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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那個當(dāng)初讓你懷孕的人?” 溫諾柔微頓,心里咯噔一聲,接著便蹙起了眉:“你知道這件事了啊” 垂在身側(cè)的手不自覺攥起,她強裝鎮(zhèn)定,臉上甚至能露出一個笑:“所以,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分手了吧?!?/br> “裴昭,你很好,是我……配不上你?!?/br> 一場不被父母祝福的婚姻,注定寫滿不幸,她只是在努力避開一場預(yù)見的悲劇。 但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旁邊停著的車上還有人,就像他們誰都猜不到上面的人是誰一樣。 聽溫諾柔這么說,羅孚不自覺地伸手捂住嘴才不會發(fā)出聲音。 這是她的諾諾,本該被捧在手心上,捧著長大的諾諾。 越想嗓子越發(fā)難受,像是梗了什么東西在里面,眼圈不自覺紅了起來。 陸遠航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樣,小心將她抱在懷里。 漸漸他感覺肩膀濕了一塊。 “沒事了,以后會好起來的,我會保護好她的?!?/br> 車上手機開始震動,沒什么心思去看是誰的電話,但羅孚已經(jīng)飛快的整理好了情緒。 她坐穩(wěn),用手指擦了擦眼角殘留的淚珠。 “接起來吧。”羅孚提醒他:“念念回來了,可能是念念的電話?!?/br> 聽羅孚這么說,陸遠航不自覺蹙起了眉,但還是聽話的將她松開,這才去看手機。 看到來電顯示的人名,他的臉色不自覺地沉了下來。 看他是這副復(fù)雜的神色,羅孚忍不住問:“怎么了?” 陸遠航將手機掛斷,過了會兒才說:“是……霍承広?!?/br> 聽清這個名字羅孚同樣表情一頓,接著蹙起了眉:“他給你打電話干什么?!?/br> “不知道,不過說是要見一面。” “見一面?”羅孚哼了聲:“我倒想看看,事到如今,他霍家跟我們還有什么好說的?!?/br> “還有”她看向窗外,一直跟在溫諾柔旁邊的男人。 表情晦暗不明,帶著些許疑惑:“他霍司奕怎么還敢出現(xiàn)在諾諾身邊?!?/br> - 溫諾柔身邊多了個小尾巴。 她走到哪兒,尾巴就跟到哪兒。 是打算去譽相庭跟池雋說一聲,但是霍司奕一直這樣跟在身邊不是個辦法,保不齊池雋看到他再把人揍一頓。 就霍司奕目前這顆脆弱的小腦袋,實在經(jīng)不起二度重創(chuàng)了。 還有那兩個小姑娘上課的事。 頭疼。 溫諾柔走在前面,霍司奕跟屁蟲一樣的跟在三步之間,嘴巴自始至終就沒有停下來過:“我們?nèi)ツ膬翰换丶覇??!?/br> 家? 她將霍司奕掃了眼,最后伸出手四根指頭問:“這是幾?!?/br> ? 他還是誠實地答:“1” “那一加一等于幾。” “……” 她干脆的在路邊攔了一輛車還未上車便對司機說:“師傅,去醫(yī)大附屬醫(yī)院?!?/br> 懷疑人生四個字,仿佛是為霍司奕量身打造。 我因為沒能回答出1 1等于幾要被扭送醫(yī)院。 司機將她掃了一眼,接著目光便落到了她身后的霍司奕身上,剛要激動,便滿臉凝重。 霍司奕穿著便裝腦袋上包著厚重的紗布,這樣再看,實在與英俊多金相差極大,讓人疑惑的一副打扮。 霍司奕還是裝傻問:“諾諾我們要去哪兒?!?/br> 這次溫諾柔看也不看他:“去醫(yī)院?!?/br> 男人忽然緊張了起來:“諾諾你生病了?” “不是我?!睖刂Z柔終于抬起頭,微微一笑:“是帶你,去看看腦子。” “……” 上車后霍司奕的表情有些失落,眼睛像是小動物一樣,怯懦地問:“諾諾我們能不能不去醫(yī)院?” “不能?!?/br> “可我不喜歡醫(yī)院?!?/br> “我也不喜歡。”沒想到他失憶后是這么聒噪且煩人的,溫諾柔一度想將人仍在計程車上。 “但誰讓你從醫(yī)院里跑出來的?!?/br> 霍司奕以為她在問他,便回說:“看你不在,我就出來找你了?!?/br>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譽相庭?!?/br> 霍司奕臉上浮現(xiàn)一絲迷茫,但很堅定地說:“感覺你會在那里就去了?!?/br> 你感覺個錘子你。 什么失憶能讓人性格大變,若不是醫(yī)生說的言辭鑿鑿,她都要以為霍司奕是故意裝的。 等等,裝的? 她將疑惑的視線放在霍司奕身上,看了一會兒霍司奕一臉的好奇:“諾諾你怎么這么看我?!?/br> “哦”她淡然的收回視線,“我只是在想你今年幾歲?!?/br> “……” - 醫(yī)院里,等霍司博他們發(fā)現(xiàn)丟了人時,緊張的差點當(dāng)場打個報警電話,一個小時內(nèi)又查監(jiān)控又問人,卻絲毫頭緒都沒有。 這要是個正常的霍司奕大家還都不會緊張成這樣,關(guān)鍵是這個霍司奕明顯就不是很正常。 腦子受了傷,還患有認(rèn)知障礙,其余的一些問題還不知道,大白天人就從醫(yī)院里蒸發(fā)掉。 差一點就打算去貼尋人啟事時,溫諾柔已經(jīng)帶著霍司奕回來。 看到亦步亦趨跟在溫諾柔身邊的高大男人時,有那么一瞬間,霍司博都沒有認(rèn)出來這是他那個機器人似的哥哥。 這特么笑的臉跟朵花似的男人誰啊。 --