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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穿成戀愛腦 第8節(jié)

    駱堯:【沒有,你再說一句】

    “堯哥?”

    白茶:【?】

    駱堯:【沒聽見,應(yīng)該是聲卡調(diào)試數(shù)據(jù)有問題,我去看看。】

    于是駱堯再次遠程了鹿茗的電腦,這一次他速度很快的找出了無法出聲的原因,然后順便給鹿茗調(diào)試了一下聲音。

    鹿茗的聲音好聽,但聲卡可以讓它順著電流出現(xiàn)在觀眾耳朵里時變得更加清晰,氛圍感更加強烈和精致,如此得以實現(xiàn)變得“更加好聽”。

    調(diào)音的時候,鹿茗時不時的需要出聲說話,鹿茗偷懶,每回都喊“堯哥”。

    駱堯調(diào)到最后,都有一種被鹿茗的“堯哥”二字洗腦的感覺。

    駱堯一支煙抽完,忍無可忍道:“別叫了?!?/br>
    駱堯的語氣帶著些許暴躁,鹿茗莫名:“嗯?”

    “……調(diào)完了?!?/br>
    鹿茗在旁邊只是看著都覺得累了,聞言立刻坐好,渾身來了勁兒:“好的,謝謝堯哥!”

    駱堯:“……”

    ————

    駱堯幫鹿茗弄好直播間后已經(jīng)是中午,他吃個飯就要開播了。

    駱堯問鹿茗:【下午來打游戲?】

    鹿茗沒打算立刻開播,但他準(zhǔn)備先和駱堯玩兒幾局。

    他剛準(zhǔn)備把好字發(fā)出去,手機就顯示了一通來電,是聞子濯的。

    聞子濯道:“我在樓下,你收拾一下下來?!?/br>
    說完,他又補充一句:“穿好看點兒,帶你去見幾個朋友,還有寧嘉言也在?!?/br>
    聞子濯說完便快速的掛斷了電話。

    鹿茗只好無奈地對駱堯道:【抱歉,今天下午打不了了,我臨時有個聚會?!?/br>
    駱堯微微皺眉,有些不習(xí)慣。

    大概是以往鹿茗總是隨叫隨到,而且一天有很長的在線時間,讓他一時間都忘記了,鹿茗也是一個有社交的人。

    駱堯:【后天明星杯就要開始了,那時候會需要你在線時間多一點?!?/br>
    因著鹿茗花了大量時間給他打輔助,所以駱堯其實是支付了一筆錢給鹿茗的,一個月一萬。兩人雖然是情侶關(guān)系,但很多時候駱堯?qū)Υ管膽B(tài)度是雇傭關(guān)系。

    作為老板,駱堯會自然而然的提要求讓鹿茗必須要怎么做。

    必須這個時候上線,必須玩兒這個英雄,必須用這種打發(fā),必須要克制情緒等等。

    面對在游戲里掌控欲強得過分的駱堯,原身一直做的很好,千依百順,言聽計從。但原身能做到這么好卻不是因為駱堯開的工資,而是因為對駱堯的感情。

    因為愛駱堯,所以駱堯提再過分的要求,他也能接受,打游戲時再生氣,也能穩(wěn)得住cao作,駱堯要求上線的時間再刁鉆,他也毫無怨言。

    原身能在游戲里做到無論何時何地都拼盡全力護住駱堯,也并不是因為他所謂的天賦,而是很簡單的,他心系在駱堯身上。

    但原身做到的這些,都被駱堯無視了。

    倒也不是因為駱堯眼瞎了,完全看不到原身的付出,而是原身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他接受了駱堯以報酬的名義給的那筆錢。

    因為原身收了這筆錢,所以他做的這些事情在駱堯眼里就變了一個味道。

    一個打工人,再拼命,老板的感動和你以為的感動也不是一回事兒。

    鹿茗反復(fù)看了幾遍駱堯的話,心里有了一個決定。

    他不是原身,眼里不再全部都裝滿了駱堯,他也不會再只圍著駱堯一個人轉(zhuǎn)。以后,他在對待駱堯的事情上定然會遠遠比不上原身。

    業(yè)務(wù)能力不合格的他,那筆錢還是不必要收了吧。

    鹿茗先回復(fù)了駱堯:【放心,我到時候有時間?!?/br>
    當(dāng)他打算表明要拒絕掉那份工資的時候,想了想還是打算回來再說。

    現(xiàn)在他要用最快的速度決定好穿搭出門。

    聞子濯之前簡單交代的一句話其實包含了這次穿搭的重要信息。

    見朋友,穿得便不能太正式,太華麗,否則就顯得太拘謹(jǐn)了,而聞子濯偏又讓他打扮的好看一些,就說明,他也不能穿得太隨意,太廉價,過于不莊重。

    總結(jié)來說就是要做到,不費吹灰之力的貌美和合乎時宜的風(fēng)格。

    仔細思索了一番,鹿茗已經(jīng)有了主意。

    燈光曖昧的地下停車場里,聞子濯靠在車窗邊百無聊賴的撥弄著車載擺件,把那片綠葉子反復(fù)撥動了幾百下后,他眼角瞥見了一抹白。

    聞子濯立刻轉(zhuǎn)頭看了過去,于是一眼看見了從轉(zhuǎn)角處朝這邊走來的鹿茗。

    白襯衣并不是一件特別的單品,它很基礎(chǔ),需要穿正裝的時候,里頭也總是搭著一件白襯衫打底,一個不小心,它就容易賞人吃上幾噸的土。

    而且它看似兼容性很強,但其實它很挑人,身材不好的,沒辦法把它穿好看,身材好的,也未必能把它穿出新意。

    只有一種人,穿上它很難出錯,最是適宜——那種身形單薄,連鎖骨都高高凸起透出一股有韌感,卻更加脆弱的少年人。

    鹿茗的長相是艷麗掛的,小巧的臉大大的五官,一個輕輕抬眼的動作,都顯得驚心動魄。

    這種長相太容易讓人滋生欲望,而他身上的白襯衫卻很好的把那股艷麗壓了下去,將他身上的少年感提了起來,兩股矛盾的氣質(zhì)糅雜在一起,沖擊力十分強烈。

    鹿茗大步走過來時,聞子濯還注意到他腰間的部位,衣擺蓋住了一條黑色的長絲帶,但黑色緞面絲帶垂到了腿側(cè),走路時會跟著輕輕擺動,帶著一種隱蔽又讓人無法忽視的風(fēng)情。

    而鹿茗手上戴著的他自己買的那只機械表,嚴(yán)謹(jǐn)且昂貴的機械表直接提升了他整套穿搭的質(zhì)感,讓他沒有拘泥于學(xué)生氣。

    鹿茗這一身打扮,有點新潮,卻不會太出格,契合了自身年紀(jì)小的優(yōu)勢,又不缺質(zhì)感,出來的效果比聞子濯想象的還要好一些。

    很得體,很合適今天的場合。

    就是因為太漂亮了,以至于過于符合外界對鹿茗的定義——一只被金籠嬌養(yǎng)的金絲雀。

    鹿茗一只手拿著帽子,一只手拉開了車門。

    聞子濯瞥了一眼鹿茗手里的帽子,莫名覺得有幾分眼熟,但是突然想不起來在哪兒看到過了。

    鹿茗系好安全帶后,聞子濯視線不由的在鹿茗腰部多看了兩眼。

    真細,一副很容易被折斷的樣子。

    就在聞子濯以為自己只是漫不經(jīng)心,很隱秘的在打量的時候,鹿茗突然轉(zhuǎn)頭沖他笑道:“好看嗎?”

    聞子濯的視線瞬間從那截腰上收了回來,冷哼了一聲:“不害臊。”

    沒聽到鹿茗的回答,聞子濯一邊啟動車子,一邊瞥了鹿茗一眼,卻見鹿茗正用一種很疑惑和微妙的眼神看著他。

    “聞哥,我問的是今天的穿搭?!甭管溃骸澳悴皇亲屛掖┑煤每袋c兒嗎?”

    聞子濯:“……”

    鹿茗道:“聞哥為什么說我不害臊……你以為我問的是什么?”

    與鹿茗滿是疑惑和無辜的眼睛對上,聞子濯沉默的轉(zhuǎn)過頭,一踩油門,啟動車子開出了地下車庫。

    在鹿茗以為聞子濯不打算回答他的時候,他聽見聞子濯語氣輕佻地道:“看你的腰,小腰還挺細?!?/br>
    鹿茗這具身體還沒有完全成熟,單薄又青澀,再加上夠瘦,那腰自然就細了。

    不過男人的腰太細也不好,鹿茗琢磨著什么時候開始去健身房練練,一邊回答了聞子濯:“哦?!?/br>
    哦……?

    鹿茗這個平淡的回復(fù)像是一盆冷水澆到了打算sao一把聞子濯頭上。

    聞子濯不說話了,認(rèn)真地開車。

    而鹿茗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拘謹(jǐn)?shù)哪?,但也是沉默不語地一直在閉眼休息,始終沒有找聞子濯說話的意思,甚至看都沒有多看一眼。

    聞子濯有點不習(xí)慣。

    大概是因為昨天的鹿茗太熱情了,導(dǎo)致今天表現(xiàn)正常的鹿茗顯得很冷淡。

    聞子濯選擇的聚會地點是一家高檔會所,這里集吃喝玩樂于一身,配套完善且風(fēng)格多,是個很適合聚在一起玩兒的地方。

    一下車,聞子濯的手就搭在了鹿茗的肩上,不過他只是虛虛地摟著,并不顯得狎昵。

    “走吧?!?/br>
    聞子濯帶著鹿茗來到了一間很雅致的包廂里,說是一間,但其實是個套房,分了兩個房間,一間擺了只大餐桌,一間擺了茶案適合喝茶聊天,還有一間擺了麻將桌和球桌,可以簡單的玩兒一下。

    此時包廂里的人都在了擺了茶案的房間里坐著,他們圍著茶案坐了一圈,剛好還剩下兩個并列的位置空著。

    聞子濯推開門,包廂里的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談朝他們看了過去。

    他們在看到鹿茗的時候都有片刻的晃神,或是視線的停駐,隨后又恢復(fù)了平淡。

    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美色資源向來不缺,算不得多珍貴。

    只有其中一道視線一直直勾勾地盯住鹿茗。

    鹿茗也一眼就看到了在惡狠狠盯著他的寧嘉言。

    寧嘉言染了頭墨綠色的頭發(fā),戴著墨色的耳釘,眼睛狹長眼尾吊起,滿身的桀驁不馴與叛逆橫沖直撞,是一群人之中最小,但也最醒目的一個。

    小少爺其實長得不錯,但是像一只脾氣極差的貓,利爪時刻張開,兇光熠熠生輝……一看就知道,那爪子非常鋒利的那種。

    聞子濯攬著鹿茗的肩落了座,對著眾人介紹道:“男朋友,鹿茗?!?/br>
    又對鹿茗挨個的介紹了一下在場的七八個人,他介紹時沒帶上他們的家世,只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他們的名字,關(guān)系,因為沒有太多復(fù)雜的信息,他這么介紹一圈兒下來,記憶力不錯的鹿茗便將他們的名字都記住了。

    聞子濯笑道:“你們不是想見他嗎?我?guī)麃斫o你們看看。這既然見了面,以后就要麻煩你們多照顧著點了。”

    八個人里頭只有兩位女士,一個氣場強大,一個溫婉大方,其中氣場強大的那位打趣道:“喲,沒想到真的有一天能等到聞子濯帶對象來見咱們。”

    聞子濯在正式接手生意之前是個非常愛玩兒的,雖然也沒傳出什么桃色緋聞,但任誰看到他都覺得他是個風(fēng)流種,風(fēng)流債一堆的那種。

    偏偏聞子濯看著風(fēng)流,卻一直沒談過對象,眼看著都奔三了,家里催起婚來,他也依舊是一個人浪浪蕩蕩的老樣子。

    鹿茗還真是他第一次承認(rèn)的對象。

    雖然在今天之前,沒人太當(dāng)真。

    因為所有人都認(rèn)為,家世階級的差距,注定了鹿茗做不了聞子濯的正經(jīng)對象。

    聞子濯的人生分成了兩個階段,一個階段是所有人眼中的紈绔子弟,只專注于吃喝玩樂,另一個階段就是現(xiàn)在,他雖然不是家里的繼承人,也沒做那種專注事業(yè)的精英,但是他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事業(yè),穩(wěn)重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