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穿成戀愛腦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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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籬也認真的對著他點頭:“嗯。” 點了這個頭,這事兒就算是翻頁了,不過鹿茗心里依舊會記得這件事情。 他繼續(xù)抬腿往前走,提起了另一件事:“之前說的基金會的事情,我已經(jīng)做好決定了……接下來就要麻煩你了。” “不是麻煩。”樊籬看向鹿茗,語氣認真:“謝謝你對基金會的支持?!?/br> 鹿茗笑著對他眨了一下左眼:“不客氣。” 不知道是否是冷風(fēng)刮得太狠,樊籬覺得自己的臉上有灼熱的感覺。 鹿茗看出了樊籬是個沉默寡言的人,若是不主動一些,恐怕兩人就無話可說了。鹿茗便自己找起了話題:“我現(xiàn)在在盟耳直播做游戲直播,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可以來陪我打游戲?” “好。” “也不用一直打馬超,你可以玩兒你喜歡的英雄?!?/br> “好?!?/br> 鹿茗問:“我能問你的職業(yè)是什么嗎?” “編劇?!狈h回答道:“還開了一家時尚造型工作室,我擔(dān)任時尚顧問,目前這兩個算是主職?!?/br> “聽你的語氣,以前你還有做別的?” “嗯,做過很多事情?!?/br> 樊籬以為鹿茗會繼續(xù)往下問,但鹿茗并沒有。 樊籬坦誠是好事兒,但鹿茗并不想利用樊籬的這一點去打破砂鍋問到底。每個人都會有防御機制,問太深容易惹人不安和反感。 而且有些東西也沒必要一次性倒騰出來,以后慢慢的去挖掘樊籬身上的故事不是更有趣? 鹿茗道:“如果以后有場合需要的話,我去光顧你工作室的生意?” 樊籬點頭:“好?!?/br> 鹿茗不知道的是,樊籬的工作室是一線明星都搶著排隊,檔期排滿,一般人搶都搶不到位置的。 “對了,寧嘉言回去有沒有挨揍?” 樊籬看著鹿茗眼含期待的模樣,點了點頭:“有?!?/br> “揍得厲害嗎?” “厲害?!?/br> 鹿茗道:“真好?!?/br> 雖然他了解到寧嘉言并不是故意的,但是別管他是不是故意的,這車都是他給撞的,總該給點懲罰的。 樊籬似是知曉他的心思,主動的再抖落了一點消息:“寧先生對寧嘉言動了家法,那‘家法’是戒尺和藤條,都是抽在屁股上的?!?/br> 樊籬說“屁股”二字的時候鹿茗看了一眼樊籬,聽他說完后,鹿茗忍不住笑出了聲。 寧嘉言這是屁股開花? 樊籬道:“他一周內(nèi)應(yīng)該不會出門了。” 鹿茗看他:“你不心疼他?” “我為什么要心疼他?”樊籬淡淡地道:“我不是寧嘉樹?!?/br> “寧嘉樹……他的確是個好哥哥?!?/br> 鹿茗的語氣里不自覺的帶出了幾分羨慕……沒有誰會不羨慕寧嘉言有這樣一個無條件寵著自己的哥哥的。 因為有些人,窮極一生都找不到一個可以無條件寵愛自己的人。 突然,一只寬大的手落在了他的發(fā)頂,輕輕地按了按,也不知道是這只手太大還是他的頭太小,他有一種被對方的手包裹住了的感覺。 他微微抬頭,看不見那只手,又轉(zhuǎn)頭看向了樊籬,用眼神問對方:“你在做什么?” 樊籬再次拍了拍鹿茗的頭頂,道:“你也可以喊我哥?!?/br> 鹿茗失笑,搖頭道:“不行?!?/br> “嗯?” “我對外喊你哥是敬稱,不是真把你當(dāng)哥?!甭管溃骸拔蚁牒澳隳信笥?。” 樊籬愣了一下,低聲道:“也可以喊男朋友‘哥’?!?/br> 又道:“你想喊什么都行。” “小籬笆?!?/br> “什么?” 鹿茗笑問:“我喊你小籬笆行不行?” 樊籬不是很能接受這樣幼稚的小稱呼,但是:“好?!彼幌刖芙^鹿茗。 “你放心,我只在私下這樣叫你?!甭管溃骸澳悴挥X得這樣可愛的稱呼可以拉近我們的感情嗎?你也可以叫我……啊,小明不行,你可以叫我小鹿、茶茶?!?/br> “好?!狈h試探地叫了鹿茗一聲:“小鹿?!?/br> 鹿茗揉了揉耳朵,但是那股酥麻感依舊沒有徹底消退。他喊小籬笆是帶著戲謔的口吻,但是樊籬叫他小鹿的時候,語氣過分的溫柔繾綣。 心跳失衡的鹿茗結(jié)巴了一下:“小、小籬笆,我今晚對你說了很多,你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嗎?” 鹿茗微微仰著頭,樊籬停下與他對視,路燈的光亮打在鹿茗的眼中,那雙朦朧的眼睛里似乎綻放了一場煙花。 樊籬的心跳也微微失衡,答道:“有?!?/br> “是什么?” “你什么時候和他們分手?” 第49章 他就是酸了而已。 鹿茗失笑:“你這像是在催婚?!?/br> 不想樊籬并未反駁,還點了點頭:“嗯?!?/br> 鹿茗一時無言,同時一種被逼迫的不滿升上心頭。他知道樊籬的心思,但…… 樊籬沒等鹿茗真的回答,繼續(xù)道:我原本打算近期去一趟外省采風(fēng),但是因為各方面的原因暫停了計劃。我改成了三個月之后去,那地方有些偏僻,但是風(fēng)景和空氣很好,到時候你要一起嗎?” 鹿茗聽懂了樊籬的潛臺詞——一個換湯不換藥,但是溫和很多的催促。 他突然發(fā)覺自己對樊籬是有偏見的,認為克己內(nèi)斂的人都很古板,但事實上并不是這樣的。 比如樊籬這靈活轉(zhuǎn)換了一遍的說辭便成功的說服了他。 鹿茗在樊籬的注視下點了點頭:“好。” 三個月,明星杯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聽到了鹿茗的這聲“好”,樊籬嘴角微微上揚:“嗯?!?/br> 鹿茗看著樊籬的笑容微微失神,這男人,是真的好看,撇開別的不談,只是這張臉也夠讓他成為很多人的白月光了吧? 被鹿茗一直盯著,樊籬摸了摸臉頰:“在看什么?”他的臉上蹭上臟東西了嗎? 鹿茗笑著說:“看你?!?/br> 樊籬嘴角上揚的弧度不自覺的擴大了。 兩人之前一個比一個大膽,但此時兩人卻又一個比一個規(guī)矩,肩并著肩走著,卻手都沒碰著一下,眼神也都很收著。 約莫走了才十分鐘,樊籬就提出回去了。 樊籬道:“風(fēng)大,你穿得不多?!?/br> 鹿茗穿得的確不多,因為提前便想好要約樊籬出來,所以他抽空打扮了一下自己,見自己中意的人,鹿茗還是要面子的,如此,他便更注重了風(fēng)度,而不是溫度。 “那回吧。”鹿茗點了點頭,他也覺得現(xiàn)在有點兒冷了。 這樣想著的時候,他的身體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哆嗦。 一旁的樊籬察覺到了鹿茗身體的這瞬間反應(yīng),沒有猶豫的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然后披在了鹿茗的身上。 “失禮了。” 樊籬的風(fēng)衣外套很大只,樊籬將它駕馭的很好,但是落到鹿茗的身上,便顯得寬寬大大了,包裹性倒是極好的,尤其是它自帶了一股溫暖的體溫,這樣一裹,鹿茗的身體很快就暖和了起來。 鹿茗拉了衣服,看向樊籬,笑了:“哪兒呢……謝謝?!?/br> 把風(fēng)衣給了鹿茗的樊籬就只剩下了一件針織底衫和襯衣,勉強能保暖,但顯然不能在這風(fēng)口大的地方久留了。 鹿茗道:“走吧?!?/br> 先提出離開的樊籬卻是頓了一下才道:“嗯?!?/br> 樊籬有些,舍不得走,因為離開了這里,就意味著待會兒的再一次分離,這讓他下意識的想挽留著什么。 這里并沒有多好的風(fēng)景,他卻生出了將此情此景永遠定格的想法。 這大概就是喜歡上一個人時的心情吧? 面對這樣陌生而又與理智相悖的情緒,樊籬并未有抵觸和恐懼,更甚者,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這種興奮比他從三百多米的高空跳下時還要來得真實,美妙的多。 這種美好的情緒,讓他忍不住更加的沉淪。 這次回去鹿茗把車窗都關(guān)上了,下車前,鹿茗猶豫了一下,偏頭向樊籬問道:“車子的事情牽扯應(yīng)該比較大,我本來不該問,但我畢竟也受到了波及,我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br> “你能大概的和我說說嗎?” 樊籬并未露出鹿茗以為的為難,他道:“好?!?/br> 寧嘉言和易才瑾兩人和他有聯(lián)系,卻沒有人對他透露出一星半點的內(nèi)情,寧嘉言便罷了,易才瑾的沉默則顯得有些冷酷,只有樊籬一如既往的對鹿茗說了一聲“好”。 雖然鹿茗并未對易才瑾抱有期待,但是在這樣的對比下,樊籬的態(tài)度顯得更加的難得。 “車行里有人被買通了,他們的車子的確被不止一伙人動過手腳。背后具體是哪些人現(xiàn)在并沒有完全查清,現(xiàn)在能確定的一點是,有人想要對挑起寧家和易家的爭端……” 樊籬用簡單易懂的話給鹿茗解釋了一下,大概就是,他們意外的卷入了一場由商業(yè)競爭引起的陰謀里,其中牽扯甚廣,甚至有家族內(nèi)部的人參與了其中。 寧嘉言和易才瑾是早就被盯上的炮灰,如果不是他們意外湊在一起,也會有人將他們引到一塊兒去。 雖然陰差陽錯之下由他們完成了那些人的陰謀,但是好處是,由于樊籬的介入,他們有減速行為,在關(guān)鍵時刻樊籬得以將車攔下,沒有出現(xiàn)大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