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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諾柔的目光沉沉的望著霍司奕,過了會兒才收回來。 店老板是個樸實的中年人,額頭上滿是被高溫熏出來的汗珠。 對方笑臉盈盈的將紙袋遞了過來,是一個類似于茶葉袋的竹綠黃的袋子,袋子里被熏軟,摸上去還guntang得很。 霍司奕拿著紙袋道了聲謝,要轉(zhuǎn)身時老板突然憨笑著塞了句:“是買給對象的吧?!?/br> “難得來我這邊買糖炒栗子的都是為了媳婦兒,您應(yīng)該也是吧?!?/br> 霍司奕低眉看了眼手中茶葉袋外面已經(jīng)起了霧氣的白色塑料袋,淡笑著搖了搖頭。 “還不是?!?/br> 老板人臉上的笑容有微微凝滯,人突然有些慌張,只聽霍司奕添了一句:“她……還不愿意,我還在努力?!?/br> 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后老板無奈的笑著隨口說:“還是年輕啊,你都沒問過怎么會知道她怎么不愿意?!?/br> 霍司奕沒能反應(yīng)過來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這時店里又來了一位顧客,是一個大男孩。 他這才想起要付錢,一邊問著:“老板這是多少錢的。” 又一邊回頭去看溫諾柔,結(jié)果他的頭轉(zhuǎn)到一半老板開口跟他說:“三十一塊五,你給我三十就成?!?/br> 轉(zhuǎn)頭的動作停住,又換成了低眸找手機(jī)。 “女人很好哄的。”付好了錢老板憨笑著跟他說:“只要你稍微用點心就能知道她們想要什么,你不多哄著,那得什么時候才能成功啊?!?/br> 哄著? 他低頭看了眼手中的塑料袋,紙袋已經(jīng)被徹底熏軟,又將視線收了回來。 轉(zhuǎn)身后準(zhǔn)備在人群之中找尋那個熟悉的身影,可諾大的夜市里來來往往的人有很多,獨獨不見自己要找的人。 他小跑了幾步,跑到溫諾柔剛才站的地方,四下看了兩眼,分明天已經(jīng)很涼了,卻依舊讓他急的滿頭大汗。 他拿出手機(jī)找到溫諾柔的聯(lián)系方式,將語音電話撥了過去,那邊只用一秒就接了起來。 電話一經(jīng)接通他便焦急地問:“諾諾,你走了嗎?!?/br> 那邊人沉默不語,霍司奕只能聽到從聽筒里傳出來的吵鬧聲,還有一聲高過一聲的叫賣聲。 他有些拿不準(zhǔn)溫諾柔此時的想法,又不斷的反思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夠好。 一秒鐘內(nèi)大腦的反應(yīng)速度超過了他應(yīng)有的極限。 “買了點東西。”溫諾柔的聲音終于響了起來。 “那你現(xiàn)在在哪,我去找你。” 顯然這個理由不足以讓霍司奕相信沒有事情發(fā)生。 那邊人聽出他的意圖與欲言又止沒有說完的話,聲音輕了些:“好吧,你又猜對了。” 她無奈地笑說:“你回頭看看?!?/br> 霍司奕半信半疑的回頭,正看到溫諾柔站在他身后不遠(yuǎn)處的路燈下。 他匆忙提著手里的東西幾步跑了過去,跑到跟前的時候小心翼翼裝作沒有事情發(fā)生的樣子。 糖炒栗子還泛著熱度,今夜似乎格外的冷,也就才這么一會兒就讓溫度從guntang變成了微涼。 “老板說要趁熱吃。” 他小心翼翼的將袋子遞了過來,溫諾柔抬眼看著他,抿了抿唇一副欲言又止有話要說的模樣,并沒有伸手將東西接過來。 “剛剛我心血來潮的跟自己打賭,賭你多久會發(fā)現(xiàn)我不在了?!?/br> 霍司奕嘴角的笑容僵住,但是他卻沒有轉(zhuǎn)頭看一眼。 看到他是這副樣子溫諾柔聳了聳肩:“我只是隨口說的,不要當(dāng)真?!?/br> 如果只是隨口說的就根本不會說出來了。 “對了,聽說這條街上還有家蛋糕店,我們等會兒去看看吧?!?/br> 下一秒霍司奕拉住她的手,將她拉的一個踉蹌。 她的動作被迫停住,眉心皺了皺卻沒有試圖掙開。 “我喜歡你?!被羲巨韧蝗徽f。 溫諾柔的眼瞼微顫,接著抬頭跟他對望。 “我知道你現(xiàn)在并不相信,但是我喜歡你?!?/br> 霍司奕固執(zhí)地再次重復(fù):“我真的很喜歡你,每天我都會跟這么說,直到你愿意相信為止?!?/br> “每一天?” 她終于給出反應(yīng),卻是這么問。 霍司奕鄭重的點了點頭:“每一天?!?/br> 她的眼皮輕顫,若有所思:“恩,也挺好的。” 溫諾柔收回視線,霍司奕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臉蛋紅撲撲的,連耳朵也那么紅。 冷風(fēng)一陣接著一陣的吹了過來,霍司奕有些猶豫不決,這是被凍的? 但溫諾柔卻抬起空著的手摸了摸小鼻子:“太冷了,我們先去買蛋糕吧?!?/br> 他這才遲鈍的發(fā)現(xiàn)溫諾柔說的一直都是‘我們’ 這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霍司奕怔住,有些不能反應(yīng)話到了嘴邊不受控制的落了出來:“你是不是” 可溫諾柔卻小心翼翼的回抓了一下他的手。 溫諾柔的手不大,但骨節(jié)細(xì)長,此刻被凍的蔥白發(fā)涼,暖了這么久也沒有被暖過來。 她伸出另一只手再次摸了摸小鼻子。 聲音輕的,依舊像是要消失不見:“今晚真的好冷啊?!?/br> 今晚其實并沒有很冷,跟昨天沒有多大的區(qū)別,每個人都是裹成熊的,但與前兩天比起來卻反而是溫暖了許多。 當(dāng)落在地上的積雪化開,冰水過寒,過去了最冷的那幾天,終于讓她意識到冬天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