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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她拿著身上僅剩的500塊,倔強(qiáng)的四處打聽合租的事,幸運的是這一次她沒有再被騙。 三室一廳的房子,三個人一起合租,只不過兩女一男,開始她還有些顧慮,后來到了才發(fā)現(xiàn)男生是隔壁學(xué)校的同屆生,管理學(xué)院里的裴昭,想到裴昭的那些傳聞,也就放心的住了進(jìn)去。 大學(xué)里的女人身上都有優(yōu)質(zhì)的雷達(dá)探測系統(tǒng),不等別人說,自己就能探測到哪里有帥哥,并將對方的興趣愛好,一一羅列出來 開始時他們的交集很少,于翩躚整日都在跑實驗室研究院,吃飯時都在看書,晚上做夢時都是在絞盡腦汁的研學(xué)。 她總是六點不到就起床,六點半玄關(guān)傳來關(guān)門聲,中午在學(xué)校外面的餐館里解決了午飯,在實驗室里趴一會兒,去小吃街上吃個面,晚上十點多才回來。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在跟人合租,裴昭差一點就要覺得房子里進(jìn)了幽靈。 兩個人第一次見面,是同居的另一個女生決定要去跟對象合租。 恰好房子到期。 另一個女生臨時給她打了個電話,十萬火急的將她從實驗室里叫回來。 于翩躚第一次見到裴昭的時候忘記帶眼睛,她使勁瞇著眼睛將對方打量,看了好一會兒才終于恍然大悟,為什么女人喜愛帥氣俊俏的皮囊。 他實在是長的太帥,得天獨厚的一副皮囊,備受老天爺疼愛的一張鬼斧刀削的臉,即便是在于翩躚這個臉盲患者看來,單就皮囊而言是自己以往見過人里的翹楚。 “阿姨跟我說她還有套房子戶型小一點,兩居室,可以給我們便宜一點,房租大概跟現(xiàn)在差不多,不過廚衛(wèi)一應(yīng)俱全,從前的租客好像是對情侶……” 看到這兩個人,像雄獅打量進(jìn)入自己領(lǐng)地范圍的敵人似的,互相將彼此打量,眼睛里竟染上了一層‘認(rèn)同感’ 她不自覺朝天翻了個白眼:“崔阿姨讓我盡快給她回復(fù),我說,你們兩個聽到我說的了沒有?!?/br> 于翩躚最先回神,以往雷打不動的厚臉皮上突然染了一層胭脂薄紅,她干咳了一聲,掩飾似的抬手遮住半個嘴巴:“恩?恩,挺好,不錯?!?/br> “那你是同意了?” 于翩躚這才回神,奇怪地看了過去并問:“我同意什么了?” 對方話說的理所當(dāng)然:“合租啊,我要搬走,你們找人麻煩,崔阿姨那里剛好有套房兩室一廳,你剛剛都同意了?!?/br> 不等于翩躚說話,那邊人忽略她看向裴昭,話說的理所當(dāng)然:“那學(xué)長也沒什么問題是吧?!?/br> 裴昭點頭,視線若有若無的看向于翩躚,嘴里卻在說:“我是沒問題。” 對方眼睛一亮,像燙手山芋被成功扔出去似的,激動道:“那就這么定了!” 對方有些小雀躍,似乎在為自己解決了一個大麻煩而開心,根本一點反駁的機(jī)會都沒給她。 “喂……” 又不好當(dāng)著別人的面這么說,于翩躚干笑了聲, 私下里跟對方單獨聊了聊,但不等開口就被對方給堵了回來。 “你有意見?” 對方的眼睛瞇成一團(tuán),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雙臂環(huán)過胸,以睥睨者的姿態(tài)看著她。 “醫(yī)大的老宿舍還有四個月才能建好吧,你每天早出晚歸,就只付了每月的五百塊錢租金還給過什么?是打掃過衛(wèi)生,還是付過水電費?你什么都沒弄過,人家裴昭又不好意思開口讓你付,均攤的部分都是他付的,你還有意見?我都快羨慕死了,他指定是喜歡你吧!” “……” 她強(qiáng)忍住抬手的沖動,眉頭皺起又松開。 喜歡……什么? 于翩躚并不想浪費時間在這種沒有意義的小事上,也在第一時間在貼吧里發(fā)了求合租的帖子,均攤五百,結(jié)果貼下嘲諷一片,說她沒睡醒在做夢。 也有來找她合租的,要么都是異性,要么根本就是兩位異性,總之就是在耍她玩。 徹底歇了這份心思,還是因為同一個實驗室里的女生晚上睡著覺被入室搶劫。 但是跟一個男人合租到底算怎么回事。 于翩躚依舊有些過不去心里這道坎。 她的朋友很少,于翩躚也很有自知之明,她說話太直容易得罪人,就像當(dāng)一場觀摩手術(shù)結(jié)束后,別人一周都吃不下去rou,她卻能一邊啃面包,一邊從福爾馬林液里搞解剖。 從容淡定的讓人咋舌,除卻考試時可能有人找上門來請她幫忙惡補(bǔ)知識,平時是無論是外出還是住宿從來都是一個人。 甚至于翩躚自己都沒有覺得一個人有哪里不好。 表面的朋友也是朋友。 于翩躚承認(rèn)自己有點不大正常,畢竟也沒有幾個正常人,敢在觀摩心臟搭橋手術(shù)的時候肚子一陣接著一陣的悲鳴。 但是離奇的是房子的事情確實就是這么定下來的。 雖然裴昭長得是不錯,但于翩躚還是有些不大情愿,畢竟是個男的。 父母雖然沒有早六十年代的思想,但也沒有作風(fēng)開放到任由家中小輩跟個男的,且是陌生的男人同居。 可惜,形勢比人強(qiáng),她總要做出妥協(xié)與退步,要么自己打包去天橋睡兩天,要么‘委曲求全’跟個帥哥同居一陣。 于翩躚的退步就是沉默著被安排。 現(xiàn)在想來,那時候她根本沒有想過今后會發(fā)生這么多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