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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讓艾娜覺得把持不住的,還是那兩條溝壑分明的人魚線,與白天在教堂里時晃眼的陽光不同,房間里昏暗的光線打在上面,在它的側(cè)方落下一片迷人的陰影,看上去就是成倍的深邃性感。 細軟的手指沿著凹下去的部分從上至下,激起一片又酥又麻的戰(zhàn)栗癢意,使接下來的事情成為情難自禁的順理成章,即使辛苦了些,也讓人樂在其中。 在這種時候,她的內(nèi)心并沒有過多復雜的想法,只是單純地想讓這個男人感到愉悅,至于其他的事情,就不是色迷心竅的她可以考慮到的了。 被抱進浴缸里洗的時候,她其實有過好幾次想要把對方撲倒,然后用強的想法,但考慮到自己還在生病,不是最好的狀態(tài),所以只能無奈作罷。 那之后的事情,她就不大記得了,因為她暈倒在了浴缸里,整個人軟綿綿地倒在了男人的身上。 約西亞特一開始還以為她是故意的,于是一臉“清心寡欲”“正義凜然”地推開了她,直到她的腦袋“哐”的一下撞在浴缸邊沿的時候,他才恍然大悟。 哦,原來是暈倒了。 如果艾娜得知了這件事,一定會委屈巴巴地埋怨一句“就算沒暈倒,也被你這一下給撞暈了”。 然而心虛的約西亞特是不會告訴她的,他默默將人擦干,抱回了床上,又悄無聲息地治好了她腦袋上磕出來的包。 最后也許是出于愧疚,他把她身上那些青青紫紫,姹紫嫣紅的痕跡也給消去了,雪白的皮膚又重新回到了光潔如玉的狀態(tài)。 艾娜這次吞下的量有點大,所以病況也就達到了一個最糟糕的狀態(tài),整個身體燙得像是剛出爐的烤土豆。 約西亞特一晚上都忙著給她用濕毛巾降溫,就怕她達到沸點,化成蒸汽揮發(fā)掉,直到第二天上午將近9點時,他才握著艾娜的手,趴在床邊勉強合了一會兒眼。 然而不到一小時后,他被奧利安給搖了起來。 幼龍頑強地睜著惺忪的睡眼,神情急切地小聲問道:“艾娜怎么樣了?她為什么還沒有醒?人類,你是不是不行!” “……” 約西亞特:也許就是因為我太行了,所以她才變成這樣。 他拿走艾娜額頭上的濕毛巾,探了探溫度,“燒退了不少,應該再休息幾天就沒事了?!?/br> 說完他將毛巾投進一旁盆里的冷水中,擰干了重新放在她的額頭上。 正準備趴下再補個覺,卻再一次被幼龍給搖了起來。 “這都幾點了還睡呢!我餓了,快起來準備早餐!”他十分自然地要求道。 “……” 約西亞特的嘴角一抽。 敢情這是把他當成城堡里的傭人了? 忍耐,忍耐,他在心里默念,這蠢龍還小,很多事情還需要慢慢教。 他不緊不慢地直起身子,用意味深長的目光打量幼龍。 奧利安被他看得莫名發(fā)毛,心底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剛準備發(fā)作一通,就聽銀發(fā)的男人開口了。 “我和艾娜,要結(jié)婚了?!奔s西亞特微微勾著唇角說。 他不動聲色地做好了迎接幼龍咆哮的心理準備,甚至還打算在他嚎出聲來之前迅速捂住艾娜的耳朵,防止她被吵醒。 他看著奧利安的神色一怔,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shù)個可能出現(xiàn)的暴力畫面,然而幾秒過去了,幼龍卻遲遲沒有動靜。 只見奧利安看了他一會兒,面無表情地“哦”了一聲。 “……” 約西亞特疑惑:“你就沒什么想說的?” 奧利安露出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艾娜那天已經(jīng)說了呀,說你們可能會結(jié)婚,還要生寶寶,我還有什么好說的!” 約西亞特拿過床頭柜上放著的鉆戒,對著奧利安晃了兩下。 鉆戒原本是戴在艾娜手上的,但由于昨晚做的事情需要用手,為了防止堅硬的戒指掛蹭到柔弱的部位,所以她特意摘了下來。 他嘴角噙著一抹得意的笑容,對幼龍解釋道:“她那天只是說了‘有可能’,不過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們已經(jīng)訂婚了,訂婚你懂么?” 奧利安看到閃亮的大鉆石,兩只眼睛都冒出了綠光,一個惡龍撲食就想要上去奪。 約西亞特迅速收回手,將鉆戒緊緊握在手里,警覺道:“你干什么?” 奧利安繼續(xù)搶奪,一邊搶一邊說:“給我看看!人類你也太小氣了,只給艾娜不給我!我要告訴艾娜你欺負我!” “……” 約西亞特忍著煩躁說:“這是我給她的訂婚戒指。” 奧利安的動作一頓。 金色的豎瞳滴溜溜轉(zhuǎn)了一圈,他笑嘻嘻地說:“那你也跟我訂婚吧!人類,我答應你了!” 說完,他瞅準機會猛地往前一撲,打算用蠻力把那顆亮閃閃的石頭搶走。 約西亞特將原本伸向一邊的手迅速收回,想要護在胸前。 幼龍的眼睛光盯著他捂住戒指的手了,于是當即反應過來,調(diào)轉(zhuǎn)方向沖著他的胸口撲去。 “哐當!” 約西亞特被奧利安撲倒在地。 連同他坐著的椅子一起,翻了個底朝天。 “……” 約西亞特的忍耐心已經(jīng)快被這條蠢龍給磨完了,他看著趴在自己身上,仍在專心地掰著自己手指的奧利安,微微提高了聲線說:“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