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鮮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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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了會兒, 想起了正事。 她揚起頭,望向星空。 “許蘇白, ”她叫他,“你還沒告訴我, 銀河在哪里呢。” 許蘇白沒搭理她。 云棲久繼續(xù)喚他:“不是說要帶我看星星嗎?還說銀河可以用rou眼看到呢。銀河到底在哪兒???” 她到處張望,瞇起眼,“是那一條白色光帶嗎?看上去像是天空被劈開了一樣……好壯觀。” 自言自語了會兒,云棲久一直沒聽到許蘇白的動靜, 只聞到隱隱飄來的煙味,又叫他: “許蘇白?許、蘇、白,許——蘇——白——” 清甜的聲音,乘風而來。 “艸!”許蘇白低罵一聲,煙頭丟地上,碾熄。 云棲久見他大步流星地走來,在她身旁坐下,語氣不耐:“你叫魂呢?” 她鼓著腮幫子,有點氣悶:“是你說要來看星星的嘛……要不是看星星,我早睡了?!?/br> “你他媽能睡得著?”許蘇白有點惱。 “……”云棲久不太確定,“應(yīng)該吧,感覺挺累的?!?/br> “我睡不著。” “……為什么?” “火大?!?/br> “嗯?有人惹你生氣了嗎?”可她先前看他,不像是在生氣的樣子。 許蘇白斜她一眼,“你以為是誰惹的火?” 云棲久還真在猜:“不會是論壇里的東西吧?我都已經(jīng)學會不去看評論了,里面有好多無事實依據(jù)的揣測,看多了,只會影響心態(tài)。” 許蘇白冷笑:“你以為老子會在乎那些?” 她搖頭。 像許蘇白這種活得相當自我的人,哪會在意別人的看法? 他心高氣傲,才不跟一般人見識。 “所以,”云棲久問,“你哪來的火?說出來,我?guī)湍懔R他?!?/br> 她有點同仇敵愾的意思,很仗義。 許蘇白嗤笑:“你罵你自己?” “?”云棲久莫名其妙地扭頭看他,“我怎么惹你了?” 他受不了她這雙澄澈清透的眼,暗罵一聲,說:“剛剛接吻的時候,你是不是伸舌頭了?” 云棲久歪頭回想,想不起來,否認:“沒有吧。” 許蘇白一口咬定:“伸了,老子嘴唇都濕的?!?/br> “……”她半信半疑,“真的?” “不信再試一次?!?/br> 說完,他單手扣住她的后腦勺,再次吻上去。 起先是溫柔的,循序漸進。 勾著她,懵懵懂懂地深陷,藕臂環(huán)上他的脖頸。 許蘇白從鼻腔哼出一聲壞笑。 臨時變了策略。 不復先前的克制隱忍,孟浪不羈,頂開她的牙關(guān),纏住她。 云棲久心驚,慌亂逃竄,卻被他逮住。 他緊扣她的后腦勺,攻勢迅猛,吮得她舌根發(fā)疼。 她聽到了細碎的水聲。 在這萬籟俱靜的夜晚,凌亂而隱秘。 許蘇白故意刁難。 云棲久幾近窒息,無力招架。 許蘇白倏然抱住她的腰,用力一帶。 裙擺搖曳。 云棲久翻了個身,被搬到他身上,雙膝跨開。 唇與唇短暫分離的瞬間,她剛喘口氣,竟又被他吻住。 長指潛入她的上衣,所經(jīng)之處,點起一簇簇燎燒的火花。 “不行,進度太快了……”云棲久雙手抵著他的肩,手忙腳亂的,想起身。 “不快?!痹S蘇白嗓音沙啞,按住她的腰,下沉,帶她沒入靡靡,“不會真要你?!?/br> 云棲久還欲再說,他索性用嘴堵住。 夏夜潮濕悶熱,露水粘附在身上。 熱汗涔涔,濕濕黏黏,輕薄的衣服貼著身體。 風一吹,冷熱交替,叫人打寒戰(zhàn)。 云棲久軟軟地癱在他身上,小臉靠著他的胸膛,發(fā)絲被汗水一浸,黏在脖頸上。 很不舒服。 許蘇白躺在野餐墊上,輕撫她的后背,予以撫慰,“去我房里吧?!?/br> “不要?!彼曇魬袘械模燮脩玫剞侵?。 他壞笑:“第一次就想在荒郊野外?” 云棲久急出了哭腔:“你說過不會真要我的!” “你能忍得???”他捏了一把,探她的底,在她耳邊低語,“云六三,都發(fā)大水了,真不給我個抗洪救災的機會?” “……”云棲久難得的,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主要怪他野心昭彰,不知收斂。 “不要,”她拒絕,拉開他為非作歹的手,想爬起來,“這樣真的太快了,我害怕……” 許蘇白把她拖回來,摟抱她溫涼的身體,消滅殘火,“不快,距離你十八歲生日,都過去一周年了?!?/br> 云棲久抬起頭,“你知道?” 他垂眼,仔細端詳她,眉眼氤氳著饜足的懶散,音色低磁:“云六三,生日快樂?!?/br> 她紅著臉,回:“謝謝?!?/br> “想要什么生日禮物?” “不知道?!?/br> “你以前的生日,都怎么過的?” “記不清了……”云棲久努力回憶,“我生日在暑假,所以幾乎沒怎么跟朋友們一起過過生日。我爸媽離婚后,他們也沒空管我?!?/br> 聞言,許蘇白摸摸她的頭,“以后我陪你過生日?!?/br> 云棲久蹭著他的肩頸,輕輕“嗯”了聲。 許蘇白撈起手機,看了眼時間。 現(xiàn)在接近凌晨兩點了。 “本來還想跟你看星星,多拍幾張照再回去的,”他說,“可目前看來,我們得另尋時機了。” “嗯?” “你不覺得難受?”許蘇白輕笑,幫她把后背的搭扣扣上,“看你這樣子,都快睡著了?!?/br> 她有氣無力道:“累~” 許蘇白拍拍她的臉,“回去再睡。” 云棲久只好強打精神,從他身上起來。 許蘇白給她披上襯衫。 目光觸及她脖子上的一點紅印,喉嚨澀癢,別過頭去,點了一根煙,叼在嘴里。 他看了下相機,勉強拍了幾張照片,就收起相機和三腳架。 兩人原路返回。 許蘇白半拖半牽地拉著她的手。 此時,云棲久已經(jīng)沒那么怕了。 但她很困,眼皮子澀澀的,渾身沒什么勁兒。 “你等會兒回房間嗎?”許蘇白問她。 “嗯?!?/br> “不打算洗個澡再睡?” “洗啊,不然好難受,感覺黏膩膩的?!?/br> “不怕吵醒你室友?”他問到了重點。 云棲久擰眉,“不然怎么辦?” “去我那兒洗唄。” “對哦,你一個人住……”云棲久如醍醐灌頂,覺得可行,“洗完澡,我就回房間睡覺。這個時間點,靈凡應(yīng)該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