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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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氣氛僵持不下,他剛準備開口,一旁的夏星河便好似提前猜中了他的心思,問道: 你們是什么時候開始討厭Alpha的呢? 他的聲音溫和冷靜,將躁動的人群強制冷卻了下來沒有人回話。 為什么會討厭Alpha?夏星河問道,又或者說,是誰引導了你們? 人群中開始有人慌張起來,下一秒就有人按捺不住出了聲: 為什么先知看到的未來,是只有Alpha能上諾亞方舟?! 諾亞方舟?是電影里那種能在末日里帶人類逃離災(zāi)難的運輸工具嗎? 幾個人面面相覷,似乎對這個出現(xiàn)在神話故事里的詞,保持著正常的陌生感。 哪怕就算是一直在軍隊高層的夏星河也沒說過類似的企劃,畢竟短期之內(nèi),人類的處境似乎還不至于大規(guī)模遷出48號的地步。 但此時,一直思維慢半拍的齊路遙臉色卻驟地難看起來。 他在之前的輪回中說過這個詞。 這是至少在一年之后才在議會提出草案的人類遷徙計劃,按照正常的時間線來推算,現(xiàn)在預知類似的想法應(yīng)當還沒有任何雛形。 那這些人是從哪兒說的諾亞方舟? 齊路遙只覺得毛骨悚然莫非那位先知,是真的先知? 作者有話要說: 齊老師:要抱抱~ 夏星河一邊冷漠.jpg一邊伸手把人摟進懷里。 第42章 遇冷05 等等 莫名的預感爬上心頭,齊路遙隨手把那領(lǐng)頭的Beta拉到身邊。 先知?諾亞方舟?你還知道些什么? 齊路遙的動作急切得有些粗暴,這讓本就十分戒備的Beta更加緊張起來: 你放開,別逼我動手! 齊路遙有些暴躁起來,但還是強壓下竄上心頭的燥火,調(diào)整呼吸。 直到他把那人從人群中揪出來,齊路遙才后知后覺,眼前這個長相冷峻的Beta有種說不上來的面熟。 盯了他良久,齊路遙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思忖著開口道:你是這邊的領(lǐng)袖嗎? a顯然相當有戒備心,后撤一步想和他拉開距離:我們都是平等的關(guān)系,不存在上下級的關(guān)系。 齊路遙直接無視了他花哨的辯解,對上他警戒的眼神,語氣十分嚴肅:我要和你做一場交易。 你不會后悔的。齊路遙篤定道,我保證你能從我這里得到你想要的。 a看著赤手空拳、甚至身子骨還有些發(fā)軟的的齊路遙,又看了看一邊殺氣騰騰的夏星河,莫名不太敢開口。 齊路遙敏銳地接收到了他的眼神,回頭跟夏星河道:我要和他聊聊。 夏星河似乎想跟上來,剛要開口說些什么,齊路遙便伸手打斷他:我一個人。 接著看那人目光又委屈暗淡下來,齊路遙耐下性子,湊到他耳邊,輕聲道: 你放心,我能保護好我自己的。你們在這里不要有動作,我會給大家?guī)镔Y。 或許是他說的太過篤定,夏星河猶豫的功夫,齊路遙便領(lǐng)著那Beta從他面前消失了。 墨遠游看了看神情復雜的夏星河,調(diào)侃地拍了拍他的肩:孩子長大了,翅膀硬了。 夏星河突然委屈:為什么他明明比我大,我還要一直把他當孩子哄啊 身后,鹿柴和墨遠游同時遞來無比同情的目光。 而此時此刻的現(xiàn)場,離開核心領(lǐng)袖的群眾似乎瞬間氣勢就消減了一半,怯生生地圍著那幾人,半天沒有人敢說話。 夏星河掃視了他們一眼,轉(zhuǎn)身讓墨遠游他們收好武器,向前走了一步,面對人群溫和道: 那我們也聊聊吧? 另一邊。 a滿腹狐疑地跟著齊路遙來到了寂靜無人處 有一說一,但凡說這話的是另外兩個Alpha中的一個人,他也絕不可能答應(yīng)跟他單獨聊天。 但偏偏齊路遙是個Omega,是他們同盟中的主力,只要沒完全被馴化成Alpha們的狗奴,拉開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可能還是有的。 確認周遭無人之后,Beta停下步子,警惕道:你能給我什么? 齊路遙笑起來,方才的焦躁似乎都不見了,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看得叫人害怕: 我們交換提問,問到自己想知道的就停,怎么樣? a笑起來:看來你還沒弄清形勢,想要套話的是你不是我。 齊路遙并沒有理會他的輕蔑,直接拋出陳述句: 我也是個先知。 先知是真的先知! 夏星河對面,一個Beta幼童憋紅著臉道:他是真正的神! 夏星河沒急著反駁,只是坐到地上,從口袋里掏出一個自己先前用廢棄半導體做的小玩具,朝他招招手,讓他坐到自己身邊來。 那孩子有些猶豫地回過頭,而他的Omega母親滿臉恐懼,生怕孩子被可怕的Alpha傷害到。 但似乎是夏星河的語言動作太過溫柔,最主要還是那小玩具太過吸引人,那孩子輕輕試探了兩下,還是來到了夏星河身邊。 那毫無殺傷力的Alpha伸手撫了撫孩子的頭發(fā):能和我說說先知的事嗎? 孩子警覺地抬頭,看向那一群朝他拼命搖頭明示的人,跟著搖頭:不能。 夏星河似乎是預料到一般,也不惱,低頭看了看孩子母親小指上的戒指,問他: 那你的爸爸是Alpha嗎? 他不是我爸爸??!那孩子忽然尖叫起來,起了身要離開,他是壞人??! 一只唯唯諾諾的人群也跟著躁動起來。 夏星河并沒有慌張,而是伸手將孩子拉回身邊:什么樣的壞人?你可以跟叔叔說說他的壞話。 他看著孩子的眼睛:他以前怎么欺負你和mama了?我們找機會欺負回去,怎么樣? 孩子有些懵懂地看了看mama,良久,那一只提心吊膽的Omega終于開口: 你們Alpha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看到夏星河的一臉愿聞其詳?shù)哪?,大家也開始紛紛罵罵咧咧起來。 吧啦了一通,夏星河滿腦子都只有反反復復的幾個關(guān)鍵詞: Alpha壟斷資源、Alpha欺壓弱勢群體、Alpha沆瀣一氣 他努力處理這每個人口中不的瑣碎,直到微小的抗議聲逐漸匯聚往一個方向 整個喪尸末日都是Alpha制造的陰謀??! 你們是毀滅世界的罪人??! 與此同時,遠離人群的角落。 面對齊路遙的大言不慚,Beta先是一臉震撼,緊接著表情轉(zhuǎn)化為嗤笑和嘲諷。 就算是想騙人,也麻煩稍微花點心思琢磨個差不多的那Beta似乎被氣得沒了脾氣,你是多瞧不起我的智商? 就是看得起你的智商,才愿意跟你談?wù)?。齊路遙道,回答完畢,輪到我提問。 a看著自顧自開始游戲的齊路遙,一時竟無語凝噎。 齊路遙:先知,就是能預知未來的人嗎? 沒想到開口居然是這么弱智的提問,那Beta下意識脫口而出: 是,怎么?你也能預知未來? 問話一出,這一問一答的游戲便默認拉開了帷幕,陷入被動的Beta臉色變了變。 對。齊路遙打斷他的話,他是預知了什么,讓你們對他的預知本領(lǐng)深信不疑呢? 喪尸末日?星盟對48號的封禁措施?還是清水的出現(xiàn)和政局的動蕩?齊路遙語速越來越快,但語氣卻越發(fā)上揚起來,這種程度的話,我也可以做得到。 齊路遙瞳色很深,笑起來會有種難以揣測的高深感,Beta似乎是被他過于自信的語氣哄騙住了,表情開始跟著嚴肅起來。 你問太多了,你犯規(guī)了。Beta冷下臉來,不過你只用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會把能說的告訴你。 齊路遙抱著臂,胸有成竹洗耳恭聽。 a盯著他,眼里沒有多少陰冷,確實絲毫不容推辭的強勢:你打算怎么證明? 預知未來的話,驗證所需要的時間可太久了。齊路遙用漆黑的眸子盯著他,而且我會虧。 沉默地對視了許久,Beta似乎已經(jīng)不打算奉陪了。 在他轉(zhuǎn)身離開之際,齊路遙突然開口:現(xiàn)在回頭還來得及,斷虹。 在這兩個字應(yīng)聲落地的瞬間,那Beta臉色驟變:你叫我什么? 鄭抑揚先生是先知欽點的信使?。?/br> 人群中,有人高呼起來:他們能帶領(lǐng)我們提前抵御災(zāi)難的降臨,就一定可以帶我們逃出地獄火海?。?/br> 夾在人群中摸索了好久,夏星河總算理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半年前有個自稱可以預知未來的人,與那位名叫鄭抑揚的Beta領(lǐng)袖取得了聯(lián)系。 一開始大家都覺得是騙子,也沒選擇搭理,知道這人有關(guān)末日的預言一一驗證,大家便不得不選擇信了這個邪 首先是預見到了皇二院發(fā)生的重大醫(yī)療糾紛致死案,這讓一部分人開始警惕關(guān)于喪尸末日的預言,提前囤積物資,幾乎救了整個巖鎮(zhèn)的姓名。 再到后來,清水綁架Omega研究員一案,也在預料中悉數(shù)展現(xiàn),人員傷亡和大致情況完全吻合。先知不斷給大家灌輸?shù)腁lpha的眼中平民毫無價值這一觀念,也在政府的決定中一錘定音。 在此基礎(chǔ)上,于這位先知的明示與暗示之下,整個群體對Alpha的偏見與方案又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于是,之前相處中的主導被擴大成了欺凌、按需分配被曲解成強取豪奪、所有Alpha細小的矛盾被無限擴大、拿上臺面鞭笞暴曬 再到后來,一則關(guān)于諾亞方舟真假難辨的所謂預言在小鎮(zhèn)里興風作浪,本就已經(jīng)被邊緣化的Alpha群體,徹底被他們的朋友、孩子甚至是妻子父母逐出門外。 一場莫名其妙的虧欠,在債主消失后徹底畫上了句號。 此時,鄭抑揚對齊路遙的態(tài)度已經(jīng)rou眼可見地發(fā)生了轉(zhuǎn)變,只是本應(yīng)當用的敬佩,完全被恐懼和無措代替了。 你不要害怕,我和政府那邊鬧得也很不開心。齊路遙微笑著,我不會去告狀,當然,就算告了狀,你也并不能那我怎么樣。 齊路遙:畢竟作為這個時間的先知者,我自然知道你是殺不死我的。 鄭抑揚的臉色越發(fā)難看起來,卻又似乎真的無能為力。 我應(yīng)該沒說錯。齊路遙端詳著他精彩紛呈的表情,臉上的笑意越發(fā)不加收斂: 這個時間,你的代號應(yīng)當定下來了吧? 未來清水的二號頭目斷虹先生。 作者有話要說: 主持人:請問這位先知還能看到什么未來? 齊老師:我預感大家都會收藏山頌的下一本連載《人類馴服中二患者實錄》 第43章 遇冷06 齊路遙對這個名字印象很深。 斷虹,鄭抑揚,這位未來的清水二把手,將在齊路遙死前半個月左右被逮捕。 他的姓名會被張貼在通緝令上,被各大電視臺傳播到49號的各個角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現(xiàn)在,一切都還沒發(fā)生。 我知道你們打算做什么,斷虹。齊路遙在那人極度戒備的目光中走近一步,我能看見你的未來。 這人似乎還沉浸在先知的精神沖擊之中,一時緩不過來。 因為你接觸過先知,我想你應(yīng)該能接受得更快些才是。 齊路遙的聲音輕輕的,飄忽在耳邊好似一彎尖銳的鉤子,迷惑著鄭抑揚開口。 那人腦子比他想得要活,快速回轉(zhuǎn)過來之后,又回到了方才的高度警惕: 你既然自稱先知,又有什么事情需要來問我一個凡人呢? 齊路遙絲毫不慌,甚至笑得更加從容起來: 先知并非全知,任何人的視野都不是無限的,引導你的那位也一樣。 鄭抑揚微微抬起下頜線,半瞇著眼,似乎是在思忖著。 我無意干涉你的選擇,斷虹。 齊路遙一遍遍地重復著他的代號,惶恐和搖擺的情緒便一層又一層地疊加在鄭抑揚的心口: 我不關(guān)心你和他商討了什么,我只想和你做簡單的等價交易而已。 這人眼中的目光在某一瞬間趨于妥協(xié),但是齊路遙的身體卻下意識地向左側(cè)一個撤步,幾乎就是同時,一顆子彈擦著他的右臂飛過。 這人出槍極快且毫不猶豫,哪怕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練的人也不可能有任何躲閃的可能,顯然齊路遙是在鄭抑揚動作之前,就已經(jīng)做出了躲閃的動作。 這是齊路遙第一次和鄭抑揚本人面對面接觸,他也是站定后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又是時間的自我修正,他不該死的時候,任何人都要不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