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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召出系統(tǒng), 半透明屏幕再次浮現(xiàn)在眼前。她瞧了瞧右上角的數(shù)字,自傅景驍走后那數(shù)字便沒再變過。 以前的確也出現(xiàn)過“心跳值”莫名增長的情況,當時她只以為那是什么系統(tǒng)BUG?,F(xiàn)在仔細想想,似乎每一次都是傅景驍一出現(xiàn),那系統(tǒng)BUG就來了。 難不成傅景驍身上有什么神秘BUFF,在沒有玉鐲當運動手環(huán)的情況下,也能讓“心跳值”自動增長?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這金手指,也不算玩完了。 “羽兒你機靈點, 去打聽打聽……”話說到一半,虞卿卿卻又自顧自地搖了搖頭。 本想讓羽兒去打聽傅景驍?shù)男雄? 自己再跟過去裝偶遇蹭BUFF。可轉念想起,昨夜傅景驍那帶著涼意的眼神, 不禁打起了退堂鼓。 他此刻怕是還在氣頭上, 指不定有多不待見自己呢。到時候BUFF沒蹭成,再憑白惹些禍事,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要不, 再等等?等他氣消了再去? “姑娘想打聽什么?”見虞卿卿欲言又止沒了下文,羽兒忙問道。 “沒、沒什么?!庇萸淝淠行┬奶?,改口道,“去打聽打聽,長安哪家點心鋪子生意最紅火,改日咱們?nèi)ピ囋嚒!?/br> 自家姑娘愛吃甜食,羽兒聞言也未多想,點頭應好。 讓虞卿卿沒想的是,她這一等便等到了除夕。 這是虞卿卿穿越后第一次過年,亦是虞家回長安后的第一個年。 都說爆竹聲中除舊歲,空氣中彌漫的硝石味愈來愈濃,隨著震天的噼里啪啦聲響徹云霄,在相互道喜的祝賀聲里,新的一年就這么來了。 與尋常百姓家一樣,皇家也要吃團圓飯,只不過宴上的禮儀更加繁瑣罷了。除夕與初一的宮宴,便只有各宮妃嬪與眾皇子公主們。到了初五,皇上這才盛邀各親王皇戚與其家眷入宮赴宴。 虞家是皇后的娘家,自是也被邀請。 虞卿卿進宮時還未過末時,虞宏章和虞卲留在前朝的清輝閣,而虞卿卿則陪著喬氏暫且前往后宮休息。 云雪宮原是后妃的寢殿,這些年一直閑置無人居住,前些日子才將偏殿收拾出來供赴宴女眷休憩。 偏殿內(nèi),已經(jīng)到了好幾位候伯夫人,皆是喬氏的舊時。簡單招呼過后,喬氏便同幾位夫人圍坐在一起,吃著茶嗑著瓜子聊天敘話。 長輩說話虞卿卿插不進嘴,喬氏懷著身孕她也不好四處走動,只得在殿內(nèi)百般無聊地踱著步子,這看看那瞧瞧。 此處雖是偏殿,卻也是雕梁繡柱丹楹刻桷,與墻壁打成一體的紫檀書架上,雖無藏書畫卷卻是擺著滿當當?shù)恼渲楝旇А㈢暧衿?,想來這云雪宮的原主人,定是很受圣上寵愛。 殿門處擺著一尊金獸雕花的香爐,香煙白霧從金獸口中倒流而出,緩緩蔓延,氤氳得整個殿內(nèi)都香云裊裊。 皇后宮中的芳婼姑姑擅制香,她覺著有趣便跟在芳婼姑姑后邊看了幾次。尋常的熏香原料不外乎樹脂、香花、香木……家中熏的是白檀香,而皇后宮中熏的是貴重難尋的麒麟香。 這殿中熏的是什么香呢? 虞卿卿吸吸鼻子,沒聞出來。又有些仙女好奇地湊近去聞,輕輕的扇動右手,帶著些許奶白色的氣體飄入鼻腔。 “咳、咳……” 許是吸得太猛,一下嗆了鼻子。 虞卿卿揉了揉太陽xue,不由地蹙眉。 芳婼姑姑倒是教了分辨幾種香的味道,僅是淺嘗輒止還聞不出殿中焚的究竟是何香。 虞卿卿也沒去深究,宮中的奇特寶物多的是她不知道的。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夫人們話家常的聲音還未停歇,虞卿卿乖乖坐在喬氏身邊,雖插不進話,卻也是面上帶笑跟著點點頭,偶爾附和著應兩聲。 余光時不時地瞥向母親,卻見她眉間微擰,頻頻以手捂著胸口。 “娘親可是不舒服?”虞卿卿她偏頭,湊在喬氏耳邊問。 “無事,大抵是殿內(nèi)窗子關得太嚴實,覺著有些悶罷了,不礙事。”喬氏搖了搖頭,輕撫著虞卿卿的手背,讓她放寬心。 悶? 聞言,虞卿卿起身去查看,走至墻邊卻發(fā)現(xiàn)殿中最靠墻的雕花窗并未關嚴實,應當是為了能透氣特意留了道縫。 自己似乎并不覺著悶,再看其他幾位夫人似乎也尚未覺著不妥。是因為娘親懷有身孕,才會身子欠佳? 仔細想想,在家中父親因怕娘親受寒,也是特意命家仆要注意關好門窗,娘親在家時也不覺著發(fā)悶呀。 虞卿卿雖心生疑慮,還是將那扇雕花窗又推開了些,一轉身,視線卻不由自主地落到了那尊金獸香爐上。 下意識地輕咬了下唇,明明沒有任何證據(jù),可直覺卻好像在告訴她那熏香有什么古怪。 管她什么古怪,先找個借口同娘親離開才是。 虞卿卿在心里這樣想著,余光瞥見窗外的金波粼粼的湖光山色。 云雪殿背靠蓬萊池,而蓬萊池邊亭臺樓閣錯落有致,畫橋連廊縱橫交錯是不可多見的佳景。恰逢今日無風無雨,暖陽高照,更是賞景的好時候。 虞卿卿眼珠子一轉,心上一計。她扯了扯喬氏的衣角,半咬著唇撒嬌:“娘親,女兒無聊透了,娘親同我一起去蓬萊池邊走走唄。” “你呀,在外頭還這么胡鬧!”喬氏戳了戳虞卿卿的額頭柔聲責備,又有些歉意地從幾位夫人道,“見笑了,這丫頭在家可是被寵壞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