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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成病美人后與龍聯(lián)姻了在線閱讀 - 穿成病美人后與龍聯(lián)姻了 第35節(jié)

穿成病美人后與龍聯(lián)姻了 第35節(jié)

    “我會努力的!”蔣方大聲道:“我之后一定會好好修煉!”

    “不需要和我說。”郁徊道:“心里清楚自己要做什么,才能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不然也不過是被世界吞噬的一員,就像這些人一樣?!?/br>
    他話說得很不客氣,蔣方咽咽唾沫,用力嗯了一聲。

    郁徊在他的帶領(lǐng)下才看到自己的飛僵,被道士們貼了不少黃符,直愣愣站在地上,但隱約還能看到掙扎的跡象。

    “呀?!睂庍h道士在眾多中年人中非常顯眼,他靠在墻上,第一個發(fā)現(xiàn)郁徊進來,笑瞇瞇朝他打了聲招呼:“聽說你和異管局的人要了這兩個飛僵的研究權(quán)?!?/br>
    “怎么能研究……”其中一個道士憤然開口,又被旁邊的老道士拉住,低聲勸道:“別激動,之前已經(jīng)說好了?!?/br>
    “是啊?!庇艋矒P起下巴:“我抓到的,自然歸我,還有那個白澤,醒了嗎?”

    “醒了,但體內(nèi)仍舊有怨氣存在,我?guī)闳タ纯矗俊睂庍h道士走過來。

    他雖然年輕,但身邊的其他道士對他還算尊敬,一個個主動讓路。

    “我是觀主的弟子,輩分高一些?!睂庍h道士隨口解釋,目光掃見蔣方,又笑著朝他打了個招呼:“你最近在干什么?”

    蔣方愣了下:“沒什么。”

    寧遠道士只是順口一問,很快領(lǐng)著郁徊往外走。

    白澤與飛僵被關(guān)在兩個地方,相隔還算遠,寧遠道士一路帶著他過去:“晏宗沒和你在一起?”

    “他說他還有事?!庇艋残α寺暎骸按蟾胖里w僵會被道士們圍起來,所以先跑掉了。”

    這個形容聽起來不太像晏宗,不過寧遠見過對方對待郁徊與對待其他人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對此并沒有懷疑,反而促狹地笑了笑:“看來他不太希望你研究飛僵?!?/br>
    郁徊搖頭。

    但是他就不應(yīng)該在晏宗面前放血,誰能想到對方那么大反應(yīng)。

    “你準備怎么辦?”寧遠道士突然問,他雙手擱在腦后:“雖然已經(jīng)差不多商量好,同意你研究,但是一些保守派以及死去道長關(guān)系不錯的人一定會對你不滿。”

    “無關(guān)緊要之人罷了?!庇艋搽S意道:“打不過我,不管有多少不滿都要咽回去?!?/br>
    寧遠道長恍然:“實力為尊,倒是符合你的性格。”

    他看了眼面前的門:“到了?!?/br>
    白澤比飛僵的待遇好,畢竟他是瑞獸,即使被怨氣侵蝕,也不會做出主動攻擊人類的行為,所以只給他安排了一個空蕩蕩的房間,面前還有食物與清水。

    “你想研究他的預(yù)言能力?”寧遠道士好奇地問:“你打算怎么做?”

    “先把他喚醒。”郁徊看著面前灰撲撲的瑞獸:“如今王嘉許被救走,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人,想他主動說出預(yù)言之事只能讓他恢復(fù)神智?!?/br>
    清醒后不愿意說還可以用武力降服,沒有神智就要麻煩許多。

    寧遠道士看起來有幾分興趣,目光炯炯地盯著他,讓他快點開始。

    郁徊瞥了他一眼,倒是沒讓他出去,而是直接喚出薩爾。

    薩爾以黑色煙霧狀出現(xiàn),出現(xiàn)的瞬間,室內(nèi)溫度驟然下降,本來悠然自得靠著門框的寧遠道士猛地立起身子,肌rou緊繃。

    他的手已經(jīng)摸進袖子中,若有異動估計就會甩出幾張符咒來。

    “別緊張。”郁徊揮揮手,薩爾便覆蓋在白澤身上,吸取剩下的怨氣。

    從生物體內(nèi)吸收怨氣要比從空氣中直接吸收難很多,不過對薩爾來說不成問題,他一口氣吸收干凈,打了個飽嗝,哧溜鉆進郁徊身體中。

    白澤體內(nèi)的怨氣比他想象得多,有點吃撐。

    不過效果立竿見影,白澤原本深灰接近黑色的皮毛此刻潔白無暇,干凈的琥珀色眸中溫柔透徹,頭頂?shù)慕穷伾矞\了不少。

    “哇哦。”寧遠道士睜大眼:“這就好了?”

    “好了?!庇艋颤c頭。

    不過白澤只看了他們一眼,仍舊保持之前趴著的姿勢,合上眼陷入沉睡。

    “體內(nèi)靈力耗盡,怨氣侵蝕后記憶混亂,他估計過兩天才能醒?!庇艋惭杆倥袛喑鏊臓顟B(tài),知道自己沒辦法立刻得到有關(guān)預(yù)言的消息,無趣地聳了下肩膀:“還是去看看飛僵好了。”

    至少可以直接開始研究。

    可惜還沒等他往飛僵那面走,便聽那面有人驚呼一聲,一股熾熱撲面而來。

    “龍炎?”郁徊臉色一變:“晏宗……”

    他立刻意識到晏宗在做什么,加快腳步往那面小跑過去,但還是晚了一步,兩個飛僵都在對方的龍炎下化為灰燼。

    “你在做什么?”郁徊聲音猛地沉下去:“誰準你動我的東西。”

    晏宗還是第一次聽郁徊用這種聲音和自己說話,扭頭的動作都帶著幾分遲疑。

    郁徊上前一步,嘴角笑容消失,深黑色的眸中滿是冷意:“你最好給出一個原因?!?/br>
    寧遠道士來得比他晚,剛到門口便看他們倆吵起來,更準確說是郁徊單方面兇巴巴,晏宗整個人好像呆在那,連銀白色的發(fā)絲都委屈的耷拉下去。

    “我抓到了新的?!彼袷墙K于從郁徊的不客氣中回過神,下意識解釋:“不是怨氣催生的殘次品,是切實的飛僵,所以……”

    “那又如何。”郁徊皺眉,聲音冷淡:“這次就罷了,以后記住不要隨便動別人的東西。”

    他說罷,扭頭就向外走,留晏宗一個人站在那,手指動了動,終究還是沒有抬起。

    寧遠道士看郁徊從自己身邊經(jīng)過,再轉(zhuǎn)頭看看里面顯得有幾分落寞茫然的晏宗,一時間也有些茫然。

    這是撞見了小情侶吵架?

    第40章 是

    到手的僵尸沒了, 郁徊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么,干脆在外面逛起來。

    如今剛剛靈氣復(fù)蘇幾天,人們沒有自保能力, 也不敢出門,充滿魔幻色彩的街道上空蕩蕩的,只有他一個人在。

    偶爾有軍隊經(jīng)過,清理長出來的危險植物。

    現(xiàn)在的植物都是初級狀態(tài),而且這里都是些普通植物, 沒什么研究價值,郁徊轉(zhuǎn)了兩圈便感到無聊,干脆往遠方走。

    說起植物, 當(dāng)然是那個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宋家小少爺宋原的植物園,里面還有一個半人高的豬籠草。

    當(dāng)初把人吞掉卻無法消化,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進化出足以匹配它巨大身形的消化能力了,不知道有沒有被國家燒掉。

    這種帶有捕食性質(zhì)的植物, 在人類沒有自保能力的初期有很強的致命性。

    他一路慢悠悠往那面走,剛才在契約里不吭聲的薩爾終于開口:“我?guī)闼惨七^去吧。”

    “沒必要?!庇艋矒u頭:“反正下午沒事?!?/br>
    “你還在為之前的事生氣?”薩爾誒了一聲:“只是兩個僵尸,他不是給你抓了真的飛僵嗎?”

    郁徊皺眉:“你知道我不是因為飛僵生氣。”

    “我知道?!彼_爾拉長音調(diào):“你討厭別人動你的東西, 不過沒有接受補償, 而是賭氣走掉, 這可不是你一貫的風(fēng)格?!?/br>
    以前遇到這種事,郁徊肯定會把對方的皮都扒下來一層, 怎么可能放了狠話后一言不發(fā)就走掉,補償都不收。

    郁徊身形微微一頓。

    之前在氣頭上沒有發(fā)現(xiàn),如今想來,這種仿佛在耍脾氣一般的舉動確實不是他的風(fēng)格。

    薩爾小聲嘟囔:“你就是在對那頭龍鬧小孩子脾氣吧?!?/br>
    郁徊默不作聲把他在契約里按扁。

    他當(dāng)然不是鬧小孩子脾氣,他都多大了, 根本也不是小孩子,不過他對晏宗的態(tài)度確實和對其他人不同。

    正在思索是哪里出了問題,前方突然傳來呼救聲。

    還沒看到呼救的人,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大的豬籠草,揮舞著藤鞭在地上哐哐哐的跑動。

    郁徊定睛看去,才發(fā)現(xiàn)豬籠草前邊有個人,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鬼哭狼嚎,但跌跌撞撞地居然也一直沒有被抓到。

    那藤鞭每次都打在他腳邊,豬籠草的蓋子一張一合,看著竟然有幾分快樂的意味。

    郁徊歪頭。

    這是豬籠草?

    豬籠草不應(yīng)該是長在一根莖稈上,有好幾個小籠子的植物嗎?雖然之前這個豬籠草因為變異而膨脹幾十倍,導(dǎo)致只有一個捕食籠,但絕對不是現(xiàn)在這樣可以在地上流暢奔跑的。

    再怎么說這也是根部需要扎進土壤的植物。

    他正想著,逃跑的人看到他的身影,眼前一亮,但再一看郁徊只是單獨一個人站在那,而且身形單薄,看著就不能打,頓時失望,氣喘吁吁地大喊:“兄、兄弟快跑!報、幫我報警!”

    他估計跑了很久,一句話說得稀碎,還差點被打過來的藤鞭絆倒。

    郁徊微微挑眉,看他艱難地轉(zhuǎn)了個方向,試圖把豬籠草引開,然而卻因此喪失平衡,被藤鞭狠狠絆了一腳,身體頓時飛出去,在地上摔了一跤。

    他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身體無力,怎么也爬不起來,眼見著腿部已經(jīng)被藤鞭纏上,身體倒掛懸空,掛在脖頸處的手機屏幕正對著他的臉。

    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彈幕閃過,他卻沒心思去一一辨認,只絕望地開口:“估計我的命就到這了,再見了大家。”

    他緊閉著眼等待即將傳來的痛苦,然而那根拴著他的藤蔓卻一直沒有動,后來甚至顫抖起來。

    睜眼的一瞬間,他被藤蔓松開,啪的一聲摔在地上。

    身體與地面接觸的地方很痛,但他卻沒空在意,而是扭頭向后看去。

    那個巨大的豬籠草正在慢慢后退,細看去好像身體還在顫抖。

    “跑什么?”郁徊抬眼,露出個興致盎然地笑:“讓我看看你是個什么東西。”

    他上前一步,那豬籠草便劇烈地抖動一下,而后枝干上的根莖飛快挪動,想要向遠處跑去。

    當(dāng)然是沒跑成。

    郁徊抬手用風(fēng)鞭把它捆住,拉進距離,正要細看,卻見它籠部蠕動,蓋子一張,吐出幾個疊在一起,濕淋淋的人來。

    如果不是郁徊動作迅速,差點就要被它的黏液濺到,眉頭頓時皺得死緊,抬手就要給它個教訓(xùn)。

    “等等,等等!”遠處有人大喊:“郁先生,不要動手!”

    竟然是宋原!

    他滿臉地驚慌,加快速度跑到豬籠草面前,又氣又心疼地摸了摸對方翠綠的葉子:“你怎么又調(diào)皮,不是說了不準和外面的人玩嗎?”

    “玩?這個怪物可是把我朋友們都吃了!”最先被追的人立起身子,還沒從先前的劇烈運動中緩過神來,語氣虛弱地質(zhì)問。

    “它只是吞了,沒有吃?!彼卧瘩g:“這不是都給你吐出來了嗎,喏,連衣服都沒破呢?!?/br>
    他對著其他人,依舊是驕縱的少爺模樣:“豬豬它不吃人,也不會到處亂跑,如果不是你們私自溜進植物園,還拿火燒它,它才不會追你追這么遠,我不和你算賬就不錯了,趕緊帶著你朋友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