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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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醫(yī)院,秦渝臻又把容溪抱了下來,快速走進了醫(yī)院,到了大堂就有人帶著輪椅來接應(yīng)。 容溪坐在輪椅上被人推著走,醫(yī)院里面已經(jīng)提前安排好了。 不出意外,確實要縫針,傷口太深了,聽到醫(yī)生這么說的時候,容溪的表情有些扭曲,幾次要哭出來,但為了面子硬生生地忍住了。 秦渝臻朝著葉昀深看了一眼:我嚇?biāo)藛幔?/br> 葉昀深: 打了麻醉,但容溪總覺得自己還是能感覺到針線在自己皮rou里面穿過,她躺在床上,眼淚順著臉頰流下,看上去可憐至極。 秦渝臻站在旁邊看著,還是上前捂住了她的眼睛,用了道具卡,輕聲說道:別怕。 嗚嗚嗚,以后肯定會有疤了。容溪的聲音帶著哭腔。 美容線縫合。秦渝臻說道。 嗚嗚嗚,那肯定也和之前不一樣了。 不會的。秦渝臻說道,之前不是還說不是大事,只要腿還在就行嗎? 嗚嗚嗚容溪嗚咽著,但是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奇跡般的不疼了。 不會留疤的。秦渝臻說道,你要相信醫(yī)生。 容溪抓住了秦渝臻的手腕:但是我還是害怕。 是被人推的還是被人擠的?秦渝臻問道。 容溪愣了一下,回憶了一下:我想不起來了怎么摔下去的我都忘掉了。 回去查查監(jiān)控。秦渝臻說道,她又掃了眼容溪的腿,好了,縫完了。 這么快? 嗯,大夫手藝好。秦渝臻說道,還縫得挺漂亮。 容溪撐著床坐了起來,看著自己的皮膚,線都在皮rou里面,倒是看不太出來:麻醉過后會不會很疼? 不會的,走吧打完破傷風(fēng),去做全身檢查。 ???容溪抬頭看著秦渝臻,這么麻煩 容溪本來想說可以不用去,但是看秦渝臻的臉色,還是默默地閉上了嘴巴,乖乖地聽從安排。 雖然葉昀深跟過來了,不過到后來基本上就是個透明人,連容溪都忘了他的存在,司機買了飯過來,她注意到是三份還遲疑了一下。 容溪吃的是清粥小菜,秦渝臻和葉昀深兩個人是三菜一湯。 啊不是只說不能吃辛辣刺激的食物嗎?容溪看了眼自己的粥,又看了眼秦渝臻碗里的雞腿。 中午隨便吃吃就好了,做完最后一項就回學(xué)校了。秦渝臻吃了口rou,想吃什么晚上吃。 哦。容溪點了點頭。 做完所有檢查回到學(xué)校的時候差不多一點多。 我把她送上去?葉昀深看了眼秦渝臻,他還是覺得秦渝臻當(dāng)時把容溪抱走純屬是強撐的。 而秦渝臻和容溪的教室在三樓。 不用,我把她抱上去就行。秦渝臻讓容溪從輪椅上起來,然后把輪椅放在了樓梯下面。 容溪瞥了眼秦渝臻:這可是三樓我雖然不重,但是 你看不起誰呢?秦渝臻將容溪抱了起來,而且,你不會覺得他能把你背到三樓去吧,葉大少爺,謝謝了,你可以回去了。 葉昀深看著秦渝臻抱著容溪步履輕松地上了樓。 我過會兒考試怎么辦?容溪摟著秦渝臻的脖子。 我問了班主任,可以幫你換個考場。秦渝臻說道,你和梁許舟換,梁許舟就在他的位置上考試。 真好,不過他會不高興吧。容溪喲些擔(dān)心。 他樂于助人,不會不高興的。秦渝臻抱著容溪進了教室。 老錢朝著兩個人看了一眼:腿沒事吧。 這幾天估計走不了路。秦渝臻將容溪放在了座位上。將容溪的腿放好,別撓。 哦。容溪想說自己的腿不疼也不癢,不需要撓。 你們這些小孩兒下樓梯總是推推搡搡的,你們看看現(xiàn)在是不是出事了!老錢沒好氣地說道。 秦渝臻回了自己的位置。 你把她抱上來的? 嗯。秦渝臻打開書,隨手翻了一頁。 牛逼。 老師和你說了嗎,你要和容溪換考場。 說了,怎么不和你換。梁許舟吐槽。 因為我要抱她下樓。秦渝臻沒好氣地說道,讓你來,你抱得下去嗎? 我只是打不過你,不代表我力氣比你小好吧。梁許舟說道。 秦渝臻給了他一個眼神:很顯然你對你自己還沒有一個清晰的認知。 下課來扳手腕。 來。秦渝臻瞥了眼墻上的鐘,還有五分鐘下課。 梁許舟揉著手腕,能不能一雪前恥就看此刻了。 下課,老錢一走,梁許舟就把手放在了桌子上:來。 接下來的九秒鐘,梁許舟的手和桌子進行了三次親密接觸。 基本上都是: 一、二、三。 啪。 圍觀群眾眾多,因為梁許舟實在輸?shù)锰?,大家感覺自己仿佛在做夢。 梁許舟你不行啊,怎么力氣連個女生都不如?路過的男生感慨了一聲。 是讓著她嗎?這也結(jié)束的太快了。 老梁,你不行啊。 大家七嘴八舌,梁許舟從秦渝臻燦爛溫柔的笑容中看到了隱藏在其中的深深的鄙夷,沒有一雪前恥,反而更加丟人了。 他拿起自己的錢筆袋,穿過了人群,強撐著面子說道:走了走了,考試了考試了,都聚在這邊干什么。 秦渝臻嗤笑了一聲,容溪為了湊熱鬧,努力單腳跳到了這邊,大家也很體貼地讓開了位置,誰知道跳過來的時候,熱鬧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發(fā)生了什么?容溪好奇地問道。 秦渝臻還沒說話,旁邊的一個男生就開口幫她回答了:老梁和她比扳手腕,輸了,嘖嘖嘖,輸?shù)煤每臁?/br> 那個男生一邊說,一邊看著秦渝臻,明顯躍躍欲試。 到時候考完試我們試試。男生說完就跑了。 秦渝臻把筆塞進筆袋里,看了眼已經(jīng)坐在梁許舟位置上的容溪:好好考試。 當(dāng)然。 到時候考不過我可別說是因為腿的原因。秦渝臻說道。 容溪哼哼了一聲:你放心,腿影響不到我實力的發(fā)揮。 第25章 坐在秦渝臻旁邊考試的學(xué)生一般都能感覺到秦渝臻帶來的巨大壓力, 考語文的時候,這種壓力還不算大,考數(shù)學(xué)的時候, 坐在秦渝臻身邊就是一種折磨。 這次的數(shù)學(xué)卷子難度不低, 因為是考試, 秦渝臻這次沒再用腦內(nèi)計算器, 而是自己用草稿紙動筆計算, 但即使這樣她的速度依舊很快,在草稿紙上算的東西也不是太多, 大部分用的是心算。 很巧,這場考試的監(jiān)考老師就是老錢,他在講臺上坐了十幾分鐘就忍不住下來看了眼秦渝臻的卷子。 秦渝臻的做題速度很快,第一面全部做完的時候,有些人才剛剛寫完第一頁。 這次卷子老錢也參與了出題, 看到秦渝臻速度如此快,他感受到了些許挫敗, 看了看四周, 還好其他同學(xué)都是正常的, 讓他脆弱的心稍微找到了些許安慰。 旁邊的同學(xué)朝著秦渝臻看了一眼,額頭上多了些細密的冷汗,并且有點懷疑人生。秦渝臻翻卷子的聲音和動作已經(jīng)很小了, 然而還是被不少人注意到,畢竟監(jiān)考老師站在旁邊看著也太過于明顯。 兩場考試, 都有老師駐足觀看, 不少人好奇秦渝臻到底是個什么人。 容溪抬頭看著前方的秦渝臻,雖然只有一個背影,但是她還是從那個背影中看出了淡定自若的氣質(zhì)。 秦渝臻自己對自己做題快速正確率高這件事情倒沒有多么驕傲, 她在系統(tǒng)空間度過了五百年,如果算上小世界的時間,根本就算不清楚活了多久。 同樣的事情要經(jīng)歷很多遍,一個接受能力再慢的人,把一件事情重復(fù)很多遍也能做得很不錯了,比如季常音。 這和季常音有什么關(guān)系? 她不就很笨? 啊 你果然應(yīng)該報廢了,偷窺我的想法還不幫我說話。秦渝臻輕哼了一聲。 系統(tǒng): 當(dāng)時咱們被人陰的時候,季常音還處于失蹤狀態(tài),說不定我們回去她都沒回來,不會知道你被人陰了這件事情的。系統(tǒng)安慰道,不會嘲笑你的。 季常音是秦渝臻的同事兼死對頭,兩個人一見面就掐,不過一般是口頭吵架,打倒是沒打過,在系統(tǒng)空間還有關(guān)系兩個人的調(diào)查投票。 如果季常音和咸魚打起來誰贏的概率比較高? 兩個人投票五五開。 秦渝臻瞇了瞇眼睛,狠狠地戳了一下草稿紙,寫字的速度又快了不少,絲毫沒有被系統(tǒng)安慰道。 寫完數(shù)學(xué)試卷還剩下半個多小時,秦渝臻打了個呵欠,撐著下巴,掃了眼自己的試卷,本來想著坐到下課,但最終還是趴倒在了桌子上。 能看到秦渝臻的一眾人: 寫到最后一道題的容溪,微微蹙眉,她覺得自己的速度已經(jīng)很快了,誰知道秦渝臻居然已經(jīng)寫完了! 下課的時候,秦渝臻被鈴聲驚醒,她揉了揉脖子,伸了個懶腰。 睡得挺舒服?老錢瞥了眼秦渝臻,收走了卷子。 不舒服,太硬了。 老錢: 秦渝臻回到位置上的時候,容溪還沒走。 你最后一道題最后一問算了多少? 三個答案。 ???我只弄出兩個。容溪嘆了口氣。 我又不一定是正確答案。秦渝臻把筆袋丟在桌子上。 容溪瞥了眼秦渝臻的臉:你的表情可不是這么說的。 我抱你回座位? 不要,這么近,我可以自己過去。 那你自己小心。 哦。容溪剛準(zhǔn)備走,幾個男生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跑了進來。 來來來,秦渝臻掰手腕!我們剛才打了個賭,要是我輸了,我就請你吃一周的飯! 秦渝臻有點無語,剛剛考完試都還能記得這種事情。 我也來,我可以包一周的零食。 嘖,來。秦渝臻倒是不介意。 容溪不準(zhǔn)備走了,梁許舟回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座位旁邊水泄不通,裴景玥的座位也被人占了不過她倒是不介意,她只想看熱鬧。 秦渝臻輕描淡寫地連續(xù)掰倒了三個男生,每一個和秦渝臻掰過手腕的人都露出了懷疑人生的表情。 臥槽,老梁,我總算明白你為什么會輸了。 呵呵。梁許舟笑了笑。 還有人嗎?秦渝臻笑瞇瞇,我下周的飲料零食中午飯都有人包了,真好。 來! 考完試的下一節(jié)課是自習(xí)課,老王走進教室的時候,發(fā)現(xiàn)班上的男生大部分都有些萎靡不振。 數(shù)學(xué)挺難???老王隨口說了一句。 突然意識到還考了數(shù)學(xué)的男生們,更加萎靡不振了。 這一天,秦渝臻成了全班男生心中的心理陰影。 晚上去吃飯的時候,本來老王還想讓男生把容溪背下去,然后就看到秦渝臻已經(jīng)自動自覺地走到她旁邊把人抱了起來。 男生們: 下樓吃飯的人很多,抱著容溪的秦渝臻算是一道風(fēng)景。 容溪摟著秦渝臻的脖子,平常看著她的人也挺多的,但她基本上不會不好意思,而現(xiàn)在 目睹秦渝臻把容溪抱下三樓的男生們: 顧姒看到秦渝臻和容溪愣了一下,秦渝臻把容溪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輪椅上。 容溪沒事吧。顧姒湊了過來。 沒事,就是這段時間不怎么能走路。容溪笑了笑。 秦渝臻把容溪推到食堂就能直接吃飯,已經(jīng)有人幫忙把飯菜打好了,顧姒打了飯菜也坐了過來。 你的夾子呢?顧姒隨口問道。 容溪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她僵住了。 我容溪有些心慌,朝著秦渝臻看了一眼,她才戴了沒幾天,居然就這么沒了,應(yīng)該是摔跤的時候摔沒了,樓梯上的人那么多,要么被人撿走了,要么已經(jīng)被人踩壞了。 珍珠,玉葉子都是脆弱的東西。 腿還在就行。秦渝臻說道。 容溪抿了抿嘴唇,情緒還是有些低落。 再去幫你買個同款?秦渝臻問道。 那不一樣容溪戳了戳飯。 好好吃飯。 容溪深吸了一口氣,眼眶有點紅。 秦渝臻: 你不吃飯我要生氣了,過會兒你自己爬回三樓去? 容溪低頭默默吃飯。 系統(tǒng),找一下。 嘖。系統(tǒng)說道。 系統(tǒng)掃了一下整個學(xué)校:還在國際班的那棟樓,不過葉子已經(jīng)摔碎了。 好。秦渝臻應(yīng)了一聲。 秦渝臻把容溪送到教室之后,又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