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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方雅香尖叫道。 葉忘憂站在原地,等候她們過來。 方雅香和明佳踩著高跟鞋扭著腰肢走過來,趾高氣揚(yáng)的站在葉忘憂眼前,葉忘憂個子高,如今又穿了七八厘米左右的恨天高,看人時總有股用下巴看人的驕矜。 她懶洋洋的睨了她們一眼,不把兩人放在眼里。 “葉忘憂,你怎么來了?”方雅香瞪著她,身側(cè)的明佳扯著她,低語讓她收斂點(diǎn),今天是依依的婚禮,不宜鬧事。 葉忘憂看她神色猙獰,心里覺得好笑,也不知她臉上敷了多厚的粉底,近距離看,白得嚇人,說話時候,似乎有粉底在簌簌往下落。 “我怎么不能來?!比~忘憂笑著說:“我不僅來了,還正大光明的拿著喜帖來的?!?/br> “傅英要和我們家依依結(jié)婚了,你那點(diǎn)花花心思,勸你收好?!狈窖畔沆乓?。 “哦,”葉忘憂清瞳中凜冽的冷光一閃,板著臉說:“白依依嫁給傅英,她是一下子麻雀變鳳凰,你們呢?” 她走近兩人,低聲道:“你臉和脖子的色差太大了,下次記得脖子也涂點(diǎn)粉底?!?/br> “哦,還是少涂點(diǎn)吧,和我說話時臉上的粉一直掉,怪嚇人的?!比~忘憂露出一個勝利者的從容笑容,踩著高跟鞋離去。 轉(zhuǎn)過身的剎那,明艷的小臉上笑容消失得一干二凈。 方雅香狠狠地瞪著葉忘憂離去的倩影,尖叫道:“死女人,得意什么!” 明佳在一旁說:“算了算了,不要跟人家計(jì)較了,人家是白富美,我們跟人家還是有點(diǎn)差距的?!?/br> “明佳,你到底站在哪一邊?!狈窖畔闵鷼獾恼f:“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要把這個消息告訴依依?!?/br> 她往回走。 “雅香,你不上廁所了?”明佳在身后一邊追一邊問。 “不上了!” …… …… 葉忘憂回來后眉宇間縈繞著一股子憂愁,傅辰砂頻頻看她,最后干脆對崔妙說:“媽,少說兩句,忘憂的耳朵都要被你念叨出繭子了?!?/br> “辰砂你懂什么,媽咪這還不是怕忘憂無聊。” “阿姨,新郎官傅英和新娘呢?”葉忘憂撩撥了一下頭發(fā),狀似不經(jīng)意的問。 “換衣服去了?!?/br> 沒一會兒,傅英和新娘雙雙出現(xiàn),兩人換了中式龍鳳褂喜服,傅英穿著圓領(lǐng)對襟繡金龍大紅襖褂,褂身彩繡金龍,輔以各色彩線繡彩云、水波和江崖,袖端為織金花卉鑲邊,他梳了大背頭,露出濃俊的眉眼,以往冰冷的面龐多了幾分暖意,身邊的新娘穿著圓領(lǐng)對襟繡彩鳳大紅褂裙,瓏御裙褂運(yùn)用大量的金銀線,繡著彩云水波,突顯其的不菲價值,令穿著雍容華貴。 婚禮的主持人喊——“新郎新娘出來了”。 葉忘憂抬眸望去,輕輕地掃了一眼傅英,他還是她印象中的那般英俊偉岸,只不過往日里他對自己的都是冷著臉,態(tài)度冷冷淡淡的,今日兒臉上多了幾分喜色,倒是罕見,忘憂無不諷刺的冷笑:原來,他也是會笑的。 她的目光重點(diǎn)落在了新娘子身上,新娘白依依與傅英認(rèn)識不過三個月,她要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對方,看看自己有什么地方比不上對方。 葉忘憂上瞧下瞧,都沒有瞧出個所以然來,她記得于白陶發(fā)給她白依依的照片,照片中是個清純可人的女生,看起來楚楚可憐,我見猶憐。如今臉上畫了濃妝,她倒是瞧不出白依依的個人特色,只覺得流水線一般的“美”。 傅英和白依依走過來,他看見長輩桌上的葉忘憂,眉頭皺了皺,隨即舒展開,他身側(cè)的白依依顯然比丈夫更了解他的情感史,一見忘憂,臉色微變,一雙美目死死地絞著忘憂美艷逼人的面龐,似乎恨不得沖上來給她一巴掌,罵她不要臉一般。 葉忘憂不慌不忙,微微一笑,這興許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先前傅英單身的時候,她獻(xiàn)殷勤不是很正常? 不過被白依依撞見傅英和她吃飯的時候,傅英臉色的確有點(diǎn)不對勁,那時她就該警惕了,還是她太輕敵。 “爺爺,奶奶,二姑二姑夫、三姑三姑夫,四叔……”傅英攜著白依依,喊了一輪長輩,準(zhǔn)備以茶代酒,敬茶。 “四叔?!卑滓酪栏涤⒑啊?/br> 傅辰砂點(diǎn)點(diǎn)頭,語氣尋常:“那是忘憂,我未婚妻,你們可以提前叫四嬸了?!?/br> 傅英慢了半拍,臉色如常,喊:“四嬸?!?/br> 他身側(cè)的白依依臉色不太好,傅英回眸低聲喚了一聲“依依”,她回神,低著頭,跟著喊“四嬸?!?/br> 葉忘憂自然是表面神色不變的應(yīng)了,內(nèi)心隱隱約約有些爽快。 侍者端來茶水,新人要給長輩敬茶,長輩圖個吉利要封個小紅包給新人。 傅英給傅辰砂敬茶的時候,他給了兩封利市,語氣淡淡的說:“一封是我的,一封是我?guī)屯鼞n給的?!?/br> 白依依給葉忘憂敬茶。 葉忘憂伸手接過。 “哎呀——”一聲低呼,茶盞落地,清脆一聲,四分五裂。 忘憂躲閃及時,她若是慢了一拍,guntang的茶水倒在她明艷的小臉上或者是白嫩的肌膚上的話……后果不堪設(shè)想。 如今,guntang的茶水和一些茶葉沫子濺在禮服的大裙擺上。 傅辰砂猛的站起,面色陰沉,眼神陰鷙的盯著白依依,率先發(fā)難:“傅英,你老婆怎么敬長輩茶的?!闭Z氣嚴(yán)厲,幾乎是問責(z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