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傅h)
傅柏安沒辦法把在會議室看到的畫面從腦海里刪去。 他知道白意岑一直都和雷驍在一起,從來沒有斷過聯(lián)系。 也知道白意岑是個成年人,能夠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和別的男人上床這件事,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可知道是一回事,親眼看到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雷驍特意把他帶過去,就是為了在他面前上演那樣一場香艷的畫面,好讓他看看自己一直捧在手心里的白意岑是如何被另一個男人在身下cao干的。 傅柏安的呼吸急促,他走到冰箱跟前,拿出一瓶冰鎮(zhèn)的水,揚起脖子一口氣全部喝下去,可身體里那股子邪火并沒有平息一點兒。 他的眼前出現(xiàn)白意岑的身體。 雷驍使壞,將她的雙腿分開,正對著會議室的門,好叫他看得更清楚一些。 傅柏安看的無比清晰。 白意岑的rouxue粉嫩干凈,定期保養(yǎng),那里一點兒毛發(fā)都沒有,看起來很干凈。可也因為沒有任何阻擋,所以當雷驍那巨大的rou莖穿梭在里面進出的時候,那種巨大的反差更加鮮明,刺激,叫傅柏安的渾身都要熱血沸騰起來。 他想走。 理智告訴他,他應該離開。 就算白意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也不會因此停止對她的愛。 可他的腳下卻像是生了根一樣。 白意岑軟軟糯糯的叫聲就回蕩在他的耳邊。 她的聲音綿軟,夾雜著難耐的呻吟和劇烈的喘息。 “雷驍,雷驍,不要,太深了。受不了了。” “雷驍,我要到了,放過我,放過我……” 她像是個被人蹂躪破碎的娃娃,發(fā)出的嬌喘和求饒,讓人更加生出殘暴的欲望來,想要把她捏碎。 傅柏安被自己心里的這個念頭嚇了一跳,他走到沙發(fā)上,靠在沙發(fā)上,閉上眼睛,忽然察覺到身體里的某一處火被點燃。 白意岑在他的身下,對著他,笑得如一只勾人魂魄的狐貍精,她對他眨眨眼:“柏安哥哥,我來讓你舒服哦?!?/br> “不……” 抗拒被堵在了喉嚨。 白意岑將他已經(jīng)腫脹的rou莖釋放出來,用柔嫩的小手上下擼動,上面的小眼已經(jīng)冒出了一點點白濁的液體來。 白意岑壞笑著,看了傅柏安一眼,然后伸出舌頭,將頂端的液體舔了干凈。 傅柏安的身體僵硬,如一塊石頭。 白意岑伸出舌頭,故意給他看舌尖上的東西,還抱怨著說:“柏安哥哥,你是不是憋了很久?味道好重啊。” 傅柏安沒說出口。 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有過欲望。 除了白意岑。 今天看到的畫面,將傅柏安心里那些卑劣的念頭全都勾了出來。 叁十年來受過的教育,什么端方君子的做派,此刻全都被傅柏安拋在了腦后。 去他的君子紳士。 傅柏安終于忍不住,伸出手,按住白意岑的后腦,將她的整張臉重重壓下來,一整個rou棍完全塞進了她的小嘴中。 她還涂著鮮艷的正紅色唇膏,而櫻桃般的小口中,自己的那根爬滿了青筋的rou棍子看起來特別可怖。 白意岑的嘴巴合不上,口水從縫隙中淌出來,yin蕩又色情。 她嗚嗚地喘息著,用舌頭去推他的rou棍,可舌頭觸碰到眼口,又帶來一陣電擊般的感受。 傅柏安的理智此刻已經(jīng)全然消失。 他的身體往前不斷聳動著,嘴里不斷叫著她的名字: “寶寶,寶貝,意岑,你不知道,我多愛你。我愛你,我想要你。”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直到脊背處傳來一陣酥麻。 傅柏安再一次睜開眼。 他的眼前并沒有白意岑。 他的褲子上卻有白色的污濁。 傅柏安的眼眸加深。 雷驍太知道他了。 或者說,雷驍太了解一個男人的弱點和劣根性了。 雷驍將他帶入了深淵。 —————————— 傅哥哥還是個處男。 嗚嗚,啥時候才能破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