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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說的視角,更多的是以女主林燕瑤的視角為主, 男主傅景晏視角為輔。 以至于,一些權(quán)謀劇□□件, 因?yàn)榱盅喱幹恢獣允录Y(jié)果, 導(dǎo)致讀者也不知道那件事的起因經(jīng)過究竟如何。 看小說時(shí), 虞卿卿一直就很仙女好奇,傅景驍為何會在中秋夜發(fā)兵逼宮,而皇上又為何會提前知曉, 設(shè)下陷阱埋伏自己的兒子。 現(xiàn)在想來,難不成和這秋才人有關(guān)? 皇子和嬪妃有染,一個想弒君奪權(quán)?一個想殺子泄憤? 思及此,虞卿卿心中愈發(fā)覺著惶恐難安。 恍然間,想起起他那雙冷冽的眼。 那日,禍從口出她徹底激怒了他,而此時(shí)又撞破了他與秋才人的秘密。 傅景驍是天子驕子,是年少便從黃沙殘卷的戰(zhàn)場上廝殺歸來的人,小說里更是反復(fù)提到他乖戾陰騭, 骨子里流的宛若是狼血…… 這樣的人,哪能容得下自己在他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造次。 虞卿卿頓時(shí)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盯著地上的青石板。 她心想,雖是身在宮中, 可此處四下無人, 傅景驍若直接殺人滅口再毀尸滅跡,那可如何是好! 怎么辦?怎么辦? 那雙黑靴忽的上前了一步,虞卿卿心里的鼓點(diǎn)愈打愈快。 她下意識地捂著眼睛, 在傅景驍開口之前,搶過話頭弱弱地求情:“我什么也沒聽見,什么也沒聽見……不要?dú)⑽摇?/br> 聞言,傅景驍動作一滯,嘴角不禁抽了抽。 自那日不歡而散后,兩人是有好些日子未見了。 恰逢臘月里為了迎新春宮中事多,他不好時(shí)長出宮,只讓人每日匯報(bào)她的行蹤。 本意是有心冷冷她,可她倒好沒心沒肺的滿不在乎。 加之,又從傅景晏口中得知,他欲讓能工巧匠打一對玉鐲向她賠禮。 雖不想承認(rèn),心中難免生了絲絲醋意。 上輩子分明是傾心于他的,這輩子怎么和傅景晏攪和到一塊去了。 傅景驍想,他該是不想見她才對,何須為一個女人煩心。 不曾想,在見到她的那一刻,那念頭便被他連根拔起。 傅景晏算什么。 這輩子他要定她了。 先前裝不認(rèn)識,他沒說破。 現(xiàn)在,好不容易又碰上了,她對自己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別殺她”。 好端端的姑娘,怎么偏生長了張嘴呢! “就沒有別的要說的?”傅景驍問。 清冷的聲音像是帶起一陣?yán)滹L(fēng),讓人不寒而粟。 他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虞卿卿只覺著魂都要飛出來。 別的? 這是讓自己說遺言嗎? 她后悔了,早知如此她就該乖乖呆在宮宴上,也不撞見這狗血事! 透個氣的功夫,怎么就小命不保了呢! “我……我……”冷風(fēng)刮過吹起她的衣袍,一股子寒意躥了上來,凍得她只哆嗦,連話都吱吱嗚嗚地說不清了。 可不等她反應(yīng),下一瞬已經(jīng)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傅景驍將虞卿卿緊緊地?cái)堅(jiān)趹阎?,似是感覺到了她身子僵硬,卻也沒放手,手掌輕輕地蓋在她的頭頂。 傅景驍覺著,自己應(yīng)該是不喜歡女人這樣一副哭哭啼啼作態(tài)的,適才聽著那秋才人的低聲抽泣他只覺著心煩,可眼下見虞卿卿捂著臉身子微顫抖,語氣還略帶哭腔,卻只覺著有些束手無策。 女人的眼淚,都是這樣說來就來的嗎? 好端端的,哭什么! 他若真起殺心,早在那日她放他鴿子,又說出“自作多情”那話時(shí),就該掐著她的脖子,讓她好生解釋清楚。 傅景驍有那么一瞬燃起了怒火,可到底還是軟下心腸,想:算了,他同個女人計(jì)較什么。 手臂不由地又緊了緊。 懷中的人似是還有些抽噎不止,傅景驍想:是不是該哄哄? 只是,傅景驍還不會哄女人,依稀記起自己在營中逗貓的場景。一抬手,大掌毫無章法地在她頭頂胡亂揉了數(shù)下。 貓和人大抵是一樣的。 揉著揉著,驀然又想起在太極殿旁她與明月對峙,捏著手帕委屈哭訴的模樣分外我見猶憐,傅景晏卻說她是裝的。 眼下,她又擋著臉,一時(shí)尚分不清她這有聲無淚究竟幾分真幾分假,手上的力道不由地加重了幾分。 轉(zhuǎn)念又一想,他抱都抱了管他真假呢。 軟下語氣,有些蹩腳的哄道:“乖,別哭了?!?/br> 不是裝的,虞卿卿是真有些怕傅景驍?shù)摹?/br> 縮在男人懷里瑟瑟發(fā)抖,她不明白,前一秒還在讓自己說遺言呢,怎么下一秒就把自己攬進(jìn)懷里了? 傅景驍比傅景晏還要高上一個頭,被他這般抱在懷,腦袋堪堪靠在他胸膛的位置,稍一貼近,似乎能聽見他有力的心跳。 簌簌冷風(fēng)吹過,卻又卻被擋在了那懷抱外頭。 虞卿卿腦中有了一瞬短暫的空白,這溫暖的懷抱讓她心中充斥著一個略微荒唐的念頭。 如果傅景驍不是原文中那個短命的反派,那該有多好呀。 捂住雙眼的手下意識地揪住眼前的衣襟,將眼角噙著的那點(diǎn)淚花全都擦拭在了男人胸口的布料上。 傅景驍沒動,垂眸看著胸口亂竄的腦袋,任由她擦著眼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