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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因為那余半仙從中插了一腳,讓柳將軍認為這一切全是因為方之圓這個貴人。繼而認定了他當自家的女婿。許是,想起那日余半仙說的要好好守住這位貴人,柳將軍狠下心,將兩人的大婚之日定了下來,時間就在四月初,比傅景驍和虞卿卿大婚的日子還要早。 * 柳盈大婚一過,很快便到了五月,天也跟著熱了起來。 散朝后,傅景晏和傅景驍一道向外走。 大抵是人逢喜事,傅景驍看起來整個人都神采奕奕,傅景晏不禁淺笑著問道:“五哥過幾天該去虞府下聘禮了吧?” 傅景驍點頭:“等過完端午,五月十五去?!?/br> 傅景晏看著他微微上揚的唇角,想起在驪山時聽到虞卿卿為他以身試藥這一消息時的情形,有些羨慕地開口:“五哥好福氣,再等兩月就能抱得美人歸。孤就沒怎么好運了,父皇那邊還沒松口呢?!?/br> 嘉賀帝雖想讓傅景驍盡早成親,可太子妃的位置他又要好好斟酌。傅景晏一心只想娶林燕瑤,嘉賀帝松口許林燕瑤側(cè)妃的位份,傅景晏卻不愿意委屈了心上人。 這父子倆倔強到了一起,誰也不肯退一步。 傅景驍記得,上個輩子傅景晏娶妻沒這么坎坷。 蓉城疫情席卷荊州后,是傅景晏親自去賑災(zāi)的。印象中是他在蓉城染上了時疫,被林燕瑤所救,父皇才對林燕瑤刮目相看,并未像如今這般態(tài)度強硬。只是,提出了要求,若要立林燕瑤為太子妃,就必需依著皇后的意思,娶虞思思為側(cè)妃,傅景晏當時是答應(yīng)了的。 到了這輩子,蓉城賑災(zāi)是傅景驍去的,虞思思也因為他的關(guān)系留在了姑蘇城。促成傅景晏與林燕瑤親事的兩件事都沒能發(fā)生,怪不得傅景晏這親事一路坎坷。 想到這里,傅景驍心里生絲絲愧疚來。他拍了拍傅景晏的肩,安慰道:“別急,父皇會看到林姑娘的好的?!?/br> 嘉賀帝不愿退讓,一是因為林家家世不算高,二是不確定林燕瑤能否堪當太子妃之位。傅景晏心底其實已經(jīng)想到了法子,所以他也并未表現(xiàn)出過多的憂心。 傅景晏將話題又說回了傅景驍身上,余光瞥了眼傅景驍?shù)氖滞?,又道:“其實各大臣都在議論,說不知五哥這手腕上總系著根彩繩做什么,還每日顏色都不重樣。” 傅景驍?shù)某彩巧詈谏?,他在手上系著彩色綢緞,格外突兀顯眼。傅景驍抬緩緩手,看了眼右手手腕上的藕荷色綢緞,眼底漫上一層溫柔。 笑道:“這是她的頭繩,給了我好幾十根。說是她每日穿什么顏色的衣裳,我便要系什么顏色的頭繩在手上?!?/br> 傅景晏眉梢微挑,似是沒想到他這不茍言笑的五哥,也會為了個姑娘做些有失身份的幼稚事來。 他不由噗呲一笑,樂道:“表妹還是這般古靈精怪,五哥也不怕旁人笑話啊?” 傅景晏習慣在人前稱呼虞卿卿為表妹,倒不是故意為之,只是從前兩人配合著演戲習慣了而已。 傅景驍卻是個小心眼的人,他最喜歡虞卿卿那軟軟糯糯地聲音喚他驍哥哥了,故而,一想到她還甜甜地喚別人哥哥,傅景驍總覺著有些吃味。 虞卲是親哥沒事,可傅景晏算哪門子的表哥,用的著這表哥表妹喚來喚去嗎。 薄唇微抿,傅景驍糾正道:“叫五嫂!” 聞言,傅景晏微微一愣。這還是傅景驍?shù)谝淮卧谒媲皵[出兄長的架子,看著他微蹙的眉,傅景晏啞然失笑:“行行行,叫五嫂,保證下次不會叫錯了。” 話分兩頭,宮內(nèi),傅景驍和傅景晏在宮道上敘話;宮外,虞卿卿也恰好約著林燕瑤去買衣裳。 再過幾日就是端午了,嘉賀帝準備今年大辦龍舟賽,到時候皇家宗室里年輕一輩都會參加。 虞卿卿是傅景驍?shù)奈椿槠?,自然得去給他捧場,她想打扮得漂亮點給他撐場面。故而,今日約著林燕瑤到憶盈樓來挑選新衣裳。 憶盈樓每日都生意紅火,賓客滿座。虞卿卿是店里的熟客,每次來都是掌柜親自招待。雖然已是好些日子沒來過憶盈樓了,但店里的伙計還是認得虞卿卿的,見她進店趕忙招呼她去二樓的雅間休息。 扶著木質(zhì)樓梯扶手拾級而上,還沒走到頭,便聽見掌柜的聲音從二樓傳來。 “東家,這是上月的帳,您過目一下?!?/br> “嗯,送上來吧?!?/br> 虞卿卿還記得,之前有一次她想掌柜提出要見這東家一面,那人卻推脫不見,說什么有緣自能見到。 所以,雖說憶盈樓掌柜將虞卿卿視為貴客,可時至今日她還未見過著憶盈樓的東家呢。聽著二樓傳來的人聲,這憶盈樓東家似乎是個男人,年紀也不大好似很年輕的樣子。 虞卿卿愈發(fā)的仙女好奇,連著踏上好幾階樓梯,直接快步上了二樓。 聽著一陣腳踏竹板樓梯聲響起,憶盈樓二樓正與掌柜聊著賬目的少年將目光落下樓梯口。他怔怔地望著身穿素面鵝黃褙子,頭戴琉璃簪花的虞卿卿,不由呼吸一滯,片刻后回神,趕忙別過臉去,踏上通往三樓的竹板樓梯匆匆離開。 虞卿卿看著那淺紫色衣袍消失在樓梯拐角,亦是震驚至極。就像她沒料到今日來憶盈樓誤打誤撞會見到這東家真容一眼,她同樣沒想到憶盈樓的東家竟是傅辭。 自去年驪山一別,她與傅辭再沒見過面。兩人各自都有虧欠對方的地方,各有各自的心結(jié),躲著不見才是最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