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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行了個禮“楚王爺?!?/br> 六皇子已經(jīng)懵了,看著來人說不出話“你……你……” 他走到六皇子跟前蹲下來,用平日里一樣的溫和的語氣道“六弟,你平時不是私底下說我是個窩囊廢說得最兇嘛,那我就先拿你開刀,而且,我親自動手?!?/br> 六皇子看著眼前面露兇光的人,還有他身后那個黑衣人,已經(jīng)慌了神了。 他慢慢向后挪,但是被黑衣人擋住了去路,死死地按住。 他拿起一塊石頭,狠狠地朝六皇子的腦門上砸了下去。 隨后,拍拍手上的塵土,站了起來。 “把這個小廝處理掉,然后把我六弟偽裝成失足落馬撞到了石頭的樣子?!?/br> “是。” “對了,都半個月過去了,我父皇那邊,怎么還沒開始發(fā)作?” “為了安全起見,藥量用得比較少。” “今晚開始,可以增加藥量了。到時候對外就能說,父皇是因為受不了六弟離世的打擊,一病不起?!?/br> 南域的岳府內,是不同于皇城的歡樂氛圍。 臥房內,岳然諾依依不舍地脫下了好看的衣裳,掛在了架子上,站在旁邊欣賞。 沈凝笑著走過去摟住她的腰“你喜歡的話,以后你每年的生辰,我都送你一件漂亮衣裳如何?” 岳然諾好好想了想,然后轉過身勾上沈凝的脖子。 “就當我能活到八十歲吧,我現(xiàn)在二十三歲,還有五十七年。我允許你比我早死一年,所以你還得送我五十六條裙子?!?/br> “然諾,我……” “你先答應下來嘛,理想總是要有的?!?/br> “好,我先答應下來?!?/br> 岳然諾湊過去親吻沈凝的唇,沈凝抱著她,回應著她,相擁著慢慢走到床邊,睡倒下去。 沈凝開始解開岳然諾的單衣,被岳然諾握住了手。 “今晚你也走了不少路,要不換你來躺著吧,別累著了?!?/br> 沈凝低下頭用一個吻堵住她的嘴。 “你再亂說話,我生氣啦?” 岳然諾閉上嘴,點點頭,做了個你來吧的手勢。 沈凝開始慢慢解開她的衣帶,一路解開,一路親吻。 岳然諾被他吻得酥麻,摟著他的手漸漸軟了下來。 “然諾,聽說第一次會疼,你忍著點?!?/br> “沒關系,你來吧?!?/br> 岳然諾閉上了眼睛,正準備縱情,只聽到上面的沈凝悶哼了一聲。 趕緊睜開眼睛,見他蹙著眉,單手捂著心口。 岳然諾趕緊扶他躺下來“你怎么了?心疾犯了?我去喊大夫。” 沈凝拉住了她,閉著眼睛輕喘著調整了一會兒,隨后睜開眼睛輕輕道“我沒事,剛才就是突然疼了一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疼了。” 岳然諾摸了摸他的額頭,已經(jīng)有一點點出汗了。 “怎么回事?是不是太累了?” “我不知道,總感覺心下不太安穩(wěn),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一樣?!?/br> 岳然諾下床倒了一顆護心丹給他服下,心里并不在意他說的感覺有壞事發(fā)生,只是在感慨,讓他在上面果然是為難了嗎? 第32章 護夫回娘家 次日一早,沈凝還沒有醒,…… 次日一早, 沈凝還沒有醒,岳然諾就帶了大夫過來把了把他的脈,確認沒有心疾發(fā)作的跡象后, 才松了口氣。 雖說如此, 但他昨晚畢竟是心臟不舒服過, 大夫也不敢大意, 還是給他開了藥,并且囑咐岳然諾最好讓他臥床休息一天。 然后, 沈凝正式起床已經(jīng)是又一天后了。 躺了一天再起身,感覺身體都疲軟了。 沈凝看到茶壺里已經(jīng)泡好了茶, 自己倒了一杯, 剛抿了兩口, 王廷安火急火燎跑了進來。 “殿下,胡為那邊來消息了?!?/br> 沈凝瞟了眼他手里的鴿子“你怎么把鴿子一起拿來了?” “我這不是激動嘛。” 王廷安說著解下了鴿子腿上綁著的紙條, 交給沈凝。 紙條上寫的大概的內容是, 南疆和燁國的聯(lián)手并非牢不可破,最近燁國國主已經(jīng)開始厭煩南疆源源不斷的索取,只是燁國夾在端國和昭國兩個大國之間, 自己也需要南疆兵力的支持, 所以才繼續(xù)勉強維持著合作關系。 “殿下,寫的什么呀?” 沈凝見王廷安想知道內容, 毫不避諱地直接把紙條給王廷安看,王廷安也不客氣,直接就接了過來。 王廷安看完紙條后直咂嘴“嘖嘖嘖,他還真是不錯,殿下您收他是收對頭了,這條信息很有用啊?!?/br> “是啊, 這條信息,我們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沈凝垂眸沉思片刻,隨后抬起頭對著王廷安輕輕一笑。 “你有什么想法?” 王廷安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這么問,其實是他自己也有想法了,就道“殿下您也有想法了吧?您先說?!?/br> 沈凝拿出一張干凈的宣紙,一撕為二,又拿起一支毛筆沾了點墨遞給王廷安,自己也重新拿了一支筆,蘸墨準備寫字。 “我們一起把想的寫出來,如何?” “好,您高興就好?!?/br> 王廷安接過紙筆,和沈凝一同寫下了心中所想。 完畢后,沈凝先展示出自己所寫,王廷安也緊隨其后。 兩人的紙上是相同的兩個字,離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