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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誠心實(shí)意地對許殊說:“娘,養(yǎng)兒方知父母恩,以前是兒子不孝,從沒想過,父親常年在外征戰(zhàn),母親要一個人撫養(yǎng)我們兄妹三人,cao勞了多少心?!?/br> 許殊笑笑,沒說什么。這是原主的功勞,跟她沒啥關(guān)系。雖說有奴仆伺候會輕松很多,但養(yǎng)孩子絕不是一件輕松的事,尤其是小孩子生病的時候,那為人父母的更是要cao碎心。 見許殊不說話,薛煦州以為她是不肯原諒自己,眼神有些黯然。別說母親,他也沒法原諒自己,可不管怎么說,他都要為恕兒爭取一下。 “娘,兒不孝,兒有罪,但請你看在恕兒年幼的份上,讓他留在薛府吧,等他大些,兒再將他接回族地!”薛煦州撲通一聲跪下說道。這幾個月生活的巨變,讓他很清楚地意識到,家族的支撐和培養(yǎng),對孩子有多重要。也讓他更加愧疚,家族一直支持他,培養(yǎng)他,他卻給族人們帶來了滅頂之災(zāi)。 即便他不說,許殊也打算留下這孩子。薛恕身體這么弱,再跟著薛煦州長途跋涉回去,身體哪吃得消,反正薛家不缺一口吃的,多養(yǎng)一個孩子也沒什么。 許殊點(diǎn)頭:“起來吧,娘答應(yīng)你??爝^年了,你留下過完年再走。” 過完年,秦管事派去調(diào)查的人也回來了,薛煦州在族地發(fā)生了什么事就清楚了。 薛煦州感動地說:“謝謝娘!” 許殊擺手:“我累了,想休息一會兒,你回去吧?!?/br> 接下來幾日,一家相安無事。薛煦州似乎是想到年后就要離開,便哪里都沒去,整日守著孩子,每天給許殊請安,連薛府的大門都沒出過。 時日一長,許殊也逐漸放松了警惕,開始準(zhǔn)備過年的事。一到過年,親戚朋友都要互相送禮,這些單子都需要許殊過目,她忙起來便沒時間關(guān)注薛煦州了。 臘月二十五這天,許殊正在核對回禮的單子,秦管事忽然匆匆過來:“夫人,屬下有件事要跟你匯報(bào)?!?/br> 許殊揮手讓丫鬟們下去,然后問道:“發(fā)生了何事?” 秦管事摸了一下鼻子:“一刻鐘前,大公子出府了,沒讓府里準(zhǔn)備馬車,就一個人?!?/br> “哦,他帶了東西嗎?往哪個方向走的?”許殊立即問道。 秦管事?lián)u頭:“什么都沒帶。往西北方向,平安坊那邊走的,可能是去買東西吧?!?/br> 不會,因?yàn)檠阒輿]錢?;貋砗螅S殊沒給過他銀錢,他也沒提,平安坊的東西不便宜,他哪有錢買啊? 許殊思考了一會兒說:“備車,找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咱們在后頭看看大公子這是要去哪兒?!?/br> 既然問他,他什么都不說,今天就看看他到底要干嘛唄。 秦管事連忙安排了馬車,親自陪同許殊出門。 馬車穿過了平安坊繼續(xù)往北,秦管事看到前方盯梢的人傳來的消息,說道:“夫人,前面是不少達(dá)官貴人的居所,莫非大公子是來走親訪友的?” 貴族子弟的圈子就這么大,薛煦州雖然少年就離京,但畢竟在這個圈子里長大,多少有幾個比較談得來的朋友。 可許殊卻不這么覺得,她沉著臉說:“跟上?!?/br> 若是去走訪朋友,薛煦州為何不坐家里的馬車,也不帶任何禮物?便是朋友,許久不見,登門拜訪,也沒有空著雙手的道理。 又走了一陣,前面盯梢的人再度傳來了消息。 秦管事接到消息后,臉色有些古怪,小聲說:“夫人,大公子是去了陸國公府?!?/br> 便是秦管事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兒,薛煦州作為女婿,去拜訪陸家很正常,可他穿得普普通通,什么禮物都沒帶,空著手上門就有問題了。 馬車?yán)镬o寂了幾息,許殊問道:“他進(jìn)去了嗎?” 秦管事點(diǎn)頭:“下面的人親眼看到大公子進(jìn)去的?!?/br> “咱們也去拜訪拜訪親家,讓車夫快點(diǎn)。”許殊面無表情地說道。 秦管事看出許殊現(xiàn)在心情不大好,沒多說什么,出去將車夫趕到一邊,他親自駕車。 他們本來就跟在薛煦州身后不遠(yuǎn),馬車比步行快,秦管事再有意加快速度,不多時,馬車就停在了陸國公府的大門口。 秦管事跳下去跟對方交涉。 門房看到剛將姑爺接進(jìn)去,如今親家母又來了,挺意外的,連忙差人進(jìn)去通知府里的主子們。 許殊卻不耐煩等著,她掀開簾子問道:“可以直接進(jìn)去嗎?薛煦州去了哪兒,直接帶我過去便是?!?/br> 門房不敢阻攔,薛夫人有頭有臉,便是自家主人都要敬三分,而且對方是來找自己兒子的,沒攔著的道理。 他只得一面安排人去通知府里,一面將許殊請了進(jìn)去。 許殊被直接帶去了陸府前院招待客人的地方。 跨進(jìn)院子,許殊就看到陸國公夫婦倆,還有一些陸家的長輩皆或坐或站在堂前,一個個陰沉著臉,很是不悅地看著薛煦州。 而薛煦州背對著許殊站在待客的大堂門口,背脊挺得直直的,不卑不亢的樣子。 雙方發(fā)氣氛明顯劍拔弩張。 許殊擰著眉加快腳步走了過去,站在薛煦州身邊,問道:“怎么回事?” 聽到她的聲音,薛煦州意外極了,側(cè)頭眼神復(fù)雜地看了許殊一眼,又垂下了頭:“娘,你怎么來了?我辦點(diǎn)事就走,你回去吧?!?/br> 這種情況許殊,怎么可能走。她沒看薛煦州,而是望向陸家人:“到底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