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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某個閥門被打開一樣,兩人對視一眼,瞬間就吻到了一起。 電梯門打開的時候,溫卓然正把楚瑜按在電梯一側(cè),親得忘乎所以,完全沒關(guān)注到這些。 淡淡的酒氣在彼此口中交換,溫度越來越高,明明各自只喝了一杯,醉意卻慢慢襲來。 “嗡”的一聲細(xì)響,電梯門即將要合上,一條長腿伸出,抵在了中間。 門再次開啟,男人終于抱著她出了電梯。 兩人面對面,她雙腿交叉盤在他的腰上,像是抱小孩一樣。 “滴”的一聲,房門開啟,猶如天籟。 很快彼此身上的衣服就落了一地,從玄關(guān)一直到床尾。 猛獸被放出了籠子,大聲嘶吼叫囂著吞噬獵物。 “年輕人,賣力點。”她翹起腳搭在他的肩膀上,用一種慢悠悠的口吻說道。 男人俯身,在她的唇角上咬了咬,留下一個印記。 一語未發(fā),眸光沉沉的開工。 楚嫣不滿的撅嘴,都到這種時候了,連句好聽話都不會說,崗前培訓(xùn)肯定沒認(rèn)真看。 不過很快她就想不起這一茬了,只顧著感嘆,眼前的年輕人可真好啊。 不是那種之后大放厥詞的理想家,反而是貨真價實的實干家。 裝備精良,庫存充足。 “小jiejie,大聲點?!?/br> 這回?fù)Q他用慢悠悠的語氣說話,透著一股報復(fù)的意味。 楚嫣咬著牙,心底暗恨。狗男人小肚雞腸,不愧是悶sao。 一夜春宵過去,床上一片凌亂。 兩個人都睡得很熟,顯然是昨晚消耗了太多體力。 床頭的手機(jī)鈴聲吵醒了美夢,男人最先睜眼,他拿著手機(jī)進(jìn)了洗手間。 “溫總,您在哪兒了?司機(jī)去您家接,撲了個空。股東大會要開始了?!崩钐刂辜钡穆曇魝鱽怼?/br> 溫卓然捏了捏皺緊的眉頭,他完全忘了今天還有重要會議,玩得太開心了。 “會議推遲一小時,我把地址發(fā)給你,讓司機(jī)過來?!?/br> 洗完澡,他從從浴室出來,一眼看見地上凌亂的衣服。 他頓住腳,有些好奇地挑起一塊手臂長,手掌寬的布帛,一時沒想起來這玩意兒是哪個部位的衣料。 布帛上還帶著精致的刺繡,質(zhì)地綿軟,應(yīng)該是楚嫣穿的。 他的視線緊盯著圖案,盛放的火蓮,無比眼熟。 而且如果他沒記錯,應(yīng)該還認(rèn)真摸過這朵蓮花,細(xì)密的針腳他都有印象。 哦,該死,他終于想起來了。 這玩意兒是楚嫣的裹胸,只是昨晚被他著急的一扯就壞了,成了一塊破布。 地毯上還零散分布著幾顆紐扣,顯然他的襯衫也沒能幸免。 他抓了抓頭發(fā),濕漉漉的觸感,一如現(xiàn)在他毛躁的心情。 昨晚的記憶回籠,說不出來的復(fù)雜滋味,一起涌上心頭。 床上的楚嫣還睡得安然,她抱著被子,嘴巴撅起,夢里都好像在對誰發(fā)脾氣。 看到她孩子氣的模樣,溫卓然又把焦躁的情緒全都打包清空了。 反正他們已經(jīng)簽了合約不是嗎?她就不可能成為他的侄兒媳。 楚嫣長得明艷嬌俏,屬于濃顏系美人,特別是當(dāng)她化上全妝,美到有攻擊性。 但是此刻睡著了,卻透著一股恬靜感,像是個純潔無害的天使一般。 第11章 011 社死現(xiàn)場 娃娃。 溫卓然忍不住抬手,插-入她柔軟的發(fā)中,像是把玩著棉花糖。 手指拂過她飽滿的額頭,在她的眉眼間稍微停留。 楚嫣的睫毛非常優(yōu)越,濃密卷翹,就是傳說中的睫毛精。 指尖滑過高挺的鼻梁,慢慢碾壓著她的唇瓣。 視線往下,是她的白瓷般的天鵝頸,再往下更是好風(fēng)景。 她的皮膚很白,還很容易留下痕跡,他偏愛的地方就成了重災(zāi)區(qū)。 男人倏然收回手,無法再繼續(xù)了。 腦子里閃過無數(shù)昨晚歡愛的畫面,激烈又纏綿,像是喝了高濃度的酒,讓人熏熏然,又忍不住渾身激蕩。 “嘖——”他輕嘖一聲,男人果然是感官動物。 特別是晨起的男人,更是激昂又激動的時候。 他換上昨晚的衣服,匆匆離開,哪怕司機(jī)還沒到,這個房間也待不下去了。 “卓然?” 溫卓然來到頂樓,他準(zhǔn)備在自己的套房里等助理,結(jié)果剛出電梯,就迎面撞上熟人。 打招呼的人有些遲疑,明顯是沒敢認(rèn)。 溫卓然頭皮一緊,面上卻不動聲色,全當(dāng)沒聽見,泰然自若的往前走。 身后的人沉默片刻,還是認(rèn)出了他,立刻揚(yáng)高聲音喊道:“卓然,溫卓然,你別跑!” 溫卓然在前面跑,陳臨聲在后面追。 最后是溫卓然站定,停止了這場無意義的追逐游戲。 “好小子,你跑什么,我都沒敢認(rèn)。怎么了,兄弟?一副被富婆徹夜玩弄,精-氣不足的樣子?!?/br> 陳臨聲嘖嘖稱奇,抬手捶了一下他的肩膀,臉上八卦的神色完全遮掩不住。 “那話怎么說來著。哦對,猶如破布娃娃一般,被丟棄了?!?/br> 他說完之后,把自己都逗笑了。 其實這句話說得并不夸張,因為此刻的溫卓然穿著破布襯衫,西裝褲也滿是皺痕,半干的頭發(fā)毫無造型可言,的確很像剛廝混完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