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做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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踉踉蹌蹌走到臥室,白沫將葉澤天推倒在床上,葉澤天順著她的力氣倒下,看著俯視著他的白沫。 心里隱隱知道要發(fā)生什么,他調整了一下身子,眨眼頂著她。看著躺在床上任人采摘的葉澤天,寬厚的肩膀靠在床頭上,平坦的小腹上六塊腹肌整齊的排列著,一滴汗水從他臉上滑落,順著胸膛緩緩下滑,透著點點色情。 修長有力的腿微微打開,腿間的yinjing漲成了黑紫色,高高的翹著,馬眼處時不時溢出點點jingye,順著柱身流下。 “好可憐呢?!卑啄蛟谒纳磉?,撫摸著怒漲的yinjing,緩慢的上下擼動,拇指時不時還戳弄著那個敏感的小口。 “嘶……”葉澤天猛的繃緊了身子,雙手抓緊了床頭,頭高高的揚起。 太久沒有被撫慰過的yinjing,在白沫的手里被慢慢的擼動者,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一下子襲擊而來,幾乎讓他把持不住想要射出來。 忍不住挺動腰身,動作越來越快,葉澤天的額頭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口中的喘息聲越來越大。 白沫看著手里即將爆發(fā)的yinjing,挑眉,猛的一捏。 “啊——”劇痛襲來,所有的快感消失不見,葉澤天的臉色猛地變得煞白,忍不住彎起了腰,原本怒張著要釋放的yinjing微微有些萎靡,可憐巴巴的倒在一邊。 “不能射哦。”白沫笑瞇瞇的說,有一下沒一下撫摸著經受過摧殘的yinjing。 葉澤天的理智回籠了不少,他看著白沫臉上滿是掌控欲,苦笑了一聲,“沫沫,你是要廢了我嗎?” 白沫嘀咕道:“反正以后你也用不到了?!?/br> 葉澤天表示風太大,他沒有聽見。 在白沫的撫慰下,萎縮的yinjing再次挺立起來 “不準射哦,手也不準碰?!卑啄疽馑^身子,將他的手臂反綁在背上。 這樣一來,葉澤天的姿勢就變成了跪趴在床上,肩膀抵著柔軟的床撐起身子,屁股高高的翹著,雙腿大張,露出股縫里面的菊xue。之前被反復玩弄的菊xue還有點紅腫,手指稍微一碰就縮一下。 白沫撫摸著周圍細細的褶皺,酥酥麻麻的感覺慢慢的浮現,葉澤天將自己的臉埋在被子里,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羞恥心。 xue口忽然出現一片冰涼,是潤滑劑。隨機一根手指突破了xue口的束縛,帶著冰涼的潤滑劑探出溫暖的腸道里。 溫暖的腸道受到冰冷的刺激,猛的收縮,死死咬著那根手指。 啪的一聲,白沫一巴掌拍在白嫩的屁股上,“放松?!?/br> 一巴掌下去,一個紅紅的手印出現,看著這個手印,白沫忍不住又是幾個手印下去,清脆的巴掌聲不斷的響起。 白皙的屁股逐漸染上了一層薄紅,像是熟透的蘋果,看上去格外的好看。 被白沫一巴掌一巴掌打著屁股,葉澤天早就羞的面紅耳赤,死死的將臉埋在柔軟的被褥里,恨不得再也不出來。 抽插了一會,白沫加了一根手指,紅腫的xue口很輕易的接納了兩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三根手指并排著在腸道里抽插了一會,然后緩慢的抽離,艷紅的xiaoxue依依不舍的挽留。 “澤天。你的身體好熱情呢,都舍不得我離開?!?/br> “別說……”葉澤天小聲的道。 “好,不說。”白沫一副非常好說話的樣子。 身邊傳來窣窣的聲音,身邊的人好像去拿了許多東西,葉澤天保持著姿勢不動,心里七上八下。 沒有讓他等太久,白沫就回來了,一個佩戴式的假陽具出現在她的胯上。假陽具巨大的蘑菇頭抵上了股間,上下磨蹭著。 “你知道嗎?澤天,我很久之前就想這么欺負你了?!卑啄?,雙手將他的臀rou分的更開,巨大的陽具開始一寸一寸的向里面深入。 “嘶,好大——”剛剛探進一個頭,葉澤天的頭皮就發(fā)麻,xue口隱隱傳來撕裂的痛感。 太大了,狹小的xue口被拉扯到最大,將所有的褶皺都撐開才將那根巨大的按摩棒吃下去。 看著完全被撐開的xue口,白沫手指撫了撫,“澤天,你知道我多想把你玩壞嗎?” 說著,腰上一用力,將剩下的假陽具完全送到了他的體內。 “啊,不要?!?/br> 白沫卻是聽而不聞,看著全部進去的假陽具,舔舔唇,又緩緩將它抽出來,陽具太過巨大,xue口處的嫩rou跟著外翻出來。 體內碩長、十分具有壓迫感的陽具從體內退出去,葉澤天輕輕呼了一口氣。 下一刻,白沫擺動腰部,只有一個頭部的假陽具再一次重重的刺進體內,重重的碾過那一點。 奇妙的感覺升騰,還沒有等他慢慢的體會,白沫快速的抽插帶走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假陽具不斷的蹂躪著xiaoxue,葉澤天的手被反綁著,身體隨著白沫的動作一晃一晃的。 “唔,沫沫,慢點,沫沫,慢點?!?/br> 太快了,葉澤天不斷的搖著頭,腿蠕動著想要往前爬,卻被白沫死死的扣住他精瘦的腰,困在原地承受她的侵犯。 “沫沫,啊啊??!慢點慢點!太深了!” 快速的撞擊,殘酷的劈開了他的身子,而且,陽具每一次的進攻都裝在他的敏感點上,連續(xù)不斷的撞擊下,整個腸道內里變的更加熱。 從沒體驗過這么激烈的后庭快感,葉澤天的眼神有些茫然,口中不斷呻吟著。 白沫的動作越來越快,像個無情的打樁機一樣,一下一下打著,也讓葉澤天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強烈。她一個重重的挺深,手握著葉澤天的腰使勁往后撞。兩者相加之下,讓假陽具進入到一個更深的地方。 “啊啊啊,我不行了。沫沫?。?!沫沫?。?!”葉澤天的身子觸電般的顫動了一下,大開的雙腿微微顫抖,幾乎撐不住他的身體。 “還不夠,還不夠?!闭f著,白沫的腰間的動作更加的大,每一次抽離都將假陽具完全抽出,在重重的刺進去,狠狠的碾壓在那一點上。xue口晶瑩的潤滑劑被搗成了白沫,艷紅的腸rou被帶出來又被帶出去,一片yin靡。 “不行了,我不行了。沫沫?。。?!啊啊?!痹诎啄忠淮沃刂氐耐ι?,承受不住更多快感的葉澤天終于忍不住了,聲音里帶著點哭腔。 聽著葉澤天的哭腔,白沫心中劃過隱秘的快感。 嘴上哄著,“好了,好了,馬上好?!?/br> 說著,她想將葉澤天翻個身,卻發(fā)現了隱隱的阻礙,雖就放棄了這個想法,俯身一只手圈住了冷落多久的yinjing,配合著她的抽插擼動著。 興奮的yinjing在她手上跳動了兩下,隨著她重重的頂弄,葉澤天發(fā)出一聲泣聲,手里的yinjing抖了下,射了出來。 射完之后,葉澤天像是一下子被抽光了力氣,軟軟的倒在床上。 滿足的白沫解下假陽具,扒開他的屁股仔細查看著備受欺負的菊xue。 沒有撕裂,只是紅腫的厲害,小心的拿了床頭柜上的藥膏給他抹上。 全程葉澤天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音,腦袋一直埋在枕頭里,只不過緊縮的xiaoxue出賣了他的不平靜。 擦好藥后,白沫如蛇一般纏繞在葉澤天的身上,看著他的后腦勺賊兮兮的道:“澤天,舒服嘛。” 葉澤天不語,良久,悶悶的聲音傳來:“讓我靜靜?!?/br> 思考下人生。 居然被做哭了,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