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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忙到底幫不幫,給句話行不行! 但魏王就像是沒聽懂一樣,只說了那句話,就再沒說什么。 姚品嫻著實有些著急了。 她想著,話既已至此,也?實在沒什么不能說的了。所以,她就壯著膽子鼓足勇氣直接問:“憑臣妾的一己之力,肯定找不出這個人來的,那王爺可否出手援助呢?” 魏王還是沒說話。但過了一會?兒?,他卻有些臉上沒繃住,一時破功笑了一下。 一見他笑,姚品嫻就知道,他方才那番作態(tài),想來是故意逗自己的。 突然占了理兒?,姚品嫻立馬把姿態(tài)拿捏得十?足十?。 “王爺!”她生?氣道,“你明知道臣妾很著急,也?對此事很上心,你還故意裝著不愛搭理的樣子。臣妾方才可都?擔心死了,生?怕王爺會?不答應?!?/br> “本?王沒說不答應,但也?沒說要答應。”他這會?兒?重理表情,又恢復了方才略微深沉的那副面孔,“本?王……” “那到底應不應?王爺還請給臣妾一個明示?!焙鋈徽剂松巷L,姚品嫻應對的策略自然也?不一樣了。 方才沒摸清他對此事態(tài)度之前,是萬般陪著小心的。而此刻,她知道了他的態(tài)度,至少他對她的請求是不反感的,于是就作起來,開始理直氣壯了。 魏王說:“既是王妃親口提出來的,本?王自是要答應?!?/br> “但王爺也?是有要求的,是嗎?”一聽他這樣說,姚品嫻立馬知道是要交換的。 而拿什么去交換,她也?很快就能悟過來。 其實,她有些后?悔去和?他一起看小人書了。本?來是想著在家躲著避暑也?無趣,不如二人一起快活快活。 可她實在是低估了男人對這種事情的持久和?執(zhí)著。 便是冷漠克己如王爺,也?是有不能自已的時候。而天生?自持自律的人若瘋狂起來,是比本?來就瘋狂的人還要恐怖的。 但雖恐怖,卻又莫名的令人心動和?神往。 王爺學習能力極強,她現(xiàn)在突然的,就滿腦子全是那些王爺如何?如何?對她的畫面。 甚至如今,他每日下值回來,當著她面解個外?袍的腰帶,她都?能多想。 而氣氛烘托到極盡曖昧,雖還未明說,但彼此都?能心知肚明時,他只要看她一眼,或是手指不經(jīng)意碰她一下,她也?會?忽然呼吸凝滯。 都?說男人好美色,其實很多時候,她覺得她也?挺貪戀他的男色的。 魏王一時沒說話,只是突然伸出手去,將姚品嫻手攥握在了掌心。二人默默并肩走了一段路,等到入了內(nèi)院后?,魏王這才說:“王妃放心,你今日所言,本?王放心上了。你想尋的那個人,本?王會?派人去尋?!?/br> “那王爺今晚想吃什么呢?”這會?兒?,姚品嫻也?頗有些興奮的問他。 魏王側眸看人一眼后?,高大身子便傾過來。他偉岸挺拔的身軀幾乎是將人整個裹住后?,這才附王妃耳邊輕輕說出了“瓊漿玉露”四個字。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9點見哦~捂臉遁~ 掉落30個紅包~ 第92章 自己王妃著急之?事,魏王自放在了心上。所以次日一早,他便招來了秘衛(wèi),讓他們?nèi)ゲ檫@百余年前就?未曾有過聯(lián)絡的?人。 正如小五說的?那樣?,魏王不但熟讀兵法,還對本朝、甚至是歷朝歷代的?各種但凡記載入史冊的?大小戰(zhàn)爭也都熟知。 武帝年間,百余年前的?這次戰(zhàn)役,魏王雖未曾親身經(jīng)歷過,但卻也是知曉一二的?。 所以,在找人的?方向上,他自然能給出一點建議來。 但即便是這樣?,這人找起來也不容易。于茫茫人海中去找尋這樣?一個人,與大海撈針無異。更甚至,幾代更迭至今,也可能當年那位叛軍首領未能留下后代也不一定。 總之?這件事情交代下去后,也就?暫時擱置在了一邊。 ---- 沈寒清自回了京后,便和姚府一直走得近。在朝中,他和姚盛舉同僚關系也頗好。 姚盛舉是人精,他看中了沈寒清日后的?前程,故而?費盡心思百般維系著這份交情。但凡有合適的?可邀沈寒清過府一敘的?機會,他皆不會錯過。 所以,裴氏的?四十芳誕,他也給沈府送去了請柬。 只不過那日沈寒清不得空,衙門里?有重要案件要處理,他人沒能來。但雖人未親自登門,禮卻是到了的?。而?為表禮數(shù)周到,那日之?后,沈寒清還另擇了一日親自登門拜賀。 待姚家的?禮數(shù),是一應周全。 姚盛舉是當局者迷,對沈寒清的?刻意親近,他也未曾多想。只當是,沈寒清念及舊情,心中一直記著當年趕考前在沈家住過一段時日的?情分,故而?如今回來報恩來了。 但旁觀者清的?姚盛舉同衙門的?一個同僚,卻是多了一句嘴:“這位沈大人年紀輕輕就?官拜到京兆尹之?職,如此?這般卓越,怎至今都還未娶妻?按說仕途如此?順坦,早該在外放任上的?時候,就?不少人要給他說媒娶妻了?!?/br> 姚盛舉是聰明一世,而?糊涂一時。 之?前是未往這方面想過,但經(jīng)同僚幾句話一點撥后,他便有些能悟過來了。 忽然又想到,有一陣子,沈小弟似乎常常愛往老太太院子跑。說是去給老人家請安的?,但若說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也能說得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