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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隨就不能理解了,自己只是個普普通通的醫(yī)生又不是什么大明星,怎么有點事都被人知道了。 于隨不能理解,當然也不能理解他在外人眼中,竟也是枚優(yōu)秀的黃金單身漢。 能力突出,長相不錯,工作穩(wěn)定等等,使得于隨人緣還不錯。 對他有意思的人不少,但是于隨給外人的形象是不茍言笑,工作認真,說好聽點叫無欲無求,說難聽點就是高冷男神,不好接觸。 怕讓人當場下不來臺,所以這么多年,有人暗戀有人明戀,卻沒人敢告白。 雖只是個醫(yī)生,但卻是醫(yī)院里的明星醫(yī)生所以關于于隨的事情,稍有點風聲便如龍卷風過境似的,發(fā)出摧枯拉朽的威力。 姜樺也愣住了。 “誤診?” 于隨回他:“急診那邊的王護士把她跟令一個小孩的檢查報告弄錯了,我以為筱筱出了事,帶著孩子折騰了一整天,下午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問題?!?/br> 現(xiàn)在想想也荒唐,姜樺直接說不出話來,半晌才緩緩無語的轉過身,又頓了半秒。 “那于翩躚現(xiàn)在還在診所上班?” “不然呢?!庇陔S倍感奇怪:“她的事情你也知道,自從筱筱出生后她自己也沒有再進醫(yī)院的打算,其實現(xiàn)在也挺好的,不用早出晚歸,有什么事情都能顧上,而且以她的能力也并不缺錢?!?/br> 姜樺不死心:“你們就沒想讓她進醫(yī)院上班?她一個女人能力又不錯總不能藥店里蹉跎一輩子吧?!?/br> 那得多浪費人才啊。 于隨擺手:“她不愿意我們有什么辦法,而且確實這么個風口浪尖,等過幾年,過去這一陣再說吧。” 說完了又覺得不對勁:“不對啊?!?/br> 于隨奇怪地問:“你怎么突然這么關心起她的事了。” 姜樺被問的一陣心虛,但還是回他說:“畢竟是同學?!?/br> 同學。 姜樺跟于翩躚同屆同學,不過還上學時兩個人并沒有什么交集,其實也并不只是自己跟于翩躚沒什么交集,她實在太不合群。 那時他主動留心于翩躚的事情,主要還是因為他們是老鄉(xiāng)的關系。 可于翩躚待人接物并不怎么好。 熱愛醫(yī)學研究到了瘋魔的地步,壓根就沒想過搞好人緣關系,班里任何聚會什么都不曾見過她參與,倒是畢業(yè)的時候見過她一回,大家都忙著籠絡關系,只有她安靜的坐在位子上,倒真像是單純來吃飯的。 她是這樣的,所以最開始聽到于翩躚出現(xiàn)了重大醫(yī)學事故時,姜樺根本不敢相信于翩躚會這么做。 不知出于什么心態(tài),他不死心,托人打聽過,得到的結果卻跟聽到的沒什么兩樣。 堂堂一大才女,一下跌落神壇,不由讓人唏噓,可有人唏噓,也有人嘲諷。 除卻可惜,隨之而來的也有奚落。 “唉聽說了沒有,咱們班的于大才女,被醫(yī)大附屬開除了,說是很嚴重的醫(yī)學事故,據(jù)說啊,都是為了個男的。”有朋友酒后可惜的跟他說:“想不到吧,咱們班清高不可一世的才女高嶺之花,竟愿意為了個男的自愿跌落神壇,不說這一輩子被毀了,職業(yè)生涯總是被毀的徹徹底底的了?!?/br> 姜樺一直都是不相信的。 于隨顯然不是這么好騙的人,當然也就不會相信對方口中的‘同學關系’他擰著眉,滿眼都是探究。 “你這話騙騙別人還好,騙我不可能的,到底怎么回事。” 倒也沒想過騙他。 但他沒有回答,于隨自己大膽的猜測了起來,話還沒出口就驚出了一身冷汗:“你這么關心她該不會是喜歡她吧?!?/br> 姜樺不置可否,只是抬頭跟于隨對視了一眼,接著緩緩的轉身。 于隨以為他要走,跟著就要站起來,卻只見對方走到飲水機旁,熟門熟路的拿出一個紙杯,不緊不慢的接了杯水就又走了回來。 于隨瞪視著他,感受到這人的視線姜樺,皺著眉掃他,緩緩扔下了一枚重磅炸O:“你沒聽于翩躚說?” 他頓了頓才接著說:“我最近在跟她相親。” “什么?”于隨感覺自己精神隨之一顫,接著發(fā)出一聲出自于靈魂的怒吼:“什么相親?” - 小姑娘從早上開始就有些悶悶不樂。 問她也不說,于翩躚也并沒有多在意,這么大的孩子正是心事重的時候。 但是晚上躺在床上,小姑娘突然伸手拽著她的衣角小心翼翼中又夾著些許試探。 “mama”小姑娘怯生生地問她:“爸爸到底什么時候回來啊?!?/br> 于翩躚微微怔住。 對于爸爸這個一直沒有出現(xiàn)在她生命中的重要人物,小寶貝一直抱著期待的心情。 而于翩躚像所有母親一樣,對她說了一個謊言,她說‘爸爸去了很遠的地方工作?!?/br> 她選擇用一個謊言鑄成女兒的童年,畢竟她總不能告訴女兒你是我算計的來的東西,你的爸爸甚至都不知道你的存在。 她總不能說,你爸爸他恨我。 小寶貝甚至都不知道恨這個詞,她相信人性皆善,老人家跌倒了要主動去攙扶,撿到錢要上交到警察局。 于翩躚并不是個稱職的母親,卻如世界上所有的母親一樣用心良苦,希望女兒只看到世界好的一面。 “筱筱很想見爸爸嗎。”于翩躚收起自己的深思,表情重新變得溫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