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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宮斗圍觀者在線閱讀 - 宮斗圍觀者 第52節(jié)

宮斗圍觀者 第52節(jié)

    “主要是給怡娘娘賠禮道歉。”新野說道,“小的時候不懂事,給怡娘娘添了很多麻煩?!?/br>
    江又晴將茶蓋掀開,讓茶葉的想起彌漫了整間屋子。看著杯子中舒展的茶葉,江又晴說道:“我不記得公主與我有什么交流,當不得公主的道歉?!?/br>
    “當初或許沒有,但是現(xiàn)在是有些事情需要您的幫助。”新野公主面色不變,直接說出自己的請求,“我這里有一筆錢,希望您能在小五需要的時候給他?!?/br>
    “新野公主說笑了,這是您姐弟的事,怎么好扯上外人?五皇子年紀也大了,總是有自己的安排,我居于深宮,恐怕管不到皇子頭上?!苯智缰苯油妻o道。

    “小五沒有什么根基,我想著老四八面玲瓏,三皇子和六皇子是伴,能說的上話的兄弟中只有七弟和小五。因為我之前的事……”新野公主說道這里低下頭來,“小五和兄弟們相處的不太好,我在京中的時間也不多。我也有些病急亂投醫(yī)了?!?/br>
    新野公主站起身來,告辭道:“叨擾怡娘娘了?!?/br>
    新野公主被曉云送出了鐘粹宮,踩著落日的余暉出了皇宮。她說的話半真半假,她確實對之前的事感到抱歉。在出去之前她從未想到過自己的行為會對五皇子產(chǎn)生如此大的負面影響,也從未真正意識到皇權(quán)是個什么東西,竟然在選駙馬的時候還想著用駙馬的家世抬高自己。

    現(xiàn)在想想真是不可理喻,當初昭文帝看到自己的選擇也是這么想的吧。新野公主搖搖頭,有些理解昭文帝下旨的時候為什么把她叫過去再確認了。她的駙馬實際上只是給名單中的其他人作陪襯,誰能想到她放掉所有正確答案,一眼就相中了這個陪襯。

    昭文帝自己廢了老大勁才彈壓下去的世家,自己的女兒上趕著過去,把自己皇家的身份看得太輕,也太礙眼了。

    而當她真的和駙馬在一起生活的時候,剛開始生怕駙馬發(fā)現(xiàn)不能出仕不滿意,但后來發(fā)現(xiàn),即使他不滿意,言語間也不敢有半點不恭敬,只敢小心翼翼的捧著自己,這時她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公主,自己的父親是皇帝,她不應(yīng)該這樣怯懦,把自己的尊嚴壓在了臣子的身上。

    把這一節(jié)想通,新野公主再會有去看作為李靈兒的自己做的那些事,睜眼看著五皇子李堇因為她與兄弟不睦,有一些荒謬,她為他樹立了太多敵人,以至于親手斷絕了他往上爬的道路。這真的是順容華所期望的嗎?

    貼補五皇子自然輪不到怡妃,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就拿出了這幾年的積蓄,極大的緩解了李堇對于她的復(fù)雜感情。她之所以去找怡妃只是為了刷一個存在感,讓怡妃注意到五皇子的存在。走七皇子這條道也是新野公主和五皇子商議出來的。

    事實上,論關(guān)系,五皇子也只能和七皇子綁在一起,從八皇子開始,要么是年齡,要么是家族勢力有問題,看來看去只有七皇子需要他。怡妃宮里勢力大,江家有清名但是實際利用率太低,只有江衍一個人在面上。

    新野公主回到了宗人府,駙馬還老老實實的呆在里面。

    剛出降的時候,高家春風得意,門檻都換了條新的。誰知道這換的門檻到底沒有用上,等到新野公主就封的時候徹底暴漏了自己也不怎么受昭文帝喜歡的事實,雖然對于昭文帝將公主出降高家感到疑惑,但大多數(shù)人還是停止了對高家的資助。

    現(xiàn)在灰溜溜的回京,駙馬自然不想出去被熟人圍觀,也就守著新野公主做個合格的駙馬。高家沒了駙馬這個身份還要更艱難一些,即便為了高家,他也要做好“婦唱夫隨”的工作。

    和新野公主引起眾人視線后又默默消沉下去不同,樂安這場從人選就備受矚目的婚事已經(jīng)不僅僅是皇帝嫁女的事,牢牢地吸引住了前朝與天下士子的目光。

    皇帝的一舉一動都會被解讀放大,這樣一個封號特殊的公主的駙馬如此出乎意料,已經(jīng)讓大家多加猜測。不論王公大臣在酒局上,誥命夫人在賞花宴上,富商書生在學府與市井間,平頭百姓在勾欄酒館唱戲處,都新奇的在私下議論兩句。

    昭文帝卻仿佛嫌棄這把火燒的不夠旺,在養(yǎng)心殿和一眾大臣閑聊加深感情的時候,還把樂安提溜出來,讓她給大家講一講為什么親自選擇這個駙馬。

    知道昭文帝想要招賢的目的,以及或許還有一點炫耀女兒成才的心情。樂安完美的演繹了一個在父親影響下知禮的、聰慧的形象。

    “既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身為公主,駙馬無論怎樣都不會比我尊貴,那就沒有必要非要固守名門望族。以家世論會阻擋許多有才學的人?!?/br>
    “駙馬身中進士,應(yīng)當是具有才學的人,我希望與他能夠在比物質(zhì)更高的層面上交流?!?/br>
    早些年隨著呂家被壓下去的世家在主流面前不成氣候,也因為家族積累知道這時候最好的方式是不出聲,等待家族人才的興起。但已經(jīng)往上冒頭的讀書人就不吝嗇自己的夸贊,雖然他們大多數(shù)一輩子都達不到“士人”的標準,樂安的駙馬也不是和他們一般的階層,頂多排在世家望族之下。

    奇怪的是,即使這樣,他們?nèi)匀话褬钒矂澐值搅怂麄兊囊贿叄闵焦鞯拿曈芍暗谋矃胍幌伦泳妥兂闪藷o暇的、聰慧的、憂心家國的“賢主”,甚至可以說,只要樂安以后不做什么三大罪,名聲都差不了。

    就在這樣的氛圍下,婚事的準備越發(fā)的盛大起來。

    第96章 事端

    陸任陸映真被選為恒山駙馬后, 生活一切就不一樣了,排除同僚上司明里暗里的敲打,整個陸家為了他尚公主都行動起來了, 不光是他們本家, 連帶著在族譜上五代以內(nèi)的族人或多或少都有表示。

    陸映真是否有什么建功立業(yè)的想法不是人們所關(guān)心的, 所有人, 甚至包括他的父母都是一副“你賺大了”的樣子,于是他便也一副踩到了狗屎運傻樂呵的樣子跟隨禮部跑上跑下。

    昭文帝按照禮部呈上來的步驟, 讓欽天監(jiān)選了一個吉日,親自在內(nèi)東門檢閱駙馬送過來帶有象征意味的大雁、牛羊。確認無誤后, 昭文帝就在樂安的食賦上又加了一千當作嫁妝。之前的公主拖到出降才有食邑, 其中有些因素就是昭文帝不想再往上加一筆。

    樂安的嫁妝早早的就運送到了公主府,將庫房塞得滿滿當當,因為擔心樂安的錢都用在了才竣工的恒山公主府上,沒有現(xiàn)銀可用,江又晴另外給樂安塞了一萬兩白銀。這還是當初進宮的時候江趙氏給她的, 一直沒有用上的機會。

    樂安一身紅妝, 戴著赤金的簪釵坐在肩輦上, 等著昭文帝那邊派人來通知了,樂安才松開握著江又晴的手,由侍從抬著走向興安門, 在那里與駙馬會合后, 兩個沒見過幾次面的夫妻一道前往公主府,進行最后的儀式。

    在送走諸位兄妹后, 樂安與駙馬面面相覷,這才有時間好好的交流,不出意外的話, 在未來的時間里他們會對彼此的前程產(chǎn)生深遠的影響。

    第二天,在昭文帝與江又晴的等待下樂安帶著駙馬進宮了。樂安看上去和之前一樣光彩照人,駙馬也站在她的身后,小夫妻看著沒有什么矛盾。

    一路上由太監(jiān)開道,確認不會讓陸映真看到什么不該看的,樂安帶駙馬來到了鐘粹宮。

    知道樂安早上會回來,江又晴一大早上就收拾好了,雖然自樂安搬到乾東所之后就少有在鐘粹宮留宿,也知道這件事是必然會發(fā)生的,但江又晴昨晚還是有些失眠。

    好在樂安精神看起來非常不錯,這讓江又晴有些安慰。

    樂安安慰江又晴道:“其實和之前大差不差,您放心?!?/br>
    知道是這么個理,十個駙馬綁在一起都傷不了樂安,江又晴有意讓自己顯得輕松一點,和樂安以及駙馬交流,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讓曉云送他們出宮。

    雖然理智上接受了這個結(jié)果,但心里總還是空落落的,江又晴只得給自己找些事情做,比如書法,比如茶藝。

    心里雖然惆悵,但該做的事情不能少,江又晴收攏了幾個郡王郡主國公的婚事請求,交給了掌管選秀的明妃。再找機會把孫家的夫人叫過來和孫貴嬪見面,雖然她沒有說出口,但江又晴還是能夠猜出來的。

    再之后,江又晴也想著見一見江家人。鐘氏之前見過幾面,這一次就不召見了,江默還不是官員自然也無法召見他的妻子,剩下的就只有江初晴和江嬋娟。

    江嬋娟的夫婿是經(jīng)過江芃和江趙氏挑選的,剛正不阿的性格雖然不好升遷,但每一步都踏的實實在在的,江芃教的第一批學生已經(jīng)身居高位,頂著女婿身份的胡順英自然也不會一直被壓在底下,前一陣升任從五品諫言御史,給江嬋娟掙了一份誥命。

    等到曉云稟報胡宜人到了,江又晴才打起精神來看看這個庶妹,多年不見已經(jīng)完全認不出來了。

    江又晴記憶中的江嬋娟面容已經(jīng)模糊了,只依稀記得是個很會討人喜歡的人,渾身上下透著聰明二字,看著就是柳姨娘的樣子。眼前的人或許是已經(jīng)做了母親的原因,周身縈繞一種溫柔的安穩(wěn)的氣質(zhì)。

    江又晴也沒有什么可以和她聊的,現(xiàn)在再談?wù)摦斈甓舜珠|中的日子也不是那么恰當,只能把話題引向孩子,聽對方又夸又罵兩句自己的孩子,在自己夸贊的時候的時候又小心措辭的捧一捧樂安與李諶。曾經(jīng)江又晴以為自己會非常享受在這個過程,實際上并不是。

    送走了江嬋娟江又晴也沒有召見大理寺少卿夫人,也就是江初晴婆婆的意思,還有什么說的呢?

    從鐘氏口中江又晴就知道她過的不太好,這么多年丈夫考中舉人后用周家的勢力候補了一個小官,現(xiàn)在在外面做縣令,她自然也是縣令夫人,這輩子也就這么平平淡淡了。

    她召見江初晴婆婆說什么呢?給無論如何,這輩子都見不到她的江初晴再找點事?沒這個必要。

    二皇子的婚事被昭文帝壓下熱度,但他進入朝堂還是激起了萬丈波瀾。他在某種意義上是昭文帝的“長子”,背后又有著劉家做左右手,很快就在朝堂上吃開了,最重要的是,后面的皇子與他相差兩年,這兩年下來對于二皇子來說就是發(fā)展勢力的空窗期,有這些時間,很容易對后面的皇子形成優(yōu)勢。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等到三四五三位皇子登場的時候,很明顯就受到了掣肘,三人不得不抱團對抗二皇子。二皇子畢竟和端貴嬪忍耐這么多年,百忍成鋼的本事是有的,暗中鋒芒也是有的。

    正焦灼著,明妃派人來提醒江又晴,是時候給七皇子撥兩個侍寢宮女了,讓她挑兩個送過去。江又晴想到李諶十六歲,怎么這么快呢?轉(zhuǎn)念又想到昭文帝和文賢皇后議婚也差不多是這個時候,妾的存在只會更往前,昭文帝已經(jīng)往后拖了些許。

    其實這兩個宮人應(yīng)該在十二三的時候就賜下,從大皇子李曠到六皇子李潤,人手兩個。五皇子是想到順容華已經(jīng)故去,到了時間負責的人就撥了兩個過去。本來想著七皇子有怡妃cao心就沒有管,誰知道拖了這幾年還沒有賜下去。江又晴那時候正忙著樂安的事,也就忘了這茬,還是等到明妃上任后才發(fā)現(xiàn)的。

    自己不挑兩個就等著明妃挑兩個送過去,想了想還是自己選比較好,便叫曉云過來,交代道:“你挑兩個長相較為好看,不要太突出。最好外面沒有什么家人,不要心大,問清楚了接收沒有孩子,再處理好了送過去?!?/br>
    “叫趙德先看著,不要讓他縱欲。”江又晴皺皺眉,又說道,“算了,我和他親自說,不要有什么誤會才是。”

    江又晴做事一向很快,李諶下午到鐘粹宮的時候,那兩名宮女已經(jīng)送到了乾西所。

    “人你見到了吧?!苯智鐔柕?。

    李諶回答道:“見過了?!?/br>
    “嗯。你還年輕,不要縱欲。那兩人并不能生育,你記得和未來的妻子說,以后好好養(yǎng)著?!苯智缈粗钪R有點怔愣的目光說道,“皇上喜歡嫡子的?!?/br>
    昭文帝確實有嫡子情節(jié),這也是江又晴多年觀察下來的。先是文賢皇后和昭惠太子種下的因,承孝皇后可以說是反向加劇這一點,到現(xiàn)在昭文帝純粹就是等確立了太子再封皇后,反向制造一個嫡子。

    “知道了。”李諶答道,不管昭文帝,他自己都更希望第一個孩子是嫡子,不然也不會在江又晴這兩年都沒有指人的情況下不提醒她。他喜歡嫡子,昭文帝也喜歡那是意外之喜。

    六皇子李潤上朝和三皇子李盈聯(lián)手并逐漸接管他的勢力的時候,李諶也迎來了自己的發(fā)妻。七皇子妃是昭文帝選的,和前幾位皇子一樣,選擇的都是中等家族的文官之女。進了門,李諶就和妻子研究起搞個嫡子的問題。除了李曠被封為秦王外,剩下的皇子被封的都是些有寓意的字,一碗水端平,看不出有什么偏愛。

    但這份小心把握的平衡還是在七皇子妃傳來喜訊的時候被打破了。昭文帝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一場風寒下來人雖然身體健全也沒有老糊涂,但是朝臣也有些坐不住了,開始請立太子。

    昭文帝看看底下已經(jīng)成年的七個兒子,這差不多就是他能挑選的全部了。劃去老大,再把受太后影響較大的老三劃去,沒有母家?guī)头鲆舱液昧讼录业睦衔鍎澣ィ€剩下四個。

    昭文帝大筆一揮,將四個人各自分配了一項十分棘手的任務(wù),明示了和太子之位有關(guān),鼓勵他們爭斗。這四件事在昭文帝看來難度是需要他們夠一夠的,也看一看四人的勢力與性格。他不是不知道這四人隱藏的東西。例如老二多部門經(jīng)營,老六手中老三弄得錢,老四的私交,老七江家的影響力……

    與手中生命力一樣,昭文帝感到手中的權(quán)力正在流逝。

    第97章 諸子相爭

    江又晴得到李諶即將遠行的消息的時候, 他已經(jīng)在收拾包裹了。江又晴幫不上什么忙,能出入宮廷的樂安也已經(jīng)在一月前到封地去了,很難說昭文帝到底是不是挑選的的時間。

    昭文帝給李諶分派的是查清一地糧錢去向, 淮州不比惠州富庶, 但也不似青州貧弱, 本身是一個不上不下不惹人注目的地方, 誰知道這地方埋了這么大的雷。

    今年原本雨水不順,昭文帝減免了一些地方的稅負, 按照預(yù)計原本就過去了。誰知道淮州知府又上奏折,說轄地內(nèi)幾縣受災(zāi)嚴重, 出現(xiàn)了一些流民。

    昭文帝當即令他開倉放糧, 再這道政令傳下去沒幾天,京畿的令尹竟然在附近見到了淮州涌過來的難民,上奏引起了昭文帝的重視。一邊緊急疏散難民,一邊派人去調(diào)查這件事,去了兩撥都無功而返, 現(xiàn)在正好把這件事扔給李諶。

    朝堂上的事讓江衍和五皇子李堇盯著, 妻子懷孕讓秦王妃幫忙照看, 帶著自己重金請到的謀臣班底,李諶踏上了征程。

    雖然在乾西所已經(jīng)聽過先生講解,上朝這一年也實實在在的處理了一些事情。但這畢竟是紙面上的, 真正切實出京還是第一次。

    一路走過見到的景象很快就打消了他的興奮, 變得沉默起來,等快到了淮州, 李諶終于在驛站停留休息的時候敲響了自己房間旁側(cè)的門。

    敲門聲響起,李諶放下手等候了一會兒,門就吱呀吱呀的開了。李諶見到里面身穿中衣披著外袍的中年男人, 恭謹?shù)卣f道:“黃先生。”

    淮州不算繁華,本身靠種糧的地方,也就中間的市鎮(zhèn)有些許商貿(mào),也是青磚紅瓦,半點不像遭到災(zāi)害,只是一直地廣人稀。

    走到門前,從馬車上下來,李諶神色凝重,他明明沒有提前告訴官員他今天到來,這城門前站了迎接,一個個點過去,知州、通判、同知齊活了!

    江家確實給李諶打下了不少底蘊,往日在京城還不顯,到底下走一遭才知道有多便利,別人問起來不一定說的,他就能問出來,安排人去做事也比較方便。碰了幾次頭才知道“人和”是多么的重要。經(jīng)歷幾次殺機后,驚覺自己底下坐著一座寶藏,對于同樣有可能享受這份便利的四皇子多了幾分警惕。

    而這幾分警惕確實沒有用錯,那幾位哥哥沒有一個省心的,自己過去再怎么手忙腳亂都不忘“招呼”一下弟弟,好在李諶早有準備,一一應(yīng)付過去。

    這次的事是說穿了就是一個貪字!糧倉被上面的官員偷了一部分,想著還有一部分可以應(yīng)對災(zāi)害。底下的官員想著上面都拿了,自己拿一點辛苦費也沒有什么,拿了剩下的那一半。昭文帝說的減賦稅根本沒有真正執(zhí)行,富戶倒是減免了,還有余錢去買人,貧民應(yīng)減的賦稅本身到最后執(zhí)行的就沒有多少,胥吏吞掉了最后一部分。

    等到事發(fā)的時候,每一層都等到兜不住了才往上報,還削減了嚴重程度,每一層都以為事情不大,最終錯過了最佳挽救的時間。

    “都不錯呀?!闭盐牡劭粗娜松系淖嗾郏倏纯醋约赫{(diào)查的,轉(zhuǎn)動手上的珠串說道:“二皇子李恭陳王改晉王,四皇子李鴻?quán)嵧醺凝R王,六皇子李潤吳王改韓王,七皇子李諶魏王改燕王?!?/br>
    四件案子,昭文帝憑借自己的經(jīng)驗都知道事情癥結(jié)在哪,但是當初愣是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的地方就有欲望,這種事親避免不了的,只能勤看著,在釀成大錯之前時刻敲打著。只是他的精力有些不濟,好像確實難以完成這項任務(wù)。

    四人處理都比較合理,基本完成了秩序的重建,手法上各有千秋。晉王更冷肅,干脆利落,齊王懷柔為主,卻也下得了狠手。韓王和燕王開局就要弱一點,好在很快就緩過勁來,韓王有老三幫著,燕王是自己請的人,這樣看來兩個小的中間還是李諶更勝一籌。

    昭文帝搖搖頭,他現(xiàn)在對于選擇有些拿不定主意,好像選哪一個都不一定對,那就讓他們自己排除兩個選項吧,二選一就要容易得多。

    李諶才回家看了看自己的妻子與嫡子,嫡子已經(jīng)被昭文帝取名為宣。還沒有來得及溫存幾句話,昭文帝的詔書后腳就到了家門。人逢喜事精神爽,屋里昭文帝指下的人中也有兩個有了消息。

    江又晴沒想到的,李諶上朝這幾年一直沒有和樂安斷了消息,黃先生就是樂安在恒山發(fā)現(xiàn)的隱士,引薦給他的?,F(xiàn)在回京了,有時間自然要整理一下樂安的推薦名單,爭取再撈幾員大將。在淮州這一年,李諶也沒漏下打聽另三位的消息,只能說大家著實不是省油的燈,總要早早的準備起來才是。

    果然,李諶應(yīng)昭文帝的要求去工部坐鎮(zhèn)的時候,晉王就遭了殃。

    多名御史在朝堂之上控告劉家子弟尸位素餐,這些前菜自然被晉王一系壓了下去,之后才是掀起滔天波瀾的指控,沈御史在大朝會上怒斥劉家在晉王的包庇之下草菅人命、貪污無度,其目的是為了給二皇子鋪路。

    空口白牙自然不會引人注目,震驚的是沈家竟然真的拿出了找證據(jù),甚至有劉家一位偏支在酒后打架狂言,讓縣令抓住記錄下來。其中引人注目的就是等晉王上位后自己如何成為高官等言論。

    證據(jù)確鑿下,晉王看了看自己的舅舅的辯解內(nèi)容,就知道所言非虛,他還是承認的起失敗,閉上眼睛緩緩?fù)鲁鲆豢跉?,認了管教不嚴這件事,也認了自己與皇位沒了關(guān)系。

    晉王這惹眼的封號只戴了半年就卸了下去。昭文帝能容忍臣子貪污,但不能容忍他們貪污的大過自己的能力。李恭既然沒有約束好自己的母家,能夠被人確鑿的抓住把柄,太子之位自然不適合他。沒有太子母家這一層身份的庇護,只是皇子的李恭也無法保護劉家。劉家的人該殺的殺,該貶的貶,力量幾近全部損耗。

    韓王也沒有想到沈家會這么猛,原本和三哥商量之下準備先從封號為“晉”的二哥動手,但也沒有想到能動作這么大,原本最開始的小打小鬧才是他所預(yù)計的。

    徹底沒了希望的李恭自然也不會說退下來了就不去追究是誰干掉的他,雖然心里清楚每個弟弟都有份,但總有一個捅得最深的。在府邸排查卻枝葉繁多難以下手,那就去尋找得利最大的。這倒是好找,他吐下來的地盤李諶和齊王都吃下了一些,但其中最多的還是將他告出來的韓王。

    緩緩地聯(lián)系還剩下的人手,在另兩個弟弟大開的方便之門下,跨過了年,終于布置好了,張開口袋只等著沈家往里鉆。

    沈御史縱橫噴屆這么多年,沒有想到搜集消息還能收集到自己家身上??吹窖矍昂窈褚豁橙首訐棋X的證據(jù),以及六皇子把錢用到哪里的證詞,沈御史開始兩難的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