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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扇從外關(guān)上,寢屋只余他二人,蕭青鸞見他未回身,只當(dāng)他未察覺。 輕手輕腳走過去,抬手便要去捂他的眼睛,嚇嚇?biāo)?/br> 陸修余光掃過鏡中倩影,望著她一步一步靠近,待她立在身后,伸出手。 忽而,他轉(zhuǎn)身將她撈入懷中,抱坐在膝頭。 寢衣衣料柔順,隔著這般近的距離,蕭青鸞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肌rou線條。 便是他夜入公主府,學(xué)著話本中男狐仙的做法待她時(shí),她也不曾離他這般近。 “很晚了?!笔捛帑[嗓音輕顫,不滿地嘟囔。 身子扭了扭,要從他腿上下來。 “別動(dòng)?!标懶迱灪咭宦?,扣住她,嗓音發(fā)緊,“先寫個(gè)字再睡。” 察覺到他身體的異樣,蕭青鸞登時(shí)羞紅臉,再不敢亂動(dòng)。 “寫什么字?”蕭青鸞輕問,竭力趕出腦中綺念,也不去看他的臉。 “修?!标懶掭p應(yīng),拿起妝臺(tái)上的羊脂玉印給她看,“你來寫,我來刻,可好?” 他手中玉印,正是出征前讓行川送來的那枚。 蕭青鸞記得,一直放在妝奩抽屜中,不知怎的,竟被茜桃、翠翹一并收拾來,還被他找到。 你來寫,我來刻。 驀地,蕭青鸞憶起茜桃抱不平的話。 茜桃說國公府怠慢她,婚期將近,遲遲未把世子爺?shù)乃接∷蛠?,國公府還傳話說要等私印刻好,世子爺親手送給她。 原來,賜婚的旨意下來之前,他已將私印送給她。 確實(shí)未曾刻好,因?yàn)?,他在等她寫他的名諱。 若說他騙她,偏偏他又曾給出提示。 玉印四角的龍爪花,是為她而刻,刻在他自己的名諱之前。 “陸修,你真的很討厭!”蕭青鸞眸光盈盈,強(qiáng)忍著淚意低斥。 世間怎會(huì)有人這般討厭,叫人愛也不對,恨也不對,心思全由他擺弄。 “那我努努力?!标懶薇鹚綍高?,把沾了墨汁的筆遞至她手中,“爭取讓鸞兒每日多喜歡我一分?!?/br> 蕭青鸞不理他,自顧自執(zhí)筆寫下一個(gè)修字,隨即丟開筆,從他懷中跳下來:“我要睡了,你自己刻印去?!?/br> 剛走到屏風(fēng)處,身后喜燭晃了晃。 “刻印不急,自然要先努力,讓鸞兒今日多喜歡我一分。”陸修將她抵在榻邊雕花床楣側(cè),捉住她擋在身前的手。 在喜燭的柔光里,覆上她嬌艷唇瓣,輕扯她腰側(cè)系帶。 歷經(jīng)沙場,他掌間多了一分粗礪。 蕭青鸞微微吃痛,身子卻又被他囚入逃不開的歡海,與上次不同,與前世更不同。 倒更像是那場夢,夢里靡麗亂影映著屏風(fēng)上,屏風(fēng)內(nèi)是陸修的側(cè)影。 現(xiàn)下,喜房換上新屏風(fēng),靡麗亂影躲在水波似的錦帳里。 翌日一早,定國公親自送他們上馬車,入宮謝恩。 昨夜落下一場雪,車輪碾過雪面,發(fā)出咔嚓輕響。 蕭青鸞微微俯身,輕輕捶了捶腿側(cè),緩解腿上酸意,擔(dān)心殿前失儀。 “對不起?!标懶薹鏊?,躬身捉住她小腿,隔著褲管衣料,輕輕按捏。 “下回再敢放肆無度,你便睡書房!”蕭青鸞羞怒瞪他。 昨晚任她如何求饒,他只一味胡來,現(xiàn)下倒想起彌補(bǔ),蕭青鸞恨不能踢他一腳出氣。 “不是說這個(gè)?!标懶迍?dòng)作頓住,放下她小腿,起身環(huán)住她,“我是說,母親不曾露面,是我做得不好,你莫要傷心?!?/br> 聞言,蕭青鸞愣住,他是在為甄氏道歉。 想到方才脫口而出的話,蕭青鸞暗暗咬咬舌尖,恨不能將說出口的話吞回去。 “本宮下嫁之人是你,又不是你母親,她不想見我,我樂得清靜,為何要傷心?” 若是見到,難免想起父皇的昏聵,她反而心下有愧。 蕭青鸞寧可不見,望向陸修,挑挑眉,“你也不必?fù)?dān)心本宮會(huì)因此為難她,國公府我住不慣,正打算搬回公主府?!?/br> 知道她早晚會(huì)搬,沒想到這般快。 “那我怎么辦?”陸修笑問,眉間神色寵溺又無奈。 “你是世子,又是靖寧侯,自然不該隨我住公主府。”蕭青鸞側(cè)首想了想,不自然地整了整鬢邊珠釵,“本宮需要時(shí)再召你?!?/br> 聞言,陸修登時(shí)哭笑不得,鸞兒的意思是,需要侍寢時(shí)才召他? 第49章 除族 夜夜守著,才能放心。 “鸞兒回公主府, 我也回公主府?!标懶弈?yīng)。 蕭青鸞鳳眸微瞠,愕然望著他:“你就不怕朝臣們恥笑?” “我還是更怕鸞兒偷偷召旁的男狐貍?!标懶尢? 指背輕蹭她秀巧鼻尖,“夜夜守著,才能放心?!?/br> 入宮的時(shí)辰不早, 蕭勵(lì)左等右等,完全靜不下心批折子。 蕭青鸞剛?cè)胱襄返睿懵犑拕?lì)急急道:“怎么這么晚才來?” 沒等蕭青鸞應(yīng)聲,他又對陸修劈頭蓋臉呵斥:“靖寧侯, 你竟然隱瞞身世,還放下千軍去迎親,你可知罪?” “陸修知罪,請圣上責(zé)罰?!标懶拮灾劬? 認(rèn)罪姿態(tài)很是恭敬。 也知看在蕭青鸞面上, 蕭勵(lì)必不會(huì)重罰, 是以,他舉止從容灑脫, 并無怯色。 尚未跪下去,便被蕭青鸞拉住衣袖, 她望向蕭勵(lì):“知什么罪?皇兄是希望侯爺與千軍一起接受封賞,讓臣妹同西北風(fēng)拜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