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再臨血色城
當夜,子時。 沈天縱站于乾位,柳湘兒站于兌位,張云山站于離位,阿波羅站于震位,宙斯站于坤位,石田風間站于艮位,綾瀨合子站于砍位,列夫雷怒斯基站于巽位。 八人按照沈天縱的囑咐,已經(jīng)站妥。 沈天縱掐訣念咒,八卦陣順時針旋轉,速度逐漸加快,這次的傳送比上次穩(wěn)當不少,沒有那么強的眩暈感存在。 八人穩(wěn)穩(wěn)進異界虛空之內(nèi),出去沈天縱與宙斯,其余六人看著眼前的血色荒漠,地上白骨森森,瞬時瞠目結舌。 “我們走!”宙斯率先開口,帶著阿波羅以及石田風間與綾瀨合子離去。 “天縱,我也先走了!”列夫雷諾斯基在宙斯帶人離去之后,朝著反方向走去。 “咱們現(xiàn)在去哪兒?!”柳湘兒看著眼前森森白骨,不由往沈天縱身邊靠攏,輕聲詢問。 “……” 沈天縱一臉呆滯的打量著血色荒漠,血色荒漠之上并無建筑,沈天縱一時間無法判斷該往哪里走,懊惱當初應該留下記號。 “你倒是說話呀!”柳湘兒抬手奔著沈天縱耳朵而去。 “我有辦法了!”沈天縱急忙歪頭躲閃,畢竟司南沒有指路,眼下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了。 “大哥……” “老元……” 沈天縱突然扯著嗓子大吼起來。 空蕩蕩的血色荒漠回應沈天縱的是一片寂靜。 “元永年我給你帶酒來了,你再不出來我就倒掉,讓你喝不上!”沈天縱見元永年并未應聲,情急之下取出一瓶白酒,打開酒蓋。 酒香一時間散發(fā)而出,飄蕩在血色荒漠之內(nèi),沈天縱等了不到一分鐘的功夫,依舊不見元永年現(xiàn)身,作勢就要往血色荒漠倒酒。 “兄弟,等一下……別急著倒酒……” 遠處傳來一個聲音,沈天縱聞聲不由咧嘴一下。 元永年氣喘吁吁的朝著沈天縱跑來,不等身形站穩(wěn),一把將沈天縱手中的白酒奪下,嗔怪的眼神讓沈天縱尷尬發(fā)笑。 “你來怎么也不打個招呼!”元永年仰頭猛灌一口白酒,砸吧砸吧嘴開口問道。 “八卦陣啟動,你應該感受的到,為啥不來接我?。俊鄙蛱炜v翻著白眼,矛頭一轉,質(zhì)問一句。 “最近事兒多,我這也是聽到你喊我,不然我都顧不得出來!”元永年說著,帶著眾人朝隧道的方向走去。 “血色城發(fā)生什事了?!”沈天縱聽著元永年的話,下意識的問道。 “最近那幫大鼻子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到處找咱們的麻煩,這不是剛跟他們干完仗!”元永年邊走邊回了沈天縱一句。 “……”沈天縱聞言,眉頭輕皺,并未出聲。 血色城西方人鬧事,沈天縱老感覺跟宙斯有著莫大的關系存在,之前八卦陣未現(xiàn)世,血色城內(nèi)一片安靜和祥,八卦陣現(xiàn)世之后宙斯與沈天縱第一批進來,并且接觸到了數(shù)千年前為藍星駐守虛空戰(zhàn)場的前輩。 在沈天縱與宙斯離去之后,丹尼斯便帶人鬧事,若說與宙斯沒有關系,打死沈天縱都不信。 沈天縱再次踏上隧道,看著泛起幽藍光芒的油燈并沒有多少驚訝,倒是張云山與柳湘兒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拉著元永年問東問西。 血色城內(nèi)。 元永年帶著沈天縱三人來到據(jù)點之內(nèi)。 張文遠看到元永年帶沈天縱三人進來,臉上喜色可見。 “老張頭,丹尼斯是怎么回事兒?!”沈天縱大大咧咧的坐在木凳之上,翹著二郎腿,歪頭問道。 “先前與你前來的西方那小子,不知與丹尼斯說了什么,丹尼斯非要帶人離開這里,你知道的虛空戰(zhàn)場由洪荒六圣合理出手,布下結界,外邊的人可以近來,里邊的人不能出去……”張文遠說道這里不由嘆了口氣,繼續(xù)開口說道,“若是里邊的人想要出去,那定是要將結界破壞,若是將結界破碎,沒有封印的鎮(zhèn)壓,虛空戰(zhàn)場內(nèi)的亡魂逃出去,藍星面臨的劫難堪比異族大舉入侵。” “肯定是宙斯那老小子出的主意!”沈天縱文言,咬牙切齒的回了一句。 “……”一旁的張云山自從進入屋內(nèi),眼睛從未離開過張文遠。 “我們與丹尼斯據(jù)理力爭,沒有任何結果,雙方大打出手,各有損傷!”張文遠一臉的愁容,身在虛空戰(zhàn)場之內(nèi),心中惦記的依舊是九州乃至藍星。 “你認識他?!咋一直盯著他看?!”元永年發(fā)現(xiàn)張云山的異樣,好奇問道。 “啪!” 沈天縱一拍腦門,因為丹尼斯的事兒,沈天縱將帶張云山進入異界虛空最初的原因都給忘掉了。 “老張頭,你看看這小子面熟不???”沈天縱一把攬住張云山的脖子,齜牙沖著張文遠問道。 “……”張文遠上下打量著張云山,眉頭輕皺,半晌過后,終是開口,“有那么幾分面熟!” “您認識這個嗎?。俊睆堅粕秸f話間,從口袋里掏出一只銀鐲子,遞給張文遠。 “……”張文遠伸手接過張云山遞來的銀鐲子,雙手不住顫抖。 “這只鐲子你是從哪里得來的?!”張文遠良久之后,開口問道。 “這是我家祖?zhèn)鞯模瑐飨聛淼牟粌H是這只銀鐲子,還有著一份囑托!”張云山知道眼前的張文遠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我爸臨終前將銀鐲子給我,告訴我,這只銀鐲子是我張家先人留下,先人臨走之時將鐲子留給他的愛人,并告訴他的愛人,自己為國而戰(zhàn),不久之后將回來,可這一走便在沒見過我家祖上先人,他的愛人守了一輩子,到臨終之前的遺愿是若是見到祖上先人,要告訴他,自己等不住他了,要先走了……” 張云山緩緩開口,講述著一段歷史。 “是我對不起她!”張文遠捧著玉佩,豆大的淚珠砸在地面之上,濺起陣陣塵土。 眾人聽著二人的對話,皆是低頭不語,柳湘兒已經(jīng)抽噎起來,屋內(nèi)氣氛異常凝重。 “張文遠,你給我出來,今天血色城有你沒我!”丹尼斯的聲音突然在屋外響起,不住的叫囂。 “這老東西,破壞氣氛!”沈天縱說著邁步朝外走去。 元永年見狀帶人緊隨其后,一場大戰(zhàn)難以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