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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穿成戀愛腦 第20節(jié)

    兩人來到了一個院子里,院子里有露天的餐位,也有從外看去是磨砂質(zhì)地,別有浪漫的玻璃房。

    顏容容定的位置是一個露天餐位,四周是由綠植隔開,一眼看過去像是個小花園。

    陳記火起來之后熱度一直很高不僅是因為那位大廚,這環(huán)境也是吸引客人的一個很大的優(yōu)勢。

    “菜馬上就會上了?!弊潞?,顏容容雙手交握放在桌子上,用懷念的語氣對鹿茗道:“小鹿,說起來我們好久不見了,當(dāng)初你是‘渝州’那邊看好的未來首席模特,你走了之后,大家都覺得很可惜,我也沒想到我們還有再次私下見面的機會,而且是以這樣的方式。”

    “可能這就是緣分吧?!彼溃骸拔以揪拖牒湍愫煤谜J識一番,但是你離開的太快了,現(xiàn)在緣分讓我們重新遇見,我可要好好珍惜你!”

    顏容容長相偏柔美鄰家,笑起來的時候親和力很足,讓人感受不到任何的攻擊性,和鹿茗剛好是相反的類型。

    對上他期待的眼神,但凡不是對他十分厭惡,或者鐵石心腸的人,都會感到心軟,然后順勢和對方親近起來。

    鹿茗卻是個不喜歡被帶節(jié)奏,喜歡自己掌控節(jié)奏的人。他放松的靠坐在椅子上,露出一抹有幾分不自在和害羞的表情:“顏哥,那個,我有男朋友了。”

    顏容容期待的表情微微凝固。

    鹿茗再次認真地強調(diào)道:“我有男朋友了,而且很在乎他,我不可能喜歡上別人的。”

    顏容容的臉徹底的僵住了,僵得忘記了呼吸,發(fā)覺呼吸不暢快后深吸了一口氣,對鹿茗道:“小鹿,你誤會我了,我……”

    顏容容本能地要解釋,但是他在看見鹿茗那一臉,我懂,我都懂,懂你在暗暗喜歡我,但是我不可能答應(yīng)你的表情后,氣得忘詞,忘記了自己該說點什么。

    你踏馬的也太自戀了吧?!老子能喜歡上你一個小窮鬼小白臉?顏容容心中的吐槽鹿茗時,視線在鹿茗的臉上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徹底啞炮了。

    淡黃色的燈光打在鹿茗的身上,給他整個人打上了一層朦朧的濾鏡,在這個靜謐又溫和的夜里,他曾經(jīng)認定的,只有皮相,沒有內(nèi)涵的人如一副極有深度的油畫,神秘,美麗,動人心魄。

    鹿茗可太有自戀的資本了。

    顏容容看著鹿茗微微失神,反應(yīng)過來后酸得咬緊了后槽牙。

    鹿茗就是靠一張臉輕易的得到了“渝州”的重視,又因為這張臉傍上了如聞子濯這樣闊綽帥氣的超級富二代,如果不是這張臉,鹿茗算什么?

    如果他能長成鹿茗這樣,他絕對會比鹿茗過得更好!資源他要,聞子濯他也要!

    顏容容再度深呼了一口氣,突然有了一個決定——他不如順?biāo)浦?,讓鹿茗認為他喜歡他?

    這樣一來,鹿茗就絕對不會對他有所防備,畢竟他那么愛他,怎么會害他呢?

    思及此,顏容容突然改了口風(fēng),對鹿茗道:“好吧,我承認,小鹿,我是對你動心了。不管是以前的欣賞,還是這次你特地過來救我……都讓我深刻的意識到自己對你的感情?!?/br>
    “我原本不敢告白,因為我怕你知道了會疏遠我,不允許我靠近你?!鳖伻萑菘嘈Γ骸暗俏姨粫窝b,竟被你一眼看穿?!?/br>
    鹿茗想對顏容容說一句謙虛了,這偽裝的真不錯,完全可以去朝影視圈發(fā)展一下。

    因為若剛才不是他主動下套,也捕捉到了顏容容那剎那的崩潰和僵硬,他大概也會有幾分相信顏容容的話——因為喜歡他,所以努力的想接近他,邏輯成立,這樣一來,便能打消他對顏容容的那點點懷疑。

    “我不奢求你答應(yīng)我,我也不打算做第三者?!鳖伻萑萦帽拔⒌淖藨B(tài)央求道:“我只是想和你靠得近一點,和你做個普通朋友我就很開心了,小鹿,別拒絕我好嗎?”

    鹿茗見他如此賣力,心中掠過很多想法,最后決定,把這個當(dāng)“受害者”的機會給顏容容吧。

    他真好奇顏容容接下來還要做什么。

    他心底里已經(jīng)做下了決定,面上卻露出了為難猶豫的神情。

    顏容容的心也因此提了起來,屏住呼吸等待著鹿茗的答案,此時的他倒是真的有幾分因為暗戀鹿茗,生怕被鹿茗判死刑的感覺了。

    鹿茗道:“我……”

    顏容容心驚膽戰(zhàn)的,用可憐巴巴,弱小的姿態(tài)對鹿茗道:“小鹿……”

    他“告白”后要是被鹿茗拒絕,鹿茗接下來定然會更加躲著他,對他有了防備心之后他就更加難以接近鹿茗了。

    要是這次讓鹿茗松了口,接下來借著朋友的名義很多事情就方便多了。

    所以,現(xiàn)在顏容容也算是豁出去了,拿出了所有求人的手段去設(shè)法讓鹿茗心軟。

    而鹿茗,說他心軟吧,他可以猶豫半天不做決定,就看著顏容容各種央求討好,給他布菜,給他剝蝦,給他舀湯,可說他心硬吧,他又確實因為顏容容這樣的討好央求沒說出拒絕的話。

    最后吃飽喝足,鹿茗心情處在最巔峰的時候,他松了口,對顏容容道:“我們可以做普通朋友,一起玩兒,但是我希望你能一直將自己定位在‘普通朋友’這個位置上,不要做讓我為難,讓我和男友感情出現(xiàn)問題的事情?!?/br>
    就是讓他不要得寸進尺,不要妄想吃天鵝rou唄?艸,顏容容覺得憋屈死了。

    但是他嘴上卻帶著滿足的笑意,道:“當(dāng)然!”

    當(dāng)然要讓你為難,讓你和你男友的感情出現(xiàn)問題。

    兩人相視一笑,美好和諧,友好放松。

    顏容容表示要去和一個同樣在這里吃飯的朋友打個招呼再走,所以鹿茗就自己先打車走了。

    顏容容目送著鹿茗的車走遠了之后,這才折返回了陳記,上了二樓,來到了一個露天餐桌上。

    餐桌上坐了兩個人,一個染著墨綠色頭發(fā),眼睛狹長眼尾吊起,一看便知道是個桀驁不馴,肆意妄為的小少爺,另外一個更加年長,穿著一身正裝,側(cè)著頭,側(cè)臉如一副山水畫的剪影。

    當(dāng)年長一些的男人轉(zhuǎn)過頭朝他看過來的時候,顏容容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

    他自認見過很多長得好看的男人,但是眼前這個,絕對是最特別的那個,出色至極的樣貌是其一,那股氣質(zhì)才是最濃烈的迷藥,只看上一眼便能讓人迷迷瞪瞪的。

    顏容容在原地停頓了一下,調(diào)整了一下表情和情緒再重新走了過去,但這一次,他的姿態(tài)顯得更加拘謹(jǐn)了一些,和小少爺打招呼的時候,沒有以前那樣自然。

    他不認識旁邊那個男人,便只對小少爺打了一聲招呼:“寧少。”

    小少爺,也就是寧嘉言原本在興致勃勃的和樊籬單方面嘰嘰呱呱的聊天,當(dāng)他聽見顏容容的這一聲時,他才注意到顏容容來了。

    寧嘉言隨意的道:“你坐吧,情況怎么樣了?”

    顏容容看了眼樊籬,欲言又止。

    寧嘉言見他這樣,說:“樊哥不是外人,不用避開他,你隨便說。”

    顏容容還沒有說話,樊籬便先看向他,問道:“剛才和你一起吃飯的是誰?”

    這個位置,下面的人不太好看見上面的人,但是上面的人,尤其是他們現(xiàn)在所坐的這一桌,能將顏容容剛才那一桌看得很清楚。

    樊籬在看到鹿茗的時候,暗道太湊巧,又遇見了,但是剛才坐在鹿茗對面的人出現(xiàn)在了這里,還和寧嘉言打了聲招呼,他便意識到了,或許并不是一場單純的巧合而已。

    顏容容看了眼寧嘉言,見寧嘉言略有不耐煩的眼神,他連回答道:“他叫鹿茗,一個以前在工作上認識的人。”

    鹿茗。果然是他。

    樊籬此時已經(jīng)完全能夠斷定,寧嘉言又對鹿茗做了點什么。

    他問寧嘉言:“你做了什么?”

    寧嘉言得意地道:“也沒什么,就是讓顏容容演了場戲,讓他去跟鹿茗做朋友?!?/br>
    寧嘉言將顏容容做的事情描述了一遍給樊籬聽,說完,他道:“鹿茗這小金絲雀聽說一個朋友也沒有,啊也不是沒有,以前有過,但是最后背叛了他,嗐,挺可憐的?!?/br>
    “所以我大發(fā)慈悲的給他送個朋友?!?/br>
    明明是在做壞事,寧嘉言卻仿佛是干成了一件什么非常有意義的大事兒一般,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樊籬卻看著他微微皺起了眉頭:“嘉言,你對聞子濯有偏見,有怨恨我都可以理解,但是這和鹿茗沒關(guān)系,別做得太過火?!?/br>
    寧嘉言聞言,得意的表情一收,賣起了乖,撒嬌道:“哥,我也沒做什么呀,我真的只是去給他送個朋友而已。你放心,我不會和之前那樣欺負鹿茗的。”

    寧嘉言裝起乖來的時候是真的乖,眼神無辜的模樣讓人看不出絲毫破綻。

    樊籬知曉寧嘉言的脾氣,自然不會完全信他的話。

    而且“只是去給他送個朋友而已”這種話,就讓人無法放心。

    “你想和聞子濯鬧,我不攔你,但是希望你懂得適可而止,不要牽扯到別人?!?/br>
    寧嘉言他很清楚樊籬正直的性格,也不反駁,而是乖巧笑著附和道:“我聽哥的,只對付那個姓聞的?!?/br>
    只是提起聞子濯,寧嘉言就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冷笑,譏諷道:“聞子濯真不是個東西,那鹿茗長得還是不錯的,他卻經(jīng)常不著家,還流連夜店,夜夜做新郎?!?/br>
    寧嘉言盯著聞子濯呢,這讓他對聞子濯動向的了解還要遠勝于鹿茗這個男朋友。

    而樊籬比寧嘉言知道的還要多一點:“聞子濯是為了談下一個項目,逢場作戲?!?/br>
    寧嘉言卻不以為然,道:“恐怕是順?biāo)浦郯??我看他很少去鹿茗那兒,也很少帶鹿茗出門。男人不想著回家吃,那肯定就是在外面被人給喂飽了。”

    “聞子濯他肯定偷腥了。”寧嘉言瞇了瞇眼睛,眼里有一抹暗色,感嘆了一聲:“嗐,鹿茗倒的確是挺可憐的,這讓我都不好意思欺負他了?!?/br>
    樊籬也不去試圖說服寧嘉言,寧嘉言對聞子濯成見非常深,而且正處在一個非常自我,自我意識過剩的叛逆期,別人要為聞子濯說一句話,他不僅不會認同,還會因此惱怒起來。

    不過,他倒是留意了一下寧嘉言所說的,聞子濯很少去見鹿茗……這讓他又想起了之前鹿茗在用次浴的事情。

    這兩人的感情,或許真的有些問題。

    顏容容在一旁聽著兩人說話也不敢插嘴,他倒是在這個過程中確認了一件事情,這個被寧嘉言乖乖喊哥,還喊得很親昵的人,身份估計很高。

    比聞子濯應(yīng)該也是不差的。

    這讓他忍不住多看了樊籬幾眼,心思浮動。

    樊籬感覺到了顏容容的注視,轉(zhuǎn)頭瞥了一眼顏容容。

    這一瞥讓顏容容注意到,那雙適合裝風(fēng)花雪月的眼里只剩下了雪,而且還藏了堅冰,凍得他眼神立馬縮了回來,低下了頭。

    他敏銳的感覺到,樊籬似乎不喜歡他。

    第18章 野王?打工去吧!

    樊籬收回了視線,對寧嘉言道:“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從哪兒學(xué)來的?”

    又是“夜夜做新郎”,又是“男人不想著回家吃,那肯定就是在外面被人給喂飽了”,這種下九流,又油膩的話本不該從一個不滿十七周歲的少年嘴里說出來。

    難怪寧嘉樹會求到他這里,讓他多和寧嘉言聊聊。

    寧嘉言這個叛逆期,一個不小心,恐怕真要走上歪路。

    但他并沒有教人育人的本事,寧嘉言也并不像寧嘉樹所描述的那般聽他的話——表面上寧嘉言聽他的,但他所說的話,寧嘉言往往并不會聽進心里去,陽奉陰違,插科打諢是常有的事情。

    聽到樊籬的問話,寧嘉言支支吾吾的道:“我從朋友那里聽來的?!?/br>
    樊籬平靜地看著他,指節(jié)在桌面上輕輕地敲打著。

    寧嘉言被樊籬的眼神看得發(fā)毛,明明他哥都比樊籬嚴(yán)肅嚴(yán)厲,但是樊籬這樣看他,他莫名就挺慫的,立刻坐正,眼神飄忽不敢與樊籬對視。

    他今天似乎太得意忘形了,寧嘉言想。

    敲桌面的手停了下來,樊籬終于在寂靜中再度開口。

    “我沒資格要求你做什么,但是我們可以來做個交換?!?/br>
    “我可以帶你去風(fēng)揚賽車場跑一周……”

    樊籬還沒說完,寧嘉言就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喜形于色:“哥!表哥!親哥!你沒開玩笑,說的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