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之軍娘在上 第187節(jié)
“下三濫!”仲孫沅在對方含笑的話尾之中,淡淡吐出三個字,令周圍的氣氛猛地冷下來。 男人被她這話罵得有些懵了,幾乎是啞然地看著仲孫沅。其他罪名他可以接受啊,但是這個莫名其妙的下三濫頭銜是怎么回事?仔細回想自己說過的話,貌似也沒哪句不好啊。 “小丫頭。你這話可是冤枉人啊。我哪里下三濫了?” 是他的鍋他背,但不是他的鍋,別想他會承認。他怎么著了。竟然博得一個下三濫的稱呼? 仲孫沅依舊沉著臉色,并沒有直接回答對方的問題。放在身側(cè)的手指微微動彈一下,手心憑空冒出幾枚薄薄的刀片。下一瞬,手指翻動。刀片像是被賦予生命一般向著空氣飛射而去。 “嘴巴不干凈!”仲孫沅心中怒氣值飆升,之前詭異出現(xiàn)的感覺越發(fā)明顯。哪怕她現(xiàn)在睜著眼睛。也看到某個地方的空氣略顯不自然,當下連猶豫都沒有,直接選擇進攻。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仲孫沅這次是動真格的了。暗中的敵人似乎沒想到她能順利定位自己的存在。而且一次比一次精準,本來戲謔逗弄的心思減淡不少,漸漸多了幾分認真。 在莫憂看來。仲孫沅只是對著空氣揮舞拳腳,像是單人啞劇表演一樣滑稽??粗行┱f不出的怪異。然仲孫沅臉上嚴肅認真的表情又不像是在開玩笑,這樣的反差令人覺得十分別扭。 “小丫頭,能看到并不意味著什么,打得過才行……”男人看到仲孫沅這么堅決,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繼續(xù)欺負小孩子了,啞然道,“乖,回去找mama哭訴,讓她過來?!?/br> 小孩子被欺負了,自然會嚶嚶嚶跑著找父母告狀。 這種事情放在小孩兒身上很萌,但對于仲孫沅這樣的“青少年”來說,便是嘲諷了,不能忍!她早就過了那個年齡了,哪怕以前在滄溟界的時候,她也沒有哭著找?guī)熥馂樽约撼鲱^啊。 雖然這個男人說話十分嘴欠,但有一點他說對了,自己還真不是他的對手。更加重要的是,她是一名劍修,最擅長的自然是劍陣和劍招,什么時候和一個體修一樣喜歡用拳腳博弈了? 仲孫沅又一次被對方強行推開,爆退數(shù)米才勉強穩(wěn)住身形,而那人從頭到尾就沒有離開原地!她扯了扯嘴角,不屑嘲諷道,“我要是喊了,你有膽子在原地待半分鐘?” 仲孫沅和太叔妤瑤交手過,多少也清楚太叔妤瑤的實力。 眼前這個男人的深淺她不清楚,但總覺得不會比太叔妤瑤強。更加重要的是,兩人身份天然對立,太叔妤瑤元帥是貓,男人是躲藏的老鼠,哪里有老鼠敢在貓的面前傻傻站半分鐘? 本以為對方會男人一回,沒想到他唔著沉吟一會兒,竟然聳肩說道,“我還真是沒膽子?!?/br> 仲孫沅抿了抿嘴角,總覺得如今的畫風越來越不對勁了。 不知道是不是隨著時間推移,那個人的身形在自己實現(xiàn)中越來越清晰,之前還會消失無蹤,這會兒總會留下痕跡。也許過不了多久,自己就能清楚看到對方的全貌了。 看得到的敵人和看不到的敵人,自然是后者的威脅力度更大。仲孫沅不知道自己為何能看到對方,不過這不是問題的重點,等她空閑下來了,自然有許多機會和時間慢慢探究。 “呵,不和你們小朋友玩耍了,晚安。”那人的聲音著毫不做作的笑意,絲毫聽不出來他在幾分鐘前還一連暗殺好幾人,甚至還在仲孫沅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 不過他還未溜走,腳下已經(jīng)插著兩把鋒利的半透明劍影。抬起頭,只見仲孫沅持劍而立,腳下帶著淡淡光暈,劍陣擺開,似乎連她周圍的空氣都帶著刺人的銳利。 “想走?你可問我的意見?” 仲孫沅是一名劍修,只有當手中持劍或者心中有劍之時,她的實力才是最鼎盛的。 男人似乎沒想到仲孫沅會膽大包天地跳出來阻攔他,表情有一瞬間的凝滯,不過很快又恢復常態(tài)。旋即嗤笑著說道,“難道就沒人告訴你,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十分危險么?讓你回去找你mama,可是為了你好……倘若不想失去這雙眼睛的話……” 第329章 嘴賤那是病啊 “我的眼睛怎么了?”仲孫沅挑著眉梢反問道,她現(xiàn)在覺得自己的狀態(tài)挺好的,下意識就覺得對方是在危言聳聽,不由得嘲諷一句,“現(xiàn)在說這話轉(zhuǎn)移話題,可是太遲了。” 男人咋舌一下,嘆道,“沒想到看著是個冷靜的娃,骨子里也這么好斗。為了出一口氣,竟然連自己的眼睛都不要了……難道你出門玩耍之前,那家長沒告訴你,你眼睛有問題么?” 仲孫沅撇了撇嘴,直接反駁道,“你眼睛才有問題,有這個時間廢話,直接亮招好了!” 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老實人好心警告一句,反而被嗆聲了。男人暗暗咋舌,覺得自己的信譽出了問題,為何總是沒人相信他說過的話呢?難道是因為以前透支太多了? “現(xiàn)在的小孩子一個比一個辣,稍微相信一下老人的話能少走彎路啊?!蹦腥溯p巧躲開仲孫沅迅捷如雷電一般的劍影,看著還有不少余力,甚至有時間和她調(diào)侃,“我是說真的,小丫頭,你就暫時放過叔叔吧。要是不小心拖到你們的救兵來了,我手抖多殺了人,造孽哦。” 仲孫沅簡直不知道該怎么說了,確定這是求饒而不是威脅?手指一彈,長劍破空而去,直接從男人側(cè)臉貼邊劃過,空中多了縷縷血絲,她冷淡地說道,“這是你的威脅和挑釁?” 仲孫沅一向是軟硬不吃的人,用這種辦法對她威逼利誘,真是小瞧人了。她覺得,依照對方這種令人堪憂的智商水平,他們根本沒辦法好好用語言交流。最后只剩下拳腳相殺了。 “我是真心為了你好……順便,也讓叔叔安安靜靜抽身而退,深藏功與名?” 聽著兩人的對話,莫憂隱約覺得哪里不對勁,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十字星暗衛(wèi),再看看仲孫沅不停擊打虛空的動作,總覺得他們被那個藏在暗中的男人當成猴子耍了。 偏偏仲孫沅又是那種極其認真的較真性格。碰上這么一個油嘴滑舌的家伙。自然要吃虧。 仲孫沅抿了抿嘴角,催動劍心,手中傳來熟悉的熱度。手掌被淡淡的光芒包裹。 看到這個熟悉的動作,男人像是猴子一樣不停蹦跶閃躲的動作猛地頓了下來。仲孫沅瞳孔一縮,轉(zhuǎn)瞬之間抓住這個機會,劍心隨著她的心意變化。長劍出鞘,鋒芒銳不可當。 然而。對方卻像是長了無數(shù)雙眼睛一樣,根本連頭都沒有扭,直接輕飄飄地抬起右手,扼住她手腕處的死xue。微微哼了一聲,說道,“還想要這只手么?小孩兒。該睡覺了?!?/br> 看到對方著力的地方,仲孫沅的表情變得極其難看。不管如何淬煉身體??傆忻T留下。更別說她還不是體修,更加注重魂魄的鍛煉,身體上的命門比尋常體修要多一些。 而對于劍修而言,最致命的命門還是手。一旦失去了手,戰(zhàn)斗力就被廢掉一半。當然,若是她能修煉到更高境界,體悟劍道本源,一念生,一念死,有沒有手也就不重要了。 她更加想要知道的是,這到底是一次巧合,還是說……對方真的看穿了自己的弱點? 沒等仲孫沅變化劍意反擊,后勁猛地一疼,本來抓著自己的人詭異地散成一片霧氣,而砍昏它的人卻和之前那個男人別無二致。別說是眼睛,哪怕她用神識也沒辦法區(qū)分兩者的不同。 “連你母親那只母老虎我都不慫啊,更別說一只毛都沒長齊的小貓了……” 莫憂緊張盯著詭異懸浮在半空的仲孫沅,看姿勢應該是被人攔腰抱起來了,他生怕潛伏在暗中的家伙會給她一個痛快。只是,聽這男人的意思,似乎和仲孫沅的母親有些淵源? “喏,看好她,順便跟太叔妤瑤說一句,還有一只抑制素在老地方放著,若是她需要的話,可以去取了用。那東西的保質(zhì)期挺長的,現(xiàn)在應該還用得上吧……” 莫憂虛握著輪椅扶手,對于這個詭異男人的恐懼已經(jīng)達到頂點,但表面上依舊維持著冷靜。 未知的敵人總是令人恐懼,仲孫沅能瞧見男人的位置,但他瞧不見,甚至連對方目前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哪怕這個男人說了不會傷害他,但這話并不能讓莫憂感到一絲絲的安全感。 聽男人之前說過的話,莫憂就知道這個人和十字星之間有著沉珂舊怨,他們遲早要對上。 而且,有些折辱比死亡更加令人覺得痛苦。若是他需要自己仇人看在已故父母的面子上茍延殘喘,還不如一死了之。所以,如今雖然性命無憂,但莫憂的心情卻開朗不起來。 “你們……想要對阿爾杰皇子做什么?你難道想要挑起內(nèi)亂么?阿爾杰皇子也算是矮個子里頭拔高的,連他都沒了,西薩蘭皇室下一任皇帝……” 雖然莫憂經(jīng)常病弱無力,但他的腦子還算好使,對政治的敏銳程度不是仲孫沅能相比的。 “那就沒了好了,皇室一開始就沒有存在的必要。要當吉祥物就乖乖當一只吉祥物好了,整天不安分地上下蹦跶,還真當自己是個角色了?!蹦腥肃托χf道,絲毫沒有之前油腔滑調(diào)的輕佻口氣,“我要對阿爾杰皇子做什么,你很快就能知道了,何必如此心急?” 過了一會兒,莫憂似乎明白了什么,頓時想要張口求證什么,對方臉色倏地一沉,打斷他的話,“我知道你要問什么,奉告你一句,知道太多的人,往往死得最快。我的身份在聯(lián)邦就是一個公開的秘密,你猜出來又有什么用?悠著點兒,你父母的面子也不是那么好用?!?/br> 莫憂哽了一下,心中隱隱覺得對方瘋了。若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他怎么有膽子跑到聯(lián)邦?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依照對方這樣的手段,哪怕他跑去暗殺元帥了,也不是沒成功的可能。 “你沒有安好心……”良久,莫憂才吐出這么一句話。 十字星雖然也不是什么干凈的勢力,但至少不像男人一樣這么反聯(lián)邦。 哪怕他一開始也是聯(lián)邦的人,甚至受到上一任元帥的英雄勛章嘉獎,但最后卻成了反聯(lián)邦勢力的頭頭……不管是什么時候想起這個細節(jié),莫憂都覺得太諷刺了。 “我一開始就沒有好心過……誰都想做一個好人啊,我也是,不過,一出生就被剝奪了?!蹦腥苏f這話的時候,聲音略微有些低沉,“沒辦法讓一個人愛你一輩子,恨一輩子也好。沒辦法名留青史,遺臭萬年也可以……殊途同歸,不過是褒貶不同……” 莫憂對這話簡直想要呵呵,這之間的區(qū)別真的在于褒貶不同么?他能摸著自己良心說這話?好吧,這個家伙的良心早就被野狗叼走了,哪里還有這種東西? “我問個問題……我父母的死,和你有沒有關(guān)系?”莫憂皺著眉頭問出這個問題。 男人嗤笑一聲,說道,“別什么屎盆子都扣在我頭上,十字星內(nèi)部那點兒烏七八糟的東西,真以為別人都眼瞎?你父母怎么死的,你爺爺心里最清楚,問我還不如問他,為何還要讓兇手在自己眼皮子低下蹦跶著?到底是沒能力動手,還是不想動手報仇了?” 為了穩(wěn)住兇手,等待孫子長大成材,那個老頭子也是拼了。 只可惜,孫子不成器,老頭子也漸漸從期待變成失望,如今只剩下認命了。只要十字星勢力完整,兒子和兒媳的仇也能忍下去,帶進棺材……仔細想想,這老頭兒也挺可憐的。 一頓嘲諷之后,男人郁悶的心情終于紓解了。說實話,看到仲孫沅那雙眼睛之后,他心里總是憋著一股悶氣,怎么都撒不出來。若不是理智阻攔他,他真會嫉妒得想要殺了她。 若是換成別人,這么撩撥他脾氣,他早就發(fā)火殺人了。 但換成仲孫沅……殺了她,這個念頭一直在腦海里盤旋,但就是下不了手,哪怕是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最后只能歸功于腦子零件出問題了,或者哪根筋搭錯了。 莫憂覺得自己今晚就不該任性出門,若是不出來,也許不會了解這么多超出想象的東西。 “十字星遲早要覆滅……”良久,男人下了一個結(jié)論。其實這也是明擺著的事情,十字星內(nèi)部管理不善,那么些人都眼皮淺薄,將手伸向那些黑生意,已經(jīng)觸動聯(lián)邦的神經(jīng)了。 依照太叔妤瑤的性格,能忍到現(xiàn)在都不動手,已經(jīng)算是好脾氣了。聯(lián)邦暗搓搓等著宰一刀,他也不想放過十字星,旁邊還有一個小丑一樣的皇室到處蹦跶想要分一塊rou……呵呵…… 不過他怎么也沒想到,太叔妤瑤哪里只是想要宰掉十字星?人家完全將十字星當成自家閨女的資產(chǎn)了,如今按捺著不動手,也只是為了給姜雅足夠時間斂財豐富小庫房罷了。 若不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估計人家還能耐著性子拖個六七年,等十字星被姜雅攪和得翻天覆地之后,她才會出來收拾殘局。有權(quán),就是這么任性=_= 莫憂也是敏銳的人,這個結(jié)論不是不知道,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有些預感了。 只是他現(xiàn)在身體依舊虛弱,就算想做什么扭轉(zhuǎn)結(jié)局,也難以實現(xiàn)。 第330章 畫風感人 不知道聯(lián)邦軍校今年是不是遭受詛咒了,貌似從開學招生起就沒有安寧的時候,鬧出的新聞簡直是之前數(shù)年的總和。例如今天,又發(fā)生了一樁暗殺事故……不,準確來說應該是兩樁。 不僅如此,暗殺地點還是人潮涌動的熱鬧區(qū)域,若非大部分人素質(zhì)極好,現(xiàn)場的臨時指揮應變能力強,說不定還會發(fā)生更大規(guī)模的踩踏事故。無論是民間媒體、官方媒體還是軍方媒體,紛紛像是嗅到rou味的蒼蠅,一個一個前仆后繼趕了過去,勢必要拿到第一手資料。 就在眾人都因為這件事情無心游玩,紛紛打道回府的時候,偏偏有人在這個時候出門。 “我知道你在這里,沒有必要躲躲藏藏,是個男人就出來!”男人將遮擋住大半張臉的兜帽摘下,月色映照之下,映射出淡淡的陰影。帶著有些斯文氣質(zhì)的眼鏡,此刻卻銳氣逼人。 男人站在原地等了許久,周圍除了風聲和颯颯樹葉聲,再無其他動靜。不過他似乎篤定這里有人,竟然一動不動地抱臂等待半個多小時,一副沒人出來他就不動的架勢。 良久之后,還是男人贏了。他前方不遠處的長椅上空無一人,但經(jīng)過一陣微微的扭曲之后,竟然漸漸浮現(xiàn)一個穿著有些隨意的陌生男人,對方笑得有些嘲諷,把玩著手中的匕首。 “這不是葉學長么?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那人將手隨意搭在膝蓋上,語氣有些漫不經(jīng)心。 他對個人衛(wèi)生似乎有些隨意,臉上有些明顯的胡茬,身上還有些彌久不散的酒氣。相較之下,葉長生一身名貴西裝。連一根頭發(fā)都梳理得整整齊齊,兩人的畫風完全是南轅北轍。 偷偷出來的男人便是葉長生,他看到對面這個家伙,兩道劍眉不由得蹙起。特別是那人的問題,簡直是在羞辱他的智商。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這人都挺討人厭的……太隨意。 “我有一個問題想過來問一下……”葉長生斟酌一下,問道。“沅沅這個孩子……就是仲孫沅。妤瑤生的阿婧……我想你已經(jīng)見過她了,我想問一下她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對方的男人正喝著極其烈的酒,喉嚨都火辣辣地疼。猛然聽到這么一個問題,險些嗆進肺管子,咳嗽大半天才緩過勁來了,笑容古怪地問道。“不是……這個問題問我有用么?” “葉尚秀!”葉長生是個脾氣很好的人,但也要分情況。碰上葉尚秀這樣的家伙,如何忍? 葉長生暗暗緊了緊手指指節(jié),他和面前這個家伙打起來,勝率很低。只能選擇克制脾氣了。 “好,我換一個問題?!比~長生深吸一口氣,“那個孩子隱藏的解鎖能力是你誘導開啟的?” 葉尚秀眨了眨眼睛。良久才擺出一副好怕怕的表情,看得人想抽他?!班妫W長你好污!什么屎盆子都想扣我頭上?要是我有這個能力誘導人開啟隱藏解鎖,豈不是人見人愛了?” 解鎖和不解鎖是兩個境界,而解鎖之中又有其他區(qū)別,其中最為珍貴的便是另一層隱藏解鎖。正常人只有一種解鎖能力,而且還要看運氣,具體能力是什么,完全聽天由命。 但是某種血統(tǒng)傳承卻能打破這個界限,產(chǎn)生所謂的第二種解鎖能力,也就是隱藏解鎖。 通俗來說,普通解鎖完全看天賦和運氣,隱藏解鎖只能看血統(tǒng),有十分嚴格的硬性標準。 當然,解鎖這種能力不是說越多越好,有些能力是相克的,本質(zhì)上也能理解為解鎖基因之間的沖突。仲孫沅這種情況就屬于沖突對立,想要保住小命,只能舍棄一種能力。 當然,能力沖突這種情況極其少見,大部分的雙重解鎖都是相輔相成或者彼此獨立的。 “可她是在和你交手之后解鎖的。”葉長生有些臉黑地說道,“你敢說這和你沒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