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鮮 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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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掩在心底的話,哪怕再難開口,她還是得當(dāng)著他的面,對他說: “對不起,我不該在你那么難受的時(shí)候,咄咄逼人地跟你吵架。” 許蘇白放下筷子,捏著手邊的一罐啤酒,舉起來,與她那罐可樂隔著幾公分的距離。 “我也要向你道歉。很抱歉,當(dāng)初是我的負(fù)面情緒影響到你,害你感到不安。瞞著你,偷偷跟你mama聯(lián)系的事,是我不對,我就該直接綁著你,帶你去見你mama,讓你們母女倆好好聊聊?!?/br> 云棲久悚然搖頭,“你就別損我了,我怎么敢跟你一起去見我媽?放在那會兒,我媽見我倆在一塊兒,肯定要打斷我的腿的?!?/br> 許蘇白輕笑了聲,似是在笑她膽子怎么這么小。 他手中的啤酒罐一磕,“嘭”一下碰著她的可樂,撞得她手一晃,灑出的液體留在罐子邊緣,“咕嚕?!泵爸馀荨?/br> 許蘇白微抬下巴,啤酒罐貼著唇,“咕咚咕咚”咽下酒液。 喉結(jié)暴露在她眼皮底下,上下滑動,性感勾人。 他轉(zhuǎn)眼就干了一罐酒。 啤酒罐敲在餐桌上,發(fā)出一聲脆響。 也敲醒了在發(fā)愣的她。 看許蘇白剛剛喝酒那架勢,很有一笑泯恩仇的豪邁氣概,非常夠意思。 那她…… 云棲久垂眼看自己手中的可樂,琢磨著自己要是不意思意思,會不會太不夠意思? 許蘇白瞧出她的窘迫,不作聲,只拿一雙眼好整以暇地覷她。 右手拾起筷子,夾了塊芋頭,送進(jìn)嘴里,慢慢吃著。 左手搭在另一罐酒上,勾著拉環(huán),“咔”一聲,打開。 他抿一口酒,咽下,慢條斯理道:“可樂殺精?!?/br> “嗯?”云棲久停止犯傻,“我又沒精。” “狐貍精。”許蘇白說。 “什么?”云棲久一頭霧水,喝了口可樂,正要放下罐子。 他一句話差點(diǎn)噎死她:“你就是專門來勾我魂的、漂亮的狐貍精?!?/br> 第69章 我惹我老婆生氣了,誰生…… 要不是云棲久咽得快, 估計(jì)可樂能噴他一臉。 但她確確實(shí)實(shí)被嗆到了,頭一偏,捂著嘴, 猛一陣咳嗽。 許蘇白以逗弄她為樂,坐在那兒笑得可開心了。 云棲久氣不過,在桌底踹他一腳。 他反應(yīng)迅速地躲開,還打趣她:“吃飯就好好吃飯, 你怎么對人動手動腳的?” “誰讓你亂說話?”她惡狠狠地瞪他。 奈何搭配上那張乖軟的臉, 一點(diǎn)威脅性都沒有,奶兇奶兇的, 看著更可愛了。 說實(shí)話, 他很想捏捏她粉團(tuán)似的小臉蛋。 實(shí)際上,他也真這么做了。 她臉上的妝還沒卸,一天下來, 妝容不太服帖,粉底蹭到了他指上。 一收手, 就能看到她臉頰上脫妝的那一塊,像是脫了皮,周邊暈著奶白的粉底液, 肌膚透出淺淺的紅。 他惡劣地再次伸手去捏,被她揮手拍開。 眼見她在生氣的邊緣, 他及時(shí)滅火:“怎么你連生氣都這么漂亮?” 云棲久一腔怒火瞬間成了啞彈,傾身, 拿起他的啤酒罐,往他手里塞,“喝你的酒去吧!” 許蘇白斜睨著她脫妝的那一小片肌膚,似笑非笑, 優(yōu)哉游哉地喝著啤酒。 這玩意兒于他而言,跟喝白開水沒什么區(qū)別。 就是有點(diǎn)漲肚。 兩人這一餐吃得極慢,話也不太多。 云棲久吃得少,大多時(shí)候,都是捧著可樂罐,貼著唇,一點(diǎn)一點(diǎn)慢慢抿著,配合許蘇白的進(jìn)餐速度。 擺在餐桌上的手機(jī),呼吸燈一閃一閃。 她拿起來看,是601宿舍的小群,大家在約定見面的時(shí)間,至于地點(diǎn),則是讓何卿卿來定。 她放下可樂,拇指敲著鍵盤:【我暫時(shí)還不確定,不過,到時(shí)候不論說什么,我都會想辦法去的?!?/br> 婭婭:【我載你一起過去。@79】 云棲久皮了一下,回復(fù):【抱緊大佬的大長腿。@婭婭】 群里聊得差不多,徐婭私聊她,跟她嘮八卦。 婭婭:【你知道我今天遇到誰了嗎?】 79:【誰呀?】 婭婭:【柳可妍!你還記不記得她?】 太久沒見過這個(gè)名字,云棲久的記憶已經(jīng)有點(diǎn)模糊了。 79:【嗯?】 徐婭以為她記得的,直說:【她竟然嫁給了源廣證券的高管,牛逼死了!】 云棲久沒急著回復(fù)。 耳邊傳來啤酒罐被人擠捏的咔咔聲響。 云棲久看向聲源。 許蘇白單手支頤,在愣神。 他喝酒不上臉,酒品也很好,只是渾身透著淡淡的酒氣,光是聞著,就令她微醺。 他斜著腦袋,回視她,“你跟誰聊天?” “徐婭?!彼f著,眼珠一動,乍然記起柳可妍是哪位了,再次看向許蘇白。 她說話帶著點(diǎn)酸:“我們在聊你的舊情人?!?/br> 許蘇白輕哼一聲,輕浮道:“哪一個(gè)?” 她以為是自己聽錯(cuò)了,不可置信地?fù)P高了眉,質(zhì)問:“哪一個(gè)?許蘇白,你背著我,跟多少女人搞一塊兒去了!” 他微微一笑,狹長的眼眸迷離醉人,“是指十八歲的云六三,還是十九歲的云六三,還是二十歲的云六三,還是……好多個(gè)不一樣的云六三,你指哪個(gè)?” 云棲久一怔。 許蘇白還在笑,伸手捏她的臉頰,把她的底妝弄得更臟亂了,“現(xiàn)在這個(gè)云六三,怎么不說話了?” 云棲久被他捏得臉頰發(fā)燙,拉開他的手,說:“就是那個(gè)柳可妍?!?/br> 許蘇白完全不記得這號人物,“誰?” 她接著說:“就你說找你借煙的那個(gè),長得超漂亮的,是我們院的院花呢,現(xiàn)在還嫁得挺好。” 許蘇白還是一臉懵,右手捏著啤酒罐,喝一口,問:“你們院不就你一個(gè)院花嗎?還有另一個(gè)?長得超漂亮是有多漂亮?能比你還漂亮?” 云棲久臉都黑了,“這是重點(diǎn)嗎?” “不是嗎?”許蘇白看似認(rèn)真地思考著,忽而恍然道,“難道,重點(diǎn)是你嫉妒她嫁得好?” “我才不嫉妒!” “嗯,不嫉妒?!痹S蘇白喝完最后一罐啤酒,往桌上一置,“你會嫁得比她更好,畢竟,你是要嫁給奇跡的女人?!?/br> 云棲久心一顫,回憶霎時(shí)涌入頭腦—— “為什么是2月31日?” “因?yàn)槲夷信笥殉霈F(xiàn)在2月31日……他是奇跡本身?!?/br> 她低垂眼簾,抿著唇,見許蘇白吃得差不多了,起身收拾碗筷。 見她不接茬,許蘇白也安靜了下來,起身幫著收盤子的時(shí)候,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 她蜷了下手指,讓他坐著休息,她來就行。 在收啤酒罐的時(shí)候,云棲久突然炸毛:“你把我的酒全喝了?” “嗯,”許蘇白點(diǎn)頭,“反正你現(xiàn)在吃藥,也喝不了?!?/br> 她的腦神經(jīng)突突跳痛,“那你也不能一罐都不給我留??!” 他眨巴著眼,好像還挺委屈:“大不了,下次我給你帶一箱回來?!?/br> “……行吧?!彼J(rèn)了。 她在洗碗筷,許蘇白慵懶地窩在沙發(fā)里,靜靜看她忙碌的身影,腦子有點(diǎn)發(fā)沉。 云棲久想幫他叫代駕。 他懶聲道:“說好你要幫我洗澡的?!?/br> 云棲久一口否決:“不洗!” “那我不走了?!?/br> 許蘇白翹起二郎腿,妥妥的大爺做派,就算她站在他身前,比他高得多,他的氣勢也壓了她一截。 “我現(xiàn)在暈得厲害,害怕家沒回成,在路上被人非禮了。” 云棲久嘴角抽了抽,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前兩年,她看過一則新聞,道是一酒醉女子在路邊撲倒了一個(gè)男人。 就許蘇白這姿色來說,他的確有點(diǎn)危險(x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