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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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當(dāng)真如此絕情? 哎,你不是小爺我喜歡的類型啦!大姐!你該去臺上跳舞了。蓮起放下手中的茶盞,薄唇輕啟,如同念咒,女子看著他的目光,如同命令般起身,走向了高臺起舞。 竟然是是攝魂術(shù)! 千羽看著蓮起的目光,他竟然會攝魂術(shù),沒想到,他一點也不了解他這個少主,攝魂術(shù)最早是上古妖族的法術(shù),只有妖族的人才會使用,而且需要強大的修為和念力作為支撐,越是純正的妖族血統(tǒng),攝魂術(shù)越是修習(xí)的飛快,非常人所能睥聣。 他越看蓮起的那張臉,越覺得妖孽,小的時候不覺得,如今仔細(xì)的端詳著,確實是大和從前不一樣,甚至有點像他的舊主,萬妖殿之王。 少主你會,攝魂術(shù)啊? 沒錯,學(xué)了點皮毛。 千羽盯著蓮起的眼睛,妖王的碧水妖瞳是世代流傳的,也是每一代妖王的象征,若他真是妖王的血脈不,不可能吧,眼前的人雖然看起來是個十足的妖孽模樣,也很厲害,卻是清澈的平凡眼眸,與常人無異。 難道是自己喝醉了嗎,開始胡思亂想了。 蓮起醒了醒酒,起身道:千羽,我們該回去了。 少主,你可不可以再使用一下攝魂術(shù)啊。 拜托,很累人啊。 好吧,少主。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蓮起覺得腳下輕飄飄的,身子也很是輕松,酒,果然是個好東西,就是喝多了有點頭疼。 千羽抬手扶他,卻被他阻止。 我可沒喝醉,不需要扶我,我只是,還沒習(xí)慣喝酒的感覺。 樓閣中間的臺上女子輕紗飄舞,周圍人聲繪色,看不盡的紅塵風(fēng)流,貪酒的,貪色的,什么樣的人都有,過往女子紛紛投來羨艷的目光。 可能是在這里帶的有點久了,總覺得自己的身上也沾染了那些濃烈的脂粉氣息,不禁抬起衣袖聞了聞,還好,還好,總歸是不能將這污濁的氣息帶回去。 還是師父身上的味道好聞。 他好像許久都未和師父靠的很近了,他還記得師父抱他的感覺,還躺過師父的床,抓過他的頭發(fā),可那都是以前了。 如今,他長大了,師父也不會像從前那般的縱容自己的小動作,別說抓頭發(fā),他連一片衣角都沒碰到過,他就是想,也不敢啊。 砰!一聲響。 蓮起胸口被撞了一下,一個身影一頭撞進他的懷中,拉回他的酒后思緒,他抓著懷中的人衣衫,將他拉開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沖撞你的。 低頭望去,眼前男子凌亂的頭發(fā)披散開來,身上淡白色的衣衫看起來是富貴人家的感覺,就是臟兮兮的,眼眶通紅,面容失措,但也能看得出是個十分好看的人。 哦,沒事。蓮起繼續(xù)向外面走去。 男子卻一把拉住他的手臂,聲音哽咽的懇求道:求你救救我,我被一群壞人追趕,他們要殺我,求你。 蓮起一怔,他覺得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畢竟師父也經(jīng)常叮囑自己少惹禍,于是拒絕道:這不關(guān)我的事,天色也不早了,我要走了,你放開。 求你了好心人!他們要殺我。 不一會,十來人走入少芳樓,看著他們的衣著裝束,不像是西境洲的人,一個個面帶殺氣,手持長刀,男子抓著蓮起的衣袖,顫顫巍巍躲在他身后。 你是什么人!快滾開,不然連你一起殺!領(lǐng)頭的殺手長刀對向蓮起。 千羽倒不是怕,就是不想多管閑事,說道:少主,我們別管他了,這每日那么多的打打殺殺,你我怎么管得過來,還是走吧。 也是。蓮起覺得千羽說的在理,還是轉(zhuǎn)身回韶華門吧。 凌亂的男子一看眼前的人并不想救他而惹麻煩,失落的對那些殺手大喊道:我可是滄南國的皇子,你們究竟為什么要殺我!是不是夏姬派你們來殺我的! 一殺手說道:呵!這里可不是滄南國,這里是西境洲,哪有什么滄南國皇子! 可這里有我的皇叔!我的皇叔是韶華門的主人!你們別亂來! 蓮起震驚,師父是滄南國的皇叔?他竟然從未聽師父提起,眼前之人是師父的小侄子?那他確實是該出手救一下。 別廢話,殺了他! 殺!領(lǐng)頭殺手長刀飛了過來。 閃開!音絕劍出鞘,一劍斬斷殺手的長刀,鮮血飛濺,一劍封喉,領(lǐng)頭的殺手倒地掙扎了兩下便斷氣,其他人見蓮起出手果斷,轉(zhuǎn)身向池月漓砍去。 池月漓揮劍擋開兩三人的長刀,自己本就身上掛著傷,一路從滄南國逃離到西境洲早已筋疲力盡,無力再戰(zhàn)。 ??!數(shù)聲慘叫,持刀的兩三人長刀掉落在地,紛紛握著自己的手腕,鮮血直流,池月漓傻了眼,好快的劍,他都沒看清,那些人便被斬斷了手腕,嘶聲痛叫。 撤!剩下的幾個殺手飛上屋檐,消失不見。 多謝恩公相救!池月漓一臉感動,向蓮起道謝。 蓮起罷手道:謝就不用了,你負(fù)責(zé)把打壞的東西賠了就是。你好歹也是個皇子,隨便拿個什么夜明珠啥的應(yīng)該不在話下吧? 我 一個仙子曼妙的女人自少芳樓走來,粉白衣衫淡雅,身后長發(fā)如墨,她的身上沒有濃重的脂粉味,也沒有殺人的血腥味,完全不像是少芳樓的人,可她確實是少芳樓的女主人,他們兄妹二人蓮起都是見過的,雖然多年未見,可他依舊記得。 沐飛雪漫步蓮起身邊:你們打壞了少芳樓的東西,當(dāng)然是要賠了才能走人的。 這個蓮起看向那跟乞丐一樣的皇子,看來是指望不上了,摸了摸自己身上,確實身無分文了,這可如何是好,那個,我明日給你送來可好,今日確實 蓮起扭頭向千羽求助,千羽卻看向池月漓,說道:喂,我可不管你是什么皇子,我們也是為了救你才打碎了少芳樓的東西,是不是也該由你賠啊? 池月漓回過神道:啊是,我來賠吧。 他摸了摸自己的衣衫,也是身無分文,他一路流浪,逃離,又怎么可能有銀子,猶豫片刻,只好將自己隨身攜帶的玉佩拿了下來。 這個用來抵債吧,你看,夠嗎? 沐飛雪看了一眼池月漓手中的玉佩,又轉(zhuǎn)眼看向蓮起手中的音絕劍,是他!竟然是他!真是沒想到。 原來你就是韶棠音那日從少芳樓帶走的小乞丐。她真是想不到,那日那個狼狽不堪,臟兮兮的小乞丐,如今竟是如此妖孽模樣,她是少芳樓的女主人,也算是閱人無數(shù),此等絕色無人可及。 沒錯。蓮起大方承認(rèn)道:既然咱們都知根知底了,我自然也不會說話不算話,明日一定派人把銀錢送來。 少主,天色不早了。千羽催促著他。 不必了,你們走吧。沐飛雪轉(zhuǎn)身離去,少芳樓自然也不會缺他那點賠償,她只是想確認(rèn)一下,韶棠音收他為徒,賜他音絕劍,還給了他韶華門少主的身份,這世間竟然還真有一個能讓他在乎的人。 韶棠音,你真是讓人看不透。 難怪當(dāng)年夏王在韶華門與韶棠音動手,還受了傷,同哥哥回了少芳樓,依舊是一臉的不甘心,他以為是夏王落敗,或者是被韶棠音言語羞辱,沒想到竟是因為一個小乞丐動手。 不過她今日一見,也算是明白了,心中竟然會羨慕,韶棠音對他的這個徒弟還真是費了心思培養(yǎng)的。 謝謝你,今日多虧遇到了你。池月漓一臉感動,臟手還一路拉著蓮起的衣袖。 作者有話要說: 蓮:守身如玉的第一天。 第37章 心有情障不可說 。 出了少芳樓,蓮起甩了甩袖子說道:松手啊,皇子! 池月漓連忙收回手,小心翼翼的看著眼前人,無法形容俊俏,意氣風(fēng)發(fā),他不敢多看,低著頭不知道該如何感謝才好。 收好你的玉佩吧,這人多眼雜,你說韶華門的門主是你的皇叔?蓮起問他。 沒錯,他真的是我的皇叔。 池月漓點頭道:皇叔的母親是我們滄南國最尊貴的公主,溫柔又美麗,可惜,嫁到西境洲王宮后,便不幸死在了大火之中。 那公主還真是凄慘啊。蓮起心中有點難過,原來師父和自己一樣,從小也沒有親人,沒體會過親情的陪伴,不然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讓人不敢靠近,冷若冰霜了吧。 你的皇叔,就是我的師父,說起來,遇到你也是緣分了。 真的!池月漓又拉著蓮起的衣袖,激動的看著他,眼中泛起淚光,沒想到自己竟然遇到了皇叔的徒弟,你帶我去找皇叔好不好,求你了! 那你能不能別總是拉著我,像什么樣子。 千羽還是比較警惕的詢問道:你真的是滄南國皇子? 蓮起道:對啊,哪有皇子混你這么慘的? 千真萬確??!池月漓指著蓮起手中的劍說道:這是皇叔的音絕劍,皇叔曾經(jīng)回滄南國取公主遺物的時候我見過,劍上的那顆珠子是我們滄南國的國寶,滄南明珠,是上古龍獸的眼睛,世間僅此兩顆,音絕劍上的這一顆就是皇叔母親的陪嫁之物。 蓮起握著劍的手一抖,陪嫁之物!原來滄南明珠如此珍貴啊師父竟然給了自己! 那,另外一顆呢? 池月漓面露惋惜:另外一顆也是一位滄南國尊貴的公主陪嫁,但是太久遠(yuǎn)了,我也不記得了,好像聽說已經(jīng)被一個魔頭給毀了。 被毀了蓮起覺得十分惋惜,但好像覺得自己的記憶中聽人講起過一些故事,說那是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面目可憎,十分可怕,嚇哭小孩。 他記得自己的母親也是一位公主呢,或許母親見過那個魔頭呢,但他決不相信那魔頭面目可憎,他一定是個很好看的人才對啊,自古以來都是為了紅顏,引起爭端。 收回思緒,他覺得自己真不該聽那些酸啦吧唧的塵世畫本子。 我們現(xiàn)在是回韶華門嗎?池月漓問道。 走吧,你都混成這樣了,肯定得帶你一起上路。蓮起抓著他,轉(zhuǎn)身飛離,今日耽擱了太久,天色已經(jīng)黑了,自己回去怕是少不了一頓責(zé)罵。 救命恩人,你叫什么名字?我該如何稱呼你? 蓮起。 池月漓沖他一笑,心中牢牢記下了這個名字,贊道:真好聽的名字,我叫池月漓,我們可以做個朋友嗎? 隨你。蓮起現(xiàn)在一心急著回去。 那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 池月漓又想起什么,看著他問道:蓮起,我想問皇叔如今成親了嗎?我有皇嫂嗎,或者說你有師母嗎? 蓮起嘴角一抽,冷聲道:沒有!不過,你今天的話真多,小心我把你從云上丟下去。 別別別,我不問了就是!池月漓越發(fā)抓緊了他的胳膊。 蓮起有點不高興,師母怎么可能,以他對師父的了解,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師母,就算有他也不同意! 為什自己會這么想,他也說不上來,總之,師父是他一個人的。 蓮起覺得自己這個想法有點自私了,可是他別的都可以不在乎,唯獨這件事情,他貌似一點也不能忍讓,就連想一想,都讓他渾身不舒坦。 反正他這輩子是一定會陪在師父身邊,自私就自私吧,他也不是圣人,至少現(xiàn)在他還是很滿足的,就這樣其實也挺好的。 回到韶華門內(nèi),一片寂靜。 他也來不及帶著池月漓去梳洗一番,徑直向碧湖的方向走去,千羽和池月漓跟在他身后,池月漓一臉茫然,為何他如此的著急? 蓮起一道最熟悉不過的身影傳來。 身前的人沒有理他,直到一襲白衣出現(xiàn)在眼前。 韶棠音端坐在碧湖邊上,手中拿著魚餌,悠閑地在喂魚,齊洛在一旁掌燈,風(fēng)吹過帶著樹上的花瓣翩翩落下,如同一幅會動的畫。 師父,我回來了。蓮起喘著氣,平了平胸口,看著眼前的人。 少芳樓的酒可還好喝? 啊!師父怎么會知道? 師父我,我是喝了一點,就一點!師父到底怎么知道他去了少芳樓,難道還有別人跟著他? 那少芳樓的勾欄妖女,西域美姬可還入眼? 蓮起上前走了兩步,直接跪在地上認(rèn)錯:師父,我真的什么也沒干,我沒看,我發(fā)誓,就喝了兩杯酒,你罰我吧。 韶棠音不滿道:以后一身酒氣,就不要回來見我。 是,師父。蓮起這才明白。 韶棠音又瞥了一眼池月漓,問道:你又從外面帶回了什么人回來? 池月漓看到韶棠音的身影,還有蓮起對他的惟命是從,如同在滄南國那般強勢的一個人,冷冰冰的性子真是一點也沒變,他更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看到他斥責(zé)蓮起,將頭低下,雙手緊握著自己的衣衫。 眼前的人就是他的皇叔啊,還是那高高在上的孤傲身姿,讓人不敢靠近,時隔多年,皇叔已經(jīng)認(rèn)不出他了 池月漓怯怯道:皇叔是我啊,我是月漓。 蓮起點頭道:沒錯,是我從少芳樓把他救下的。 月漓?池月漓韶棠音淡然的看這樣披頭散發(fā),衣衫襤褸的人。他對于這個姓氏已經(jīng)開始有些陌生,卻又偏偏在多年后聽到。 月漓,你可是滄南國的皇子,怎么這幅狼狽樣子來見人,你還當(dāng)自己是個皇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