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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我看看?!?/br> 傅辰砂輕而易舉的把葉忘憂攔腰抬起,放在梳妝臺上,她穿著細(xì)高跟的腳放在了方才坐下的凳子上,黑色高開叉的魚尾裙的裙擺垂在一旁,露出一大截纖長白皙的美腿。 氣氛有些曖昧,空氣凝滯,溫度上升。 傅辰砂單膝跪地,捧起她的腳,一臉虔誠的問:“是這只嗎?” 白嫩的腳背上落下了幾點淡紅,宛若雪地綻梅。 “嗯?!蓖鼞n點頭,撐在桌上的小手有些緊張的往回縮。 傅辰砂一臉凝重的解開她細(xì)高跟的鞋帶,抬眸時,溫聲說:“等一下我?!?/br> “嗯。”忘憂的聲音不自覺的放軟。 傅辰砂去廁所用水打濕了他的手帕,沒一會他拿著濕手帕回來。 將忘憂的腳捧起,他用濕手帕擦拭了她白嫩的腳背,濕漉感讓忘憂本能的縮了縮腳,被他一把抓住。 “不要動”,他命令著,忘憂真的不敢再動,她垂眸看著傅辰砂認(rèn)真為她上藥的模樣,一時間有些走神。 傅英趕過來時,便見行為一向乖張不遜的四叔像是對待珍寶似的捧著葉忘憂白嫩誘人的腳丫,小心翼翼的給對方上藥,葉忘憂垂眸,滿目柔情,兩人之間氣氛曖昧。 他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幕,突然想起有一年冬天的圣誕節(jié),彼時,他分手不久,葉忘憂不知從哪兒得了消息,約了他看電影,電影結(jié)束后已是深宵,兩人走在行人稀疏的街道上,小丫頭從臺階上跳下來,一個不小心扭了腳。他攙扶著她,坐到了路邊的長椅上,她苦著臉說“好痛”,他不為所動,去便利店買了消腫的噴劑回來,冷著臉給她噴了藥,恰逢前女友打電話給他,他只得與忘憂告別,先行離開。 至于葉忘憂是怎么回家的,那時候的傅英一心撲在和前女友復(fù)合的道路上,根本無心關(guān)心她。 他看著她和四叔親密無間,氣氛旖旎,一向猶如死水的心尖泛起了絲絲漣漪,像是扔入了一粒小石子,漣漪漸漸擴(kuò)大,一絲不可察覺的陌生情感蔓上心頭。 傅英一直知道葉忘憂是美人,她美得明艷動人,像是一朵玫瑰,玫瑰都是帶刺的,采摘不注意,就會傷到自己。 “疼嗎?”傅辰砂一邊給她上藥一邊問。 “疼?!比~忘憂說。 其實,早就不太疼了。 “乖,給你吹吹。”傅辰砂說:“吹吹就不疼了?!?/br> 他像哄小孩一樣,幫她吹傷口,暖暖的氣息灑落腳背,她瑟縮了一下,不知想起了什么,眼圈微紅。 “我們家忘憂人美心善,傅英他老婆一定是嫉妒你,怕你把她老公搶走,端杯茶都端不好,這么久了,還不懂得來跟長輩道歉,也不知傅英什么眼光,沒規(guī)矩?!?/br> 葉忘憂被他的話語逗樂,思起一些往事引起的悲傷立馬被吹得煙消云散。 她正樂著,抬眼時,突然撞入了一雙冰冷幽深的瞳眸里,冷得她瑟縮了一下,吸了吸鼻子,說:“傅英你怎么來了?” 第7章 過往 前幾年的時候,我還以為他有病呢…… “傅英你怎么來了?” 傅英走進(jìn)來,手里拿著一盒燙傷藥膏,他順手放到一旁,解釋道:“給你買了燙傷藥膏。” “對不起,忘憂,我代替依依給你道歉?!?/br> 傅辰砂沒有做聲,他替葉忘憂搽藥完,方才起身。 “傅英,忘憂是我未婚妻,未來是你長輩,你這么稱呼她,是不是不合適?!备党缴暗椭^,收拾殘局,他將棉簽扔入垃圾桶。 傅英臉上的神色微變,說:“四叔教育得是。四嬸,我來替我老婆道歉,對不起——”他低著頭,微微彎腰。 傅辰砂看向葉忘憂,等待她表態(tài)。 葉忘憂和他對視一眼,眼底閃過狡黠,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她略帶苦惱說:“沒關(guān)系。不過,傅英,我不知道白依依為什么這么討厭我,我現(xiàn)在是你四叔的未婚妻,怎么可能還對你有意思,她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要不……我去同她解釋?” 傅英搖了搖頭,“不用了,四嬸,我會處理好的?!?/br> “你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br> “嗯?!比~忘憂應(yīng)道。 “四叔,我先回去了,婚宴還等著我。”傅英轉(zhuǎn)身離開,他在門口的時候遇見了白依依。 “依依,你怎么來了?” 白依依張了張嘴,想要為自己辯駁,最后只問出了一句“葉忘憂沒事吧?” 這句話一出,算是默認(rèn)自己不小心用熱茶弄傷對方一事。 傅英牽著她離開,一邊走一邊告誡:“她沒事,四叔幫她上藥了。她是四叔的未婚妻,是長輩,你日后要尊著她,讓著她,不要小家子氣。” 白依依平白被傅英數(shù)落一頓,心里頭別提多委屈了,但是傅英是她好不容易傍上的金龜婿,她只得悶聲應(yīng)了,心里頭盤算著日后怎么找回場子,給葉忘憂使絆子。 * 葉忘憂在休息室聽見外頭的對話,好奇的伸長脖子想要一探究竟。 傅辰砂不動聲色的往她眼前一站,頎長偉岸的身形順利籠罩住她,籠得嚴(yán)嚴(yán)實實,眼前宛若佇立一座小山丘。 葉忘憂的視線收回來,垂著眸子,無意瞥中對方的襠下的小鼓包,心中嘀咕,別說,是挺大的。 “要回去嗎?”傅辰砂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