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美人后與龍聯(lián)姻了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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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先生?!庇艋灿珠_口:“反正離吃飯還早,要不要來我房間坐坐?” 晏宗冷靜拒絕:“這不合適。” 郁徊在上面懶洋洋地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讓你上來給我補課?!?/br> 下面沉默了一會兒。 他擔(dān)心自己再待下去會笑出聲,抿著唇道:“我先回房了。” 他倒是不擔(dān)心晏宗會因為惱羞成怒不理他,回房后將課本攤開,搬來兩把椅子放在書桌旁。 果然沒過一會兒,換了身舒適家居服的晏宗敲響了他的門。 “來這面坐?!庇艋矒沃^朝他招手。 兩人坐在一起,晏宗比他高了半個頭,靠得這么近,更能嗅到對方身上幽幽的冷香。 像冰原中開出一朵雪白的幽蘭。 郁徊深吸兩口,指尖曖昧地點在晏宗的手背上:“晏先生的香水很好聞,是哪個品牌的?” 聽起來像是調(diào)侃一般的話,可對上他那雙純凈烏黑的眼睛,總會讓人懷疑是否是自己想得太多。 晏宗仿佛被手背上那一丁點大小的熱意燙到一般,唰地將手抽走:“我不用香水?!?/br> 他面上的冷淡在此刻看起來像是強行鎮(zhèn)定:“不是要補課嗎?你哪里不懂?” “課本的知識都復(fù)習(xí)過了,但是實際的題目做起來還有些不會。”郁徊知道若是想讓補課關(guān)系長久發(fā)展,就不能總是逗他,此刻便將書本推過去:“比如這里,還有這里?!?/br> 和晏宗想的不同,他問的問題并不算淺顯,有時講解得太過深入,擔(dān)心對方跟不上,卻發(fā)現(xiàn)郁徊不僅聽懂了還能舉一反三提出一些另辟蹊徑的舉措。 水平和調(diào)查的勉強及格的成績完全不搭。 “你很適合搞經(jīng)濟?!标套诮Y(jié)束這一模塊的補習(xí),少見地贊揚人類:“畢業(yè)后要不要來我的公司?!?/br> “沒興趣?!庇艋矒沃^,指尖翻過一頁書:“湊個畢業(yè)證罷了?!?/br> “那你喜歡什么?”晏宗看向他。 青年垂眸凝視著書本上的字,他穿了身深色的絲綢睡衣,更是顯得整個人蒼白瘦弱??傻人а劭催^來,柔弱感便被那雙波光瀲滟的黑眸完全碾碎。 比他收藏的寶石也不遑多讓,晏宗不由自主地想到。 “我喜歡新奇的事物。”郁徊道:“新奇的事物總是刺激又有趣,但我不喜歡和人打交道?!?/br> 晏宗微微斂眉。 “為了獲得利益而對你笑臉相迎,發(fā)現(xiàn)無法獲益甚至利益會被威脅則露出丑惡的嘴臉。”郁徊漫不經(jīng)心地道:“令人作嘔的感情。” 他對情感的評價出乎意料的偏激。 雖然知道郁徊曾被家人詛咒,但對方并未表現(xiàn)出在意的模樣,晏宗也權(quán)當他不在意?,F(xiàn)在看來,并非不在意,而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 “晏先生被嚇到了?”郁徊突然笑盈盈地湊近他:“覺得我偏激嗎?” “還好?!标套谝崎_視線:“怎么認為都是你自己的事,我不會干涉?!?/br> 他不認同郁徊的想法,卻并不準備改變對方——對郁徊來說,這種想法也許更加安全,對他來說,也不必擔(dān)心郁徊會因為情感毀壞他們的約定。 說到約定,晏宗頓了頓:“可以研究新奇的事物,但是刺激性的不可以?!?/br> 郁徊眨了眨眼,過了兩秒才意識到他把話題轉(zhuǎn)了回去,忍俊不禁:“我會等我身體好得差不多以后再嘗試的,畢竟我也很在乎自己的命。” 晏宗:…… 他覺得郁徊不太在乎。 郁徊和他對視兩秒,愣是從那雙冰藍色的眸中看出了不贊同。 雖然還不明顯,但總覺得他的“管家”以后可能要再多一個了,真沒想到晏宗對他們的約定這么在意,竟是真的在認真保護他的性命。 “好啦,我知道了。”郁徊被盯得受不了,靠在椅背上舉起手做投降狀:“我不會進行有危險性的活動的?!?/br> “你現(xiàn)在器官仍舊虛弱,刺激性的活動一律不可以參加?!标套谡J真道:“我會讓葉淺來和你說明這件事的嚴重性?!?/br> 想到葉淺那嘮叨的本事,郁徊這回是真的有些頭疼:“……饒了我吧?!?/br> 葉淺平時慫慫得像個小白兔,一進入醫(yī)生狀態(tài)就絮絮叨叨不停,也不知道哪來那么多話。 “你老實一點,身體好轉(zhuǎn)他就不會說那么多?!标套诘?。 郁徊雙手抱起:“我看晏先生倒很喜歡聽他說,不如由他和你說一遍,你再復(fù)述給我聽?!?/br> 晏宗道:“可你不聽我的。” 郁徊和他大眼瞪小眼,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管家來通知他們晚飯做好了的敲門聲打破了這片寂靜。 “別讓他來,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庇艋财鹕恚銥槠潆y地解釋:“開始修練后,身體在逐漸好轉(zhuǎn),以后會變得比常人更強健?!?/br> 晏宗嗯了一聲。 他們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糾纏。 晚飯過后,郁徊忽的想起什么:“晏先生最近會出差嗎?” 晏宗擰眉快速思索一番:“暫時沒有出差的打算?!?/br> “那王嘉許的事查得怎么樣了?”郁徊話題迅速跳躍,笑瞇瞇地道:“他好像在各地都有所安排,這么多年堅持不懈地詛咒,一定別有目的,恐怕不單是我的私事,應(yīng)該上報給異管局,讓他們一起查才對?!?/br> “你加入了?”晏宗問。 郁徊嘆氣:“沒有,雖然他們有邀請我,可給不出我想要的條件?!?/br> 他笑著望向晏宗:“說是局里有一位神秘的強者坐鎮(zhèn),大概覺得多我一個也只是錦上添花?!?/br> 晏宗的神色果然有些許變化。 他趁熱打鐵道:“晏先生和異管局有聯(lián)系吧?你知道那位神秘人是誰嗎,我對他很感興趣?!?/br> “探究太深對你并無益處?!标套谵D(zhuǎn)過臉,拒絕之意十分明顯:“王嘉許的事我會告訴異管局的人。” 他最近查王嘉許確實意識到對方在下很大一盤棋,從當年叛出清遠觀后便一直在為某個目的東奔西走,制造了不少慘劇。 如同郁徊這樣的詛咒事件還有很多,只是像郁徊這樣撐了十幾年的并不多,在晏宗查到前便已經(jīng)身消命隕,成了兇手的墊腳石。 王嘉許最初的詛咒方式還是用玉佛等被怨氣浸染的法器,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用符咒和其他簡單的手法進行詛咒,在這個靈氣匱乏的世界,他的提升速度快得不正常。 這件事確實并非郁徊的私事,王嘉許犯下的罪行足以讓國家傾力逮捕他,可在靈氣復(fù)蘇后,原本沉寂的異管局某些高層按捺不住野心,蠢蠢欲動,在爭權(quán)奪利之時,自然無從顧忌其余的事。 這樣的異管局即使加入了也沒辦法給郁徊更多的幫助,反而有可能成為他的拖累。 當然,為了郁徊的安全,晏宗并不建議他摻和進這件事中。 “蔣方今天又來找我了?!庇艋餐蝗坏溃骸昂孟袷且粋€任務(wù)出了問題,但異管局并不在意,所以想要我?guī)兔Α!?/br> 晏宗沉默片刻:“我知道了?!?/br> “我不是讓你去幫他們?!庇艋颤c點下巴:“只是沒想到罷了,世界還沒開始混亂,異管局反而先亂成一鍋粥。” “早亂早解決。”晏宗說得冷淡:“被垃圾占據(jù)就毀了重建?!?/br> 郁徊歪頭想了想:“你說得有道理?!?/br> 這個解決方式干脆利落,很合他口味。 本來還想說什么,薩爾那面的契約忽的波動兩下,似乎有話和他說。郁徊掩蓋住周身的氣息,掛著笑與晏宗道了聲晚安。 進了房間,薩爾的聲音響起:“我又發(fā)現(xiàn)了幾處法陣,研究了一番,這東西可以滋養(yǎng)鬼怪身上的怨氣?!?/br> 第21章 竟 “滋養(yǎng)怨氣?”郁徊皺眉:“你把法陣的模樣記下來,盡量還原?!?/br> “沒問題?!彼_爾干脆利落地答應(yīng):“還有件事很奇怪,明明我吃了不少厲鬼,可根據(jù)怨氣來判斷,厲鬼的總數(shù)量并沒有太大的變化。” “弄清楚法陣的作用,這些事自然水落石出?!庇艋驳溃骸白罱阋部梢粤粢庖幌峦跫卧S的下落,若能直接從根源解決再好不過。” “那我大概會離開得遠一些,要是有事記得召喚我?!彼_爾頓了頓:“你在家還好嗎?” “有晏宗在自然很安全?!庇艋残Φ?。 薩爾郁悶:“你明知道我問的不是這件事。” 郁徊表示并不想聽并單方面掐斷了聯(lián)系。 雖然他今天下午吃多了小餅干導(dǎo)致營養(yǎng)餐剩了不少,但是沒人可以在他耳邊念叨。 接下來幾天很平靜,異管局和蔣方都沒有來找他,每天在家修練,和晏宗一起學(xué)習(xí),偶爾在后花園轉(zhuǎn)一轉(zhuǎn),雖然有些無聊,但也并非無法忍耐。 郁徊知道這只是暴風(fēng)雨前的平靜,他愿意在有趣的事情到來之前暫時按捺住自己搞事的心。 “又看到一處法陣?!彼_爾聯(lián)系他:“已經(jīng)是這幾天找到的第十個了?!?/br> “有異常嗎?”郁徊挑眉。 “和之前的都差不多。”薩爾砸吧砸吧嘴:“厲鬼的實力好像在增強,吃完獲得的魔力也變多了。” 郁徊若有所思:“增長的速度不太正常?!?/br> 他將買來的城市地圖攤開,上面標了幾個紅點,是薩爾之前發(fā)現(xiàn)的法陣位置。 “我這幾天研究了些這個世界的八卦和陣法一類的東西。”他摸著下巴:“可這些法陣看起來反而更像阿加西大陸的東西。” “你是說他可能與我們一樣,是從那面過來的?”薩爾一怔。 “還不能確定。”郁徊慢悠悠道:“但可能性不大,除了這個法陣,他的其他手段更符合他道士的經(jīng)歷,我傾向于他從某處獲得了這個法陣?!?/br> 薩爾想了想:“不論如何都是線索,我會加快尋找他的下落的。” “最近異管局的人也會開始查這件事,你小心不要被人看到?!庇艋蔡嵝阉骸氨豢吹降脑捵约航鉀Q。” 薩爾應(yīng)聲:“好?!?/br> 他們斷了鏈接后,郁徊撐著下巴在白紙上復(fù)刻近期薩爾傳給他的法陣模樣。 這些法陣看似分布凌亂,沒有規(guī)律可言,但若將周邊的線連起來,有的竟可以完美連接上。 是組合法陣嗎? 可惜他手上的樣本太少,就算全部連起來,看起來也不過是整個法陣的五分之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