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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之軍娘在上 第236節(jié)

    聽到自己的要求被對方一口否決,仲孫沅的眉心就有些微蹙了,“誰定的規(guī)矩?”

    既然可以將混亂星域的敗類流放到截月星,自然有渠道可以將人用反方向偷、渡離開吧?

    誰規(guī)定來了這里之后,就只能一生老死于此,不能離開寸步?混亂星域不是號稱“混亂便是規(guī)則”,一個只有混亂沒有明文規(guī)定的地方,有誰能給截月星定有來無回的規(guī)矩?

    按照混亂星域的一貫畫風(fēng)。不是誰有本事誰就能隨意來去?

    聽了阿琢的翻譯,那位負責(zé)人也怔了一下。

    仔細一想,仲孫沅的話的確也很有道理?;靵y星域,不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誰也管不到本大爺”的自由逍遙之地?只要有本事,哪里都能去,什么都能有?

    雖然這么說。但他卻回答不了?!皼]人定規(guī)矩,一向這樣,至于理由……我也不能回答?!?/br>
    仲孫沅冷冷道?!澳蔷驼乙粋€可以回答我問題的家伙過來?!?/br>
    這話算得上無禮了,但那個負責(zé)人卻不敢露出半點兒不悅之色。當(dāng)然,以他這副尊容,仲孫沅也未必能分辨出他臉上的表情是喜怒哀樂的哪一種。畢竟不是一個物種。

    那位負責(zé)人離開之后,仲孫沅雙手環(huán)臂。微微仰靠在椅背上,雙眸微垂,似乎在深思。

    若是一號在這里,她還有一個傾訴的對象。不至于什么想法都壓在肚子里,但是如今身邊只有一個不相熟的阿琢以及順手捎帶且暗懷鬼胎的蒂亞,什么念頭都只能自己琢磨。

    她終究沒有經(jīng)歷飛升雷劫。沒有看破七情六欲,也不是仙人。驟然失了實力,沒了記憶,深處在一個充斥著暴力血腥且對她滿懷惡意的環(huán)境,要說沒點兒情緒,那是不可能的。

    不說這些,身為修士,她的直覺早已經(jīng)拉響警報,截月星這地方絕對不能多待!

    她不知道那種如影隨形,幾乎如芒在背的危機感從何而來,但她很清楚,只要自己離開截月星,恢復(fù)了記憶,說不定一切都能迎刃而解??涩F(xiàn)在呢?光是第一步就受挫了。

    當(dāng)然,這些猶豫的念頭也就轉(zhuǎn)瞬即逝,很快就被她掐滅在萌芽狀態(tài)。

    劍修的心境會影響自身修為和劍心,一旦讓軟弱的念頭占據(jù)大腦,極有可能令劍心生出裂痕,然后衍生出魔障,成為令人頭疼的破綻。仲孫沅對此很清楚,自然不會犯錯。

    就在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阿琢突然開口,說道,“仲孫小姐,我剛才隱約記起一件事情。截月星有來無回,似乎和這件事情有關(guān)……”

    “什么事情?”仲孫沅問道,那位負責(zé)人已經(jīng)離開去請【弒】的老大,現(xiàn)在室內(nèi)就她、阿琢和努力裝作小透明的蒂亞,而蒂亞根本聽不懂人類的語言,“說來聽聽?!?/br>
    “截月星是混亂星域的流放之地,和外界的交流只有兩條渠道,一條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一趟的清潔運輸航艦,另一條便是將外界‘垃圾’運送到截月星的航行運輸艦。”

    仲孫沅自然考慮過這個,偷偷摸摸混進去離開啊,應(yīng)該不難才對。

    阿琢似乎看出仲孫沅的心思,又道,“當(dāng)然,這不是問題的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這些航艦本身都有排斥外來生物的保護系統(tǒng)。也就是說,可以從航艦內(nèi)部出去,卻無法進入?!?/br>
    仲孫沅聽了之后揚眉,說道,“盡管是這樣,可能人異士這么多,我就不相信沒一個能破壞所謂的保護系統(tǒng)。系統(tǒng)是死的,但人是活的,不是么?”

    有了玉簡好辦事,仲孫沅汲取外界知識的速度實在是令人嫉妒羨慕恨。

    因為她手腕上的智腦本身又儲存了很多這個時代的知識,哪怕只是短短幾天,仲孫沅對外界終于不是兩眼一抹黑了。別的不說,至少阿琢說的話,她還是能理解的。

    阿琢沉默不語,正如仲孫沅說的,系統(tǒng)是死的,可人是活的。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所謂的保護系統(tǒng)并不能百分之百杜絕真心想要離開截月星的家伙。可一如蒂亞和那個負責(zé)人說的,從他們記憶以來,的確沒有哪個家伙能堂而皇之離開截月星。

    “除非……所謂的保護系統(tǒng),并不是真正阻礙截離開截月星的主要原因……”仲孫沅嗤笑一聲,沒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別人無法離開,不代表著她也要困死在這里。

    啪啪啪!正說著,外頭突然傳來一聲聲清脆的掌聲,隨之而來的便是口音略顯古怪的人類聯(lián)邦通用語言,“看樣子,人類女人也不是全然只會尖叫的花瓶么……”

    是人類?裝作小透明的蒂亞猛然抬頭,那雙斗大的眼睛明晃晃刻著這么一句話。

    仲孫沅擰眉,她的神識一直處于散發(fā)階段,籠罩范圍之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都無法逃脫她的探查。所以她很清楚,說話的家伙是截月星的異族,和人類扯不上邊。

    仲孫沅有自己的矜持,不是什么家伙的挑釁都有資格讓她回以顏色。

    可想而知,來人的挑釁并沒有收到預(yù)料中的效果,這就令人尷尬了。

    不同于外頭那些畫風(fēng)詭異的異族,眼前這位據(jù)說是【弒】頭領(lǐng)的家伙,模樣比較接近人類,四肢修長壯碩,上半身肌rou像是磐石堆積起來,將衣服撐得緊實,露出輪廓。

    不過乍一看上去,還是能看出他是異族,因為他的皮膚是濃郁的墨綠色,腦門上還左右各一邊頂著蝸牛觸角一般的東西,觸角頂端的珠子好似昆蟲復(fù)眼,細看恐極。

    “就是你,想要離開截月星?小meimei,這個想法很危險啊……”

    來人的確是【弒】的頭領(lǐng),不管是之前仲孫沅完虐外頭作亂的拾荒者,還是手段狠辣鎮(zhèn)壓中心天堂的亡命徒,一舉一動都在他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自然也引起他的興趣。

    “如果你想打消我離開的念頭,我想有危險的人就變成你了?!敝賹O沅不咸不淡地威脅道,“與人方便,與己方便,我只是想要離開截月星而已,你應(yīng)該不會損失什么……”

    沒有語言交流障礙,自然不用阿琢再當(dāng)翻譯。

    然而對方聽了,卻只是咧咧嘴,臉上的笑意有些扭曲。對方徑直坐到仲孫沅面前不遠處的位置,龐大的身軀令那張獨立的小沙發(fā)顯得無比嬌小而狹窄,看著就覺得擠得慌。

    “話不能這么說……美麗的人類小姐,我想您也是來自文明的社會,應(yīng)該知道……如果監(jiān)獄有犯人越獄了,看守的監(jiān)獄長會被連累的吧?”笑得裂開嘴,露出一口意料之外的白牙。

    仲孫沅臉色變了變,語氣極淡地揚眉反問道,“你看守下的……犯人?”

    對方像是沒注意到仲孫沅語氣中的威脅和殺意,不怕死地開口說,“美麗的人類小姐,你關(guān)心的問題不是重點,重點是——每個犯人都要知道越獄是不對的!別讓監(jiān)獄長太為難……”

    話未盡,【弒】的老大猛然爆退,然而他速度再快,眼前的寒芒依舊在迅速放大。

    明明是轉(zhuǎn)瞬之間的事情,但這一瞬卻像是被摁下了放慢鍵,然后無限拉長。

    盡管沒有和他的肌膚有任何接觸,但那種冷至骨髓的寒意依舊充斥著他的肌rou,心臟有一瞬間的停頓。良久,眼前的白光漸漸散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面無表情的人類女人的臉。

    良久,他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沒有死?不對……這個家伙怎么做到的?

    被逼到墻角的他還沒來得及動一動,就聽到那位人類女人用從始至終都沒有變過的口吻說道,“在截月星這地方,你和我講規(guī)則?講對錯?講文明?”

    恍然間,他有一種……古怪的感覺……到底誰才是截月星最大的惡人和流氓?想宣兵奪主?比起他,他覺得眼前這個人類女人更加適合當(dāng)【弒】的老大,簡直是截月星土生土長的!

    第420章 神轉(zhuǎn)折

    聽了仲孫沅平緩的問話,被掣肘無法動彈的【弒】老大表情一僵,露出有些古怪的面色。

    沒辦法,仲孫沅剛才給他的感覺像極了某個令他想起就肝顫的人,那完全是反射性的生理畏懼。果然,能在混亂星域活蹦亂跳的,都不能算是人類,不管男人還是女人。

    “呵,小姑娘挺有本事……你也可以更加有本事地殺了我……”說完,還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對著仲孫沅揚了揚眉毛的位置。當(dāng)然,也許是因為種族差異,他臉上并沒有所謂的眉毛。

    對方語氣陰仄仄地說道,帶著無懼之色,“不過這樣的話,你恐怕真的離不開截月星了,我從來不騙人,就算你有本事悄無聲息破壞阻擋外界的保護系統(tǒng),依舊是死路一條。”

    本以為仲孫沅會露出為難之色,卻不想她竟然嗤笑一聲。隨后,【弒】的老大覺得有一股冷冷的氣流在自己腦袋上盤旋,又帶著迫人的冷冽氣勢,配合仲孫沅的話,食用味道更佳。

    她說,“無妨,你開不開口都無所謂,只要腦子還是完整的就行?!?/br>
    施展搜魂之術(shù),對方的嘴巴就算是銅澆鐵鑄的,也別想保守住哪怕一個字。

    搜魂之術(shù),可不是只能對活物使用。

    只要魂魄未散,仲孫沅可以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消息,并不需要對方親自開口。

    通過他之前的話,她很肯定一件事情,對方一定知道什么旁人不知道的秘辛,而且還是至關(guān)重要的,關(guān)于離開截月星的秘密。因為這個秘密。她剛剛才沒有真的要了對方的性命。

    要知道暴起發(fā)難的時間雖然短,但她有十分充裕的時間重傷乃至擊殺對方。她的底牌是搜魂之術(shù),但按照這個時代的思維來講,只要腦子正常的家伙,都會想到另一個事情上。

    “真天真……”對方嗤了一聲,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真心想要守住一個秘密。哪怕高科技解剖和腦部信息分析技術(shù)也別生效,“你要是不信的話,大可以試一試?!?/br>
    雖然說得有恃無恐。但對方內(nèi)心已經(jīng)隱約有些苦澀了。在截月星活得太逍遙,一時間竟然忘了分寸,大意低估了仲孫沅,這才被對方暴起制住。陷入被動之地,太大意了!

    兩人爭鋒相對的時候。一直沉默的阿琢緩步來到仲孫沅身側(cè)靠后一些,一雙幽黑無神的眼睛將那個頭領(lǐng)掃了一遍,眉心蹙起極淡的痕跡,眼底閃過些微思索。

    不過這個變化并沒有被人注意。那個頭領(lǐng)的注意力都在仲孫沅身上,而仲孫沅基于某種古怪的直覺,若是沒有刻意想法。她對阿琢是不設(shè)防的。她知道對方靠近,卻沒有在意其他。

    仲孫沅正想說什么。卻聽身后傳來阿琢的聲音,“仲孫小姐,此人交給屬下來處理吧。屬下保證,他會乖乖將自己知道的全部事情如實抖露出來,不會隱瞞分毫?!?/br>
    阿琢不說話的時候,整個人就像是融入空氣一般,存在感幾乎為零,只要不是特地想起來,一般是注意不到這個人了。但她一開口,那就不一樣了,更別談她的語調(diào)還帶著絲絲古怪。

    “阿琢,你說你能處理?”仲孫沅蹙眉,對于阿琢的說法有些狐疑,“你打算怎么做?”

    “對癥下藥即可?!卑⒆烈话逡谎鄣鼗卮?,“仲孫小姐若是用一般的手段,是無法從此人嘴里知道任何消息的。畢竟,每個外出執(zhí)行任務(wù)的暗衛(wèi),基因都會被注入保守秘密的鑰匙?!?/br>
    那個頭領(lǐng)一開始還不以為然,但聽到后面的內(nèi)容,整張臉都僵硬扭曲了,看向仲孫沅和阿琢的視線也帶著強烈的殺意。很顯然,阿琢后面那句話,戳到他的要害了。

    “外出執(zhí)行任務(wù)的暗衛(wèi)?”對于這個描述,仲孫沅覺得十分有趣,雖然她不知道阿琢是怎么認出對方身份的,但就沖此人的反應(yīng),阿琢的猜測就不肯出錯。

    既然如此……看樣子,截月星這地方也不簡單,似乎埋藏著什么見不得光的秘密。

    “是,一般世家都會培養(yǎng)自己的心腹勢力,這些勢力都是隱藏在暗中,當(dāng)做尖刀之用,為效力勢力和主人解決各種問題。”阿琢一邊回答,一邊暗暗注意那個頭領(lǐng)的動向。

    真正說起來,阿琢也算是葉尚秀身邊的暗衛(wèi)。不過她的存在很特殊,早已經(jīng)由暗轉(zhuǎn)明。

    暗衛(wèi)算是私兵,法律來講是不允許存在的,但法律是死的,人是活的,有些事情不能光明正大地做,自然只能暗中來了。有錢能使鬼推磨,培養(yǎng)暗衛(wèi)只能算是世家之間的默認規(guī)則。

    更別說這里不是禁止私兵的人類聯(lián)邦,而是完全沒有拘束的混亂星域,什么事情不能做?

    仲孫沅突然覺得有些哭笑不得,這算是什么?神轉(zhuǎn)折?亦或者說,她誤打誤撞戳穿了什么秘密?不過暗衛(wèi)這種東西啊,還真是歷史悠久,是個世家都要折騰一些……

    “你有把握讓他開口?”仲孫沅覺得有難度,既然是暗衛(wèi),保守秘密的能力肯定不尋常,不然的話抓住敵對家族暗衛(wèi),稍微用點手段弄到秘密,搞垮敵人不是輕而易舉了?

    對于這個,阿琢還是十分有自信的,“是,屬下會讓他甘愿開口?!?/br>
    兩人談話的時候,那個頭領(lǐng)的臉色越來越差,幾乎要從墨綠色變成深黑色了,肢體也變得僵硬,隱約有些抽搐。仲孫沅見狀,心中料想到什么,對阿琢投以詢問的眼神。

    阿琢不緩不急地說道,一點也不擔(dān)心,“暗衛(wèi)身份若是暴露給主家之外的人,只有死路一條,更別說是執(zhí)行任務(wù)期間的暗衛(wèi)了。一旦身份曝光,為了保守秘密,自然會動用最后的底牌,保守秘密。想要保守秘密,最好的方式就是連一點點細胞殘片都不留下來……”

    隨著阿琢的敘說,仲孫沅發(fā)現(xiàn)那個頭領(lǐng)的氣息逐漸紊亂虛弱起來,似乎生機正從這具身體慢慢抽離。然而這個趨勢并沒有維持太久,又漸漸恢復(fù)了正常狀態(tài)。

    這下,不僅是仲孫沅錯愕了,那位凌然大義準備赴死的暗衛(wèi)先生也錯愕了。

    “屬下說過,暗衛(wèi)身份若是暴露給主家之外的人,只有死路一條……換而言之,則不用死?!卑⒆劣靡环N看傻瓜一樣的眼神瞧著那個頭領(lǐng),盡管她眼底并沒有任何嘲諷之色,“沒想到宗主大人也有看錯眼的時候,暗衛(wèi)雖然要保守秘密,但也不能什么情況都沒弄清楚就輕生吧?”

    任何一名暗衛(wèi)都是無數(shù)的財富堆出來的,為了培養(yǎng)合格的暗衛(wèi),耗費的人力物力絕對是外人無法想象的。損失一名暗衛(wèi),那就意味著付出的精力財富都打了水漂。

    而且就算把錢財砸下去了,也未必能折騰出合格的暗衛(wèi),干這一行還需要很高的天賦。

    太叔家族就是一個例子,人家的暗衛(wèi)不僅能護衛(wèi)主家,執(zhí)行各種任務(wù),還能幫主人代寫作業(yè),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抄起刀子能殺、人,放下刀子就是賢妻良父=_=

    葉尚秀當(dāng)年總是蹭太叔妤瑤的暗衛(wèi),作業(yè)偷懶,從側(cè)面也能看出暗衛(wèi)的學(xué)識素養(yǎng)很高,作業(yè)正確率有保證。暗衛(wèi)這一行不是正常人能做的,能做暗衛(wèi)的,自然也不可能是正常人。

    要是讓這個暗衛(wèi)真的莫名其妙啟動自殺程序自殺了,損失人才還耽擱了葉尚秀交代的任務(wù),那才叫人財兩空。仲孫沅先是一愣,旋即明白阿琢口中的“宗主大人”是誰。

    按照阿琢之前跟自己說的,那個宗主應(yīng)該就是葉尚秀?

    據(jù)說是阿琢的前任主人,因為某些原因?qū)⒆镣懈督o“自己”。

    然而仲孫沅不知道的是,葉尚秀畢竟是阿琢從小看到大的宗主,仲孫沅突然失憶,忘了從前的事情,而且還沒有復(fù)蘇的跡象,那么之前發(fā)生過的事情怎么說都由著阿琢來。

    阿琢不會隱瞞仲孫沅,但某些葉尚秀的黑歷史,她可以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啊。她這也不算欺瞞仲孫沅,只是沒有詳細說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而已。避開缺點,著重說某些好的一面。

    因為阿琢孜孜不倦替葉尚秀刷好感,導(dǎo)致仲孫沅對那個男人的印象并不差,只是乍然聽到【弒】的頭子是葉尚秀安排的暗衛(wèi),她有些懵圈……第一個念頭,這世界真小。

    也不知道阿琢對這個傳說中的暗衛(wèi)做了什么,對方竟然毫不猶豫地就相信了。當(dāng)然,他只是相信阿琢的身份,對仲孫沅卻保留意見,直到對方支支吾吾要求看信物。

    “信物?”仲孫沅啞然,她哪有什么信物?

    經(jīng)過阿琢的提示,仲孫沅才知道那個信物就是一直掛在她脖子上的東西,一枚塞在繡花布囊內(nèi)的深黑色鐵片,質(zhì)地厚重冰涼,上面還有凹凸紋路。

    不過這鐵片一看就知道是不完整的,只是不知道另一半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