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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萌系小王妃在線閱讀 - 第38頁

第38頁

    暮語雖喜歡,但都不及今日回門來的高興,而且還是王爺陪自己一起回門。

    這邊暮語雖是高興,安遠侯那邊卻還沒適應(yīng)過來身份的轉(zhuǎn)換,自己真成那煞神的岳父了?堪堪“岳父”二字在腦海中蹦出之時,安遠侯就趕緊強迫自己打消了這個念頭。

    秦氏對岳母的身份倒還算適應(yīng),前幾日還不忘在京中一眾伯爵夫人、國公夫人面前擺了會譜。一眾夫人雖對她這囂張德性雖有幾分看不慣,但畢竟是南安王,面子上還是要應(yīng)付過去的,是以也十分捧場地阿諛奉承了幾句。

    雖說王妃回門是大事,但安遠侯知道南安王不喜與人打交道,于是便秉著低調(diào)處事的態(tài)度沒有在府上大肆cao辦,最主要的還是邀了親戚朋友沒人敢來,于是便只是家中幾人簡單地吃頓便飯。

    席上氣氛倒還算輕松,南安王話雖不多臉色卻很好,加上暮語和秦氏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一頓飯下來倒也還好,頗有幾分尋常百姓家的閑話家常的感覺。

    午膳過后,安遠侯和南安王去了茶室下棋,秦氏便借口看衣服料子拉著暮語回到了自己房中,說一些母女間的體己話。

    “王爺待你可好?”兩人一進到房內(nèi)秦氏便問道。

    “王爺待我很好?!蹦赫Z點頭。

    “王爺可曾對你動粗?”雖說今日看起來南安王待暮語確是不錯,但秦氏想起早年外界傳言,還是有幾分擔(dān)心,要得到暮語親口的答案才安心。

    “動粗?”暮語不解,轉(zhuǎn)念想了想,大婚當晚那般算不算動粗呢?

    秦氏看暮語這般模棱兩可的樣子,以為她是受了委屈不敢說,焦急道:“到底動沒動粗?你別怕,盡管和娘親說?!?/br>
    “就……有點點疼吧?!蹦赫Z囁嚅道。

    “好他個南安王,一個大男人竟對自己妻子如此這般,我找他去!”

    暮語看母親這般激動,不知所以,出嫁之前母親反復(fù)叮囑自己應(yīng)盡早圓房,怎的今日又說要找王爺算賬?

    這種事情怎么算賬?說出來還不被人笑死,暮語忙拉著秦氏,奈何還是抵不住老母親的護女之心,等她反應(yīng)過來之時,秦氏已三并五步地沖到隔壁茶室門口,嘭地推開房門。

    坐在里面下棋的二人皆是一愣。

    到底面對的是南安王,秦氏雖一時沖動說要給女兒討公道,但眼下見了王爺卻又有幾分畏懼,于是便先厲聲對安遠侯道:“侯爺先離開片刻,我有話要問南安王殿下?!?/br>
    安遠侯雖不知發(fā)生了何事,但仍是依話照做,出門時正碰上一臉迷茫的暮語。

    “你母親這是何意???”暮遠志問道?

    暮語羞紅著臉,不知這事和父親該怎么說起,只一味地將頭埋得更低,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暮遠志觀女兒此舉,突然覺得事關(guān)重大,才剛平靜的一顆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茶室內(nèi),滾水沸騰,秦氏和南安王相視而坐,氣氛劍拔弩張。

    “敢問殿下,身為大周男子該當如何?”秦氏先開口道。

    “保家衛(wèi)國,頂天立地?!?/br>
    “對待妻子呢?”

    “相敬如賓,寵愛有佳?!?/br>
    “呵,”秦氏冷笑一聲,“殿下說得倒好聽?!?/br>
    南安王疑惑:“岳母有什么話不妨直說。”

    “好,”秦氏聽得這一聲岳母,覺得他還是有救的,便厲聲道:“你為何要對暮語動粗?她究竟何處惹得你了?”

    “動粗?”南安王不解。

    “敢做就要敢當,大名鼎鼎的南安王殿下難道還不敢認嗎?”

    此時站立在茶室外的安遠侯也聽得云里霧里,南安王殿下若是真對暮語動了粗,那此時的暮語恐怕不是斷手斷腿,就是被挖了眼珠子吧,還能這般好好站著?

    且看著暮語那紅到耳后根的小臉,若是動粗能有這般嬌羞的神情?

    這其中定是有什么誤會。

    安遠侯即刻推門而入,打斷二人的對話。

    一時間,四人面面相覷。

    安遠侯清了清嗓子先開口道:“暮語,你好好跟爹說說,殿下對你是如何對你動粗的?”

    三人目光齊刷刷地看向暮語,都在等一個答案。

    暮語臉上紅的滴血,只小聲道:“就……就是大婚當晚,在……在房中榻上。”

    此言一出,剩下的不必多說,幾人都已知曉。

    秦氏最先反應(yīng)過來,鬧了這么個大烏龍,她身為長輩的老臉都丟盡了。安遠侯也知此舉失禮,向南安王俯身三拜行了大禮,又接連說了許多賠罪的話,之后看南安王面色緩和不似動怒,也自知兩人待在這不僅無用還礙眼,就拉著夫人離去了。

    只南安王久久未回過神來,她將大婚當晚的床-笫之事稱為動粗?

    見安遠侯夫婦已走,南安王對暮語招了招手道:“你過來。”

    暮語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旁,弱弱地說了句:“你別生我娘的氣,她只是一時情急?!?/br>
    “你跟我說說,大婚當夜怎么就是動粗了?”

    “可不就是動粗嗎?我……我接連疼了兩日?!蹦赫Z的說話聲有如蚊吟。

    謝承允原本帶著幾分怒氣,可這怒氣并非對秦氏,而是對暮語的,本想質(zhì)問她“動粗”一事,但此時聽她說疼了兩日,怒氣頓時煙消云散,轉(zhuǎn)而化為幾分心疼,只捏了捏她羞紅的小臉問道:“那如今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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