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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不就是來給未來反派整個漂亮武器的差事嗎?怎么現(xiàn)在看起來,是充滿了未知的探險??? 整個寶閣一共也沒多大地方。莫遲遲繞著柱子晃了一圈,居然都沒看見沈蘊之的影子,喊他名字也不見有人回應(yīng),她還費力用之前交給幾人的靈丹來感應(yīng),居然也一無所獲。 你確定這真的是法宮?就算莫遲遲再怎么遲鈍,也發(fā)覺出幾絲不對味來,她這時仔細觀察那些寶柜里放著的寶物雖說都是些模樣十分精美的金玉器,但卻樣樣籠罩著一股凡俗死氣,和她見過的真正的靈物比起來,天差地別。 系統(tǒng)似乎在瘋狂翻資料:至少地圖上,你們倆確實都在法宮里。 莫遲遲無語:你地圖上能看見我們倆的定位,那你干嘛不直接告訴我沈蘊之現(xiàn)在在哪。 哼,以為就你聰明呢,我感覺這個定位好像有點問題才沒提的。 莫遲遲癟嘴:你們不是一向自詡尖端科技嗎?還會出錯? 你不要跟我貧,這地圖上顯示沈蘊之就站在你三步開外的地方,你覺得像是對的么? 莫遲遲沒有說話。 喂,你怎么沒聲了? 不會吧,不會吧,這只是一次普通的劍冢奪寶吧,不會串戲到《寂靜嶺》去吧。 *** 他們這是進了法宮? 明晶幕上的光點快速移動,進入了一處封閉的室內(nèi)。 不錯。 浣花劍派的長老一臉擔(dān)憂:法宮里鎮(zhèn)的都是有些邪性的魔物,你這兩個徒弟可會有什么危險? 哼,我早告訴過你們,這沈姓小子品行不端,自然會被須彌幻境送進法宮。平文宗儒修長老倒是多有不屑,插話后繼續(xù)道:會進法宮的,都是心性不端之輩,本性惡者才需法,要我說,法修式微就是其非正道最好的證據(jù)。 哎哎哎,和平討論和平討論哈,不要隨便開流派炮。洗金派長老一向秉持和氣生財?shù)男艞l,時常充當(dāng)和事佬。 無崖子捋胡子還擊平文宗長老:你早前才說莫遲道心彌堅,是一棵難得的好苗子,怎么?現(xiàn)在她也進了法宮,可是心性不端? 平文宗長老一時啞口無言。 不對勁。 隨著時間流逝,浣花劍派的長老緊緊盯著地圖上兩團靈火。 無崖子神色也凝重起來。 其中一團繞著地宮中柱走了好幾圈,另外一團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甚至就連擦肩而過,他們都沒有一點交流。 洗金派長老捻著手上的金串串,懷疑道:難不成是,那位,醒過來了? 十二宮各有守護者,多為上古兇獸。 按理說是并不會和九墟學(xué)宮弟子扯上關(guān)系,因為平日里他們大多是沉眠狀態(tài)。 除非他們守護的流派本命秘寶出了問題。 無崖子眉目一肅,沖旁邊的侍衛(wèi)道:去把松高陽找來。 *** 所以宿主是說,沈蘊之的確就站在那? 莫遲遲皺著眉:我只是說不排除這種可能。 那你為什么看不見他,喊他他也聽不見。 現(xiàn)在有兩種可能,要么,沈蘊之真和《寂靜嶺》里一樣,站在另外一個她看不見摸不著的維度里;要么就像是披了哈利波特的隱形斗篷,只是斗篷升級,還隔絕了聲音。 所以要判斷究竟是哪種,摸一摸就好了。 但既然對方也看不見她回想起沈蘊之此前和她分別時再三叮囑的神色,為什么沈蘊之站在原地不動呢?要是和她一樣發(fā)現(xiàn)對方不見了,怎么說也會四處找找吧。 還是說,他的情況和她又有不同? 再說沈蘊之好像不怎么喜歡讓她碰的樣子,莫遲遲回憶起他們的初見。能否貿(mào)然碰他,她一時還真有些躊躇。 等一等,宿主,我想到了,你們的傳音符牌,試試符牌! 莫遲遲這才想起掛在腰間的電話。 現(xiàn)在情況這么邪乎,還能有信號么? 莫遲遲把玉牌從腰間解下握在手中,玉牌正中鏤刻了一個崖字,綴在下頭的才是一個遲。 宿主你忘了?沈蘊之的符牌是你幫他附靈的,可能就像你是他的信號塔! 她是他的信號塔? 莫遲遲抬手,開始施法向沈蘊之傳音。 *** 他不是很快變成這樣的。 沈蘊之渾身緊繃地站在原地,右手攥著劍柄。 即使再怎么用力地睜大眼睛,面前還是一片漆黑。 自打他離開她開始尋寶之后,越往深處走,光線就越暗,是以他不得不極其仔細地查探寶柜里究竟放著什么,可惜的是竟沒有一件合他眼緣的。 起初他還有些失落,想著是自己通過瑤琴臺上的陣法時心性不穩(wěn),沒能被分選進更好的地方。 難免會覺得有些辜負她的期待。 畢竟臨行前她交給他靈丹的時候,神色十分鄭重,仿佛他一定會遇到什么潑天機緣似的。 然而再待他收斂心緒,察覺到情況有些不對時,眼前的光景已經(jīng)阻攔不住地一徑黑沉了下去。 沈蘊之不喜歡黑漆漆的地方,他少時就有些怕黑,而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