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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呢?” 虞卲的聲音在這個時候從不遠處傳來,腦子里霎時變得一團亂。來不及多想再次摟住傅景驍地脖子,大著膽子將唇置于他的耳側,乖順地求饒:“驍哥哥,你最好了,別再欺負我了……” 她的聲音軟糯甜膩,傅景驍頓時覺著自己的心尖被貓爪子撓了一下。意猶未盡,似乎遠遠不夠,更想聽她喚自己夫君了。 嘖,這婚期怎么還有這么久呢! 虞卲走過來時,虞卿卿已經從傅景驍身上起來了。怕虞卲看出端倪,她撫了撫自己的裙擺,稍斂神色瞧了虞卲一眼,先發(fā)制人地問道:“哥哥去哪了?怎么能留王爺一人在院子里?!?/br> 虞卲知道自己這meimei護著傅景驍這準妹夫,作為哥哥心里雖有些吃味,但人家現(xiàn)在是客人,把他扔下的確是自己不對。他沒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解釋:“方才一丫鬟說東院那邊出了事,叫我過去看看,我走得急倒把王爺給忘了,王爺勿怪?!?/br> 傅景驍自然不會怪虞卲先行走開,只會怨他回來得太早。他擺了擺手,笑著道了聲“無妨”。 虞卿卿又問:“東院出什么事了?” 虞卲答:“許是那丫鬟弄錯了,啥事也沒有害我白跑一趟?!?/br> 聞言,虞卿卿明白了過來。定是虞思思想與傅景驍獨處,接機來潑她臟水,才讓個丫鬟來故意引開虞卲的。 只可惜,她高估自己的本事了,想拖自己下水卻又翻不起多大的風浪。虞宏章的態(tài)度已經很明確了,再過幾日便會將虞思思送回家廟去,沒必要再為她的事壞里心情。 沒過多久,虞卲又被喬氏給叫走了。虞卿卿帶著傅景驍在院中賞景散步,順帶還讓羽兒將屋中的繡樣拿了過來,同他一起挑選嫁衣的樣式。 兩人在一起,時間便過得飛快,不知不覺就快到午時了。準女婿上門,虞宏章和喬氏還想著留傅景驍吃飯。 不過,今日正月十五,到了晚上長安城會舉行燈會,宵禁又要延遲。宣威營負責長安城夜間巡防工作,今日雖是傅景驍的休沐日,為了謹慎起見他仍打算親自領兵巡防。 一家人一起去前院送客,穿堂風呼嘯而過,頓時寒意肆起。 虞卿卿縮了縮脖子,余光瞥見寒風撩撥起傅景驍的衣擺與披風,不由地喊了一聲:“等、等一下。” 話音剛落下,耳邊便傳來兩聲嗤笑。余光瞥見一旁偷笑的母親和哥哥,虞卿卿面上再次染上了一層緋色。 哎呀,羞死了。 傅景驍回過頭,勾著唇角柔聲問道:“怎么了?!?/br> 虞卿卿抿著唇,上前兩步道:“伸手。” 傅景驍一愣,雖不明白她是何意,卻還是從善如流地伸出了手。下一瞬,就見虞卿卿往他手上塞了個八角捧爐。 “晚上風涼冷得很,你巡防時把這個帶上。” 傅景驍瞧著手上抱著的捧爐他無奈地笑了笑,他自幼練武,身子骨好得很,寒冬臘月里穿件單衣就夠了,又怎會懼寒。 明明用不上,傅景驍卻還是抱著那捧爐去了宣威營。 練武場上,穿著甲胄手拿長/槍的將士,看著傅景驍手里的東西不由地傻了眼,忍不住小聲議論了起來: “王爺手中……是研制的什么新式暗器嗎?” “這……我怎么覺著像個暖手的捧爐?” “屁話,王爺會用捧爐嗎?里頭肯定裝的暗器!” “嘶——有道理,有道理?!?/br> …… 那議論聲漸漸傳到了傅景驍耳朵里,他皺起眉頭,側目看去厲聲道:“還有沒有規(guī)矩!列隊中交頭接耳什么呢!” 幾名將士立馬握緊了長/槍站直了身子,卻又不由自主地向前探頭,想仔細瞧瞧傅景驍手中到底是什么新式暗器。 只是,光用眼睛看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其中一名將士膽大,實在安耐不住仙女好奇,問道:“王爺,您這是得了什么新式暗器嗎?何不給屬下們開開眼?” 聞言,傅景驍一頭霧水:“暗器?何來的暗器?” 那將士詫異:“您手中這個不是暗器?” 垂眸看向手中的捧爐,傅景驍這才反應過來那些將士在議論什么。 傅景驍:“捧爐而已,有什么大驚小怪?!?/br> 將士:“捧爐?王爺竟然會用到捧爐?。俊?/br> 傅景驍輕笑了一聲,如往常一樣有些清冷的聲線里,卻夾雜著幾分炫耀的意味,薄唇輕啟回道:“王妃送的,自然要用了?!?/br> 眾將士:打擾了。過節(jié)加班,還要吃一嘴狗糧,人間不值得。 * 月上枝頭時,夜空中忽而飄起了雪花。一開始還是一小片一小片,不知不覺中越下越大。 翌日清晨,虞卿卿起床推開窗一看,院中已是銀裝素裹的一方天地。 這是新年的第一場雪,雪還未停已經淅淅瀝瀝地從空中飄落著,羽兒踏著雪急急地跑進屋,帶回了一身的寒意和一個不好的消息。 “姑娘,王爺摔著了,好像還傷得不輕?!?/br> 聽著這話,虞卿卿第一個反應便是傅景驍翻/墻時踩空,從墻頭摔下去了??赊D念一想,他現(xiàn)在又沒必要翻/墻,怎么會突然摔著呢。 虞卿卿想不通,昨日還好好一個人,怎么今兒就傷得不輕了。有些惴惴不安地跑去前院,沒見著傅景驍,只看見了夜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