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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中其余人也是笑著附和,連二太太便將阿魚牽到面前來,“這就是我那兒媳,今日帶她來認(rèn)認(rèn)各位夫人?!?/br> 阿魚跟榮王妃是認(rèn)得的,在宮中也一處玩過,她便請連二太太坐下,正好連氏跟馬氏都在,連二太太便挨著她們坐了。 她接了阿魚的手道:“我們也是許久沒見了,聽說你是要跟去任上的?” 阿魚含笑點(diǎn)頭:“勞王妃記掛了,是要去任上,過幾天就走?!?/br> 榮王妃便一臉不舍,“好在你今日來了,不然下次再見就是三年后了?!睆d中人見到榮王妃跟阿魚如此親近,面色各不相同,如今德妃進(jìn)宮多年了,還是圣寵不減,偏又德行無虧,如今后宮也只有陳皇后、德妃還有兩個低位份的娘子,德妃上月又診出有孕,如此看榮王妃的態(tài)度也不足為奇。 阿魚跟榮王妃說了幾句話也坐到了連二太太身邊去,連氏看她氣色好笑道:“看你這好氣色,我就知道你婆婆沒虧了你?!?/br> 連二太太手上抓了幾顆花生,聞言戲謔起來,“我正是擔(dān)心苛待了她,小妹要跑到父親面前來告狀?!?/br> 連氏一羞,“二嫂當(dāng)我是孩子不成?!?/br> 阿魚微笑著看她們說笑,半晌馬氏道:“昔昭在外面玩,我叫丫頭帶你去找她?” “大伯母,不用勞煩了,我就在這里陪您幾位說說話就是。” 連氏卻不贊同地看了她一眼,“你跟我們有什么好說的,方才王妃說園子里搭了戲臺,也請了人唱曲,我是不愛那熱鬧,你去瞧瞧去?!?/br> 阿魚便問連二太太要不要去,連二太太也沒什么心思,叫她自去,她便叫一個丫鬟領(lǐng)著進(jìn)了園子。 阿魚才進(jìn)去就心中感慨不愧是王府,堪稱一步一景,遠(yuǎn)處瞧著確實(shí)有個戲臺,有許多人在臺下坐著,前邊又有個石舫,有幾個女娘在唱曲,園里有個湖泊,似是活水,領(lǐng)著她們那丫鬟看她目光投向湖中便道:“娘子看的這湖是穿府而過,引的汴河水。” 阿魚笑道:“難怪我說這一湖之水生機(jī)盎然。”說著便見到王初和帶著簡鑰在亭子里喂魚,便叫那丫鬟先回去了,才想走近王初和就被簡鑰看見,“娘,陶姨來了?!?/br> 王初和驚喜地看過來,見到她頗為欣喜,“我就猜你今日也會來。” 阿魚卻是沒猜到她也在,上前拉著她的手,“我卻不如jiejie妙想,說起來我們還是隔了三年多才見面的?!?/br> 王初和拉著她坐在亭子里,“你猜不到也是正常,我公爹前年被貶黃州,詔他回京的圣旨昨日才出的京,我們也是昨日才得的消息,未想榮王府就先得了消息,早早送了帖子去我家。”簡夷的父親原是鴻臚寺卿,前年因上書革冗員之弊被貶。 阿魚恍然,同她坐在一處看湖中的魚,“這次簡郎君升了河間府通判,何間府跟鳳翔府離得太遠(yuǎn),下次見面又是三年后了?!?/br> 王初和也惋惜,“若是不去,我也不放心?!闭f著看了簡鑰一眼,看她一雙大眼睛正滴溜溜地看著自己跟阿魚,便叫丫鬟將她哄道一邊去玩,等她離開了才道:“我公爹這次回京,實(shí)是計(jì)相跟官家提議的,這也是昨日來家中的內(nèi)侍給我們透露的。我婆婆想叫我跟你打探打探計(jì)相一家都愛些什么,過幾日好登門道聲謝?!?/br> 阿魚不知道還有這么一回事,想想便道:“我大伯一家都是淡泊的,說起來什么也不缺,我大伯母今日也來了,你同她也是見過的,稍后我?guī)氵^去跟她說說話。改日登門時,也不必送什么厚禮,叫御史臺的知道了又要參一本結(jié)黨營私了,我大伯孝順,而我祖父最喜美食,不如送本珍惜的菜譜去,再送些登門拜訪常見的禮,也不必忌諱,直接就說從我這兒知道的。” 王初和卻擔(dān)心禮太薄了,阿魚安慰道:“我大伯是最剛正之人,他向官家提起必定是朝堂上需要簡大卿回來,你們多想反而不好,就當(dāng)是登門拜訪,往后兩家結(jié)個通家之好。我大伯母更是和善,跟我義母做了幾十年的妯娌從未有過一句爭執(zhí),她從前還在我面前稱贊過你跟簡郎君?!?/br> 王初和順著她的話思索了一會兒,也覺得有道理,才是應(yīng)下了。簡鑰在一邊喂了好一會兒魚覺得無聊了,才過來扯著王初和的裙子要去聽曲子,王初和無奈看向阿魚,“都是顧大給帶的,整日抱著鑰兒跟我家那小子出去玩,有次回來鑰兒嘴里哼了什么調(diào)子,我問了才知道他帶著兩個孩子上樊樓吃酒,常要叫人唱曲?!?/br> 阿魚也失笑,跟著一起走到唱曲的水榭去,“今日道樾出門時我還說,就是登高顧大也要弄個花樣,原先我在娘家,我兄姐們都說我會玩,我看顧大才是個中好手。” 王初和深以為然,跟阿魚說了許多顧大住在簡家時鬧的笑話,二人說著話走到石舫中,里面坐著不少人,看到二人進(jìn)來皆是投來目光,阿魚看大多是不相識的,笑笑便坐下,王初和也是一樣。 不料有人先叫了她們,正是王芠,“簡嫂子跟陶meimei來了?!?/br> 阿魚跟王初和皆是回以一笑,石舫中交談的人不少,唱曲的女娘聲音亮,如今聽曲都是交談時的佐興,王芠便走到她們身邊來坐下,說話時聲量不?。骸胺讲乓娭鴐eimei跟嫂子在那邊亭子里說話,可是久未見在敘別情?” 王初和同她也只有寥寥數(shù)面,不解她為何如此親熱,這親熱又同阿魚的親和不同,她跟阿魚見面次數(shù)也少,但是相處時總是不自覺就想親近,王芠卻總是叫人想疏離,許是她面上笑著,聲音也溫柔,眼神卻有些高昂的原因,想想便只吐了“正是”兩個字處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