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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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他放東西,都需要細細地觀察一下抽屜防止再出現(xiàn)上次的事情。 明明是你的鍋,還一定要往我的身上甩。 你都說了,你是扛把子。秦渝臻說道,扛扛鍋怎么了? 因為你,我現(xiàn)在上課都睡不安穩(wěn)。因為老師現(xiàn)在開始關(guān)注他了,還喜歡喊他回答問題,太痛苦了,梁許舟的心愿就是平平淡淡地過自己的懶散日子。 梁許舟心累。 門口的幾個小姑娘依舊沒有走,在上課鈴打響的時候,一個女生竄了進來,把一個信封丟在了梁許舟的桌子上。 秦渝臻瞥了眼是個挺漂亮的小姑娘。 看看。 梁許舟扯了扯嘴角,打開掃了一眼,本來以為是情書什么的 他把東西遞了過來,秦渝臻愣了一下才接過來。 女生的字很娟秀,字如其人也確實符合剛才那個女生身上的氣質(zhì)。 【對不起,真的很不好意思,不想打擾你的,但我實在沒有辦法了。我前幾天被校外的幾個混混堵住了,他們說想要見見你,讓我?guī)氵^去,還不允許我告老師,貌似他們家在A市很厲害,但我父母只是很普通的白領(lǐng)。我一直在糾結(jié)要不要和你說,之后的幾天他們沒找我,我還以為這件事情算了,誰知道昨天他們又來找我了,說如果我不帶人過去,就要找我父母麻煩,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最后還留了姓名班級和聯(lián)系方式,這個女生叫從眠,是高二的學妹。 秦渝臻: 這到底是什么劇情?秦渝臻記得自己當時看的時候沒看到這一段。 哦,宿主,你的行為已經(jīng)導致支線劇情出現(xiàn)。系統(tǒng)已經(jīng)佛了,反正這種事情也不算第一次出現(xiàn)了。 這些人沒事找我干嘛?梁許舟有些煩躁。 外面有人傳你是這片最厲害的扛把子。秦渝臻說道,這小姑娘也真的是夠倒霉的。 秦渝臻瞥了眼梁許舟:你要去嗎? 可以直接讓家里人去嗎? 秦渝臻: 有一說一,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男性角色。 很多男性角色都有一種個人英雄主義,但是這個梁許舟她總算明白為什么一開始會和梁許舟杠起來了,因為對方身上也有咸魚的味道。 我覺得可以,就是怕他們把火泄到那個學妹身上。秦渝臻說道。 梁許舟瞥了眼秦渝臻:你要去嗎?話說,你去的話,應(yīng)該不害怕吧。 不怕,我覺得按照你們的水平,我一可以打十幾個。秦渝臻撐著下巴。 梁許舟還沒來得及嘲笑,就聽到秦渝臻繼續(xù)說道:你喊我一聲老大,我考慮一下要不要跟著你去。 梁許舟:??? 這件事情難道不是因你而起嗎? 是的,所以喊老大吧。秦渝臻說道,我臉皮厚,你不要這么看著我了,看不破的。 梁許舟被氣笑了:我不喊,那我自己去吧,大不了找?guī)讉€保鏢跟著。 不過這樣的話,不就露餡了嗎?梁許舟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你要是不跟我去,我就告訴別人,是你打的人,和我沒關(guān)系。 他根本就沒必要怕秦渝臻啊,這人總不能真的把他打一頓。 系統(tǒng)猖狂的笑容在秦渝臻耳邊回蕩,按照秦渝臻的處事原則,一般都是嘴上欺負一下普通人,不會對著不冒犯自己也沒有什么錯處的人動手。 秦渝臻盯著梁許舟:呵。 雖然說不用害怕,但梁許舟還是下意識地縮了一下脖子:那我聯(lián)系她了。 哦。秦渝臻撐著下巴,朝著容溪看了一眼,敲了敲桌子,不過,我們每天放學都是十點鐘,這不是還要另外約時間? 從十一月開始,周六也要上課了,周六下午五點半放學。梁許舟低頭摸出手機。 旁邊的秦渝臻陷入了長久的沉默,梁許舟意識到旁邊秦渝臻不太對勁,抬起頭看了她一眼。 誰說的? 家長群。 秦渝臻的眼淚差點掉下來,系統(tǒng)的笑聲又猖狂了幾分。 梁許舟看著秦渝臻苦大仇深的表情,繼續(xù)說道:我聽說下學期可能上半個月放一天。 你閉嘴吧。秦渝臻瞪了眼梁許舟。 梁許舟發(fā)送了好友申請,對方在上課沒看手機并沒有回復,到下課的時候,才通過好友申請。 【背鍋麻煩:不好意思,真的對不起了?!?/br> 秦渝臻看到這個備注,瞥了眼梁許舟,梁許舟沒看她。 【梁許舟:和你沒關(guān)系,對方還說什么了嗎?大概什么時候見面?】 【背鍋麻煩:他說盡快,但沒說什么時候。】 【梁許舟:有身份信息嗎?】 【背鍋麻煩:看校服應(yīng)該是三中的,來找我的時候一般是五個人,帶頭的那個又高又壯,干脆報警吧?!?/br> 【梁許舟:聯(lián)系方式有嗎?】 【背鍋麻煩:沒給我,地點也沒有,就讓我?guī)г?。?/br> 秦渝臻看了一眼對話,不說時間地點,還約個毛線,之前還傻乎乎地等姑娘跑過去通知,雖然沒有見面,但她已經(jīng)覺得覺得對方幾個人腦子應(yīng)該不太好,而且,完全可以自己在門口等著,干嘛要人傳話?難道是覺得這樣做看上去比較厲害? 【背鍋麻煩:不過我一直是在湖心公園旁邊碰到他們,可能說的地點是這個。】 【梁許舟:你如果再碰到他們就直接把我聯(lián)系方式給他們?!?/br> 【背鍋麻煩:好?!?/br> 這幾個人腦子是不是不太好?梁許舟也發(fā)出了這樣的疑問。 我也覺得。秦渝臻表示贊同。 中午吃飯時間,容溪如愿以償?shù)卦谑程门龅搅祟欐?,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顧姒的視線落在容溪的頭發(fā)上。 容溪朝著顧姒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細看能發(fā)現(xiàn)眼神中帶著些許得意。 然而顧姒很快就移開了目光:我今天和其他人吃飯就不和你們一起啦。 好。 顧姒說完就離開了,容溪看著對方的背影,總感覺這個劇情和她想象得差距很大,她感覺一股氣堵在了嗓子眼,不上不下。 人家肯定不可能主動說的。秦渝臻看著容溪憋屈的表情,忍不住說道,而且,不就是一個夾子嗎。 你不懂。容溪擺了擺手,算了,她只要看到了就行。 聽說十一月份周六也要上課? 是啊。容溪點頭,正常,畢竟高三了嘛。 秦渝臻嘆了口氣。 你就這么不喜歡上學嗎?容溪搞不懂。 你不懂。差不多的課程聽一遍兩遍還好,聽十幾遍,就是大美人給她講課她也受不了啊,更何況講課的還都是一些中年禿頂發(fā)福的男人。 她不是討厭上學,就是純屬膩味了。 上學很美好,這件事情我很清楚。秦渝臻擺了擺手,其他的不說了。 容溪感覺秦渝臻的眼神像是看透了滄桑。 秦渝臻喝了口湯,瞥到不遠處的女生,挑了挑眉,是那個從眠,對方整個人氣質(zhì)非常柔和像水,像是從來都不會發(fā)脾氣的那種人,她很瘦,皮膚很白,嘴唇的顏色很淡,不過頭發(fā)是漆黑的。 你在看誰?容溪問道。 沒看誰。秦渝臻收回了視線。 容溪朝著秦渝臻剛才張望的方向看了看,又給了她一個眼神:你居然偷看小女生。 秦渝臻: 不好意思,我是正大光明的看,不是偷看。秦渝臻說道,過段時間,說不定我就和她認識了。 你要干嘛? 不告訴你,這是個秘密。秦渝臻笑瞇瞇。 容溪盯著秦渝臻,輕哼了一聲。 晚上十點,秦渝臻和容溪一起出了校門,秦渝臻朝著一個方向看了過去。 怎么了?容溪問道。 我有點事情,要不你先回去吧。 ???容溪皺著眉頭,十點鐘了,你有什么事情? 那你先回車子上等我,我大概二十分鐘回來。秦渝臻說道。 我也要去。容溪說道。 秦渝臻把書包拿了下來,塞進了容溪的懷里:你先回去,乖。 容溪聽著這個乖字愣了一下,也就這個愣神的功夫,秦渝臻已經(jīng)躥進了人群,從學校里出來的梁許舟看著秦渝臻的身影,又看了眼容溪,最終還是跟在了秦渝臻的身后。 看一下從眠在哪里。秦渝臻說道。 就在這個附近,從眠身邊應(yīng)該還有其他人,宿主,你怎么看到的啊。 秦渝臻其實當時也就是往不遠處瞥了一眼,然后就剛好看到了那個背影,她記憶力很好,特別當需要記憶的項目是一個漂亮的人的時候,記憶力更好。 根據(jù)系統(tǒng)的指示,秦渝臻穿過了一條小弄堂,她的速度很快,身后的梁許舟追得心累。 秦渝臻!梁許舟終究還是喊了一聲。 秦渝臻腳步一頓,梁許舟終于追了上來。 你跟著我干嘛? 我從圍欄走過來的時候看到幾個身材高大的人和從什么的那個女生在一起。梁許舟說道。 從眠。秦渝臻提醒道。 這是重點嗎?梁許舟無語。 我感覺這件事情有點奇怪。兩個人一起向前走去,秦渝臻說道,從眠估計說謊了。 啊? 高二比我們早放學半個小時,按照常理來說,高二的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家才對,她在這邊干什么,還有湖心花園,小混混堵人都在湖心花園,突然跑到我們學校門口來,還是在高三放學的時間出現(xiàn)在了這里,不看看他想要約架的人,只帶走了從眠,所以對方的目標從頭到尾應(yīng)該就是她。秦渝臻說道,腳下的步子快了不少。 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穿過小弄堂,就到了湖心花園。 居然還有這條路。梁許舟有些驚訝。 嗯。秦渝臻看了眼時間。 怎么找? 這邊。 梁許舟很想知道秦渝臻為什么能這么篤定,然而往前走了大概三十米,確實聽到了說話的聲音。 你上的可是貴族學院,會沒錢? 我拿了獎學金上的,獎學金都用來交學費了,我真的沒錢。從眠說道。 我的要求也不高,你不給錢也可以,把你們學校那個容溪騙出來就行,要是什么都不愿意,呵呵 你長得也不錯,和那個容溪差不了多少。 秦渝臻微微蹙眉,這都能和容溪扯上關(guān)系? 我已經(jīng)和她說了你約個時間,我就把她帶出來。從眠說道。 秦渝臻大概意識到從眠想做什么了。 容溪可是容家的大小姐。從眠說道,你們欺負她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 你帶出來就行,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 秦渝臻掃了眼三個人的臉:系統(tǒng),這三個人的背景。 普通混混,家庭背景普通。 嘖,背后明顯有人,查查趙炮灰在干嘛。秦渝臻都不想動腦子,目前結(jié)仇的也就趙炮灰,這人還喜歡容溪。 哦,我看看。 從眠后退了兩步:你們說個時間吧。 嘖,你是不是在騙我們?對方上手抓住了從眠的手臂,我告訴你,你可不要隨便搞什么花樣,我不怕容家,自然也不怕你,你mama是在xx公司當會計吧。 從眠的身子抖了兩下:我沒有,怎么會呢。 你之前還說你不認識容溪,現(xiàn)在就能隨便把人帶出來了?? 秦渝臻掃了眼地面,嫌棄地從泥里面挖出了一塊石頭,朝著那個人手砸了過去,本來是想對著腦袋的,但是按照秦渝臻的力度可能會出人命。 對方慘叫一聲,迅速松開了手:誰??! 秦渝臻從樹后面走了出來,梁許舟跟在身后,系統(tǒng)恰到好處地在秦渝臻的腦袋里放了個大佬出場的BGM。 從眠有些震驚地看著兩個人。 學妹,你往旁邊站一點。秦渝臻聲音溫柔。 從眠抿了抿嘴唇,迅速站到了兩個人身后,她看了眼秦渝臻又看了眼梁許舟,腦子里冒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找容溪什么事?和我說說,我和她熟。秦渝臻說道,是好事,我現(xiàn)在就能把她帶過來。 你誰啊你,關(guān)你屁事?草,裝**裝!對方捂著手,你別以為你是女的我就不打你,你趕緊跪下來給爺爺?shù)狼?,爺爺還能放你一馬。 秦渝臻笑了。 接下來的場景可以用慘烈來形容。 梁許舟也默默地站到了從眠的旁邊,兩個人對視了一眼。 我就是一個背鍋俠。 從眠: 梁許舟之前覺得秦渝臻說自己一個人能打十幾個,是在開玩笑,但是看現(xiàn)在她游刃有余的模樣,確實再來幾個都能打得過的樣子。 秦渝臻踩在那個之前叫囂得最狠的人的臉上,從口袋里拿出餐巾紙擦了擦手上的灰:你還要當我爺爺嗎? 不了不了,你是我爺爺,你是我爺爺。對方喊道。 找容溪什么事情,誰讓你們找的?秦渝臻說道。 那個人沉默了兩秒。 姓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