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頁
書迷正在閱讀:在男團選秀當(dāng)喜劇人、女配做錯了什么[快穿]、獨寵醫(yī)凰:夫人請賜教、霸總裝A我偽O[女A男O]、穿書后被反派撩心動了、女尊世界的白蓮花、穿越明朝當(dāng)皇帝、反派師弟不可能那么可愛[穿書]、穿成魔女后我擄走了神明之子、九幽戰(zhàn)神
怕是事情沒有想象中那么順利。 …… 溫諾柔是在十分鐘后到達的機場,雨又下的大了起來,潮氣撲面而來,衣服貼合在身上,并不太舒服。 她長了一張十分有辨識度的臉,小時便是家族孩子里最漂亮的一個,聽著奉承贊美的話長大,又因為學(xué)習(xí)好,從小就是別人羨慕,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葉書為人謙虛,每聽到這種話,多少都會有些貶低她,尤其自從跟溫良離婚,曾經(jīng)的小姑子沒少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說些扎人的。 葉書看到她常年只有一副表情的臉,跟自己并不怎么像的臉,從早上開始便積累的怨氣一下子全都發(fā)了出來。 “以后有什么事情早說,弄得這么著急,我五點才下飛機,到家還沒來得及整理整理就被喊過來?!?/br> 她邊走邊說,絲毫沒有發(fā)覺溫諾柔的異樣。 直到走到溫諾柔下來的那輛車旁,絲毫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的一把拉開車門,卻在看到里面的兩個人時愣了一下。 她茫然的回頭望向溫諾柔,溫諾柔剛剛拉著她的行李箱趕過來。 葉書往后走了幾步看著她,理所當(dāng)然道:“你的車上怎么會有人?裴昭呢,怎么不見他來?!?/br> 溫諾柔不解:“他為什么會來?!?/br> “你們都要結(jié)婚了,我這個做丈母娘的好不容易才來一趟,也好不容易才見一面,禮貌來講他得來吧。” 這話就說的太理所當(dāng)然了。 她微微蹙眉,沉默著試圖將行李箱抬起來。 但是箱子實在太重了,提了兩次才提起來。 見狀葉書才想起來說:“箱子里是我從泰國帶回來的特產(chǎn),特地給小裴帶的?!?/br> 溫諾柔要開口,卻聽葉書接著說:“我知道這邊什么都有,但是我從那邊帶過來的跟你們買的能一樣嗎。” “對了,你還沒說,車?yán)锬莾蓚€是誰啊?!?/br> 溫諾柔終于能插進去一句話:“我的兩個朋友?!?/br> 哦,是朋友。 “那你跟蘇嵐約的什么時候,對了我來的著急還沒有訂房間,你幫我定個酒店?!?/br> 又語氣緊張:“我穿這身是不是不大合適,等會兒到了酒店需不需要換一身?!?/br> 聲音里帶著些驚喜與抱怨:“你們這些年輕人也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一點反應(yīng)時間都不給我?!?/br> “媽。”溫諾柔最終忍無可忍的打斷她的話,“我跟裴昭分手了,電話也不是我讓溫嗣打的,以后這種話別說了?!?/br> 葉書沒能反應(yīng)過來,她愣了一段很長的時間,過了會兒聲音突然不受控制的高了很多:“什么?” 她一把扯過溫諾柔,絲毫不顧及這是車來人往的高鐵站。 “你先跟我解釋解釋這是怎么回事。” 葉書的表情有些扭曲:“是不是你做了什么讓裴昭不高興?” 她越想越覺得是這么一回事,最后臉色一沉,嚴(yán)肅道:“溫諾柔我不管你做了什么,總之立刻去道歉,婚姻不是兒戲怎么能讓你這么胡鬧!” “媽”溫諾柔抬了抬眼皮,眼中盛滿了失望,“你難道不是應(yīng)該先關(guān)心溫嗣為什么要撒謊,騙你來帝都這件事嗎?!?/br> 葉書現(xiàn)在完全是油鹽不進的狀態(tài):“他要是不打電話我還不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事!你還怪他打電話?” 這就沒辦法交流了。 車內(nèi)的兩個人將這番話全都聽了進去,池雋神色莫辯,突然抬頭:“如果你媽是這樣的……” 岳崇文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慌忙打斷她的想象:“寶貝你這想象是不是太過豐富了,我媽你都見過多少回了,她就差把我踢出家譜,認(rèn)你做親女兒了?!?/br> 想想,倒也是。 岳家人口簡單,沒有這么多亂七八糟的事。 看她注意力終于被岔開一些,岳崇文在心里瘋狂擦汗的同時,繼續(xù)轉(zhuǎn)移話題說:“不過沒想到溫諾柔她媽這么……”極品 “她還能被養(yǎng)的三觀這么正?!?/br> 池雋說了句公道話:“她mama以前不是這樣的,自從跟……離婚后,就這樣了?!?/br> 兩個人正在車?yán)镩e聊,再一瞥頭見葉書拿著手機正在打電話。 談話間不知什么時候吵鬧聲停了下來,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聽不太全,但還能偶爾捕捉一個只言片語。 是葉書在聽電話。 眉頭鎖在一起,像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小嗣?在綠盛林賓館?為什么讓我過去……好好,我馬上過去……” - 醫(yī)院里,陸念思一臉的煩躁,她背對著病房一邊與人通話一邊踱步:“現(xiàn)在外面都是記者,不知道從哪里聽到的消息,一直堵在門口!” 霍司博走過來的時候恰好聽到她這聲抱怨,腳步頓了一下,看她按住聽筒對著自己示意了一眼:“溫諾柔送過來的,燒到三十九度二,還在里面做檢查?!?/br> 又是溫諾柔,這倆人還有完沒完了。 陸念思說完繼續(xù)聚精會神的通話,他提著病歷本走了進去。 屋子里充斥著早晨撒上去還未蒸發(fā)完的消毒水味,窗戶開著,窗簾還在隨風(fēng)而動,但床上空無一人。 人呢? 恰逢這時床頭柜上的手機瘋狂震動。 是姜濤的電話。 他走過去,在看到這個名字時內(nèi)心反射性的覺得一陣心里不適,但還是將電話接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