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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言若凝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這冷心濯按理來說不是應(yīng)該喜歡七皇子的嗎? 按照原作進(jìn)度,她這個時候早已和七皇子認(rèn)識了。感情應(yīng)該有了一些升溫才對。何以白落寒會說冷心濯對言憶辰…… “別急,慢慢來?!卑茁浜牧伺乃念^,“先回魔界?!?/br> 言若凝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心里估摸著:白落寒這是又在騙她吧? 冷心濯這樣的性子,豈會輕易就喜歡上別人。 “黑烏鴉。”言若凝輕聲罵了一句,她是傻了才會信白落寒的話,在這里白高興。 一路心神不寧,腦子里想東想西的,等到言若凝回過神的時候,腳步已經(jīng)邁進(jìn)了魔界域內(nèi)。 她才意識到到從離開東海后,他們仨一句話都沒有說。甚至都沒有聽見白落寒問一句有關(guān)慕傾玄的話。 ?這是怎么了? 言若凝步伐走的慢,很快又墜到了后方。 白落寒同冷心濯并肩走了片刻,發(fā)覺身后沒了腳步聲,才回過頭,止步等了她一下。 言若凝拉過他,驚訝著問:“心濯姐怎么了?” 前方冷心濯也停了下來,靜站在原地,并未回頭來看她們。 白落寒牽住言若凝的手,快步上前,走到了冷心濯身側(cè),他問了一句:“師姐,你還好吧?” 冷心濯將面紗覆緊了一些,搖頭:“我無事?!?/br> 她聲音冷冽到了極點,半分溫?zé)岵粠?,令人聽著不自覺就會畏懼。 白落寒沉沉嘆了口氣,“我早和你說了,那慕傾玄,已經(jīng)——” “行了!” 冷心濯看了他一眼,步伐邁的快了些,“不必多言了,我心里有數(shù)?!?/br> 言若凝被白落寒牽著手,也走快了起來。慕傾玄…… 難道這慕傾玄做了什么神經(jīng)的事,惹得冷心濯心寒了? 怪不得是白落寒刻意去喊她離開,離開之前也沒帶她再去看一看慕傾玄。言若凝還以為,是白落寒不想她見到醒來的慕傾玄,當(dāng)時也沒多問。 她當(dāng)時就知道,救與不救,冷心濯都會難受的。 三人一并走入了前殿,冷心濯從角落掛畫后拿出了一樣藏著的短刀。 “師姐,凡界的那件事,先不用著急?!卑茁浜×藢⒁叱鋈サ睦湫腻?/br> 冷心濯收好了刀,淡聲道:“反正我近來無事,能去做好的,便都做了吧。省的惹師父心煩?!?/br> 言若凝完全沒聽明白他們是在說什么,只能選擇安安靜靜站在一側(cè)沉默不語。 白落寒知冷心濯的性子,勸不了,便只能依著她,“好,那我陪你去后山把需要的藥草采下,你隨身帶著。” 言若凝聽著他們說話,心里覺得不太自在。 這白落寒……對她師姐咋這么好? 處處順著依著,生怕冷心濯不高興,而且說話的時候,語氣也是格外溫和,半句重話都沒有。 ……真是姐弟情深。 走出殿中沒多久,白落寒本還想囑咐些什么,卻撞見一位小侍女行色匆匆地朝著這邊跑了過來。 冷心濯瞧了她一眼,仿佛一下明了,她輕喘了口氣,明顯開始慌了,不安地捏動著手指。 小侍女走上前,沖白落寒行禮,面色慌忙道:“君上,方才——” “行了,知道了?!卑茁浜坏热苏f完便伸手打斷,隨即望向冷心濯,同她商議說:“師姐,你一會兒便把事情都推到我身上?!?/br> 言若凝:“?” 她方才是睡著了錯過了什么嗎? 冷心濯沒點頭也沒搖頭,更沒應(yīng)聲。 白落寒走了兩步,好像才想起來身后有個言若凝。 他轉(zhuǎn)過身,開口解釋了兩句:“菀菀,我?guī)煾竵砹耍獠缓?,一會兒咱們見了人,你別說話?!?/br> “啊。奧?!毖匀裟救坏狞c了點頭。 她跟在白落寒身后走著,不多時,便瞧見了迎面的一道紅色身影。衣著與冷心濯一般無二,同樣戴著面紗,看不清楚面容,左邊的眼角處,有一道淺淡的紅痕,跟顏料染上去一樣的。衣飾雖很單調(diào),看著卻難掩仙氣。 她步伐邁的很輕緩,細(xì)看能注意到,手腕處有一很明顯的被燒傷的疤痕。 這、想來就是天山門主冷翎桑了。 白落寒走上前了一些,還順手將冷心濯往后推了推,微微笑著、揖禮后問:“師父,你何時來的魔界?” 冷翎桑抬了抬眼,開口問道:“是你帶濯兒去東海的?” 她問話的時候語氣分明溫和,看著也算是平靜,好像并未很惱的樣子??衫湫腻牶竺寄恳痪o,來不得等白落寒接話,便急忙跪倒在地,坦然認(rèn)錯:“師父恕罪!與他無關(guān),是我自己要去的?!?/br> 冷翎桑低頭看著跪地的冷心濯,眸子寒意森森,語氣驟然間也添了幾分涼意:“我當(dāng)年救你回天山,將你從魂飛魄散的邊緣拉回來,教導(dǎo)你多年,不是讓你閑著無事拿我們天山的法術(shù)去東海折騰的!” 冷心濯連連搖頭,想要為自己辯解,卻被白落寒搶先一步:“師父,并非如此,師姐她只是——” “我還沒找你問話,給我住嘴?!崩漪嵘:攘怂痪?。 冷翎桑,她會不會真的動手打冷心濯? 不行! 言若凝心里悶悶道:這可使不得的。 她挪了挪步,攸地沖冷翎桑喊道:“前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