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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大伙先到我府上休憩半日,待王爺和王妃回府之后,再做打算。”張?jiān)朗峭辽灵L的云州人,自要盡一盡地主之誼。 “好?!?/br> “不好?!?/br> 聲音同時響起,三人產(chǎn)生了意見分歧。曉蓮和紫陌自然是好,暮遙就不怎么想去了。 “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紫陌冷淡道。 張?jiān)揽戳搜圩夏?,又看了眼暮遙,沉默片刻后道:“既是暮姑娘不愿,那么張某便帶你們先行回王府吧?!?/br> 紫陌用一種“我懂得”的眼神看向張?jiān)?,心道男人果然都是看臉的,便不再多說什么,一行人往云州南安王府走去。 南安王府上,侍從一早接到消息,得知王爺今日歸來,聽見叩門聲便前去開門,卻不見王爺身影,怎么竟是……三名女子? 侍從嚇了一跳,南安王府建府十年來,總共都沒出現(xiàn)過這么多女子,那侍從緊張地什么都沒問,下意識地就要關(guān)門。 “且慢?!弊夏吧焓稚锨绊斪〈箝T,隨即從腰間拿下一塊腰牌豎在侍從面前。 侍從眼見腰牌愣了一瞬,隨后退后幾步,將門打開,對眾人做了個“請”的手勢。 紫陌大搖大擺地進(jìn)了王府,其余幾人皆神色各異。 這舞姬竟還有王府腰牌?! 暮遙暗自嘆了口氣,又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張?jiān)?,心道:男人果真都是靠不住的?/br> 張?jiān)缹δ哼b的眼神不明所以,只緊跟著紫陌進(jìn)了王府。 曉蓮滿肚子憤恨,心想:王爺這個狗男人,枉我還以為他對王妃一往情深,我呸! - 正午時分,謝承允和暮語乘坐的客船才不緊不慢地??吭诹嗽浦荽a頭,兩人一臉濃情蜜意地下了船,卻未著急回府,而是在云州城中轉(zhuǎn)了轉(zhuǎn)。 與上京不同,南安王在云州民眾心中幾乎是天神一般的存在,其地位幾乎與上京的皇上相持平。 從前的云州破敗不堪,此地遠(yuǎn)離上京,緊鄰南夷,從前總受外敵滋擾,安居樂業(yè)根本就是妄想,保不保得住性命都尚未可知。 直到后來南安王領(lǐng)兵殺敵,之后執(zhí)掌云州之務(wù),這里的百姓才終于對生活開始有了一些盼頭。如今十多年過去了,云州城的街道早已煥然一新,百姓們也都安居樂業(yè),眼前一片安寧繁華的景象。 是以南安王在云州風(fēng)評極好,從未聽過有“煞神”一說,各個都是打心底里仰慕殿下之人。 云州的酒樓茶肆也有說書先生,謝承允和暮語找了一家茶樓進(jìn)去坐下,叫了碟瓜子便津津有味地聽了起來。 如今的云州早已與先前不同了,街道上酒樓茶館比比皆是,百姓生活富足,午后出來茶樓聽書消遣之人也多。 說書先生的醒木一拍,眾人目光聚焦,便開始他今日激情陶醉的講書。 “要說那南安王身高八尺,生得英俊瀟灑,玉樹臨風(fēng),想當(dāng)年他大戰(zhàn)南蠻子,殺敵五萬人,是何等的英姿勃發(fā)。” “好!”底下人一陣喝彩。 暮語拿了顆瓜子放在嘴邊,輕輕一嗑,這才是正常的說書先生才對嘛,上京茶館那個盡是些胡說八道,合該帶暮遙也來聽聽才對。 “但是今日,”說書先生略頓了頓,聲音放低,賣弄關(guān)子道,“且來說一說南安王的,婚事。” 如今說書先生也不好當(dāng),講書都要與時俱進(jìn),這是個新版,還從未聽過,暮語聞言豎起了耳朵。 茶館中其余人等也同暮語一般,特別是女子,都屏氣凝神,期待著接下來的講書內(nèi)容。 “要說皇上當(dāng)年,三次為南安王殿下賜婚,皆已失敗告終?!?/br> “第一位乃上京英國公之女,因心情太過于高興激動而失足落水,結(jié)果一病不起,錯失良機(jī)?!?/br> “第二位乃尚書之女,因賜婚一事遭其他女子記恨,被人擄走,下落不明,也與殿下失之交臂?!?/br> “第三位乃太傅之女,本已事成,卻因其父親犯事被貶,而備受牽連。南安王殿下是何等公允之人,斷不會為個女子而以權(quán)謀私,故而這段賜婚最后也就無疾而終了?!?/br> 暮語聽到這兒,嘴角抽搐的笑了笑,這云州的說書內(nèi)容和上京的說書內(nèi)容,可真是天壤之別啊。 這事情好像也還是那么件事情,但是從云州的說書先生口中說出來,怎么就聽著那么不一樣呢? 說書先生說到此處,停頓了片刻,拿起桌上茶杯飲了一啖。底下聽書的女子早就等得不耐煩了,催促道:“快說呀,后來呢?” 說書先生放下茶杯,抬手示意大家莫急,又敲了一下醒木繼續(xù)道:“這第四位乃是上京安遠(yuǎn)侯府的千金?!?/br> 暮語聽到自己的名號不禁有些沾沾自喜,如今自己竟也可以被人編排進(jìn)講書內(nèi)容中去了,便又拿了顆瓜子入口,還頗為得意地沖坐在對面的謝承允挑了挑眉毛。 “這安遠(yuǎn)侯之女,生得獐頭鼠目,其貌不揚(yáng),不僅如此,此女還呆頭呆腦,目不識丁?!?/br> 暮語正喝著茶,被嗆了個正好。 “但賜婚一事,事關(guān)重大,南安王殿下乃何等忠義之士,為了江山社稷,為了黎民百姓,竟是硬生生的從了!”說書先生說道此處唾沫橫飛,語氣中滿是痛心疾首之意。 謝承允也沖坐在對面的暮語挑了挑眉毛。 底下人聽到此處都有些坐不住了,有的交頭接耳,有的義憤填膺,還有人高聲詢問:“南安王府還納妾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