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頁
書迷正在閱讀:檸檬酸甜、該你了、入我懷中[娛樂圈]、清穿之成為獨寵、被我渣過的前男友成了頂流、祖師爺穿進(jìn)豪門掉馬了、清穿皇六子的造作生涯、綁定動物屬性系統(tǒng)后我十項全能了、爆紅可以,得加錢[咸魚]、真千金總能讓人說實話
“您這是做什么!”趙旭坤被姚側(cè)妃的舉動嚇了一跳,更看不得她因為自己如此卑躬屈膝,忙蹲下身要扶她起來。 “請世子謹(jǐn)言慎行!”姚側(cè)妃揮開他的手,保持著磕頭的姿勢不變,“世子今日所言,即便是激憤之下的違心之論,也實在令人驚心。妾失職,王妃如今病中,妾不好攪擾,便只能在王爺面前請罪了?!?/br> 趙旭坤勸不動姚側(cè)妃,只生母既跪著,他卻也不好站著,只好一并跪下拜倒。那一瞬間,他清楚地看見姚側(cè)妃極快地轉(zhuǎn)了下頭,對著他無聲地說出兩個字——“認(rèn)錯”。 他按在地上的雙掌慢慢收握成拳,半晌終于開口道:“父王,孩兒錯了!不論父王怎么打怎么罵,孩兒絕不退避,但請父王息怒?!?/br> 汝陽王看著跪在他腳下的兩道身影,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 第4章 瑯王 他所坐太師椅的把手竟被他生生掰…… 王府西院。 姚側(cè)妃閉著眼睛歪在貴妃榻上,侍女正給她處理額頭上的傷。 感覺清涼的藥膏涂在額上,頭也不那么痛了,才有心力與兒子說話:“坤兒,娘不是告訴過你不可再與你父王爭吵斗氣么,你為何就是不聽?” 趙旭坤正坐在一旁喝茶,聞言訕訕道:“孩兒原也沒想頂撞父王,只是今日心情不好,父王又諸多責(zé)難,孩兒一時沖動便......連累娘受了這么大的委屈,孩兒知錯了。” “娘不委屈,只要你好,娘什么做不得?”姚側(cè)妃睜開眼睛,警醒兒子道:“只是你父王除了是你父親,還是一方藩王,你需得敬重他,不可總是由著性子頂撞他。這回你們爺倆關(guān)起門來也就罷了,若在人前,你斷不能再如此了?!?/br> 生母的話,趙旭坤向來還聽得進(jìn)幾分,且這次他自知理虧,便一口答應(yīng)下來。 姚側(cè)妃滿意一笑,又想起兒子剛才提到的那句心情不好,便關(guān)心道:“我兒因何心情不暢,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趙旭坤還念著娶謝語嵐為妻呢,聽姚側(cè)妃發(fā)問,干脆將事情全說了,末了又是冠冕堂皇的理由——“為王府將來打算,孩兒正該結(jié)一門得力的姻親。這齊國公府送上門來的清平縣主,孩兒實在不愿錯過。” 姚側(cè)妃聽罷,立時便瞪了兒子一眼:“這么大的事情,你怎現(xiàn)在才說!” 趙旭坤摸摸鼻子,昨日他一見謝語嵐便驚為天人,想著那樣的大美人若不能為他所有,吃進(jìn)嘴里的山珍海味都不香了。 這么個美人兒,他是真想要??!于是絞盡腦汁終于讓他想出個絕妙的法子來——兩家門當(dāng)戶對,他娶了她不就行了嗎?于是興沖沖地便跑去見了他父王,費(fèi)盡唇舌才說動了他派人去提親。 就這么一日的功夫,他確實沒想起該給姚側(cè)妃說一下。 只是他娘對他最好,如今事情陷入僵局,父王靠不住,自己又沒轍,能討主意的也就只有他親娘了。 果然,姚側(cè)妃只是略一思索,便道:“既然娶那清平縣主對王府有這么大的好處,確實不該輕易放棄。兒啊,只要是于你有利的,便是再難,娘也要為你試一試的。” 她揮退侍女坐起身來,朝趙旭坤招招手:“娘給你舅父寫封信,我兒附耳過來——” - 淮城,通裕當(dāng)鋪。 二樓的一間房內(nèi),著一襲袍衫的俊美男子翹著腳閑適地靠坐在太師椅上,手中轉(zhuǎn)動著一塊銀質(zhì)面具,正聽手下人稟報著各地的消息。 這男子看起來年紀(jì)不大,行事做派也是不羈,可是站在他面前的幾個下屬卻沒有一個敢小看他。不僅僅是因為他的身份,也是因他自身的本事能夠讓他們信服。 這人便是曾經(jīng)大鬧京城,素有小霸王之稱的皇帝第七子,瑯王趙子珩。 原本他此時應(yīng)該身在奉天參加春蒐,可是他卻在第一天圍獵時故意與其四皇兄衛(wèi)王發(fā)生沖突,挑起爭端之后便借機(jī)負(fù)氣出走,只留了個替身在奉天周邊與那班奉命尋找他的禁軍繞圈子。 而他本尊,則早就跑到了淮城。 商二剛說完汝陽的動態(tài),等著趙子珩示下的功夫,腦中又想到他們的人新近獲得的一則與主子如今行事無關(guān),可又與某人相關(guān)的一道消息,猶豫了下,還是試探著道:“主子,汝陽那邊還傳來了一則消息,只是與大事無關(guān),屬下不知當(dāng)提不當(dāng)提?!?/br> 趙子珩頗有些意外地抬眼看了看他,將面具往桌上利落地一拋,懶洋洋道:“說吧,何事?”他深知手下這些人都不是無的放矢之輩,既然在他面前提起了,便總有其值得說道的地方,聽一聽也無妨。 商二想了想,決定還是從頭說起:“半月之前,齊國公府明昭郡主與清平縣主到了汝陽探視汝陽王妃——” 才聽了這么一句,趙子珩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便立時收起,“清平縣主在汝陽?” 他的手?jǐn)R在椅子把手上,修長的手指敲出規(guī)律的“篤篤”聲,腦中回想著:半個月前,半個月前......是了,當(dāng)時他正在前往奉天的路上,難怪連她離京了也不知道。 這邊被他截了話的商二頷首回答道:“是——” 話音未落,立刻又被打斷:“你要說的事情與她有關(guān)?” “......” 商二十分無奈:“主子且聽我說......” 趙子珩扯了扯嘴角,示意他繼續(xù)。好不容易耐著性子,當(dāng)聽到汝陽王府提親那一段,“咔啦”一聲,他所坐太師椅的把手竟被他生生掰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