舒的臉,嘆息道:很感謝你這段時間的陪伴, 從今以后我們就各自安好吧。 雖然只是個情人,但是親密無間地相處了這么多個日夜, 突然要分開心中難免不舍。 她又不能自私地強留, 堂堂蓬萊副總裁,憑什么要給別人當情人?這說出去像話嗎?而且她又有什么資格把她留在自己身邊? 她們之間,不過是以金錢堆砌起來的關(guān)系罷了 裴幼珊眉眼低垂, 胸口脹脹的,像團著一股難以言說的愁緒。 沉默圍繞著二人。 徐靜舒定目凝視著她的側(cè)顏,倔強與執(zhí)著如鋪天蓋地的藤蔓糾纏著心臟, 讓她無法就此妥協(xié)。 她沒辦法各自安好,一別兩寬。 她只想跟她在一起,直至她空蕩的心有了別人的名字。 她牢牢地握住裴幼珊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像是怕自己一不留神,她便會化作一陣云煙悄悄從她的身邊溜走了。 只要能留在她身邊,不論什么理由都好。 于是她開口問:我為什么不需要? 裴幼珊緩緩抬頭,視線與她灼灼的目光相撞。 原本懶而疏離的狐貍眼,此時盈滿了對她的不舍,眸光瑩瑩流轉(zhuǎn),叫她的心倏然漏了一拍。 岳小姐。徐靜舒望著她,臨危不亂,聲音依舊鎮(zhèn)定從容,我從前說過,這個世界上沒有不缺錢的人,哪怕是有錢人。 裴幼珊眨動眼睛,眼神有所松動。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 你現(xiàn)在是副總裁了,還給我當情人,被人知道了,對你不好吧? 說到這個,徐靜舒更淡定了。 她從來都不怕被人知道她給裴幼珊當情人。 因為她是徐靜舒沒有人會相信藍海資本的徐靜舒會給別人當情人。 就算信了又怎么樣? 她給自己的心上人當一回情人怎么了? 千金難買徐總本人樂意。 徐靜舒親昵地摸著她的長發(fā),眼中只映著她一個人的模樣:你情我愿的事情,沒什么不好。 裴幼珊眼睛微亮,眼神有所動容,繼而又沉默不語。 長在她審美點上的人心甘情愿當她情人,她的確高興,可是這個漂亮的人真的需要她這份錢嗎? 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可是又說不上來。 徐靜舒見她又不說話了,登時覺得事情棘手。 雖然她平時總能逗到貓,但她們之間的主導(dǎo)權(quán)依舊在裴幼珊這個金主的手里,她不愿意的事,她也沒辦法強求。 只能盡力挽回了。 就在這時,她想起一件事。 裴幼珊吃賣可憐的招數(shù)! 在賣可憐這件事上,徐靜舒業(yè)務(wù)十分生疏,不過好在她有個戲精meimei。 她沒少見到徐靜瑩故意賣可憐,那副凄凄哀哀的樣子,真是有模有樣的。雖然她不吃她這套,但常年耳濡目染,如今應(yīng)該也能勉強借鑒一下。 我知道了。 裴幼珊聞聲,眨巴眨巴眼睛,面露疑惑,扭頭看著她。 然后就看見她眉目微微低垂,素日漠然的神情里竟隱隱透出幾分脆弱。 裴幼珊心里一驚。 岳小姐不要我了 就像一只淋濕的小狗。 裴幼珊:?。?! 救命! 這是什么可憐美人??! 哪個顏控能招架得住?。。?! 她立馬就憐愛了! 心里那點搖搖欲墜的遲疑已經(jīng)被這張臉盡數(shù)抹殺。 重度顏控雷達高高豎起,極其不爭氣,極其沒出息地向面前的人妥協(xié)了。 沒有沒有!裴幼珊趕忙憐愛地抱住她,我的小靜這么好看,我怎么會忍心不要你呢?我只是擔心我們的關(guān)系會影響到你而已。乖啊,不要難過。 徐靜舒這才知道這招這么好用。 難怪徐靜瑩能樂此不疲地重復(fù)使用,看來是分人的。 那就好。 裴幼珊抱著自己的小狗,忽然就很感慨。 為了留在她身邊而露出這么脆弱的一面,從前看不出來,如今她才發(fā)覺 小靜你是真的喜歡錢啊 原來你是個貨真價實的財迷。 失敬失敬。 徐靜舒:? 曾經(jīng)她不喜歡她的時候,她以為她暗戀她。 如今她真的暗戀她時,她卻以為她是為了錢。 真是讓人無語又迷惑。 裴幼珊怕尷尬的性格讓她不敢再瞎自戀。 喜歡錢也沒什么不好,至少是明目張膽地圖她的錢,雙方各取所需,而不是像她的前任一樣,還要用感情費盡心機包裝一番,虛偽至極。 她看了看懷里的人,不禁好奇地問:可你是什么時候當上副總裁的?為什么不跟我說? 剛剛才知道自己成為蓬萊副總裁的徐靜舒: 她起身淡定道:就這兩天的事情,本來是想找個機會告訴你,沒想到你先知道了。 裴幼珊了然,眼含笑意,舒展秀眉,發(fā)自肺腑地夸贊道:你真的很厲害,我記得當初剛認識你的時候,你還只是個默默無聞的小員工呢。 你的老板一定從一開始就看好你了。 裴幼珊頗有邏輯地想:否則也不會讓你出差住君江最好的套房。 徐靜舒氣定神閑:嗯。 裴幼珊伸出手:既然你都成了副總了,那拿來吧。 徐靜舒不解:什么? 裴幼珊:車鑰匙。 第二天,藍海資本停車場。 許歌停好車,一回身就看見徐靜舒從一輛百萬起價的新車上走下來。 許歌揚眉,雙手環(huán)胸,笑瞇瞇道:喲嚯,我們徐總換車啦? 嗯。 徐靜舒把裴幼珊的車鑰匙放進包里。 畢竟我現(xiàn)在升職了。 許歌:? 董事長? 不,徐靜舒冷靜地看著她,是副總裁。 許副總裁。 許歌:? 許副總本人害怕地裹緊了自己的小外套。 徐靜舒當然沒忘記跟陳漢明算一下賬,當先找了安佑達一趟。 安佑達接通電話,徐靜舒莫名陰森的聲音立時從聽筒里傳出,像陰風(fēng)一樣席卷全身,喚醒渾身的雞皮疙瘩,連后頸都涼颼颼的。 這一瞬間他感覺,恐怖襲擊真的來了。 老陳,危! 陳漢明被迫接受徐總的洗禮,人沒事,就是脊梁骨還在刮著涼風(fēng),夏天的燥熱在這股涼風(fēng)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為了長命百歲,他決定把徐總列入和裴幼珊不可談的敏感話題! 裴幼珊這兩天身體一直不大舒服,噴嚏連天,喉嚨干澀,最終在裴瀾清出差的當天成功起燒,然后被秘書葉琴送到醫(yī)院打吊針。 七點十三分。 裴幼珊坐在醫(yī)院的輸液椅上,抬起右手扶著額頭,輕蹙眉尖,呼吸重了不少。 葉琴擔憂地遞給她一杯溫水:裴總您感覺好點了嗎? 裴幼珊接過杯子,輕聲道謝:好多了,辛苦你了。 接著葉琴便拿出手機:那裴董的視頻 裴幼珊:? 葉琴歉然道:裴董離開前就讓我多注意您的身體,要是您病了得第一時間告訴她 真是無處不在的母愛。 裴幼珊認命接過手機,咳了兩聲才將臉對準屏幕,氣息微弱地喊了聲:媽。 裴瀾清打量她片刻:小兔崽子,都說了讓你注意身體。 裴幼珊理虧,可憐兮兮地低著腦袋。 裴瀾清看她這個模樣,也舍不得說重話,皺著眉頭憂慮道:怎么樣?好點了嗎? 要不要讓外公過去陪你?他最近也沒什么事干,你們爺孫兩正好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