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之軍娘在上 第102節(jié)
說不定就是因為這個,所以他都輪回了,還不忘敲打自己? 仲孫沅嘀咕,最后還是放棄了真正變成蠱修的念頭。 劍之一道,玄奧無比,自己連這都沒有搞定呢,干嘛想著其他東西? 第175章 生病月票25 正如師尊夢境之中對自己說的,貪多嚼不爛,貴精不貴多。 她身為劍修,本來就需要專心一門,夢想著當啥蠱修?雙、修什么的是不用想了,依照她現(xiàn)在的實力,也有能力制造一些適用的蠱蟲,只要這樣就夠了,想著鉆研蠱修精髓做什么? 仲孫沅剛冒出這個念頭,心中豁然開朗,似乎有種說不出的體悟。本來沉重的身子也松快了一些,她突然明白之前是自己魔怔。現(xiàn)在被師尊點醒,連許久未動的心境也穩(wěn)穩(wěn)邁出一步。 當然,雖然心境有所突破,但身體依舊有些虛弱。她抬手摸了摸額頭,還是guntangguntang的,整個人懶懶散散不想做任何事情。她暗暗翻了個白眼,雖然師尊點醒自己是為了自己好,但莫名其妙生了病,簡直令人心塞啊。她都好幾百年沒有嘗過生病的滋味了。 “沅沅,你的臉怎么這么紅?”平日最早醒來的人是仲孫沅,而今天卻一反常態(tài),連李軒兩人都跑過來蹭早飯了,仲孫沅這才換好聯(lián)邦軍校正裝,慢悠悠走下樓,臉頰飄著兩朵紅暈。 蔣默燕沉默地看著仲孫沅臉上不怎么正常的紅暈,眉心微蹙,“沅沅,你不是生病了吧?” 聽了這個猜測,四位小伙伴都沉默了。今天可是大閱兵的日子,閱兵之后還有各個訓(xùn)練場之間的精英學(xué)生挑戰(zhàn)賽,仲孫沅這個時候生病了,豈不是給旁人可乘之機? “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反正我現(xiàn)在腦子漲疼,走路都打著飄兒……”仲孫沅嘟囔著回答,慢悠悠走到自己的位置上。一號體貼地遞上她的早餐,剛吃了兩口,只覺得味同嚼蠟。 姜瀾月距離仲孫沅比較近,她用手背測了一下溫度,表情猛的一變,“溫度很高,發(fā)燒了?!?/br> 說完。姜瀾月起身去拿家庭用的體溫檢測器。未來世界已經(jīng)有十分先進的檢測體溫的工具。然而因為每個星球之間的環(huán)境和氣候不同,一些體溫監(jiān)測器工作總出問題。 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和失誤,平常時候。人們還是比較喜歡使用老式的體溫計。 仲孫沅停下筷子,她現(xiàn)在真是連半點胃口都沒有,然后乖乖按照姜瀾月的吩咐使用體溫計。 她坐在椅子上,整個人看著十分頹靡。沒什么精氣神,這樣的仲孫沅是他們所沒有見過的。 在李軒幾人眼中。她一直是冷靜而富有朝氣,每時每刻都看著精神頭十足,打起人來力道十足。而現(xiàn)在卻無精打采,好像夏日午后被曬蔫兒的花朵。給人的感覺都是懨懨的。 “不行,沅沅這個樣子,我都覺得沒什么動力了?!崩钴幎⒅賹O沅猛看。似乎這樣做,對方下一秒就會精神抖擻了。“不是……依照沅沅這樣的體質(zhì),基本不可能生病了吧?” “萬事無絕對……身體再好的人,也是有可能生病的?!睍r間差不多了,姜瀾月看了一下溫度計,體溫三十九度出頭,真的高燒了,“我去看看有沒有備用的退燒藥,給她吃一點。” 姜瀾月不知道,仲孫沅天不怕地不怕,卻對藥這種東西怕得很。 一想到藥,她就會想起鮮少生病的幾次經(jīng)歷,簡直要將她苦得飆淚。偏偏師尊又是個固執(zhí)執(zhí)拗的性格,她若是不肯喝,那就拖著生病的身體去罰跪,一來二去,她不得不乖乖吃藥。 后來長大了,仲孫沅一度疑惑,師尊稍微哄自己兩句會死啊,在藥里多放點甘草也行啊。滿滿的黃連味道,苦得她一邊喝一邊哭,想要偷偷倒掉,身邊還有一尊冷面大神看著。 “我不要吃藥!”仲孫沅對于這個十分堅持,不吃藥!反正這里又沒有第二個師尊能掰著她的嘴強硬灌藥,而且自己莫名其妙生病,肯定和之前做的那個夢有關(guān),更加不肯吃了。 “任性什么,吃下去!等會兒還有大閱兵,閱兵之后還有挑戰(zhàn)賽,你想這個樣子上去?” 姜瀾月眉頭一緊,口氣帶著幾分嚴肅,像極了她家表哥強迫她吃藥的模樣。 仲孫沅肩膀顫了顫,在姜瀾月緊盯之下,不情不愿地將那幾顆退燒的藥吞下去。 出乎她的預(yù)料,這個藥真的不苦,反而有些甜甜的,味道和甘草有些像,讓人意猶未盡。 退燒藥的效果似乎沒有以前那么好,或者說對仲孫沅不怎么起作用,到了大閱兵的準備場地,仲孫沅還是一副沒睡飽的模樣,整個人懶懶得靠在蔣默燕的肩膀上,臉上的紅暈不減。 其他學(xué)生也察覺到仲孫沅的異樣,聽說她生病了,紛紛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他們都知道今天是大閱兵的時間,仲孫沅就算能撐過這一場,隨后還有精英挑戰(zhàn)賽?。?/br> “她怎么……突然就生病了?”不僅李軒他們不相信,其他同學(xué)也不能相信啊。 仲孫沅平日里健壯得像是牛一樣,純粹屬于別人生病病死了,她還能活蹦亂跳的典型。 “有可能是昨天睡覺忘了關(guān)窗戶吧……或者房間內(nèi)的氣溫調(diào)節(jié)太低……” 蔣默燕猜測著說道,誰也不知道仲孫沅只是做了個詭異的夢,醒來就莫名其妙生病了。 “可是……到時候她是代表127訓(xùn)練場的精英學(xué)生啊,肯定會收到挑戰(zhàn)的?!蹦敲麑W(xué)生幾乎抓狂得想要抱頭,仲孫沅前些日子太高調(diào)了,摩拳擦掌準備踩著她上去的學(xué)生可不少。 這的確是個問題,依照仲孫沅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走路都是個問題,怎么可能接受別人挑戰(zhàn)?輸了還好,怕就怕她強撐著,受那些不必要的傷勢。這場挑戰(zhàn)賽會有元帥出席,誰也不想慫啊。 就在這個時候,柳亞德聽到他們的對話,嗤笑一聲,說道?!凹热簧眢w不行,那就換一個人當代表,不然的話,整個第127訓(xùn)練場的榮譽都要敗在她身上,別處去丟人現(xiàn)眼了?!?/br> 蔣默燕不爽地說道,“沅沅不行,你來上啊。到時候若是輸了一場。你負責(zé)怎么樣?” 柳亞德被這話噎到了,他當然不能應(yīng)下來,他深知這一屆藏龍臥虎。不僅僅是仲孫沅,還有其他學(xué)生!其中一個還是對絕不能贏的家伙,誰敢贏了她,那就別想在聯(lián)邦第一軍校混了。 至于為何這么說?呵呵。人家在聯(lián)邦十大軍校都是絕對的大小姐,誰敢惹? 按照他前世的記憶。這次閱兵之后的精英挑戰(zhàn)賽,說白了就是為了那位大小姐準備的踏腳石。最強的精英選手會最先對上,耗盡體力,然后再對上體力消耗比較小的這位…… 而按照第127訓(xùn)練場最近的高調(diào)勁兒。到時候肯定被當做種子選手關(guān)注。別看表面上說什么公平競爭,幕后cao作怎么可能少?若是代表127訓(xùn)練場,一開始幾位肯定都是勁敵。 柳亞德想到這里。也覺得仲孫沅有些杯具了,不過他更多的還是幸災(zāi)樂禍。 不管仲孫沅贏還是輸。這次都要得罪人。這個被得罪的人還是所有聯(lián)邦軍校學(xué)生都不能得罪的大小姐……當然,一些超級大世家的人除外,那位大小姐厲害,人家的身份也不差。 “哼……算了,好心警告被當成驢肝肺,不聽就算了?!绷鴣喌聫椓藦椥淇诓淮嬖诘幕覊m,嗤笑一聲說道,“只是呢,看在大家都是第127訓(xùn)練場的份上,忠告一句,仲孫沅今天上場沒什么好處,最好換一個人。她的身體不適,但對手可不會管這一點……” 柳亞德當然不是好心關(guān)心仲孫沅,而是故意激怒對方,讓她堅持上場。 只要她上場了,到時候怎么樣……那就不是旁人能主導(dǎo)的,仲孫沅一定會被整死! 有天賦又怎么樣,在絕對的家世和權(quán)力面前,她不過是一粒小小的微塵,一點兒風(fēng)就能將她吹走! 仲孫沅之前有多么囂張,等會兒就會有多么狼狽……嗤! 柳亞德昂著頭離開,周圍的學(xué)生像是碰見什么病毒一樣,紛紛倒退一步,遠離他。 柳亞德被這個反應(yīng)氣到了,臉色變得鐵青,重重哼了一聲,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仲孫同學(xué),你別聽那個柳亞德胡說?!庇袀€女生低聲安慰,她的手碰到仲孫沅的手掌,發(fā)現(xiàn)對方是真的燒了,連手心都那么guntang,“若是身體真的不好,要不換個人好了?!?/br> 榮譽雖然重要,但再重要也比不上身體。不過是一次挑戰(zhàn)賽罷了,錯過就錯過唄。 仲孫沅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現(xiàn)在這個情況的確不宜出戰(zhàn)。等會兒和總教官說一下,讓他換個人吧。畢竟,總不能將這次事情砸在我手上……” 蔣默燕聽著,暗中咬了咬牙。 雖然仲孫沅說的沒錯,但她這個時候退場的話,恐怕柳亞德又會趁機做文章,說仲孫沅是故意生病逃避挑戰(zhàn)賽。 然而,若是不退出,仲孫沅又要帶著病體上場,太危險了。 “要不讓李軒出戰(zhàn)吧,反正他的實力也不弱?!?/br> 自己人了解自己人,李軒和墨肇平日里都比較低調(diào),但他們的實力的確是仲孫沅之下最好的,李軒比墨肇多了靈活,更適合現(xiàn)在這個情況。 然而計劃終究趕不上變化快,仲孫沅還沒等和總教官說,各個訓(xùn)練場的精英學(xué)生名單已經(jīng)下來了。仲孫沅赫然位列第一!臨時換人已經(jīng)不行了,除非棄權(quán)! 第176章 閱兵典禮月票50 “你怎么突然發(fā)燒了?”萬景宸總教官看著一臉萎靡的仲孫沅,頓時有種頭大的感覺,他摸了一下口袋,沒有找到東西,又對著一個教官揮手,讓對方去取特效退燒的藥。 “我也不清楚,一大早上醒來就頭疼腦熱,走個路都打飄……” 仲孫沅怎么知道自己為毛會發(fā)燒?她已經(jīng)不生病好多年了,沒想到好不容易生病一次,就這么難受。吃下總教官給的特效藥,仲孫沅覺得昏沉的腦子舒服了很多,“謝謝。” 總教官萬景宸暗暗翻了個白眼,他被仲孫沅揍了整整一個軍訓(xùn)的時間,沒想到最后一天大閱兵還能聽到她的感謝,真是太不容易了。他決定要將這個歷史性時刻牢牢記住。 “多喝點兒熱水,第127訓(xùn)練場的方陣比較后面,你先找個地方睡一覺吧?!比f景宸自覺得仲孫沅這次發(fā)燒太不尋常了,這個時機也太曖、昧了一些,“還是你的身體要緊。” 仲孫沅點點頭,她也知道自己這個情況不大好。相較于萬景宸的陰謀論,她就比較單純了。她身邊還有一號保護著,若是有人對她下陰手,就算她沒有發(fā)現(xiàn),一號也不可能沒有反應(yīng)。 得出結(jié)論,這次生病只是一個巧合,和其他人沒什么關(guān)系。 仲孫沅乖順地點點頭,回到第127訓(xùn)練場的方陣之中,從袖里乾坤搬出小板凳,靠著一號嬌小的身子就閉眼修養(yǎng)。其他學(xué)生也知道她的情況,并沒有上來找麻煩。 倒是她異常的舉止引起一些學(xué)生的注意,耳邊不時傳來一絲絲的譏笑和討論。仲孫沅心中一嘆,五官感覺靈敏也不全是好事。她本來就難受。耳邊還有那些嘰嘰喳喳的聲音,太討厭! 一號安安靜靜站著讓仲孫沅依靠,時不時拿出干凈的帕子給她擦一擦額頭上冒出的熱汗。萬景宸給的特效藥效果的確很好,仲孫沅明顯能感覺到無力孱弱的四肢漸漸恢復(fù)了力氣。 “那個學(xué)生是怎么回事?這里可是很莊重的地方,她帶著破破爛爛的機器人也就罷了,竟然還搬著板凳誰叫,腦子長坑了?”她清楚聽到一個女生這么議論。視線時不時落在她身上。 “聽說她就是第127訓(xùn)練場的仲孫沅??礃幼铀坪跏巧×?,她的臉色紅得不正常?!绷硪粋€人還算公正,并沒有冷嘲熱諷或者肆意評論。“不知道能不能參加之后的挑戰(zhàn)賽。” “她不是怕自己的神話被人打破了,所以裝病吧?看著還蠻像樣……”之前的女生又開口了,聲音帶著些微的尖銳和刻薄。若是換成平時,仲孫沅理都懶得理?,F(xiàn)在卻覺得煩躁。 “別這么說,說不定是真的生病了?畢竟誰沒個三災(zāi)五難。只是她的運氣不大好罷了……” 雖然同伴一個勁兒在勸慰,但那個女生依舊不依不饒,“也未必是生病,說不定只是害怕了。畢竟今天的挑戰(zhàn)賽十分重要。還有元帥蒞臨看比賽呢。說不定她只是沒有這個斤兩,害怕自己露餡兒呢?今天若是輸了,還能將責(zé)任推到自己生病這件事上。誰能怪她?” 正說著,又有一個稍顯熟悉的聲音插了進來。 仔細一聽。原來是韓白芷那個家伙,“我倒是贊成你的觀點,我和她在生存訓(xùn)練上碰見過,也沒多少本事。至于贏了總教官什么的……誰知道她是不是作假了?那位上??墒钱厴I(yè)好十幾年的人了,三階解鎖,怎么可能輸給一個還沒進入軍校的丫頭……這里面貓膩多得是呢。” 仲孫沅只覺得心中煩躁地要命,猛地睜開眼睛,將一號搭在她額頭的毛巾拿下,視線對準韓白芷幾人的方位,“再多嘴一句,不用等我身體好,我現(xiàn)在一樣能收拾了你們!” 仲孫沅的脾氣很好,這是眾所周知的,因為那么久了也沒見她和誰紅過臉。 她突然爆發(fā),旁邊的同學(xué)都被嚇了一跳,韓白芷漲紅了臉,剛想說什么,只覺得一股強橫的威勢從天而降,壓在她的身上,無形中有一雙手掐著她脖子,幾乎要喘不過氣。 “有時間打理保養(yǎng)自己的頭發(fā),你怎么不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被蟲子蛀空的腦子?你到底是聯(lián)邦軍校的學(xué)生,還是那些站在街頭到處嚼舌根的長舌婦?揍你都臟了我的手!” 仲孫沅心中有一股無名火氣到處亂竄,她努力鎮(zhèn)壓心中的火焰,不希望和這些學(xué)生動手。 誰都看得出來,仲孫沅是真的生病了。更加重要的是,她生病之后,脾氣也變得暴躁了,整個人像是一座隨時有可能爆發(fā)的火山,一不小心就將誰給禍禍掉。 距離第127訓(xùn)練場走方陣也沒多少時間了,仲孫沅稍微收拾一下儀容之后,一臉鎮(zhèn)定地將帽檐稍微壓低,遮擋住臉上不正常的紅暈。 只是她很清楚,這次莫名其妙的高熱很不正常,呼出的氣都是炙熱的,似乎可以灼燒人。 因為總教官的嚴格監(jiān)督,第127訓(xùn)練場的學(xué)生方陣列隊練得很不錯,雖然和正規(guī)的軍人仍有不小距離,但看著也是整齊劃一……額,也許不能這么說,因為仲孫沅的個子太傷眼睛。 因為身高差別太大,哪怕萬景宸上校已經(jīng)想盡辦法,仲孫沅依舊沒有辦法遮擋,無奈之下干脆讓她舉旗領(lǐng)隊。聯(lián)邦軍校的鐵血軍歌奏響,仲孫沅下意識就記起那天的囧事。 深吸一口氣,仲孫沅戴好雪白的手套和各種裝備,試了試手感,然后舉起軍旗。 軍旗旗桿三米五,軍旗長一米七,寬一米四,所用材料都是十分優(yōu)質(zhì)厚重的,這也導(dǎo)致軍旗加旗桿的重量超過百斤,若是沒點兒力氣,根本不可能雙手舉起來。 放在其他訓(xùn)練場,軍旗手一般是身材和力氣都絕佳的男生擔任。因為整個方陣要走完長達五千余米的閱兵場。礙于步伐和速度的約束,一場走下來至少要半小時。 換而言之,軍棋手要舉著重達一百多斤的軍旗走半個小時。這對學(xué)生的體力和臂力都有極高的要求。男生女生先天優(yōu)勢不一樣,體力方面自然是男生更加占優(yōu)勢。 當然,就算這樣,一個身材高大有力氣的男生走完全場,手臂也要修養(yǎng)好幾天才能恢復(fù)過來。這對于仲孫沅來說并不是問題。她的重劍都不值這個重量呢。 “沅沅。能撐得住吧?”李軒和墨肇被安排在第一排,若是仲孫沅出了什么事情,他們也好接過軍旗。閱兵儀式中允許出現(xiàn)錯誤。卻不允許出現(xiàn)混亂,這也是應(yīng)對措施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