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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曾教我看過面相?!标匮孕攀牡┑┑卣f,“我觀他面相,感覺城府頗深,不是個好人,我們應(yīng)該離他遠(yuǎn)一點?!?/br> 司其:? “我城府深?”他指著曜月,“之前……嗚嗚……” 曜月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偷偷傳音威脅他,“你敢把之前的事說出來,我剁了你?!?/br> 司其:“……” 到底誰才不是好人。 最后還是墨昀站出來從中調(diào)解,各懷心事的四個人才暫時歇了心思,沒有打起來。 司其是過來看熱鬧的,本來想看曜月有沒有被墨昀收拾,但是曜月太兇,感覺這個熱鬧再看下去得把自己看進(jìn)去,因此,他沒敢在這里久呆,送完請柬之后,在曜月威脅的目光下走了。 等離開這里,司其才用光影石單獨聯(lián)系了墨昀。 “他倆什么身份?”司其問道。 看熱鬧是一回事,對于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的魔族,最好還是知根知底。 墨昀搖頭:“我不知道。” “你竟然沒查?!彼酒潴@訝道,“那你還敢隨便把人帶回來?!?/br> “不是隨便?!蹦勒f,“他倆沒什么危險?!?/br> 這兩人自以為小心思藏得很深,還都很愛演,但小心思幾乎一眼就能看穿,修為更是對他夠不成威脅,沒必要查。 他知道曦言瞞了他不少,他也同樣隱瞞了她很多。兩人本是萍水相逢,如今熟了些,他也沒立場要求她將所有事情對他如實相告。 更何況,那個真相他可能并不想知道。 司其說:“那我能查嗎?” 他實在是好奇這倆是誰,竟然敢把他吊樹上,他能不能找機(jī)會也吊回來。 墨昀說:“這是你的事?!?/br> 司其一聽實在心癢癢,便決定回去找人查查這兩個魔族,尤其是曜月的身份。知己知彼,他下次才能不吃虧。 小毛球想吃烤魚,墨昀生了火,在院子里為小毛球烤魚,曦言圍了過來。 曜月不放心曦言和墨昀單獨呆在一塊,便也圍了過來。 見他們兩人都過來了,墨昀便多烤了兩條。 曦言抓著一條烤魚,試探地問道:“那個生辰宴你要去嗎?我覺得我們還是別去的好,去赴宴還要準(zhǔn)備禮物,這多破費啊。” 墨昀其實很好奇她為什么對司其敵意這么大。上次在落庭山,聽到司其自報家門,她當(dāng)時反應(yīng)也很大。莫不是之前見過,還結(jié)下了梁子?或者是父輩結(jié)下了梁子? 他突然想到,司其之前和一個魔族女子處過對象,莫非曦言和那個魔族女子認(rèn)識,并因此知道了司其? 他給手上的烤魚翻了個面,說道:“你要是不想去可以不去?!?/br> 他頓了一下,“他既然邀請了,我過去送個禮,免得失了禮數(shù)。” 其實,知道墨昀和司其認(rèn)識的人很少,兩人也沒打算公開。 整個扶幽山,知道墨昀身份的人也就司其和他父親,但是司其的千歲生辰,他禮物肯定是要送的。 曜月也想去,他純粹就想去搞點事情。 孔雀族的少族長千歲生辰,天宮肯定會來人。到時候他送一個比天宮還要貴重的禮物,讓天宮的使者下不來臺。 當(dāng)然,東西他也不是白送的。他知道孔雀族和蓬萊島有點舊怨。兩邊原本交往甚密,后來有一次,司其的兄長臨風(fēng)和蓬萊島大師兄結(jié)伴出游遇到危險,結(jié)果蓬萊島大師兄為了保命將同伴推了出去,導(dǎo)致了對方的隕落。 當(dāng)時事情鬧得很大,蓬萊仙島包庇自家弟子,認(rèn)為孔雀族污蔑,孔雀族這邊用術(shù)法恢復(fù)了臨風(fēng)隕落前的影像,氣得七竅生煙,誓要報仇。兩邊差點打了起來,直到天宮介入,才勉強(qiáng)平息。 而蓬萊島的島主不久前受了點傷,正在尋血琰枝,曜月手里正好有一份。 血琰枝這種東西,是被某些兇獸所傷時的療傷奇藥,但是平時拿著并沒什么用。不過因為數(shù)量稀少,血琰枝很是珍貴。他將東西作為生辰禮送到孔雀族,以孔雀族和蓬萊島的關(guān)系多半不會愿意給出去,到時候又可以看好戲。 曜月在心里想好,又問道:“那個生辰宴,天族的那位太子有沒有可能會去。” 孔雀族在天宮還是有一席之地的,到時候使者是誰其實很難說。 墨昀聞言抬眼看了過來:“你要找那位太子?” 曜月說:“就是好奇,想挑戰(zhàn)一下。” 如果對方弱,就想辦法揍他一頓。 “哦?”墨昀看了他一眼,“可是我聽說,那位太子殿下修為已經(jīng)接近上仙,你怕是打不過?!?/br> 曦言聞言倒吸一口涼氣:“上、上仙?這么變態(tài)!” 墨昀:“……” 見墨昀望著她,曦言意識到“云澗”修為同樣很高,她剛剛那么說有點不太妥,于是說道:“放心,我沒有說你,你這是正常的天賦異稟,墨昀才是變態(tài)?!?/br> 墨昀:“……” 曦言知道墨昀厲害。他天生神骨,修行一日千里,被逼到絕境時更是能瞬間爆發(fā)出強(qiáng)大的力量,小說里,很多修為比他高的大能都死在他手里。 這也是曦言從沒打過墨昀主意的原因,怕自己不小心就被反殺了。 但她也沒想過他修為可以漲得這么快,五百歲的上仙,讓那些幾萬歲還遲遲修不到上仙的人情何以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