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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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溪出來的時候,注意到秦渝臻的視線,下意識地扯了扯裙擺,裙子的長度在膝蓋的上方,她很少穿這么短的裙子,有些不自在。 好看啊。秦渝臻感慨了一聲。 但是這裙子現(xiàn)在穿也太冷了。容溪說道。 家里有暖氣。秦渝臻說道,可以等冬天穿。 容溪: 容母站在一邊也點了點頭,利落地刷卡付了錢,沒有人詢問容溪的意思。 我感覺可愛風不是很適合我。容溪跟在秦渝臻的身邊,小聲地說道。 你對你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誤解? 容溪皺著眉頭:有什么誤解?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御姐那一掛的。 秦渝臻愣了一下,雖然努力克制了自己,但還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容溪面無表情地看著秦渝臻,秦渝臻的笑讓她覺得非常沒面子。 meimei,沒想到你還有這么強的幽默天賦。秦渝臻拍了拍容溪的肩膀,希望meimei可以繼續(xù)保持發(fā)展。 容溪深吸了一口氣,強行控制自己看向了其他地方,再看著秦渝臻,她怕自己會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三個人在外面逛了一天,晚上七八點才回去。 秦渝臻回去之后看到家里面的東西,才意識到她到底買了多少,客廳堆了一半。 容溪沉默,容母也愣了一下,秦渝臻臉皮厚沒什么感覺,不過這種時候一定要裝作不好意思。 jiejie剛回來買的東西多也正常,畢竟什么都缺。容溪迅速說道,給秦渝臻遞了個臺階,jiejie,我?guī)湍闶帐鞍伞?/br> 秦渝臻朝著容溪看了一眼,她很想問明明有阿姨收拾,為什么要自己動手。 但是容溪盛情邀約,秦渝臻只能點頭。 幾個人幫著她們將袋子送到了衣帽間。 你平常都是要自己收拾的嗎?秦渝臻看著拆包裝的容溪。 容溪點了點頭:嗯,我覺得很好玩啊。 那你自己收拾? 容溪:??? 這是你的衣帽間。容溪疑惑。 但是只有你覺得好玩,我本來是想讓阿姨收拾的。秦渝臻很認真地說道,你看我這種上課都嫌煩的人,會喜歡收拾東西嗎? 容溪瞪著眼睛看著秦渝臻。 可是容溪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 秦渝臻瞥了眼容溪。 那我?guī)湍闶帐鞍扇菹÷暤卣f道,但是你要是自己不收拾話,平常找東西也找不到啊。 所以你是在暗示以后要來幫我找東西嗎? 容溪沉默了兩秒:或許你看過《三國》電視劇嗎? meimei。 嗯? 加油。秦渝臻露出了一個溫和的微笑。 容溪: 容溪心累,秦渝臻出去搬了一張椅子,然后拖到了衣帽間坐著。 容溪:??? 系統(tǒng):宿主,你是真的狗。 還好吧。秦渝臻敲著二郎腿,隨手拿起一個盒子開始拆。 容溪抿了抿嘴唇:你不是不收拾嗎? 已經(jīng)七八點了,我怕你收拾到十一二點影響我睡覺。秦渝臻漫不經(jīng)心。 容溪:果然她不應(yīng)該有任何期待的。. 第15章 容溪發(fā)現(xiàn)秦渝臻這個人特別麻煩,她自己干活的速度慢就算了,要求還特別多。 把這雙鞋子放在那雙鞋的旁邊是不是更好看一點? 我覺得衣服還是按照色系放好看,但是長度又不一樣了。 突然覺得你之前放的那些衣服也不是很順眼,我們要不要拿下來重新來? 一開始容溪還會耐著性子和秦渝臻說話,后來干脆閉上了嘴巴,裝作聽不見,這是對待她最好的辦法,她好奇秦渝臻以前的父母到底是怎么把她養(yǎng)成這種公主性格的。 秦渝臻也發(fā)現(xiàn)了容溪對自己進行的不理睬政策,她輕聲地嘆了口氣。 容溪收拾手鏈的手頓了一下,抬頭朝著秦渝臻看了一眼。 哎,我知道我要求多,算了,你走吧,我自己來吧。秦渝臻將手里的衣服掛了起來,說道,反正明天不上學(xué),我一個人通宵可以通宵,沒事的。 容溪: 那你想怎么掛啊,東西這么多,習(xí)慣習(xí)慣就好了,我覺得現(xiàn)在挺好看的啊。容溪說道,要是你實在看不過去要不換個柜子吧,不要用玻璃的了,換成那種不透明的,這樣你就看不見了。 系統(tǒng)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容溪可真是個小機靈。 你還挺聰明。秦渝臻沒好氣地說道。 容溪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你覺得我在夸你嗎?秦渝臻掃了眼衣柜,你出去吧,我自己來。 真的假的?容溪有些驚訝地看著她,她覺得如果秦渝臻自己來的話,兩個通宵都弄不完。 真的,你走吧。秦渝臻擺了擺手。 哦。容溪放下手中的東西磨磨蹭蹭地走了出去,回頭看了秦渝臻好幾眼,最后還是說了一句,你要是實在想要重新來的話明天白天我再來幫你收拾吧。 不用。 容溪抿了抿嘴唇,輕輕地關(guān)上了門走了出去。 容溪好像不高興了。 不用干活還不高興?秦渝臻找出了一張壓箱底的道具卡。 估計以為你嫌棄她。 這么明顯嗎?秦渝臻挑眉。 系統(tǒng): 容溪回到房間,摸出了一本新的本子,本子內(nèi)頁寫了一行字《秦渝臻研究手冊》,她覺得這個名字要是被秦渝臻看到有百分之八十的幾率會被錘。 特質(zhì): 話多特別是懟人的時候。 懶不愿意拿球拍牛奶,能不做的事情就不做。 動作慢收拾衣服,一個小時掛了三件衣服。 要求多一個小時提了八百個關(guān)于整理衣服的要求。 戲精裝乖巧一流。 運動神經(jīng)發(fā)達打羽毛球被虐得很慘。 力氣大跑步的時候能把兩個人拎起來。 弱點:暫時還沒有找到。 秦渝臻用了三分鐘就收拾好了自己的衣帽間,不過第二天早上才讓人把包裝扔下去,容溪早上下樓看到秦渝臻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了,有點震驚。 你昨天晚上通宵了嗎?在她看來,秦渝臻不可能這么早起床,唯一的可能就是沒有睡。 沒有,我只是早起了而已。秦渝臻喝了口牛奶,衣帽間我已經(jīng)收拾好了,簡直就是整理領(lǐng)域的典范,可以借你參考。 容溪覺得那本本子里面可以加一個自戀。 不用了,你真的收拾好了嗎?你不會直接把東西塞進柜子里了吧。容溪還是不相信。 嘖,不相信那就自己去看。秦渝臻輕哼了一聲。 系統(tǒng):宿主,你好意思嗎?又不是你自己收拾的。 請問,我用筆寫完了作業(yè),那是我寫完了作業(yè),還是筆寫完了作業(yè)?秦渝臻問道,所以,我用道具卡收拾了屋子,當然是我收拾了屋子。 系統(tǒng)閉上了嘴巴,和秦渝臻斗嘴他就沒指望過可以贏。 容溪重新上了樓,打開秦渝臻衣帽間的門,有點震驚,擺放的東西和昨天完全不一樣,很顯然是全部重新拿出來收拾了,而且擺放得確實很順眼,雖然她也說不出順眼在哪里。 容溪再次下樓,坐在了秦渝臻的旁邊,有些擔憂地看了眼她:通宵不好。 我沒有通宵,你看我有黑眼圈嗎?秦渝臻擦了擦嘴巴。 容溪湊近看了一眼,秦渝臻的皮膚完美無瑕,黑眼圈什么的完全不存在。 效率,明白嗎?秦渝臻靠著沙發(fā),就沒有我做不好的事情。 容溪: 我去吃早飯了。容溪起身,火速離開了客廳。 秦渝臻扯了扯嘴角,慢悠悠地出了門,就看到容曜站在一棵樹的后面,鬼鬼祟祟,在看到秦渝臻之后立刻躲了回去。 你干嘛?秦渝臻走了過去,把容曜從草叢里面提溜了出來。 容曜理了理自己的領(lǐng)子:我來找溪溪jiejie。; 那你躲在這邊干什么? 容曜沒說話,系統(tǒng)掐著聲音說道:當然是因為不想看見你啦。 躲我?。壳赜逭榈拖骂^。 容曜瞥了眼秦渝臻:我沒有 嘖,原來我們的革命友誼那么脆弱。秦渝臻搖了搖頭,累死累活把你送上第一,最后看到我居然躲起來。 我沒有躲你,我就是看看伯伯在不在家容曜說道,我怕他。 不在。 那就好。容曜松了口氣,我來找溪溪jiejie做作業(yè)。 什么作業(yè)?不找我找她。 容曜偏頭看了眼秦渝臻,眼睛里面帶著些許質(zhì)疑:因為我們是畫畫作業(yè),親子活動,要和家長一起畫家里的一個角落,你會畫畫嗎? 秦渝臻嗤笑了一聲:廢話。 會畫畫肯定也沒有溪溪jiejie好,溪溪jiejie以前畫畫得過獎呢,超級厲害。容曜看秦渝臻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用手畫了一個圓,頒獎的時候,好多好多人去看,還上了新聞。 匆匆出來的容溪臉一紅:那都是初中時候的事情,沒什么好說的。 為什么沒什么好說的?容曜摸出畫紙,湊到了容溪的旁邊。 本來應(yīng)該是容曜和容溪兩個人的活動,不過秦渝臻強行和他們湊在了一起。 每個人都要畫,要三幅畫。容曜一邊說一邊看秦渝臻,本來想讓溪溪jiejie一個人畫兩張的,你要是畫的好看的話 我愿不愿意給你還是另外一件事情呢。 容溪看著容曜憋屈的臉,默默地低下頭,拿出自己的顏料,心里感慨秦渝臻真的不是人,連小孩子都欺負。 三個人,容溪畫的是油畫,容曜是兒童畫,秦渝臻讓人去幫自己找了國畫顏料。 每個人選擇的角落都不同,秦渝臻畫的是花園中的亭子以及周邊景色,容溪也選擇了花園,不過是玻璃花房。 容曜選得是別墅外景,他很認真,從暗戳戳盯著秦渝臻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來,他想要把秦渝臻比下去的愿望很強烈。 秦渝臻作為一個公主,琴棋書畫都不在話下,想當年,她的畫作可是千金難買,想到這次畫完就要送給容曜去教幼兒園作業(yè),心里就有點唏噓,她能動筆畫畫就不錯了,容曜還如此不知好歹。 宿主,是你強行要畫的。 我不是和你說了不要窺探我的想法嗎? 沒忍住。 秦渝臻翻了個白眼。 容曜是最先畫完的,他將畫平整地放在了茶幾上,也沒出去,就在客廳里面等著,秦渝臻和容溪差不多先后畫完。 容溪將畫放在桌子上,然后看了眼秦渝臻。 哇!溪溪jiejie,你真的是寶刀未老。 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成語。容溪輕輕地捏了一下容曜的臉,又看了眼秦渝臻。 秦渝臻注意到容溪的眼神:挺好看的。 容溪滿意地笑了。 你的畫呢?容曜問道。 那邊桌子上。秦渝臻指了指,畫還沒有完全干,不好拿。 容曜湊了過去,容溪也有些好奇地跟了上去。 在沒看到畫之前,容曜已經(jīng)想好該怎么評價秦渝臻畫得丑了,然而看到之后不知道該怎么吐槽,雖然沒有學(xué)過,但該有的審美能力他還是有的,不過容曜憋住了,一句話都沒有說。 好好看。實誠人容溪感慨了一聲,她能感覺到秦渝臻在畫中想要表達出來的意思。 那是。秦渝臻走了過來,瞥了眼旁邊不說話的小孩兒,怎么樣,夠你拿去交作業(yè)了嗎? 容溪瞥到秦渝臻畫上的署名,對方的毛筆字也很漂亮,只差個印章了。 但我還是覺得溪溪jiejie的好看。容曜說道。 秦渝臻沒理他。 容曜雖然嘴上嫌棄,但是把畫帶走的時候,很小心。 你什么時候開始學(xué)的畫畫啊容曜走后,容溪忍不住問道。 秦渝臻沉默了兩秒:自學(xué)的。 容溪給了秦渝臻一個眼神,那絕對不是能自學(xué)出來的水平:怎么可能。 我們家窮這件事情,你不是知道嗎?秦渝臻說道,meimei,有些時候,你還是坦然接受我是個全能天才比較好。 容溪: 話說meimei你什么時候有時間,幫我畫張肖像畫,我也可以幫你畫一幅。 容溪有一種預(yù)感,幫秦渝臻畫肖像畫,絕對不是什么好差事,但是看秦渝臻的表情,明顯是沒有任何商量的意思。 其實我人物肖像畫的不太好。 可是我剛才搜了你的獲獎作品,那就是一幅肖像畫啊。秦渝臻說道,畫的還是容曜,怪不得他那么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