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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喝了酒的緣故, 記憶變得有些模糊。她一時竟分不清昨夜見到的傅景驍是真實的,還只是她做的夢。 “出什么事了?”她心里一驚。 是宮里出事了?還是傅景驍出事了? 羽兒搖搖頭:“不知……” 來不及穿鞋,光著腳下地跌跌撞撞跑出屋去想要問個清楚,剛跨出門欄便被羽兒給拉了回來。 “姑娘、姑娘……您可不能這幅樣子出去!”羽兒的視線停在她的脖頸處,面頰處也有些發(fā)紅。 虞卿卿一時沒反應過來她口中說的“這幅模樣”的真正含義,正欲去扯件外衫披上,便又聽見羽兒有些含糊不清地開口:“脖子……您的脖子……” 茫然地去照鏡子,便看見或深或淺的紅痕,如梅花一般在脖頸處白皙的皮膚上綻放。顯然, 這些痕跡,昨夜之前是沒有的。 虞卿卿身子一僵, 回過神時臉上立馬脹紅一片,不由詫異的“呀”了一聲, 飛快地將衣衫攏起, 躲進帳簾內。 傅景驍來過,這些印子是他留下的! “旁人問起來就說我在屋里休息,今日都不出去了……” 聽著帳簾后嬌羞的聲音, 羽兒不禁抿著嘴笑了笑,答了聲“是?!?/br> 虞卲到了傍晚才回府,虞卿卿不方便出門便要羽兒去偷摸打聽。 羽兒說只聽見虞卲提了句昨夜宮里進了刺客,皇上懲治了昨夜當職的將士,卻半句沒提傅景驍。 虞卿卿想中秋這一檻,大概算是真的過去了。 心中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下了,她粘床后一閉眼睡得又香又沉,連傅景驍踏著月色翻窗進屋也不知道。 傅景驍撩開帳簾時,便見虞卿卿雙臂伸在被子外,整個人斜歪著躺在床榻上,一縷長發(fā)都垂落到了地上。 睡相這般不好,以后該把王府的床置大點才是。 傅景驍這樣想著,又湊近了些,玩心大起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虞卿卿鼻子不能呼吸,睡夢中不自覺的哼唧了一下,像是發(fā)出了一小聲的呼嚕。 像極了那剛出生的小奶貓。 傅景驍覺著有趣,又去多捏了幾下。誰曾想,虞卿卿忽而睫毛微顫,睜開了眼。 干這幼稚的勾當還被人抓個現行,傅景驍索性也不躲,捏著她鼻子問道:“醒了?” 虞卿卿不禁又哼唧了一聲,拍打掉那作亂的手:“王爺故意來擾我好夢的嗎?” “聽說你一日未出門,來看看?!?/br> 其實他白日里就想來的,只是怕被人撞見,就只能忍到晚上過來。 虞卿卿氣惱:“還不都怪你!” 傅景驍先是一愣,借著窗外透進來的淡淡月光,瞧見了她脖頸處那星星點點的紅痕,隨即明白了過來。 唇角勾起輕笑了一聲,瞇起眼眸意有所指地道:“嗯,下次注意點,盡量弄在看不見的地方?!?/br> 還有下次! 虞卿卿下意識地想要攏緊衣領,可她此時穿的是單薄如紗的寢衣,再怎么攏也遮不住曲線窈窕的身材。 傅景驍喉結動了動,聲線變得有些暗啞:“不如就這次吧。” 虞卿卿尚未反應過來,腦子里對著他說的“這次”打了個大大的問號。傅景驍眼底閃過一絲晦暗,捏著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等衣善系帶被緩緩扯開,虞卿卿再沒閑心去想“這次”是什么意思了。 等第二日醒來,還沒照鏡子不經意間一低頭,虞卿卿就在心里將傅景驍罵了八百遍。 他的確沒再往脖子上弄,那些新弄上的痕跡從腰側一直蔓延到肩頭。 恍然想起,他昨夜裝作可憐巴巴地說這都快入秋了,他還要回去洗冷水澡。當時自己堅定立場,心里對他還有那么一點點的心疼和愧疚,現在看來他就是被凍感冒都是活該! 虞卿卿正氣呼呼地坐在床頭,一拳一拳打著柔軟的枕頭。 羽兒敲了敲門,撩簾走了進來:“姑娘,王爺送……” 王爺兩字剛說出口,從帳簾內就飛出個枕頭,直直地扔在了羽兒頭上。 “別給我提他!他就一混蛋!”虞卿卿悶悶地聲音傳了出來。 羽兒癟了癟嘴,將帳簾撩開一條縫,把手中的小圓盒遞了進去,無奈道:“混蛋送了盒藥膏來……說要是姑娘自己不會涂,就……就等他晚上來……” “呸!”虞卿卿探出個頭來,“去找個木匠把屋里門窗都加固了,看他怎么來!” 當晚,傅景驍習慣性地先去推窗,推了半天沒能推開,卻將屋里的虞卿卿給吵醒了。 虞卿卿坐在床上屏息聽著窗外的動靜,等沒聲了,忍不住撩開帳簾朝窗邊看了眼。傅景驍沒走,還能隱隱看出有個人影站在外頭。 虞卿卿裹緊她的小被子,沒打算去開門,唇角勾起一點得意的弧度,心想就該讓他吃吃癟! 然后她并沒有得意多久,一柄利刃從窗縫間伸了進來,咔嚓一聲用來反鎖的木栓斷成了兩截。 傅景驍照舊翻窗進來,從那一條細小的帳簾等中與虞卿卿對視。 虞卿卿不自覺地攥緊被子,剛放下帳簾又被兩根修長的指節(jié)撩起。傅景驍在床邊坐下,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關窗干嘛?也不嫌悶得慌。” 虞卿卿撇撇嘴,想著他明知故問,干脆不理他。 傅景驍盯著面前如粽子般的鼓包,她將頭都縮在被子里,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好連著被子一起,把她抱到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