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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你怎么能這么說我?!?/br> 顧希音強(qiáng)撐著亂如麻的心,抬手抹了抹淚。 心虛的時候好像哭就能博得同情與原諒,她很快鎮(zhèn)定下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思思我知道,你怪我當(dāng)初沒有替你說話,可我當(dāng)時真的在拍戲,而且我言微人清,誰會相信我,你出事的時候我生了病,人在墨爾本,等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jīng)退圈了?!?/br> 顧希音一副馬上要暈過去的樣子:“你怪我忽視你,但是你身后有陸家,陸家怎么會讓你出事,可我不同,我的父母只是普通人,弟弟欠了一大筆錢,爸爸每個月都要去透析,mama在街上擺攤買菜,看盡了別人的臉色,有病了也不敢去醫(yī)院” 像是說到了自己的痛處似的,她的眼睛里這才有了那么一些真實的情緒。 “我爸媽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你也見過了啊,全家就指著我了,我跟你們不一樣,不做演員還可以當(dāng)老板,我只有這條路可以走,只能明哲保身?!?/br> 好一個明哲保身。 陸念思深深凝望著她,又氣又恨,情緒復(fù)雜。 是,顧希音的家庭不好,父親重男輕女,母親是典型的逆來順受性格,顧希音小的時候日子不好,她爸也并不是那種上進(jìn)的人,硬將她媽逼成了個女強(qiáng)人,家里老房子出差,忙里忙外的都是顧希音的母親,而他父親做盡了甩手掌柜的事。 后來弟弟出生,被從小捧著長大,真是要什么給什么,無憂無慮,男孩被富養(yǎng)長大,并不知道家里的真實狀況,總以為父母是個金礦,多少錢都能拿得出來。 當(dāng)時顧希音的爸爸剛好炒股掙了些小錢,兒子隨了他不上進(jìn),考不上好的高中,就掏空了家里送他去私立的學(xué)校。 私立學(xué)校不僅學(xué)費(fèi)高,里面還有一群不學(xué)無術(shù)家里有些小錢的二代,她弟弟就是在這里面染上了賭癮,欠了一大筆債,等顧希音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弟弟已經(jīng)因為逾期還債被剁掉了一根手指,屋漏偏逢連夜雨,她爸被氣進(jìn)醫(yī)院查出來糖尿病。 雖然家庭不好,可是顧希音卻是個很認(rèn)真的人,認(rèn)真的拍戲,什么都做到盡善盡美,明明自己還沒有幾個小錢就自己出錢請他們喝東西。 一次酒會上陸念思被投資方灌酒,如果不是顧希音幫她擋了幾杯,她不可能會熬到被救。 是,顧希音幫過自己,對自己很好,人也是個很好的人,所以當(dāng)初自己出事顧希音躲了起來,陸念思不怪她,她家庭不好,以后還想要在這個圈里混,理所當(dāng)然要離這些事遠(yuǎn)一點(diǎn)。 可是陸念思卻沒想過,這一切的事情顧希音才是罪魁禍?zhǔn)祝?/br> 她這么重的心思,一步一計將自己跟別人耍得是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可這一切真的只是她顧希音的手段高明嗎。 其實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自己沒有戒備心。 事情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她跟顧希音本來無話可說,可即便到了今天,事情暴露她依舊不死心,想要拉溫諾柔下水,將自己洗白。 世上怎么會有這么惡心的人。 陸念思?xì)獾哪X袋嗡嗡地疼,溫諾柔卻一直直視著顧希音:“我倒是相信你確實害怕失去霍司奕,找人害我,無非是覺得我的出現(xiàn),會讓你失去這個任你隨意造謠的靶子,可其實你跟霍司奕怎么樣,我是真的一點(diǎn)兒都不關(guān)心。” 她依舊是那么的平靜,明明說的是她曾經(jīng)的戀人,卻像是一個完全毫不相干的旁人,平靜的恨不得讓人撕開她的偽面,看一看后面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副表情。 而顧希音明顯不相信她的話。 她的手不自覺得收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這是還要裝傻。 這樣你問她昨晚吃的是什么,她偏要回答你今天天兒好藍(lán)的對話實在讓人著急。 而溫諾柔也已經(jīng)沒了閑心繼續(xù)來應(yīng)付她,她蹙著眉凝視著顧希音:“好,那就說點(diǎn)你知道的。我認(rèn)識的霍司奕步步為營,走一步看十步,他是不會理會別人的閑言碎語,卻會背地里那套陰險算計,你該不會真的以為能將諾大一個司旗管理的條例有序的那個人,會真的放過你,讓你利用完了他,再輕松的抽身離開?” 顧希音猛地抬起頭,顯而易見,她沒有想過,霍司奕至今沒有對付她,讓顧希音以為霍司奕骨子里還是個憐香惜玉的人。 但說實話她并不太了解那個男人,也沒想過有多深入了解。 想到這里她不有自主的蹙眉凝望著溫諾柔,卻聽她一字一句說:“他雖不是司旗的總經(jīng)理,但依舊是那個心狠手辣的霍司奕,惹惱他,對你一點(diǎn)好處也沒有,何況” 何況眼前這個人很得鐘以薔的喜歡,而霍司奕并不會對母親出手,但是處理個不足畏懼的小嘍啰這點(diǎn)手段倒還是有的。 “霍司奕從來不是什么好人,他只愛自己。” 突然想到池雋曾對自己說的話,一時鬼使神差,讓她也說了出來。 “我認(rèn)識他七年都還活在他的算計里,沒有被真心對待過,你這樣利用他,將來無論會落得個什么結(jié)局,我都一點(diǎn)兒都不奇怪?!?/br> …… 算計。 霍司奕像是被鑲在了原地,一動也不動。 他曾算計過溫諾柔嗎。 明明是可以立刻就理直氣壯回答的問題,霍司奕卻根本回答不上來。 站夠了,想夠了,他緩緩轉(zhuǎn)身,臉色白的像被人抽干了渾身的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