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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個夢無疑對她有優(yōu)勢。許輕輕很清楚,自己后來能看見白悠藍頭頂?shù)南到y(tǒng),得知對方的任務(wù),都是因為她當(dāng)初在學(xué)校時得到的那個揭露世界真相的夢境。 但許輕輕也很不解,如果對方是自己這一方的人,那么對方為什么不 更早的向自己透露信息呢? 如果她早知道白悠藍和系統(tǒng)的事情,知道白雅秀和許昌山的事情,說不定她便可以阻攔和白雅秀母女進入許家,也許她mama也不會死。 即使許輕輕知道真相,卻無法將夢和未來發(fā)生的一切透露給其他人,就連和白悠藍有關(guān)的系統(tǒng)她也無法說出口。就好像有人在暗中時刻監(jiān)視她,盯著她的一言一行。 以至于許輕輕后來遇上白悠藍,也只敢略微掃過對方頭頂?shù)臍膺\值,不敢查看過久,擔(dān)心引起對方心中的異常。 許輕輕甚至懷疑過,這其中有兩方在博弈,而她只能獨自面對目前的困境。 上次她在夢中,只看見了這個世界的前半本書,劇情戛然而止在了謝憐青帶著白悠藍來自己墳前的那一幕,書籍便合上了。 許輕輕一直在想,后面的書寫了什么,未來又發(fā)生了什么。 所以她現(xiàn)在是看到了下半本書嗎? 劇情似乎已經(jīng)更改了,后面書中的劇情似乎也隨之更改了…… 許輕輕再次預(yù)見未來,一個人坐在床上,心臟依然在不停跳動,情緒和思維都還沒從夢中的那場車禍中抽離。 所以即使是白悠藍不是女主了,她自己也不能和謝憐青在一起嗎? 如果只是這樣,許輕輕或許還沒有如此發(fā)寒。她最擔(dān)心的是,兩次預(yù)見未來的死亡,她擔(dān)心無論自己做再多努力,自己都會走上死亡這條路…… 許輕輕雙手抱膝,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怎么避開未來的命運, 夢中的自己會出國去帕森斯學(xué)院讀書,會在國外被謝憐青求婚,然后死于一場校園槍擊事件…… 如果自己換一所學(xué)校,會改變未來嗎? 許輕輕咬牙,想到自己死在了一個神經(jīng)病的槍下,頓時氣得捶床。 這也太倒霉了! 這個時候她就很后悔自己為什么要選擇米國的學(xué)校了,誰都能買到武器,安全性也太低了! 有一瞬間,許輕輕甚至想過放棄offer,干脆不出國念書了。 夢中的經(jīng)歷太過真實,許輕輕全程被困在身體中,親身體會了瀕死疼痛的過程。要不是知道這是夢,驚慌失措的她差點以為自己真的要死了。 而除此之外,許輕輕不得不再次考慮她和謝憐青的關(guān)系了。 原本在不久前,她認為白悠藍不再是女主,劇情已經(jīng)跑偏到了不知到哪里去,自己便不會再面臨原書的結(jié)局。 而謝憐青是一個很合她心意的男朋友,兩人共同生活時也很舒心,所以許輕輕還認真思考了他們的未來,雖然很短暫,但她確實有考慮過…… 許輕輕雖然一直堅定自己不封建迷信,但現(xiàn)在她卻覺得自己大概是和謝憐青八字犯沖。兩個人談戀愛時還好,要真是談婚論嫁,不是她死就是她死。 這也太慘了。憑什么???許輕輕很不服氣,難道是因為謝憐青是男主,還是因為白悠藍的任務(wù)是許家的百億家產(chǎn)? 心臟的劇烈跳動逐漸平復(fù),許輕輕下床給自己倒了杯冰水。當(dāng)她舉杯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自始至終都在微微發(fā)抖。 她喝了一大口冰水,腦中的思想逐漸清晰起來。 她剛才一致認為,今晚的夢和之前一樣,是善意的給予她未來的提示,只不過方式比以前激烈些。她還為此找了接口,認為對方大概是防止她沉浸在改變了劇情的欣喜中,不在這次的提示。 然而現(xiàn)在,許輕輕陡然清醒。 會不會這個夢根本不是預(yù)示,而是警告呢? 許輕輕記得上次的夢境,自己并沒有任何痛苦的情緒。 而這次她被困進身體里成為一個提線木偶,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經(jīng)歷不可避免的事情并遭遇痛苦……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這都不是一件好事。 許輕輕之前便覺得有些奇怪。如果上次的夢中提示是帶著溫柔和善意,而現(xiàn)在則是透露出一股陰寒的氣息,就好像不詳?shù)拿\征兆。 她靠在吧臺,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忍不住回頭看了看,身后空無一人,她卻依然感到恐懼。 但不管這次在自己夢境中出入的東西是誰,和上次提醒自己的是不是同一伙人,許輕輕都不愿意去嘗試結(jié)局。 她的生命只有一次,她要好好珍惜。 第二天,許輕輕沒有去謝憐青的公司上班。 謝憐青以為她又是想偷懶翹班玩,這種事情公司里大家都習(xí)慣了。所以謝憐青也沒有在意,只是給許輕輕發(fā)了個消息,詢問對方下午什么時候有時間,自己去許家接她去餐廳用餐。 然而訊息發(fā)出去后石沉大海,直到謝憐青開完會臨近中午,翻看手機時的,都沒有得到許輕輕的回復(fù)。 他不自覺皺了皺眉,當(dāng)即給許輕輕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許輕輕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不等謝憐青詢問關(guān)心,她便匆匆結(jié)束了對話,說今天沒心情去外面吃飯。 直到電話被掛斷,那頭傳來明顯的嘟嘟聲,謝憐青都拿著手機沒有放開。 他總覺得有哪里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