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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吉他的小伙子確認掌聲是給自己的,意外又感激,第一時間跟祝也點頭致意。祝也懵了懵,不知所措地給他又豎了個大拇指。 小伙子唱得非常有磁性,嗓音低啞沉迷,祝也靠著長椅的椅背,靜靜聽著,夜風太柔,倦意太濃,她眼皮無意識地合上,頭也一點點栽了下去。 潛意識里殘存著最后一絲清醒,但她不想動,她想好好睡一覺。 只可惜沒過幾分鐘,祝也就被廣場上巡邏的保安叫醒了:“小姑娘,醒醒,你在這睡覺不安全?!?/br> 祝也皺皺眉,睜開眼,甩甩頭醒了神。本來以為保安是在擔心自己的安全,然后抬頭看清保安的臉色,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會錯意了。 保安不僅怕她不安全,還怕她一個大馬路都敢睡覺的人,會影響別人的安全。 祝也沒想別人添麻煩,背好包起身說:“不好意思,差點沒忍住睡著了。” 保安說:“沒事,下次別這樣就行了。” 末班地鐵,車廂里空空蕩蕩的,祝也從書包里摸出個軟皮小冊子,是英語語法課的筆記本。 新城大學人才濟濟,學習能力強、學習態(tài)度好的更比比皆是,要名列前茅,拿到獎學金,就必須要下大功夫。 別人能一天到晚都在泡在圖書館,她要分出時間去兼職,賺生活費,只能更多利用這些零碎時間來復習。 筆記本內(nèi)容詳細扎實,翻閱痕跡明顯。祝也翻著,眼皮又重了,連自己什么時候睡過去的都不知道。只猛地一垂頭,再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坐過了站。 她趕忙下車,又換乘,回到寢室比預想晚了半個小時,被阿姨記了名字,又訓話十多分鐘。 回到寢室,祝也睡也睡夠了,干脆拉上簾子,復習到三點才上床。 之后是期末周,除了復習,還有各種大作業(yè)和論文都擠在一塊兒要交。祝也推了大部分兼職,騰出時間,腳不沾地的忙了兩個星期。 周五那天,祝也跟小組同學花了快倆小時,把最后一門專業(yè)選修課的小組作業(yè)整合、修改完。 從教室出來,午后風暖,她人一松,吐出口氣,現(xiàn)在只等下周三開始的期末考了。 “祝也,你期末復習的怎么樣了?”一道男聲漸近,是剛跟她一起做完選修課作業(yè)的同學,叫趙宇,計院大二,跨專業(yè)選修英語。 “還行?!弊R簿o繃的弦松下,后知后覺的有點疲憊。 趙宇抬腕看表,問:“現(xiàn)在四點半,你去吃晚飯嗎?一起吧?” 晚飯?祝也想了想,沒有什么胃口,婉拒道:“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不是很餓?!?/br> 趙宇“啊”了聲,愣一秒,轉而笑說,“沒事,那我回去點個外賣好了?!?/br> 兩人走著,離寢室還有十多分鐘的距離,意味著還得沒話找話聊十多分鐘。 趙宇說:“選了這門課,很高興認識你啊?!?/br> “……嗯,”祝也實在不知道該回什么,只能說,“謝謝?!?/br> “不用謝。我以為你要問我,有多高興呢。”網(wǎng)上都是這套路。趙宇反問,“那你呢?你高興嗎?” 眼下正好是路口,一邊通學校東門,另一邊通寢室樓。祝也干脆改道往門口走,順其自然地轉移了話題:“不好意思,我還有點事要出學校,就先走了?!?/br> “啊?”趙宇意外,揮了揮手,“行,那…再見?!?/br> “再見。” 祝也一股腦地往前走,回過神,人已經(jīng)到了地鐵站。 她懶得再折回寢室,干脆坐地鐵去了離學校最近的商場,隨便買了張電影票,打算進去睡一覺。上次在電影院就睡得不錯。 但是今天天時地利人和也不知道缺了哪樣,祝也閉上眼,腦子里嗡嗡亂叫,聽完了一整場電影,都沒能睡著。 出影廳,到商城負一樓,祝也本來想找家店,隨便解決掉晚飯,卻被一家香氣撲鼻的甜品店中途拐走。仔細一看,今天還是新店開業(yè),部分商品買一送一。 低落的心情一下好了起來。 不過買一送一,她也吃不完那么多。祝也想到了徐嘉懿。 她把蛋黃酥和榴蓮酥拍照,一起發(fā)給徐嘉懿,問她更喜歡吃哪一種。 沒一會兒,徐嘉懿回復:你也在大悅城? 這家店她中午買過。 緊接著,徐嘉懿激動回:蛋黃酥!咸蛋黃永遠是最棒的??! 祝也笑了笑,拿了兩盒蛋黃酥,結完賬,回復:我在大悅城,你也在? 徐嘉懿說,是陸臨川他舍友,周許望,最近賺了筆六位數(shù)的外快,請客吃飯,可以帶家屬,聽說那家海鮮自助很不錯,她就跟來了。 徐嘉懿又問祝也在哪,他們打算去玩密室,要不要一起? 祝也回:你們玩的開心,我還有點事,得先回學校了。 回復完,祝也把手機揣進口袋,提上紙袋,離開甜品店。她沒了吃飯的欲望,在負一樓閑逛了會兒,決定坐地鐵回學校。 刷卡進站,電子屏上提醒,最近一趟地鐵還有七分鐘到站。 祝也掏出手機,在網(wǎng)上翻看暑假有什么合適兼職。一直低到脖子發(fā)酸了,她仰起頭,捏了捏后頸。 視線順著動作上抬,看到玻璃上印出兩道人影,祝也動作一頓,偏過頭,有些意外:“周……許望?” 喊“周學長”,是因為那時候他們倆誰也沒提以前,好像忘了、不存在,用新稱呼適應新關系,再合適不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