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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奕黑瞳幽深,滑過一抹微不可見的笑意:“既是如此,不如請皇后娘娘給他們倆賜婚。男才女貌,一對璧人,也不失為一段佳話?!?/br> 陸夫人也想過這事:“可是……那薛家大郎跟定北侯家姑娘早定下了白首之約,娘娘若是賜婚,外面的人怕不得說咱們搶別人的姻緣?!?/br> 連奕淺淺一笑:“怎會,孤聽說那薛煦州回京就提出要解除跟定北侯家的婚事,還挨了二十板子,這可不關(guān)瑤瑤的事?!?/br> 總算找到了借口,陸夫人宛若松了口氣:“娘娘聽說了此事,很是生氣,都不愿見臣婦,還請殿下幫忙美言幾句!” “這是自然,夫人放心?!边B奕一口應(yīng)下。 —— 太子到陸府的事當(dāng)天就傳到了許殊耳朵里。 許殊不用打探就知道他們商量的什么事。如今鬧成這樣,陸瑤只能嫁薛煦州,才能稍稍粉飾太平,將事掩蓋下去。 但她偏偏不給面子,就是不派人上門求親。 陸家見她這么不識趣,也只能求助宮里的皇后了。只是過了好幾天,這賜婚的圣旨都沒來。 倒是年關(guān)已至,按照往年的慣例,除夕這天,京中五品及以上的官員及其家屬都要進(jìn)宮拜見帝后。 聽到這個消息,許殊稍稍一愣,心里有了計較,這只怕是宴無好宴。進(jìn)宮后,皇后很可能是要單獨見她,跟她談?wù)勱懍幐阒莸氖拢撬€能裝聾作啞拒絕嗎? 若是不拒絕,回來就得自己跟楊家退親,然后去陸家提親,這得罪人的事不就落到了她的腦袋上? 許殊不干,干脆找了個跟兒子一樣的借口,以身體有恙,怕將病氣過給了貴人為由,告假在家,過了個舒舒服服的年。 見她不接招,陸家和太子實在等不了,也顧不得名聲了。 大年初三的那天,賜婚的圣旨就抵達(dá)了薛府。 不少人都看到,薛府門前,許殊面無表情地接了圣旨,連賞銀都沒給傳旨的太監(jiān),拿著圣旨如喪考妣。 傳旨太監(jiān)頭一次遇到這種事,碰了一鼻子灰,很是窩火,回去后大肆宣傳這個事。 不到一天的功夫,大家都知道了薛家對賜婚不滿。 許殊聽到這個消息,笑了笑。不滿又如何,薛煦州早有婚約,她不情愿不是很正常嗎?皇室以此發(fā)難,不但站不住腳,頂多也只能小小的懲戒一番。那心機深沉的太子又怎會在時機不成熟的打草驚蛇呢! 果然不出許殊所料,宮里并未有任何表示。 她也沉得住氣,接了圣旨后,該吃吃該喝喝,還是沒行動。說是賜婚,又沒說什么時候,她便是拖拖又如何? 她拖得,陸瑤等不起。這道圣旨和薛府的作為,讓陸家又被推上了風(fēng)口浪尖。 強權(quán)壓人,對方仍不情愿,這是何等的羞辱,坊間各種難聽的話都傳了出來。陸瑤趴在床上大哭了一場,對許殊的恨意又更上一層。 但如今她奈何不了許殊,只能悄悄派人送信給薛煦州。 這次有了太子幫忙,信倒是順利地送到了薛煦州手里。 薛煦州看完了信,讓隨從攙扶著上門致歉:“娘,都是兒的錯,這么久了,你的氣也應(yīng)該消了吧!” 許殊睨了他一眼,冷笑,直接將圣旨砸到了他頭上:“你來不就是為這個嗎?拿著!既然都能下床了,那就跟我走,去定北侯府負(fù)荊請罪!” 見她終于肯妥協(xié)了,薛煦州大大地松了口氣:“謝謝娘,兒聽你的,這就去楊府請罪!” 許殊沒搭理他,轉(zhuǎn)身出門,母子二人乘車前往定北侯府。 看到他們府上馬車的方向,不少人都得了消息,很好奇這兩家的婚約會以何種方式終結(jié),都悄悄派家丁去打探情況。 到了楊府,沒進(jìn)門,許殊就下了馬車,還朝里面喊道:“出來!” 薛煦州拖著病體下了馬車:“娘!” 許殊瞥他一記:“跪下!” 薛煦州自知理虧,規(guī)矩地跪在楊府門前。 楊家的門房一瞧這情況,趕緊派人去通知管家。 管家得了消息,頭都大了,一邊派人去通知主子,一邊親自出來迎接許殊:“薛夫人,薛大將軍,這是做什么,快請進(jìn)!” 許殊面色冷然:“楊管家不必多禮,是我薛家背信棄義,該他跪的。麻煩管家通報一聲,就說薛家來請罪了!” 管家處理不了這么大的事,又派腳程快的趕緊去通知主子。 好好的閨女被退婚,哪怕早有心理準(zhǔn)備,楊家還是氣,過了許久,也只有楊二奶奶出來迎接許殊:“薛夫人,里面請,我家婆母身體不適,不能親迎!” 許殊微笑著說:“是我不請自來,打擾了,勞煩二奶奶帶路。” 進(jìn)府后,二奶奶將許殊領(lǐng)到了定北侯夫人的院子。 定北侯夫人的臉色極差,雖說這事大家都知道是陸瑤和薛煦州不要臉,勾勾搭搭,可退婚到底有損女兒家的名聲。想到孫女最近哭得跟個淚人一樣,定北侯就沒法給許殊好臉色,不咸不淡地說:“薛夫人請坐,你的來意我們已經(jīng)清楚。香雪,將東西呈上來!” 丫鬟將一塊精美的和田玉呈了上來。這是當(dāng)初訂婚時交換的信物,如今退婚,各歸原主。 許殊淺笑,沒接這話,反而提了個沒頭沒尾的要求:“夫人,能否請侯爺過來一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